第二十八章 妻妾大战那家酒楼(1/2)
那妈妈瞪大眼珠子,深吸一口长气,朝着墙壁就撞了过去。
“小那,你干嘛呢,发什么呆啊,还不快拉住妈妈。”米苔死死抱住那妈妈,“那妈妈您不要冲动,冷静点儿,大家都冷静点儿。”
那妈妈披头散发,哭喊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年轻轻就守寡,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了,指望儿子能好好娶房媳妇生两个胖大孙子孝敬孝敬我。”
“哪曾想这个不成材的畜生,不正经过日子。成天丢了魂似地在外面转悠,把老娘辛苦赚来的钱不珍惜。坐飞机来回只为了吃一碗拉面,每天占着马桶不拉屎,写什么狗屁不通的诗。一开春就坐高级软卧去北海道吃“牡丹虾”,夏天坐海船去冲绳吃“海葡萄”,秋天乘新干线去京都吃“汤豆腐”,还没到冬天就赶往青森吃金枪鱼,就是金山银山也要吃穷啦,何况我们那家这样没有家底的小户人家。”
“我看敏丽这孩子挺好,她在这儿也没白吃白喝,里里外外打扫涮洗购买联络哪个不是靠她啊。自打她来了以后,店里生意越来越好,客人增加了一倍多,她是有功之臣啊。”
“您老别指桑骂槐了,我知道,你们都多嫌我一个。我好吃懒做我游手好闲我败光了你们的家产。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现在这些都是投资,投资,你们懂吗?要干大事就要投大资,将来我会让那家小楼发展成系列连锁店,最后还要上市。像您老这样辛苦来辛苦去只能挣些糊口的小钱,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
“我们没有你那样的大志,也不稀罕。我们只要开好守好一家店,全家人有吃有喝乐呵呵地生活在一起就行了,要搞什么连锁呀上市呀的,挣那么多钱不死啦。”
“生为女人就要活得像一个女人,在家笼络好男人,让他吃好喝好睡好,生个娃,传宗接代;在外面帮衬男人做好生意。成天上什么起点中外文网,干的湿(诗)的写来写去,我不信你能写出个天来?”
“您没有文化,和您说话是对牛弹琴。只是您别忘了,我可是那家明媒正娶娶进来的,您现在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怕亲友笑话。”
“都别说了,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小那带着哭腔。
“你不好?那你说,你是哪里不好?是不该娶我进门呢?还是不该和这个贱货上床?你倒是说清楚噢你。”
“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不该投胎投到我娘肚子里,不该让她老人家伤心,总可以了吧。”
“你还挺会说话,就是不愿指责哪怕一点点这个狐狸精。不是她主动**你,你哪有那个胆儿。”
“诗姐,您少说几句吧,让老人家先歇着去吧,身体别折腾坏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敏丽第一次开了金口。
“你倒做起好人来了。我正告你,你今天一要在这儿给我下跪,向我赔礼道歉;二你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视线里,否则我看见一次骂一次打一次。”
“诗姐,那好,您让我也说几句。事情发生后您都是指责那哥,指责我,指责老人家,您有没有反省过自己呢。鸡蛋不叮无缝的蛋,您要是事事做得很完美的话,那哥会**吗?”
“您成天不着家,把一家的辛苦钱当水花,就是在家也是从来身不移手不动的,我来后,没看见您洗过一次碗扫过一次地,连您自己的****都是老人家给洗的。”
“您也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那哥是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您考虑过他的生理需求吗?在您心里啊,只有您自己。您太自私了,也太自负了。您写的诗我也看过了,作为业余作者嘛还说得过去,但是想成为一个伟大诗人,早生了100年,您还是投胎后再努力一次吧。”
“您说我忘恩负义,我还要告您诈骗呢。您这样的破诗哄哄三岁小孩儿还可以,拿到这里哄那哥,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骗吃骗喝骗尊敬,也就是那哥和老人家人好心善,才会上您的当。”
“我哪里忘恩负义了,我在替您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呢。虽然我们是拐了十八个弯的亲戚,到底都姓一个肖字,您应该感谢我呀,否则我们老肖家的脸都被您给丢尽了。”
这个小妾,明明动了别人丈夫还这么振振有词的,看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您是正牌大奶又怎样呢?现在都讲究竞争上岗,您没有尽到大奶的责任,当然要下岗啦。米姐,您说,我说的有道理吗?”
米苔虽然比敏丽他们仨年纪大,但是没有恋爱婚姻的经验,又是外人一个,在一旁正尴尬着呢。一听敏丽把皮球踢到自己这边来了,心里慌慌的,不知怎么接她的话茬。但是心里对敏丽的反感越发加重了。
想想肖诗也确实太不像话太离谱了,这样的媳妇古今中外闻所未闻,恐怕是天下少见吧。追根究底事情的成因还是得怪肖诗自己不好,如果不是她自己把敏丽领回家,哪儿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亲们,看来啊好事是不能随便做的,善心也是不能随便发的,弄得不好就成东郭先生了。切记切记!!!
米苔看出来,在这场妻妾大战中肖诗明显占了下风.那妈妈是拼了老命也要帮她的,小那对她也有情有义。
“你别歪理十八条了,反倒成了我的错吗?我媳妇没做好,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要指责也应该由我丈夫和婆婆指责。你要竞争上岗也可以,那也得辞退了前任才能上岗啊,这点道理和礼数都不懂,你就来混世界啦。”
“你这才是丢了老肖家的脸呢,没有家教的贱货!你说我的诗写得不好,你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野鸡货,你懂个屁你。不懂就别在这儿给我装懂。你来评判我的诗是对缪斯的亵渎。”
大概自己的诗作被贬低触到了肖诗的痛处,她面红耳赤,表情十分吓人。
“今天你不答应我的两项条件,我他妈的和你没完。”
“你要让敏丽走,我也走。”那妈妈又哭起来,拉着敏丽收拾东西要住到外面去。
“都是我不好,我走,可以了吧?”小那看见老妈妈要走,急了眼。
“那好,我走好了。一个龌龊的丈夫,一个没道理没公平可讲的小市民婆婆,一个忘恩负义的亲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一缸子臭屎自己搅合去吧。”肖诗看出来敏丽不会向她道歉,婆婆的屁股完全坐在她那一边,小那是个孝子不会拗母亲的意,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找不到可以下的台阶。
小那本想去拦的,但是那妈妈一个劲的向他使眼色,敏丽也紧拽着他,他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
肖诗一边说要走,一边并没有马上动作,她还在观察小那的反应,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小那的反应让她很失望,她下定了决心,“那好,我这就走,你们可别后悔。”
米苔在一旁很为难,自己是个外人,不好多插嘴,只好打着圆场说:“别走了。现在这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再坐下来好好沟通一下吧。”
“我们没叫她走,是她自己要走的啊。”那妈妈一副巴不得肖诗立马消失的表情。
本来听了米苔的话后,肖诗觉得找到了台阶,想顺势而下不走了,没想那妈妈冒出来这么一通话,她这么一个自尊心超强的女诗人哪儿受得了啊,拔腿就往楼下冲,尖叫着:“你们别后悔就好。”
“小那,这样会出事儿的,你快去追回来。”
那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小那,说:“她要不愿回来的话,就送你媳妇去车站前的饭店住几晚,别再信她的迷魂汤了,乘这个机会离了吧,哪怕多打发一点钱,不是个正经人啊。以后还是和敏丽好好过日子吧。”
“你去吧,安顿好就早点儿回来,我等着你呢。”敏丽小鸟依人地说。
小那用袖管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把钱放入裤兜,追了出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五月的晚风像新婚少妇的柔发轻轻抚过小那的脸颊,带着婚礼上甜腻的蔷薇花气息。隔壁的中国居酒屋飘来华语音乐的歌曲声。
温柔的晚风,
轻轻吹过,爱人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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