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亵裤引发的血血案(七)(1/2)
“哈哈,找到了。”紧随掌风响起的是神风狂傲的声音,不过转瞎间原本该是去离此处已经很远的神风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且一掌击开慕容晟睿的同时,就要去抓慕容念恩。
慕容晟睿看着半空中的老头儿,面色似乎怔了下。
“老头儿,你耍赖。”空中,慕容晟睿身姿如闪电两手同时去抓冷言语与慕容念恩,眼见神风就先一步,慕容念恩突然瞥了空中近在咫尺的神风一眼,很是鄙夷道。
神风就这般一怔,一怔之后,冷言诺与慕容念恩都已经到了慕容晟睿怀里。
“没事吧。”温热的气息洒在冷言诺的脖颈,冷言诺熬娇的偏过头,不理他。
慕容念恩见此,同样学着自己母后的动作,将小脑袋一歪。
慕容晟睿无奈,夫人生气了,看来,他的慰妻之行又来了,想是这般想,慕容晟睿指尖一扫,冷言诺与慕容念恩脚一松,瞬间便可以动弹。
“呀,我就说袖渊那个老头儿上次从我这赢去的独门点穴法为何没有教给这丫头,竟然是教给了你。”神风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
冷言诺也偏头看着慕容晟睿,“对啊,为什么师傅没教给我倒是教给了你?”
慕容晟睿面色微微一红,他能把这个事情背后的理由说出来吗?还是不要。
“我偷学的。”慕容晟睿这般说之时,手中劲气再在地上的暗十八身上一扫,晕迷的暗十八终于是醒了,睁开眼睛的一刹,翻身四起,在看到慕容晟睿和冷言诺还有慕容念恩时,可见其面色一松,眸底的戒备与紧张都倾然消去,不是他的情绪太明显,而是在他面前的都是如今这世上顶拔尖的人物。
暗十八想说什么,看了眼一旁的怪老头儿神风,默默的退至一边。
此时离开才是要紧,冷言诺也没有去追根究底这个事情。
“你刚说我耍赖?我如何就耍赖了。”神风不理会这一切,觉得慕容晟睿与冷言诺也没多大意思,就在开始纠结方才慕容念恩的话。
慕容念恩抬头直视着神风,“自然你耍赖。”
“哈哈哈…。”神风又是笑,“你说让我们找到你爹,你就给我当徒弟,我如今不就是找到了吗?哪里耍赖,小娃娃,你若是耍赖可就一点都不乖了哟。”神风对着慕容念恩露出孩童般的语气,循循善诱。
“是不是寒霜?”冷言诺想到什么对着慕容晟睿传音入秘,她自信他她的儿子能够了应付这个神风。
慕容晟睿闻言,拥住冷言诺的微缩一下,“不知情形如何。”他从头到尾没看到过寒霜本人,确实不知其情形如何,不过,见南郁北那个样子,怕……
冷言诺问了之后,便又偏开头,她觉得对于慕容晟睿的相瞒,她有必要对他做出征罚,可是偏头间,目光一瞟,瞟到他怀中露出的带有一丝血迹的?,那条她制的亵裤之时,眸光微微凝住,尤其是那露出一角上面还带有一丝血迹。
方才她和那群人打斗之时被慕容晟睿扔了出去,后来神风出现抢走慕容念恩,她急着追人,便没有在意这个,可是如今…。
上面有血迹,绝对不是他和慕容念恩的血迹,因为他们都没有受伤。
可是慕容晟睿是谁,即使是他的夫君,他的男人,可是却依旧是那个墨染倾华,犹如神祉的男子,可是此刻他把染上别人血迹的亵裤就这么揣在怀里,冷言诺再抬了抬眼,明显看到慕容晟睿面上一露风尘,还有方才他来拉自己说回家之时,声音里隐隐的激动与暗哑,他,在见到那亵裤与血迹之时,是不是心痛得以为……
冷言诺心突然一松,一下子就原谅了慕容晟睿,何必呢,如此相爱,如此不容易,他瞒她自是为她着想,遂而一笑,“那条亵裤都脏子,扔了,回头,我再给你做。”虽然可能一样上不得不台面。
慕容晨睿与冷言诺相处这般久,见其如此,知其心中是原谅他了,面上笑得温润,紧了紧搂着冷言诺的手,“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
慕容念恩白了眼冷言诺,觉得自家母后真没出息,明明说过不原谅父皇的,结果父皇也没说什么好话啊,她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哎,女人,真麻烦。
“诶,你这娃娃倒是说出个三两三来啊。”那边神风还在催促慕容念恩。
慕容念恩昂着小脑袋,如画眉眼微微上挑,据理以词道,“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到父皇的,如何就是被你找到的。”慕容念恩道,反正估计这神风也猜测出了他和母后的身份,也没必要在他面前矫情隐瞒,母亲说过,在高手面前自作聪明反而显得愚蠢。
神风眉头紧锁半响,刚要反驳却又听慕容念恩认真道,“其实说起来,还是我们自己先找到父皇的,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现在都离开了。”话落又再白了眼神风,意思很不是不满。
神风动了动手指,又顿住,觉得慕容念恩说的得对,下一瞬目光又落在慕容晟睿身上,“那我将你扔出去,再去将你捞出回来,不就是我找到的的了。”最后一个字落之时,人已经到了慕容晟睿面前。
一手成爪直朝慕容晟睿抓来,慕容晟睿与冷言诺几乎同时出手抵当神风。
这神风看似狂傲,又实则内敛,看似心思愚及,实则倒是让人猜不透。
“哟,让我看看袖渊的两个徒弟联手有多厉害。”神风突然来了兴致,不过转瞬间,三人便打成一片。
间隙,慕容晟睿一道掌风将慕容念恩送到了暗十八身边。
天高地远,四周静寂,夜风拂草丛,虫鸣低叫,却只那一片,打得天晕地暗,风卷残叶,剑指秋河。
不过,好在,双方都没有恶意,只是纯粹的比试。
而此时,城中那处别院里,男子当先出来,还没有说什么,便见院子里突然跃来黑影,人数不多,却全是刚凌杀气。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擅闯我府。”男子大声呵斥,架子摆得十足。
十七暗卫没有答话,这咱沉寂的肃杀却让明明周身有着百人保护的男子心神俱颤,一种无言的凉气直从脚底蹿至心口,却极力稳住,喝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你是南郁冲?”暗一当先问。
南郁冲闻言心思紧了紧,只觉全身更凉,后退一步,与另两名中年男子退至了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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