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另一个的我(1/2)
第二十七章:另一个的我
怪老头儿似乎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还在接着之前的问题说:“头痛、恶心、晕厥等等现象,属于包壁渗透中的生理反应,也相当于临界症状提醒,症状一但出现了,就等于提醒你思维到了临界,不能继续再想下去了,马上换个思路换件事做,转移一下注意力,敢快松驰思维恢复常态,一但当前思维卡在了记忆的包壁团里出不来,那可就再也回不到现实了。”
“再也回不到现实?”我瞪大眼睛问,“没了现实思维那不成了……”
“是的,我也不想吓你,从思维到记忆就好比是一条快速通道,一端是思维生出的产品,另一端则是放置思维产品的库房,唯一的通行证就是当前思维码,当前思维码的产品与当前思维码的库房之间,又加上当前思维码的通道,当然是畅通无阻的了。
而现在你的思维状态则是截然不同,通道一端联系的是久古的记忆经历,另一端是通往今世的现实码思维,两者之间需要频繁的更换着通行证不说,通道两端的信息已经相隔六万星年,早已发生了隧道坍塌拥堵、隔断联系,使当前的思维码指令就算是换对了通行证,也是通不过坍塌的隧道,无法进入那段记忆。这时候的临界状态就会出现症状提醒,你就不能再硬想这件事儿了,赶紧看一些好的景色,想一些愉快的事情,让已经换了通行证的指令码,顺利的退回到当前。”
“指令码回到当前?”
“是呀,因为你的思维码指令是沿着这一丝拥堵狭窄的线索通道,正在寻找所要调取的那段记忆往事,而裹在记忆外面的万层包壁是千丝万缕的,就象万千个迷宫,犹如万千道机关险象重重,稍不留神就会忘记归路,误入歧途再也出不来了,永远回不到当前的现实思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们不妨再把思维指令比作是人在找路,还是你脑袋里通往记忆往事的那条路,因为你脑袋里有着很多个记忆,所以这路也有着很多个分岔,你要找哪段记忆,应当从哪里窜道会有指令码做向导,领着你走。
可是你现在要去的地方,已经与世隔绝了六万星年了,早已没有了地址,完全凭借故事情节和触景生情的诱发刺激,从里面渗透出来的那么一丝断续信息,该走哪条路岔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别人是进不来的,即帮不了你也拦不住你,即便是用上一些个场景呀故事呀辅助信号,顶多是站在场外的打气叫好、调节个情绪,刺激诱导而已。作不了你的向导也帮不到你选择道路,你极有可能站在多岔路口迷失了方向,反复的想了多次,徘徊了很久也还是没有选择,接下来你就会发生以下几种情况:哪都没去,没有找到想去的路线,重新回到了当前,这是第一种情况,当然了也就找不到相关的信息,是空着手回来的;第二种可能,是你有了选择,但那是一个错误的路线,你顺着这个错误的路口,走进了另外的一个地方,结果调出来了另一个信息,想起来的是另一件事情;这两种情况都不打紧,想错了或没想起来都没关系,可以重新再想么。
严重的是你反复的比较,认为哪条路都不对,最后哪条路也没去,包括回来的路,变成一种狂想状态,你听懂了吗?这只是严重的之一情况,还有一种情况,路选对了,找到了那个地方,可是对那里当时的事情无法接受,情绪激动的退不出来了,始终留在了那里,再也回不到当前的现实中来了。”
“回不到现实,说了好几回了,不就是说傻了的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我把人比作了思维指令,那么人留在里面出不来了,也就是思维指令留在了记忆当时的往事里,再也回不到当前的现实中了,当前的现实思维,一但失去了指令的控制也就乱套了,所以不管你是留恋记忆中的当时情节不愿出来,还是接受不了记忆中的事实,心情激动不冷静误入了迷宫,只要你的思维指令一直留在那段记忆的空间里不出来,那么你的现实思维就会失去控制,会使整个身体失去控制,而疯癫傻呆在那段记忆的往事里面,再也不回到现实,直到**死亡后,等待记忆团的再次包壁转世……”
“有那么严重?”
“那当然了,没有必要吓你的,我哪有那么多的闲心蒙你呀,就是怕你出事,怕我的功夫白费,再次失去与你的机会么。”怪老头儿表情极不情愿的一脸无奈,“讲了这么多,我自己也快没信心了,经过了那么多年了,始终没有成功,就是打心眼里不甘心么,不愿意放弃这次交臂的机会,这些年里,总共才有过几次机会呀,又有谁会知道我苦等多少年,才会遇到这一次机会呀?也许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所以特别想你能配合我……”
“我,没……”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我的脑子里面,早已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尤其是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的会觉得是两个人,一个是原来的骑车赶路寻找援助的自己,而另一个我,则是脑子里出现怪想法的时候出现的,看不到他是怎么来的,只能感觉到的,我不认识他究竟是谁,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他要出现的时候,准保头晕目眩天浑地暗就跟着来了,随着右半身麻木和手脚的木硬,原来的那个自己也就没有了感觉,想着要做的事也没了,脑袋里面全是一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总也理不出个头续,身体狂燥不安,气血涌贯四肢,如同凶潮奔马,感觉自己在穿大海踏高山、腾云驾雾,浑身充满了开石劈山的势气和力量,冷丁的脑子里面出现一个疑问:我是谁,在做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觉得头昏心悸四肢酸软拌着一股子腥腻的味道,刚刚的那股子气势转眼又没了,就象山塌地平海干潮落,狂奔的那匹野马也变得劲疲力尽四肢瘫软。接着原来的自己开始有了感觉,等到头脑清醒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回到了原来的我,继续想着骑车赶路发传单找援助,盘算着路程与回家的时日。
听怪老头这么一说,我才担心真的会那么严重,当真出现后果变成那个脑子的人,想做的全都是那个脑世界里的事情,不回现实,那我可就回不去家了。我想不起来脑子的人以前是做什么的,既然都过了这么多年后又要来做什么?我所担心害怕的,与怪老头儿的担心形式可能不同,我是担心回家和找援助的事情,而他担心的一定是要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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