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江时病了(1/2)
南七快步走过去将男冰凉的手放回了床边,从卫生间接了一盆水,顺便兑了点热水进去。九月的天,略有些凉意。
毛巾沾了水,小心翼翼的将男人脸上的汗擦拭干净,那张惊心动魄的脸透着病态的白。
“江时。”南七叫了一声,盯着那张脸微微出神,片刻,她收回目光,将他早已湿透的睡衣解开,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江婉人站在门口,看着南七做着这一切,少爷的身体谁都碰不得,一碰就坏。所以他刚刚那么着急,也只能给他换换帕子。
还好,夫人来了。
他将门轻轻带上,守在门口。
许是身体久未被人触碰过,南七擦到男人胸口的时候,身体的主人陡然闷哼出声,俊逸的眉头皱紧,眼睛缓缓睁开了,桃花眼里沁着水渍,眼尾通红。盯着南七的脑袋看,
南七头上还贴着那张黄符,见江时一直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连忙摘了。
江时没说什么,任由南七动作。
一夜无眠,南七第二天清晨眼皮子底下一片青灰,她守了江时一晚上,也伺候了一晚上。一直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江时的烧才完全退下去。
交代江婉人几句后,她便回房补觉了。
房间内,江时盯着门口出神。
过了会,他给顾深琅打了个电话。
凌晨五点,江时丝毫不觉得这个电话会扰了人清梦。
也幸好顾深琅素来觉浅,看到是江时的电话,倒也没耽误,立马就接了。
“怎么了?又犯病......不是,咳嗽又厉害了?”
电话里慵懒的声音连带着因为季节关系变得森森冷冷的:“她又碰我了。”
江时一字一句说着:“她碰了我的手,我的身体,我的脸,我的......”
嘴唇。
顾深琅不明所以:“所以?”
江时纤白的手指把玩着那道被遗忘的黄符,自顾自说着:“我不生气。”
顾深琅听的更莫名其妙了。
江时像是没在等他的回复:“昨晚我故意开了窗。”
顾深琅这下明白了,他略微无语:“大少爷,现在是秋天,您开着窗是打算烧一晚上惹你家夫人心疼吗?”
江时没作声,微微恼怒,那张黄符,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被揉成了一团。
“我是不是病的更严重了。”江时又将手里那团鬼画符展开,轻蹙着眉:“还剩多少日子。”
顾深琅揉了揉眉心:“新药出来,熬过今年年冬不是问题。”顿了顿,他还是出于职业责任,好心提醒:“江时,你不是病了,你是少男怀春了。”
“?”江时啪地挂了电话,大口大口喘着气,心口的郁结更严重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难受,别人也不能好受。
于是他又动了动手指,拨了个电话给夏野。
夏野起床气很重,本想骂两句,一看是江时,满腔的火气硬是咽下去了。
他捧着手机,问:“江时,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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