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之死与消失的蛇(十二)(1/2)
“如果只是恰巧出现的话,那跟阿熙的死也没有什么必然关系吧,就只是解释了为什么蛇身上沾血。”车永仁耸了耸肩膀说道。
“其实有一个问题我想不通,一条没有毒的蛇,会对人构成生命威胁吗?”宫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单纯就这么看,可能觉得不会有多么大的威胁,但是吃饭也有被噎死的呢,饭本身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性吧。”车永仁微微歪着脑袋说道,在他看来,这么简单的问题宫荻不会想不明白的。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就像是吃饭也能噎死人一样,饭之所以能要人命,是因为它本身出现在了不恰当的地方,或者说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饭在食管里就是安全的,在气管里当然就会有生命危险。”宫荻看了一眼车永仁,认真地分析道。
“确实是这样,猛兽本身虽然危险,但是远在孟加拉的老虎还不如卡在喉咙里的一粒枣核危险,所以就算是没有毒的蛇,也是会有生命威胁的。”车永仁说道。
“孟加拉老虎和枣核,这个说法挺有意思的嘛,看来你的想象力可比我丰富多了,感觉我的想象力在小时候就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有时候过于理性就会缺乏一些想象力吧。”宫荻说完叹了一口气。
“理性和想象力之间有必然的矛盾吗?好像也不一定吧,而且你觉得过于理性不是一件好事吗?”车永仁有些好奇地问道。
“过于感性或者过于理性都不太好吧,这二者不论哪个过犹不及都不是一件好事吧。其实也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好坏之分啦,看从哪种角度来说。”宫荻回答道。
“需要理智的时候还是多些理性比较好吧,那种情况下掺杂那么多感情因素能有什么好处呢?”车永仁说着叹了一口气。
“感情因素多了的话……至少不会显得过于不近人情吧。”宫荻说完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
车永仁看着宫荻沉默的侧脸,许久没有说话。
跟宫荻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子经常会飞速地运转,想接下来要说什么,要怎么接宫荻的话。
一方面是为了要解决眼前的案子,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时常觉得要读懂宫荻甚至比解决案子还困难。
看着宫荻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来另外一个女生,那个女生跟宫荻相比,可以说是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觉得那个女生就像是一杯装在玻璃杯里的白开水,看起来透彻、明亮,一眼就能看出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如果端起杯子来喝一口,好像没有什么味道,时间长了只让他觉得嘴里有些寡淡。
而宫荻,让他想不出什么特别合适的词语来准确描述,他没有办法定义或者形容对方,如果有,现在他能想到的词语也是神秘、捉摸不透之类的词。
“一说话就容易扯跑题,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现在的关键还是整理好思路,找到破解案情的关键。”宫荻看着车永仁有些发呆的表情的说道。
“关键就是找到那条蛇和案情之间的关系吧,会不会就是被蛇咬死的?本来生孩子不也是会出有出血过多之类的问题吗,加上如果受了外伤,就更容易有生命危险吧。”车永仁一边说一边看着宫荻。
“回屋再问问大柱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吧。”宫荻无奈地朝屋里看了一眼。
车永仁点了点头,跟着宫荻又回到了屋里。
大柱看到宫荻和车永仁回来了,憨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
“关于这件事情,你还有其他线索可以提供吗?”宫荻笑了一下看着大柱问道。
“我了解的就是这么多了,毕竟大部分事情都是道听途说的,具体情况如何我也实在是不清楚啊。”大柱说着苦笑了一下。
“那你之前都是听谁说的?据你了解,我们还可以去询问哪些人呢?”宫荻问道。
“谁最了解……那肯定是当事人最了解。”大柱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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