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扮演行为（1/2）

北方寒土的五大正神中，主要分成了两派——银月之主与狩猎女神是外域势力，祂们不属于北方寒土，在黄昏领域的默许下，两大教会的势力深入北方寒土，牵制着北方寒土的原着势力。

剩下来的三大正神，则是土生土长的‘北方神’，祂们是凛冬之神，战争君主与蒸汽主宰，其中，蒸汽主宰是第二纪元的末期，于‘太阳王’推翻了古龙们的统治时期，突然冒出来的新生神只，没有人知晓祂的过去来历。

只知道，蒸汽主宰与彼时的北方双神（凛冬之神，战争君主），联手清理了战争失败后，所残存下来的巨人们，并将仅剩下的少数幸存者，驱逐到了北方大陆的尽头，让它们职守苦寒冰墙。

上辈子，在永夜世界的未来剧情中，由于蒸汽教会发生了内部分裂，以及【蒸汽主宰】长期不回应圣者们的祈祷，最终爆发了【蒸汽变革】，也是让北方陷入神战，最终衰弱的主要原因之一。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两个重要原因，一个是水银天秤与自然庇护的信仰争夺，从外域入侵的两个正神教会，在北方寒土展开的信仰之争。

另一个则是黑渊秘典的持有者们，趁火打劫，在不同的文明城邦掀起事端，一定程度上牵扯了正神教会的精力，让他们忽视了蒸汽教会的异常性，种种因素叠加，最终爆发了神战。

这是第三纪元以来的第一次神战！

而在【蒸汽变革】中，曾经参与剧情的玩家们，就知晓了【蒸汽共研会】这一个名词，这是蒸汽教会的前身，他们在第二纪元伪装成了一个学术组织，又在世纪中期消失了。

一直到上千年后，在黄昏战争的转折点突然显身，那个时候，【蒸汽共研会】早已‘覆灭’在历史尘埃中，没有人将他们与蒸汽教会联系起来。毕竟，研究蒸汽的古代组织不止一家，因为弱小而覆灭在战争中的民间组织，也有成百上千，不差一个【蒸汽共研会】。

苏尔曼作为重生者，自然知晓着这一段秘闻，但普通人是不会知晓的，甚至于，眼前的雪莉尔并不知道她所言的【蒸汽共研会】，就是蒸汽教会的前身，也是安妮所在的正神教会。

听完雪莉尔的叙述，苏尔曼耳畔又传来了一则任务完成，跟当初的黑蝶女士一样，任务奖励了一笔不菲经验，以及一份衍生技能的卷轴。

当初是奔着‘黄金之子’的完成奖励，没想到，一波三折，黄金之子上没嫖到衍生卷轴。

反而是事后的雪莉尔，对他讲述历史秘闻，触发了一个秘闻任务，结果完成了他的最初目标。

这算是无心插柳..........苏尔曼暗暗感叹，不急着去看任务，而是看向了雪莉尔：“所以，你们就遵守着创始人的训诫，一边努力掌握他留下的训练之法，一边又敬畏机械？”

“对。”雪莉尔轻轻点头，又补充道：“事实上，我们还掌握了一些‘工匠’相关的晋升仪式，只是遵循他的训诫，始终没有启用..........当然，更大程度上我们是担心惹来麻烦。”

苏尔曼默默点头，明白她所言的麻烦，就是蒸汽教会。

莫名掌握了对方的一部分职业仪式，还是正神教会的仪式，那是嫌弃自己活得不够长？一旦暴露，必然惹来大麻烦，看来不是创始人的训诫有用，而是现实逼得他们小心谨慎。

“其实........我是一个孤儿。”

说完了一切秘闻，雪莉尔像是放开束缚，话语一转，竟主动谈起了自己的身世：“我从小被上一任会长收养，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嗯，我知道善良这个词用在一个隐秘组织的首领身上，可能不是很贴切，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不仅善良，还把组织越做越小..........”

“她收留我的时候，新秩会还不像如今规模，当时，新秩会里只有她和另外的两个成员踏入超凡，也仅限于第一位阶，非常弱小。”

“不过他们经常接济工人，有些时候，甚至我们都吃不饱饭........”

雪莉尔说到这里，俏脸上露出回忆色，有些温馨，又隐隐含着一丝苦涩伤感：“因为时常接济工人，他们的收入不敷支出。于是，会长准备晋升下个位阶，她觉得只要自己有了实力，就能去做更危险的事情，也获得更丰富的报酬，甚至是做一名赏金猎人.........”

“然后她死于审判的过程中？”苏尔曼猜测道，毕竟，新秩会就流行‘审判’资本家。

这让苏尔曼想到了上辈子，某个‘吊路灯’的良好传统。

“不，她走得是另一个晋升方案，你知道的，完成晋升的方式不止一种。”雪莉尔揉了揉眼睛，努力微笑道：“我们掌握特质能力的方式，既可以是审判那些肮脏的富豪，也可以是召集众人，让他们通过努力而获得新的财富，反馈上都能满足我们的需求，而她选择了后一种..........”

雪莉尔的声音低落下去，最后几句变得细不可闻，苏尔曼隐隐能听到‘蠢货’，‘天真’，‘混蛋’等等单词，他没有追问下去，隐隐猜到了上任会长的结局。

“你接手了上任会长的遗产后，就选择了这一条道路，不断审判那些工厂主？”苏尔曼的声音轻柔了许多，像是怕打扰她的回忆。

雪莉尔轻轻点头，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苏尔曼蓦然说着：“可是，你觉得审判了那些工厂主，将他们的财富分配下去，就能解决这种问题吗？”

“你明明晋升三阶，却依旧留在新秩会里，恐怕已经不是为了掌握特质能力，如果是第二位阶，还能解释为他在追寻力量，但晋升三阶的你，下一个目标是黎明境界..........”

“新秩会对于你而言，已经是可有可无了，你留下来发展势力，只是为了一份心愿吧？”

雪莉尔陷入沉默，几分钟后，她有些艰难的点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苏尔曼如同一位大恶魔，步步紧逼道：“但你也意识到了，这种方法只是暂时的，根本不能长远..........就算那些工人拿到了钱，在短暂富裕后，大多数人会回归到原本生活，继续重复着压榨。”

“小部分的人，会成为新的工厂主，他们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选择去榨取别人。”

“这样下去，无法改变苍雪山脉，更别说是北方寒土，乃至是整个永夜世界。”

雪莉尔被他说得脑袋低下，越埋越深，下一刻，她蓦然听见苏尔曼说道：“这是财富结构的问题，你们审判几个人，无法改变整个世界，不过，如果从制度的方面入手，也许会有办法.........”

“什么办法？”雪莉尔猛地抬头，望向苏尔曼的目光，隐隐有些灼热。

“改变整个财富制度，就像蒸汽教会的移动城堡一样。”苏尔曼终于抛出了他的伏笔，也是洞悉未来剧情下的真正想法：“只是，他们的选择要极端得多，也暗藏着大量的隐患，不建议直接去学，但可以寻求一些改变，而且晋升黎明的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