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凶兽的咆哮（1/2）

这不详的真正的身份是什么r应该是知道的吧？

不，他肯定是知道的。

既然他能知道这次圣杯战争之中所有出现在他眼前的英灵的真名，那么berserker不可能独独例外。

伊斯坎达尔这样想着，所以他注意着r，他注意到r的眼神落在那黑色的不详身影之上顿了一下，紧跟着他的眼神在saber和berserker身上来回游离。这眼神实在是太明显了，不止是韦伯注意到了，作为被注视者的saber自身显然也注意到了r那奇怪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r？”

“噢啦噢啦，这可真是有趣了。”r笑了起来，伊斯坎达尔能从那语气之中听出明显的挪揄和嘲讽的意思。

黑骑士释放出来的只有不折不扣的杀气。连其魔力生成的旋风都像怨恨的呻吟，令人毛骨悚然。berserker，任何人都知晓他。那样充满凶险杀气的波动只能让人想到狂乱的英灵。

“喂r。你要不要听听他寄托在圣杯上的愿望？”r不敢有丝毫大意地盯着黑骑士，可还是用轻佻的口吻揶揄着r。

“身为王者自然应当倾听一切臣民的愿望和诉求，想要让他从狂乱之中恢复理智倒也不是特别为难的事情。”伊斯坎达尔惊讶的听到r这样说着：“但是对他而言，或许发狂失去理智反而是一件好事，这可以让他忘却那刻骨铭心的痛苦。他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狂乱之路，那么我也不想将他从这狂乱唤醒回到痛苦的理智之中。”

“狂乱，失去理智。刻骨铭心的痛苦。”伊斯坎达尔摩挲着自己下巴上如钢针一般的胡子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喂小子，那个家伙在从者之中算是什么样的等级？”

韦伯被rider这么一问.这个身材矮小的r只是呆呆地摇了摇头：“无法判断。根本判断不出来。”

“什么？你好歹也是个r啊，像你们这样的r不是应该可以轻易的看出英灵能力的强弱吗？”

一旦成为与英灵定下契约的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能力值的透视力。圣杯战争邀请英灵参加，并只授予了r这种特殊的能力。像爱丽丝菲尔那样的代r。是不可能具有这种能力的。rider的正式r韦伯可以比较rider和其他之间的能力差别，然后制定战略使战况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现在韦伯已经把握了眼前的saber、r和archer能力大小。可是——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个黑家伙、肯定是。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还有r的能力我也看不出来。”

听到韦伯狼狈不堪的辩解，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头再次看向r。

“作为王者，在平日里保持神秘从而让臣下无法测度是当然的道理。”刘健轻轻的一笑：“不用看了，这是我宝具的能力，如果不知道我的真名即便是r被大圣杯赋予了能力同样无法看穿我的强弱。至于这个家伙……呵呵，那可是一段很有趣的小故事带来的能力。虽然是劣化成了周身的黑雾，但是让其他人看不出自己的深浅来，这一能力还是很有用的。”

伊斯坎达尔的眉头越皱越紧r透露出来的信息表示自己有办法隐藏自己的真实能力，这可能跟他那能够窥破其他英灵真名能力和宝具的能力相关。因为在这两件事情上他都提到了‘作为王者’这个前提。而r同时透露出来的，显然他对于这个浑身不详气息的狂战士也极为了解，甚至知道他这能力的来源。显然berserker的真名甚至能力和宝具都已经被这个神秘的r所掌握了。

“真是麻烦啊！”伊斯坎达尔忍不住道。

作为敌人r知晓自身一切的能力r自身却包裹在迷蒙雾气里让人无法看清，请报上的不对等严重到了这等地步。即便是强如征服王也感觉到了头疼。索性这个时候r并没有展现出什么敌意，他干脆将自己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到了黑骑士的身上。

黑色的铠甲看不出有任何特征和个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暗示身穿黑装的人的身份——不、还不如说是越看越不清楚。越看越模糊。

不止是rider这样感觉。saber、r还有守望的爱丽丝菲尔也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无论如何聚精会神的观察，也无法准确地捕捉到他的面容。

就像在放映失焦的影像一样.黑色铠甲的轮廓总是变得模糊不清，有时两重或三重的身影会重叠在一起。总觉得那个身影是一种幻觉。那个身影不仅影响了视觉，甚至了影响到了r的透视力。那个英灵带有可以使自己的身份变得模糊不清的特殊能力或诅咒吧。

这至少不是berserker那个级别可以拥有的能力。

“那个家伙好像也是个难缠的敌人……”

saber听见了爱丽丝菲尔的低语。点了点头。

“不仅如此。把五个当作对手的话，是不允许有一点疏忽大意的。”

三人以上的战争，留下的那个人为胜者。根据这种战争的常规来看，一举歼灭最弱势的敌人是最可靠的战术。但是现在，谁也无法确信这个目标是谁。

谁对谁发起攻击？在两人厮斗之时又有谁会加入进来？——为了在这个战场上存活下来，必须正确地把握所有敌人的动向。这是对任何英灵都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