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被我那老叔给睡过了?(1/2)
省城一夜**之后,通常想起丁玉芬,艾高周身就会洋溢起那种异样的绵软,惋惜到现在还一直没有时机与她重续前缘呢。就多打了一份钱,把钱打已往后,给王小蕊打了个电话,加了束放三支“蓝色妖姬”的鲜花,他以为这个名字倒有几分贴合丁玉芬,她就像“蓝色妖姬”一样,在迷醉的午夜里,**像八爪鱼一样魅惑绽放,身体像长满了吸盘,带给他几欲窒息的快感。想到这里,艾高周身又涌起了隐隐的**,电话那里王小蕊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和遥远。
他定了下神,嘱咐王小蕊,这束花与大头的那束在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上差异越大越好,送花的时间也要错开,他让王小蕊在这束花的花卡上写下的留言是“相聚有缘,有缘再聚”,落款是“人在省城”。
想起情人节的事儿,艾高越发心潮难平,自己订花的时候,首先就想到了林黛,没想到就在他送花的前几天,她竟然与魏宁在化妆间里有了鱼水之欢。
艾高越想越生气,心田的郁闷一时无法排遣,就爽性又打开了卫芳的ipad,接茬儿看了起来。
9月13日阴
宋嫂今天早早就赶回来了,还带了鲜枣回来,说是自家院里的枣树上结的,带回来让老工具尝尝。
老工具昨晚折腾了一夜,宋嫂回来那阵儿,还在酣睡。老工具一把年岁了,这事儿上还挺贪。我瞅见他每次都事先服下一粒蓝色的小药丸,药丸盛在一个白色的药瓶里,老工具很名贵的样子,每次都小心地放好。有次趁老工具不注意,我偷偷看了下,上面全是外文,看来是入口药,上面的viagra特别显眼,应该是药名吧,下面蓝底白字的pfizer我倒认识,似乎是美国辉瑞制药的标志,我记得有次老工具的孙女得了中耳炎,吃的消炎药上就有这么个标志。谁人小女孩青霉素和头孢类药物过敏,医生给她开了这种叫做希舒美的消炎药,我看了下说明,原来就是阿奇霉素。厥后我在药店看到这种药一盒竟然五十多元,国产的阿奇霉素不外就五、六块钱一盒。差价竟然这么大,这入口的药可真是贵得吓人。
宋嫂把鲜枣洗了,拿出来一些,让我先尝尝。
我吃枣子的时候,宋嫂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正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宋嫂突然压低了嗓音,很诡秘地问我,你是不是被我那老叔给睡过了?
我吃了一惊,不明确她是如何知道的,心里有些张皇,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嫂就笑了,说你瞒不外我的,你刚来这儿时,眉心紧实,照旧个未开苞的小女人,现在你自己照照镜子瞧瞧,眉心散乱,眉毛挓起,明确被人盗了花苞了。这家里又没有此外男子,不是我那老叔还能是谁?
我又羞又臊,感受自己就像在大街上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脸上火烧火燎的,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宋嫂见我这个样子,或许心里有底了,主动跟我坦白说,你不用担忧,我不会说出去的。实在,我早就跟老叔睡过了。
这下我更受惊了,傻了一样盯住她。宋嫂是老工具的侄媳,是福安县一个偏远农村的,四十多岁,看来没干过几多农活,身形保持的还不错,大眼睛,鹅蛋脸,肤色白皙,个头也不矮,在农村里应该算是很漂亮的人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徐娘半老,风姿犹存”。宋嫂为人实在不错,勤快爽朗,就是有些大嘴巴,说话没遮没拦的。
宋嫂见我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就笑着说,“知道你在想什么,实在不是你想得那样。”
宋嫂还真是猜对了我的心思,在昱城,不知是因为什么历史缘由,大伯子与弟媳妇、叔公公与侄媳妇之间的关系被视为人伦之大忌,甚至连玩笑都不能开,他们竟然睡在了一起,这可是惊天的大事啊,在已往的农村里,是要游街示众的。宋嫂居然没当回事儿,尚有说有笑田主动说出来,一幅不怎么在乎的样子,让我怎不受惊?
宋嫂告诉我,她们家与这个老叔,虽然同姓,却非同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并不在这个禁忌之列。
见我没怎么体现出反感的样子,宋嫂来了兴致,索性一股脑儿地把她与老工具间的那点事儿全部竹筒倒豆子似地抖搂了出来。
宋嫂来老工具家做保姆,因由是她的儿子。
她儿子学习一般,委曲考上了个大专,结业后在家里晃悠了一年多还找不到事情,逐步跟周围村里一帮二流子混到了一起。
宋嫂的老公是个窝囊废,镇不住儿子,就知道跟在惹事的儿子后面,替他给人家致歉、擦屁股。
宋嫂一看急了,这么下去非出大事儿不行。听说本村同姓的一个老叔在省城当大干部,就跟人家探询了地址,带上一点家乡的土特产,也没指望谁人扶不上墙的老公,自己一小我私家奔了省城。
也算宋嫂幸运,费了一番周折,找到老工具家时,正遇上老工具的老伴大病住院,子女们在医院里为老工具的老伴请了护工陪护,但家里老工具一小我私家在家也不行,子女们就商量着给老工具找个可靠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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