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狐狸尾巴（1/2）

秦霄到了马家的时候，马成乾的老母和正妻，正没精打彩的坐在家里，一阵阵长吁短叹。看到秦霄前来，爱搭不理的，态度极是冷淡。

秦霄也懒得剖析，单刀直入的对她们说道：“马成乾的死，我已经视察清楚了。不日就会给你们一个回复。可是现在，我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问清楚。”

马妻的态度总算是好转了一点：“我家老爷的事情，大人都查清楚了？那便好！早早砍了谁人贱人，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尚有什么事，大人就请问吧。”

秦霄现在实在是没心思跟这种女人罗嗦解释，于是问道：“谁人苏小怜，是个什么样的泉源的女子？马成乾生前，是如何认识她的？”

马妻忿忿道：“谁人贱人！也不知道老爷在那里认识的，不外，肯定跟马三谁人混小子脱不了关连。约莫一年前，我忍受不了她将老爷迷得七荤八素的不理正事，就暗地里将她卖了。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阴魂不散的又遇上了老爷。这不，冤魂索命吧，将老爷的性命也害了。哎，以后就剩我和老娘了，这日子……”

马妻又叽里咕噜说了好大一通空话，秦霄也懒得听进去了，打断她说道：“也就是说，你们对于苏小怜的泉源，也不是太清楚了？那好吧我再问你们，苏小怜，在城内尚有什么亲人，或是熟人没有？”

马妻和马母纷纷摇了摇头：“我们不是很喜欢她，也没有整日里往那别院跑，注意过她。这个，就不是太清楚了。”

看似也打探不出什么特别有用的情报了，秦霄也不想久留，离了马家，径直朝县衙而去。一路上，仔细的思索道：这苏小怜的泉源，倒是显得蹊跷起来了，照旧谁人叫陈果的仵作，居然也玩起了失踪。他的家里，尚有突厥人特制的白药，葛显业骑的也是突厥三花马，他只是笼统的说自己是‘胡人’，为什么就不愿老实认可是突厥人呢？现在外籍人来大周当官栖身，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尚有，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与马成乾认识相熟的事情。他究竟为什么心虚隐瞒这些事情？

回到县衙的时候。天色已晚，前堂已经是空无一人，看来值守的衙役都回家休息了。秦霄来到后堂，却见这里围着好一群人，举着一些个火炬。李嗣业庞大的身躯立在人群中，特别醒目。

看到秦霄到来，李嗣业快步走了过来。乐哈哈的说道：“大人，这招守株待兔，还真的是收效了！你看，逮到了一只老鼠！”

秦霄心里一阵惊喜：“不会是陈果吧？”

李嗣业愕然的愣了一愣：“还真的就是他！”

李嗣业走到人群中，一把提起个捆得五花大绑的家伙。推到了秦霄地眼前：“这厮不会什么武功，可是却滑溜得像条泥鳅，使的刀子。也是极尖锐短小的仵作术刀。幸好大人早早部署我漆黑掩护苏小怜，否则，谁人女的还真要被他一刀切断喉咙啦！”

果真是陈果！

干瘦委琐的身体，一脸的阴气森森。

秦霄这下乐了：“这倒是有意思了。我只是随意的下了个套儿，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收获！早知如此，我就不用跑到你家里去找你了，陈果。”

陈果细细的三角眼瞥了秦霄一眼，闷哼一声，不言不语。

这时葛显业也被人从家里请了来，急遽忙的上前，问清了事由后，对秦霄道：“大人，怎么将仵作陈果给擒了？现在，该怎么办？”

秦霄摩拳擦掌：“好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确了。这样吧，将陈果、苏小怜，尚有谁人马三，这些人带到一起来。我想，他们之间，一定有某些很是精彩和神秘的故事，可以讲给我们听听。”

后院正堂前，衙役们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火炬通明。堂内，葛显业高坐正位，秦霄旁坐一边，李嗣业和铁奴划分将陈果和马三等人带了进来，然后把着堂门。没多久，苏小怜也被李仙惠和紫笛扶了进来，因她身上伤痕较多，就让她站着，没有下跪。

葛显业微偏一下头，问秦霄：“秦大人，现在，可以开始了么？下官，从那里说起的好？”

秦霄抚着掌，淡定地笑了笑：“葛大人，自然是先将马成乾的死因一事弄清楚。至于其他的，本官相信，真相自然会逐步清晰起来。”

原本一直以来，都默不做声形如死人的苏小怜，自从进屋见到陈果以后，就变得有些焦虑和急躁起来，时不时的抬眼瞟一瞟绑跪在地上的陈果，双手牢牢地握着，不时狠狠的掰一掰自己的手指。

秦霄看在眼里，心里悄悄的笑：看来，苏小怜与陈果的关系，果真是非同一般嘛！

葛显业干咳一声：“因辛时已过，按例未便开堂正审，今日就在此先问个头遍，纪录在案，明日再行正式开堂。本官现已查实四日前受理的一案，马成乾的死因，是纵欲太过死于‘阴寒淫疾’。苏小怜有过无罪，不应受律法制裁，予以释放。明日开堂正审后，苏小怜，你就可以回家了。”

此言一出，连守在堂外的衙役都‘哗’的惊咦起来，齐齐将眼光投向苏小怜。苏小怜的脸瞬间变得刷白，满身提倡抖来，看那架式，恨不能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或是一头撞死。李仙惠和紫笛左右离她不远，悄悄的看着她。

“回家？”

苏小怜声音干涩发抖，“我那里尚有家？”

秦霄双手一撑座椅扶手，站了起来，施施然的走到苏小怜旁边，低声道：“苏小怜，差池吧！除了马成乾，你应该，还认识此外一些人吧，可以依托的人。比喻说，在场的这些人中。或许就有那么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