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2/2）

“所以我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寄人篱下的日子我算过够了。”

“是呀！哎呀，你快点，我好象有点受不了了！”乌儿苏丹脸上的心情突然变了，不光是皱眉，这回是满脸尽现痛苦万状之色。

小太监知道火候到了，紧摇慢赶，一顿狂乱轰炸，把自己这几天积攒的库存物资悉数注入番家公主的体内。

“这下好了，”乌儿苏丹躺在行军大床上幽幽的说，“你不光俘虏了我的人，也俘虏了我的心。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明天你跟我走吧，我给父王说一声，也封你个上将军。一个女婿半个儿，父王会对你好的，再说尚有我，强似在你们南朝当太监。”

小太监看着乌儿苏丹的脸，那张俏脸竟天真无邪的像个刚出窝的小兔儿一股，和白昼阵前跟他厮杀的那位剽悍英武的女将相比简直判如两人，遂笑道：

“跟你到番邦当驸马？你该不是说梦呓吧？你们的队伍让我打败，只有少数几小我私家逃回大漠。你回去还不知有没有落脚之处呢，还能有我的饭吃？”

“父王呢？父王也被你们杀了吗？”乌儿苏丹刚刚知道，这一场战争之后已经使她无家可归了。

潘又安此时不愿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以免扫了兴致。借机朝外喊了一声：

“来人！”

随着声音进来俩小兵，嗫嚅道：“大帅有何付托？”

地下少了一小我私家，床上多了一小我私家，这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他们却视而不见，或者是见了也不敢说不敢问。

“去搞几桶热水，给苏丹女人沐浴。”

“是！”小兵说。

“然后再搞一桌酒席，多备些牛羊肉，要新鲜的。”

第二天是个晴天，小太监携他的“新娘”纵马驰骋在辽阔无际的大草原上。这里没有升沉的山峦，也没有树木花果，甚至杳无人烟，有的只是绵延不停的青草和馒头似的小土丘。蓝蓝的天上不时掠过几只苍鹰，偶然草丛里蹦出一两只野兔田鼠，它们似乎是告诉游人，这里尚有生灵。寂静的草原，甜蜜的草原，温馨的草原，尤物美景，小太监浮想联翩，甚至他想做一首诗，惋惜他没有这方面的造诣。触景生情，小太监回忆起昨夜那酣畅淋漓的场景，已往吃的都是别人打下的粮食，昨夜才是他亲手采颉的果实，因而更香脆、更甜美、更令他回味无穷。想到这儿，他的下身谁人贪心的家伙又开始跃跃欲试了。潘又安嬉皮笑脸地说：

“姐姐，我又想要了。”

乌儿苏丹白了他一眼，揶揄道：“没前程，昨夜搞的人家到现在还隐隐作疼呢！”

“我不，我就要！”小太监耍起了小孩性情。

“好吧，真拿你没措施！”

“姐姐，你说你是女儿家，昨夜怎没有血出来？”小太监此时现在却提出了一个不适时宜的问题。

“我……”乌儿苏丹的脸连忙红得像蒙上一块红布，她嗫嚅了半天，刚刚找到捏词，反驳说，“我们番家女儿不似你们汉民闺女，整日在内室里描绘绣花，风里雨里，天天在马背上折腾，你说有几个能保住那事儿完整？”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不说我以为我又捡了个二手货。”小太监把两匹马拴到一起，让它们自己去草地上啃吃青草。

“才不像你呢！”乌儿苏丹脱下自己的皮衣，铺在地上，反驳说，“搞了老的搞小的，你都成了我们草原上的种马了。”

“那由得了我吗？”小太监不待女孩分辩，像一匹饥饿的野狼一样，猛一下将乌儿苏丹扑倒在她刚刚铺好的“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