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为为妾(2/2)
慕莲枫来了又走了,夕遥传过话来说他是要出一趟远门,大约半个月左右也就回了。
夕沫听着,却希望他等着她的婚期过了再回来,那该有多好。
躲一天,是一天,她只想让夕遥好好的活着,这就好。
等着华灯初上,简单的吃了一些流食,夕沫便吩咐丫头知夏她要沐浴。
水声,不住的倒向屏风间的浴桶中,那声音让她想起了自己昨夜一身光裸的从那硕大的莲花桶中迈步走向那个男子时的画面。
竟是那么的羞。
天,她已经一整天都被昨夜的恶梦所缠绕着,竟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小姐,水好了。”知夏走过来如往常般的将她晚上要穿的亵衣摆在床头,然后就势的就要扶她下床。
“知夏,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小姐,你不是病了吗?让我帮你。”知夏有些诧异,虽然平素里夕沫沐浴的时候从来也不喜欢有人在场,可每一次她都是帮着小姐褪去了外衣才退出去的。
“没事,我现在好多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去睡吧,这里不用侍候了。”经过一天的休整,她腿间的痛多少好些了,可她最怕的不是痛,而是怕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见了被人看见。
那她,便再也无脸见人了。
知夏乖巧的退了出去,也随手合上了房门。
屋子里静静的,只听着室外的风声吹着树叶子沙沙作响。
褪去一身的衣物,夕沫才看到她身上那点点的淤红,用力的搓洗着,她要洗去她身上所有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可无论她怎么洗,都洗不回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了。
蓦的,水中漾起一抹黑影,那黑影让夕沫骇然的抬首。
抬首时,那鬼骷髅的面具又次跃然眼前,闭上眼睛,无措的被那男子从水中第二次的捞起她,夕沫知道,她的恶梦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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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二度
无雨的夜,却清新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似的。
一块软布包裹着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被男子抱在怀里,无措中,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没了油纸伞的味道,倒是多了男子身上的檀香的味道。
这一次,少了沐浴这一关,因为,他捞起她时她便是在沐浴中的。
身子被丢在床上时,一粒药丸再一次的送入她的口中,惊骇的被迫的咽下去时,她知道,她又要如昨夜那般辗转的承欢在男子的身下。
她不想,可她抗拒不了身体里的那份渴求,那份本能的需索让她根本就没了她的自我。
男人的手轻轻一扯,她身上的软布顿落,摇曳的烛火随之而熄灭,身下的灼痛便迅速的演变为火辣辣的折磨,这一刻,她是清醒着的,可清醒着记住的便是男人给予她的欢爱缠绵,而她,却推不开男人宽阔的胸膛。
指落时,游走在肌肤上的点点如火焰般的迅速的窜升。
红唇,滚烫的回落在男人的身上,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重,而她也越来越是沉迷于那份说不出的象是难受又象是快乐的感觉。
还是,回应着他的一句句“喜欢吗?”
喜欢。
男人很温柔,可那温柔是毒,是盅,是让她清醒之后恨之入骨的温柔。
夕沫又一次迷失在那看似美奂美伦的欢爱之中,这一夜,当男人再一次的把他的所有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之后,他竟然亲自为她擦了擦那里,让她羞不可当。
同时,他还在她的那里抹了些药,那药下去的时候,所有的不适便尽去,只让她舒服的睡去。
可一夜的酣睡之后,隔天,又是清醒的她最为痛苦的一天了。
那药让她的下身不再痛了,身子也如往常般的无恙,因此,娘才没有请大夫到来为她诊治,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懒懒的躺在门前榕树下的一张藤椅上,树枝遮挡着阳光,可那阴凉还是止不住夏的炎热,知夏取了扇子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为她扇着,“小姐,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这两天的夕沫有些怪,不喜说话,总是静静无声的,让知夏有些小担心了。
夕沫轻笑摇头,“没有,我想看看书,去把我前个才看了一半的书拿过来。”
知夏动作麻利的很快就取了过来,夕沫从书签处打开书页,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鼻,也微微的缓解了她紊乱的心绪。
她猜不出那个人是谁,她悄悄问了府里的陈管家,问爹这两年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可陈管家很快就摇了摇头,爹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从未听说他得罪过什么人。
可娘呢,更不可能,娘只是在家里操持着家务,只逢初一十五偶尔去庙上上香才会出一次门的。
只要醒着,她就在猜想那男人为何要那般对她,可两天了,她一无所获,什么也猜不出来。
夜,又要来了,夕沫看着天空泛起的黑意,竟是有些怕了。
他不要来,不要再来了。
这是第三个晚上,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可天才一擦黑她就草草的用了膳食,然后早早就沐浴,随即就支走了知夏去睡了。
夕沫合衣蜷缩的坐在床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屋子里唯一的那扇窗。
如果,他真的来了,她要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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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梅开
想要告诉爹爹,告诉娘亲,可每当如此这般想的时候,夕沫的脑子里就会倏然滑过满身是血的夕遥的样子。
她不敢。
她不敢拿夕遥的性命做赌注。
夕遥才八岁,他还那么小。
所以,她连死的权利也没有了。
窗子,悄然开启。
那抹黑色的影子就如闪电般的象她射来,她死不成,可她,想要杀了他。
既是已经下了地狱,那她就让他自己亲手杀了她,这样,就不算是她违背了他的命令,夕遥,也就不必陪葬了吧。
红唇微启,她的脸上在男人走进来的那一刻悄然绽起如花儿般的微笑,柔柔的声音响起,却是她的刻意,“你说,为什么恨我,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鬼骷髅的面具不疾不徐的无声无息的向她的床前移来,停在她面前的时候,他冷笑道:“你该死,可我喜欢你还活着。”
是了,活着,他就可以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到底为什么?”
“既然做过了,就该承受那结果。”男子修长的手指移来,轻巧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微仰的小脸得以直视他的眼睛,那骷髅就是一种威慑,可现在,她的眸中没人任何惧怕的成份,她似乎,已不再怕他。
“我没有做过。”她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呵呵,你要给别人的,那我便还加在你的身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冷冷的笑,那放在她下巴上的手倏的用力,那指力捏着夕沫的骨节咔咔作响,生生的痛。
忍着泪意,紧咬着牙关,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
“蓝夕沫,一切都才开始,你不该太期待那结果了。”阴沉的冷笑,再配上他面上的鬼骷髅面具,让人听着都是毛骨悚然。
说着,他的手轻轻一带,夕沫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力道而落在他的怀里,一切,就如同前两夜般的开始上演。
等不及了,她要在他发现她手中这把小小匕首之前下手。
眯着眼睛,手腕在微动,再深吸一口气,然后瞬间就用尽力气的刺向男人的胸膛。
那一刺,男人没有任何的闪避,也没有任何的哼声。
可那把匕首夕沫确信已经刺入了男子的皮肉里,她甚至还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可男子却一点也没有缓下脚步和停下来的意思,他抱着她,直让夏风柔柔的拂过,就仿佛是在带着她一起感受这夜色的温柔似的。
手骇然的攥着匕首的木把,这一刻,夕沫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身前,粘绸的感觉越来越重,男人身上的血只不住的流淌在她的身上,他的身上。
可他没有停下来。
天,夕沫吓傻了。
为什么他还可以施展他的轻功,还可以把她带向那个只会给她恶梦一样的地方。
她不想去,却又不能不去。
此一刻,她才知道她没有将他告诉爹爹和娘亲是做对了,否则,死的不止是夕遥,一定还有她的全家。
这男人,他是一个恶魔,一个有九条命的恶磨,所以连没入刀刃只剩下木把的匕首也奈何不了他。
循着花香,窗开时,她软软的身子瞬间便被恶魔抛到了床帐中,而随之喷涌的是血,无尽的血色洒落在了她白色的亵衣上,那血色妖娆如梅花点点,却冷了这一个夜,乱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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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不堪
怒望着床上的夕沫,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就吞了她。
那是夕沫渴望的,她渴望他杀了她。
可他没有,就在对峙了几眼之后,男人的身形轻飘飘的后退,随即就飘到了门外,夕沫微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她今夜一定可以逃过受伤的他了,可就在夕沫扫视着这个她一直没有空隙仔细看过的卧房时,门前,那鬼骷髅的面具又转了回来。
“你……”他是人还是鬼?他怎么可以回来的这么快呢?
身形一抖,衣衫顿去时,夕沫看到了他胸前结结实实的缠了一圈的白布,那伤,其实不轻。
长臂在眼前一晃,烛火顿灭,这一夜,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了,当衣衫被迅即扯裂的时候,夕沫已感受到了男人浓浓的怒气。
可他还是没有杀她,换成的是对她无尽的索要与羞辱。
从夜黑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才放过的把她卷进了毯子里,当他将她送回她的卧房时,门外窸窣的就是知夏起床的声音,让她心颤的即使一夜未眠也无半点睡意。
那接下来的三天,是她生不如死的三天,每一夜他都是一整夜的纠缠着她的身体,而她,自然在他的身下不住的辗转承欢,浅吟索要,她受不了那药丸的诱惑,她也因此而尽失了所有的自尊,就仿佛是一个淫娃荡妇般的只在夜的黯黑里享受着男女欢爱的极致。
可她不想,真的不想。
却奈不过那药力的强迫,终究失却了所有的理智。
“小姐,夫人让你看一下这嫁妆的清单,要是短了什么再补上去。”知夏躬身立在身旁重又询问了一次,夕沫最近的神情太古怪了,可她问了几回,夕沫也没有多说什么,让她一个做丫头的也不便多问了。
夕沫随手接过那清单,只瞟了一眼,便道:“甚好,不用补什么了。”她嫁不成了,慕莲枫不会要她这个残花败柳的,想一想,心口就悸痛的厉害,她不知道要怎么与他说起,可她知道那一天终究是要来的,她也终究是躲不过的,那会是她最难堪的一天,她却不知道,她最难堪的不是告诉慕莲枫她已不是处子之身的那一刻,而是……
“小姐,你瘦了。”叹息着,夫人最近忙,每次过来就看一眼就离开了,所以,夕沫的变化除了知夏以外谁也不知道。
“环肥燕瘦,怎么都好。”她轻声语,目光悠悠的望着那院子里的一瓣花瓣,心,清透的了无尘埃,却是无尽的痛。
那一夜,他又来了,当她的身子被放置在那张已经熟悉的床帐中时,她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鬼骷髅,却早已不会怕了,只低声道:“还要多久?”
“最后一日。”沉冷的声音就象是在宣布她的大赦一样让她在心底里泛起希望之际却又是那么的无措,她怕,怕他即将的折磨。
他会逗弄着她的身体良久良久而不给她,那是对服了药丸的她的最重的惩罚,让她常会死去活来的拱着身子一遍遍的求他,也会是她事后最痛苦的回味。
可那一夜没有,他温柔的让闭上眼睛的她以为那就是她的大婚之夜,那很是怜惜的对待就恍然如梦,可梦醒,是孤清,是蓝府里轻纱帷幄间她不堪回首的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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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巧合(3-24)
清晨,露水还绽在枝头,点点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茫。
夕沫安静的站在窗前,最近,她越来越睡不安稳了,所以,总是很早就醒了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天,那七夜在岁月的流逝中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她不再是女孩而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女人,而那第一夜的痛犹在记忆里怎么也淡不去。
“姐姐,是不是在等姐夫?”出神中,耳畔突然间传来夕遥淘气的声音。
夕沫转首,一敲他的额头,“不许乱说。”
“娘说再过一个月姐姐就要嫁给枫哥哥了,早叫晚叫都是叫,我就叫他姐夫。”理所当然的,夕遥一脸笑咪咪。
夕沫微张了张唇,想了又想,才问道:“夕遥,他今天会来?”
“是呀,娘这么说的,还让丫头去备了好茶候着呢。”
“哦。”母亲倒是细心,可她,真的好怕见到慕莲枫,然而许多事晚说不如早说,早说早了一份心事,顿了一顿,夕沫又道:“他来了,就请他来姐姐这里吧。”
“姐姐羞羞羞。”夕遥刮着脸,在羞着夕沫。
夕沫啐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胡说。”
“我不是小孩了,我八岁了,姐姐也才大我八岁。”扮了一个鬼脸,夕遥转过头一边羞着她的脸一边后退着跑去玩了。
“唉!”轻轻的一声叹息,夕沫突然发现她好累。
这累的是心,如若不是为了夕遥,此刻,她也就不必再心累了。
用过早膳,取了一本书翻看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眼里,只一心盼着慕莲枫来了,可同时,她又那么的怕见了慕莲枫,想来想去,她的事只能求他了,因为,她真的无法向母亲开口退了这门婚事,一是怕伤了蓝家和慕莲家的交情,二是,怕伤了慕莲枫,可一切,终归是要说的,纸包不住火,她这身子他早晚会知道的。
哀哀的想着,心里越发的心伤,就这样坐了良久,忽觉门前有一道影子闪了过来,以为是慕莲枫,夕沫下意识的转首,却是一个婆子,困惑的望了一眼那婆子,“阿婆,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太太,太太说让我偶尔过来跟你说些男女闺房中要注意的事情,也免得你嫁了人惹出笑话让夫家人不高兴,今我得了空,就来了。”
“哦。”那就听吧,不想听也要听,在没有与慕莲枫说清楚之前,她必须要承受这一些折磨。
婆子絮絮叨叨的讲了起来,夕沫本不想听,可当听到婆子讲起女子通常会在什么时间容易怀孕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咯噔一跳,“阿婆,刚刚你说过的话麻烦你再重复一遍,好吗?”
一不小心听到了,可越听越是心里恐慌,似乎那男人掳她的七天是她最容易怀有身孕的七天,月事开始第十四天的前三天后三天,天哪,为什么那么巧?
难道府里有奸细不成?
想到这里,夕沫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再也听不下去了。
“小姐,你在听吗?”婆子已发现夕沫的脸色一片煞白,她急忙问道。
夕沫强自镇定了,“阿婆,我有些不舒服,你改天得了空再来讲吧。”
不知道婆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自己起身时,手抚着的小腹上就仿佛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似的,可她,却连那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只记得那每一次萦绕在床帐间的檀香的味道。
那味道,一直生动在她的记忆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惹她心躁欲死。
却偏偏,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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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凌乱
就那般的站在窗前,宛如雕像一般。
一道影子投在窗棂上,没有回头,可夕沫却嗅到了慕莲枫的气息,她知道是他。
她不动,他亦也不动,就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样。
时间,不知道走过了多久,她的腿早已麻木,动与不动都如千万只蚂蚁在肌肤上游走一般。
终究还是要说的,她能怎么办?
不敢回头,只怕一回头她会扑在枫的怀里低低啜泣,小时候,她被人欺负了,就是那般,如今想来,才是羞。
说吧,她是真的配不上他了。
“枫,对不起。”低低的,弱弱的,小小声的说完,可房间里除了她的余间袅袅之外却没有他的回应。
还是不敢回头,嗫嚅着唇,夕沫又道:“跟我娘说吧,枫,是我请你退婚,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名声与慕莲家的体面。”倘若由她来退婚,那对枫来说才是真正的伤害,会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他是男人,总要抛头露面的,不象她,一座绣房就可以度过她大半个人生。
还是静,静的仿佛连地上掉根针也能听得到。
“枫,说说话好吗?”她快崩溃了,真的快崩溃了,从那第一天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半月了,这半个月是她一辈子最难捱的半个月,每时每刻都是煎熬。
“为什么?”慕莲枫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只三个字,却透着无尽的不可置信,他不相信夕沫的话。
“夕沫配不上你。”低笑着说出,眸中却刹那间就沁出了泪,却滚动在眼里生生的不肯掉下来,她在忍,用心用力的忍,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忍的一颗心都在绞痛着。
“没有,你骗我。”慕莲枫的语气中隐隐在猜测着什么,可那语气却带着些不确定。
呵呵,连他也在怕了吧。
还是没有回头,就在那夕阳的余晖下,她的背影孤单在窗前,窗外,一枚落叶正巧孤零零的飘落,就仿佛她此刻的心,是那么的幽凄,手臂轻起,宽宽的袖摆蜿蜒而落时,也露出了她光洁的一截藕臂,那上面,原本是有一颗守宫砂的,可此刻,那朱红玉润的一点早已消失无踪。
“夕沫,是谁?是谁?”慕莲枫终于懂了,惶乱的望着那一截玉臂,追问着的时候,人已是不住的后退,仿佛,她肮脏的让他已难近身了似的。
“你走吧,我的不贞就是你退婚的理由,对不起。”还是伤害了他了,可她,必须要走这一步。
他不走,就站在门前望着她的方向只不住的摇头再摇头。
两相对峙着,却是一个看着另一个纤瘦的背脊,迎着夏风不知是谁凌乱了谁的心?
那般,无助。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