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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6-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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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蹲在我脑壳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yinjing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险些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我头这一扭已往,视野恰好落在他胯下。我受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yinjing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充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yinjing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较量,可算是鹤立**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yin道内时,我毛骨悚然,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取代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nai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nai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慌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yin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正欲把玩,扭头望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工具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i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偏向,居心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议先后序次。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照旧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rou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逐步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痛骂:你***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演出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yin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i,yin唇照旧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童贞差不多,老子良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yin笑着,边跪下来将yin毛拨开双方,握着rou棒抵在yin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时机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注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途经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牢牢抱住,我受惊地转头一望,整小我私家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认真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行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眼光险些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脱离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谁人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外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丰满的**、胯下胀卜卜的yin部,现在变得越发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运气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清静,我闭上双眼,期待着残暴的降临。纵然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险些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yin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乞求我去**你!

不知道他付托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名堂,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工具正从烧烤场那里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yin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停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yin户上,纷歧会,yin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yin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屡见不鲜,但奇在涂在我yin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yin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yin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yin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乞求阿豹与我**了。我虽然不会让他的企图得逞,心如止水,起劲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只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发生出来?

阿祥见要领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in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搪塞,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in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in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灵魂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yin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恰悦目见阿祥把螫完我yin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yin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in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in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yin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yin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双方翻了开去;yin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巨细,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映,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满身发烫,yin户整个肿起,而且泛起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yin道内里。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照旧**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yin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in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yin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yin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差池!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应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逐步抬起哆嗦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发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小我私家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yin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工具啊!救命呀!……我不停高声召唤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酿成为乞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端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受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偏差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掩护作用的小yin唇又发硬张开,露出内里所有的一切,无论yin唇内侧、yin蒂上、尿道口、甚至yin道里……都有工具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只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子的宽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愿有根工具塞进yin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田主动乞求一个生疏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市酡颜。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照旧他们居心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yin水从yin道里不行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高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逐步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i浪得发洪流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rou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工具……

阿豹握着yinjing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适才还貌寝得令人作呕的工具,现在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窟窿,磨擦掉内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yin荡地乞求着:我……我要……要豹哥的rou棒……来干我……

再说明确些、yin贱些,否则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yinjing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掉臂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来**我!快呀!豹哥,赶忙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足地朝三个喽啰招招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yin唇,阿祥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yin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掀开yin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yin道里证实完全清理清洁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年迈,这妞的bi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内里的工具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rou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付托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映,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尚有些记挂。少担忧,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里去呆着,别碍着我服务,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rou棒就插了进来,喔……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掉臂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yin道一下子获得填充,痕痒感马上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盼愿,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yin部肌肉压迫得yin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频频抽提才气把整根yinjing全部插进我yin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拙的yin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yi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受,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yin户也像张喂不饱的馋嘴,牢牢含住他的rou棒不愿放离。

yin道裹住他yinjing轻轻收缩的行动发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惆怅得险些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敦促着: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鼎力大举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rou棒在我yin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获得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纵脱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痛快酣畅,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似乎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酿成了另外一小我私家,在阿豹胯下yin哼**,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yin户遭受他肆意奸yin。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悄悄受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光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谢谢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履历相信十分富厚,在他的**下我基础无力招架,一**快感不停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yinjing插进我yin道止境。高氵朝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熏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氵朝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yinjing拔了出外,拍拍我面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yin水答答的yin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gui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满身一阵酥麻,险些就此泄身世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nai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氵朝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yin道传至全身,我整小我私家都哆嗦起来,阿豹的yinjing仍在不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氵朝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攻击得我险些昏死已往。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氵朝,不知是被阿豹掘客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yin荡本质,照旧拜蜂毒令身体极端亢奋所赐,总之在青天白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眼前被干出绝顶高氵朝,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时机,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向导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彷徨。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yinjing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e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有身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yinjing,可是刚履历完高氵朝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e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内里……我惊呼作声。太迟了,yinjing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yin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子的ji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受到阿豹的ji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e精时在yin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i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停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rou棒,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我的一场yin戏。

我还没在高氵朝后的混沌中回复过来,一出yin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yin道,有的揉我yi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举行第二轮凌辱。

我清洁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谁人我了,yin户内里充斥满了阿豹的jing液,就算有再多几小我私家she精进去又有何划分?更况且阿豹的yinjing一脱离我yin道,那股空虚的感受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in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模模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映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惠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序次,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yinjing插入我yin道的是阿祥,他毫掉臂忌我yin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ing液,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马上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将他的yinjing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yinjing形如其人,细细长长,丰满的**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yinjing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yin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勃硬的ru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壳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巴送到我嘴边,用gui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rou棒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委曲吞入半根,gui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基础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ru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yin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氵朝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岑岭,我含着阿辉的rou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yinjing不停抽搐,泄出大量yin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氵朝中他们已相互换位交棒,现在yin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yinjing,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yin水的rou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氵朝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事情,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gui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抬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rou棒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氵朝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哆嗦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一连三次泄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万状的心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i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否则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小我私家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欠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横竖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爽性一次过搞定三人。你适才不是还大叫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rou棒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yin道瞄准他gui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yin道与gui头的接触点,只管阿辉的yinjing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rou棒竟被yin道完全吞没。

我的yin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yin水资助润滑,两片小yin唇照旧被他的yinjing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yin唇被夹在rou棒和yin道壁之间的滋味真欠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yinjing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yinjing往上顶,我子宫颈被他的大gui头顶得又酸又麻,yin道被粗rou棒撑阔到极限,满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停喘息,心怕稍微挪动一下,yin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yin道去套弄阿辉的rou棒。天哪!单单插在内里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yin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措施,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逐步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外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yin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着rou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yin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yin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偏差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rou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雪上加霜加重我肩负,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gui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满身一抖,而且由于yinjing太长,发生一种彷彿gui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受。

履历过三次高氵朝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逐步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in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况且尚有两支yinjing期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眼前,挺着**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映,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握在手中鼎力大举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rou棒,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竣事这场奸yin,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rou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突然感应股缝里有工具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yinjing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光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时机让阿祥将yinjing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gui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泛起缩紧的反映,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yin户周围捞了把yin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着**巴将gui头牢牢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厥后遭我坚决阻挡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gui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擦我的奶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掌握时机,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yinjing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gui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yinjing举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虽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yinjing已乐成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照旧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yinjing虽然长,却并不算粗,gui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逐步扩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恰好是剋星,所以才气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yinjing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工具的窟窿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yinjing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壳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nai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子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牢靠住,丝毫转动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yin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们**的方位,我以为自己现在基础不是一小我私家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酿成了一具专为男子泄欲而设的皮囊。

险些在同时,三根rou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搜集,很快就攻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rou棒**着窟窿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如雨下,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yin道和肛门内**的两支yang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停往返穿梭,yin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rou棒干到掀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rou棒的收支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那里去,阿祥的yang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停往下淌,像yin道口的yin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配合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yin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yin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yin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rou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yang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rou棒清除阻力后,抽送得越发收放自如,驾轻就熟,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中分春色。

三根rou棒同时在体内收支的感受十分奇异,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rou棒既粗又大,撑得yin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yang具细细长长,gui头可顶到直肠末了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满身冒起**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yinjing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行,连gui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只管已履历过三次高氵朝,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映,我有点恐惧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而且这次高氵朝一定会越发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连获得这么多次高氵朝,真怕遭受不住而休克已往。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映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越发疯狂了,几支rou棒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徐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哆嗦一下,高氵朝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发作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纷歧样的高氵朝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停抽搐。高氵朝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氵朝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模模糊糊中只觉两条rou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似乎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突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yinjing,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光令阿辉的巨型rou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yinjing也顺势插进我yin道里。

幸而经由适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rou棒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外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rou棒协力夹攻,不外泄完身后器官的感受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唾面自干,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yin道里抽送了纷歧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ing液在我内里发射时,我被磨擦得险些失去知觉的yin道照旧给烫得满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yinjing脱离,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期待着。真教人尴尬,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盼愿不相识的男子赶忙在我体内she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获得**的效果,我只感应直肠里一热,瞬间内里就充满了黏糊糊的jing液,随着阿辉的yinjing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吻,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忌惮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yin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行支。阿辉攻其不备,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yinjing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面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清洁沾满秽物的rou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yang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忙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适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rou棒逐步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in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yinjing揩擦清洁。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yin隐隐作痛,不外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已往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yinjing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急遽把yinjing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gui头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ing液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满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难题;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yin道、屁眼、口角不停有jin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散乱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鉴赏他们的经心杰作,嘻笑着交流相互的战后心得。

嘿嘿,***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i果真够弹性,给我**巴**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盛情思说,连bi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巴都能插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惋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挖苦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巴瞄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yin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就地痛得我面形扭曲,险些就此昏厥已往。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厥后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缭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睡床上,相信这或许是阿豹他们几人栖身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视察一下情况,看有没有能逃走的蹊径,可是低头觉察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纵然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消息,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yinyin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颔首。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局势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基础就没有反抗的时机,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子围在中间,摆弄出种种yin贱的姿势,应付三根rou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急遽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脱离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凄凉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照旧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获得!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职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虑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基础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yin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议就很容易了,我不加思量地回覆她:好,那就托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厥后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允许我的要求;我虽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以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有身,可能侥倖遇上清静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历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照旧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投合、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物、床笫良伴。

说真的,实在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in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凡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卜的凸露在yin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yin户变得很是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工具插在yin道里抽送一番才气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难免让yin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yinjing永远插在yin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中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yin道去套弄**巴,那股yin荡无比的骚态,通常我事后追念起来也会暗自酡颜。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先容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怒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yin,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逐步探索出履历,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优美的一面,加上敏感的yin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光yin水充沛,而且心情诱惑、高氵朝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演出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获得了小影戏皇后的称谓。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纵然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对头——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然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了却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栖身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恣意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氵朝的余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工具,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允许,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兴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各人相互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以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忘八为款子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就义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照旧感伤,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已往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状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屋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实在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履历过种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实在在这小我私家欲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默然沉静了片晌,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旷世、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尚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yin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in蒂说:彤哥,适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氵朝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yinjing一插就会高氵朝,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实在是种负累!每次高氵朝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吻,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氵朝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愿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时才有高氵朝。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简直,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明确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yin户、红卜卜的yin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愿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望见我胯下的反映,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逐步纳入我的rou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昂头四唇相接,清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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