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姊妹(2/2)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照旧屈服在酒精和**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脱离她的双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rou棒送进萝拉袒露的yin户。
萝拉抓狂了!
她猛烈地扭启航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照旧能够制住她。当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rou棒插在她体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气力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宁下来了。法兰克连忙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童贞!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姊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相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望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滴沿着面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似乎要说什么——或许是要说不——可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姊姊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吊在她未经人事的童贞xiao穴进收支出时,她只是喘息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阻挡同性恋,只是说明晰我喜欢的是男子——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心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吟着,试着别开脸,可是我也追随着移动。
最后,我藉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了嘴,我乘隙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she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以感受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要”,可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卤莽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jing液射向她的童贞逼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受相当地优美。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随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照旧知道该做什么。在用手让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nai子,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ru头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的蜜壶时,我们姊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认可这似乎有一点希奇,究竟我们身为姊妹。可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怙恃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姊姊来避孕——就似乎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一样,是……好吧!我认可我无法形容。
可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反抗,可是她没有。我猜是前频频的**打破了她的心防。而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举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的yin户压在她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可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险些连忙开始舔我的yin户。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遭受了法兰克背后位的插入,而且帮我舔逼。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高氵朝。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怙恃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我想——应该说我很畏惧——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可是她没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沈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竣事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时机就向爸妈打我的小陈诉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推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临。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期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渡过实在有些幸运。虽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谁人特此外早晨——我记得是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寻常更久,而当她出来时,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特别地重视这件事,直到它一连发生三天。第四天,我没有用力敲门,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门外,把我的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仔细听。
毫无疑问地,我清楚地听到的是吐逆的声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萝拉那年无法再念下去了。
纸包不住火了。
当我的怙恃发现萝拉有身的时候,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休学。早先的藉口是家庭有急事,厥后又说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这样子隐瞒,真正的理由照旧传开了。
几天之内,学校每小我私家都知道萝拉休学的真正原因。实际上,原本家里谈到让我也一起休学。可是我说,就因为萝拉是个yin妇,我就得遭受这种待遇,是不公正的。而妈妈也支持我,所以才没这么做。
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的怙恃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萝拉。这使得我们的关系开始有了很大的改变。
至于萝拉……
她被赶到了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她虽然被禁足了,爸妈才不会让她在这种“状况”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们不做的事就是赶她出去丢他们的脸。
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我和萝拉没有太多接触。直到有一夜我的怙恃外出加入一个派对,而罗比来找我。我们独自地待在家里,做着我们想做的事。随着震耳的音乐舞蹈,喝酒……好吧!最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接着事情就变得有些不行收拾了,很快地我们就脱得半裸准备要**。
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解释给罗比听。他认为那想法很怪异,可是没有阻挡。他不像法兰克,法兰克基本上是个好人。嗯……你明确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我带他从外面进入车库,然后到萝拉的房间。门没锁,因为我刚刚转开了。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萝拉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因为某些原因,她绑了个小马尾,而且她的一个旧娃娃还躺在她旁边,蛮诡异的。这使她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婴儿还没有生出来。
我解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当我在说的时候,萝拉开始哭泣,摇头。她甚至起床,试着脱离房间。但罗比笑了笑而且挡在门口,我再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当我向后拉的时候她痛苦地缩成一团,可是没有挣扎。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你给我乖乖地听话,要否则我就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她继续低声啜泣,可是没有试着逃离。
真是希奇!现在想想,就算照片果真,她的情况又会坏到那里去?
“而且,”我继续说,享受这折磨她的时机。“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异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yin妇。”
她相识我的意思,我已经把她有身的事告诉学校的每小我私家。她仍然继续哭,躺在床上抓着洋娃娃。
我说这很诡异,不是吗?
无论如何,罗比和我开始在她旁边**。
像往常一样,我先到达高氵朝。然后,当罗比认为他差不多的时候,就把rou棒拉出。我看他爬到萝拉身上,而且将他的yinjing插入她谁人只用过频频的yin户里。当他狂野地插入约莫三十秒后,他发泄在她内里,而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哭泣。
当我们脱离的时候她仍然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白浊的黏液从她的肉缝流出,弄脏了床单。
罗比厥后又来了频频,而最后消息就传开了。我想,这是不行制止的。不久之后,其他家伙都过来了——甚至尚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们想要干萝拉。起先我说不,可是当他们其中之一给我钱以后,很快地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块钱,任何人都可以干我的yin荡姊姊。
没有多久,这险些酿成了每夜牢靠的节目。我必须很小心不让我怙恃发现,可是车库上的小房间并不直接地连着屋子,所以男生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楼去强奸我的姊姊。
萝拉在一开始时反抗了频频,可是很快地她相识到她是无法阻止我们的。事实上,如果怙恃发现这些事,她甚至会惹上更多贫困。对爸妈来说,萝拉是个不知检核的女孩,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不是自愿的。
在往后的几个月,学校一半的男生都干过萝拉了。
一月的时候,萝拉的腹部开始隆起。
我原来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认为干一个显着有身的女孩会让人性致缺缺——但事实并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学的途中,我遇见了一个男子。我刚开始有一点点紧张——究竟他是个生疏的男子——可是当他解释了他所想要的工具之后,我就变得很感兴趣了。
基本上,他——顺带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罗德——已经听说过我在为一个有身的女孩拉皮条。他想干她,而且还要照相。好吧!对我而言这听起来有点怪,可是价钱很好!比寻常卖给高中生的价钱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后几个月萝拉所从事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来节育,我用卖掉她的的钱来买了给自己用的避孕药。
罗德会带他的照相机和其它的工具一星期来三次。我坐在那里看了频频。如果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怪,你该看看他。我记得罗德似乎很喜欢用狗交的姿势从背后位干萝拉。
当她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开始要她像母牛一样哞哞叫。很希奇,但却让他性致大发。我的婊子姊姊由于有身而变胖发胀的身材,被这一个老家伙从后面干,还不得不发出凄凉的哞啼声,这情形实在……好吧!这情形一直留在我脑海里。
我猜罗德也忘不了这样的情形吧?他险些每次都市录下来。
不管怎样,好事总有竣事的一天。
婴儿在六月中出生。罗德说稍微有点晚,可是他虽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胖小母牛几个星期。
而只要有钱赚,我也不在乎。
婴儿虽然是玄色的。实在也不完全是玄色的,因为它是萝拉和法兰克一起生的婴儿,可是他显着地是一个黑婴,一个小黑鬼。
这对我的怙恃来说已经凌驾他们能忍受的规模了。他们的一个女儿有婚前性行为而且尚有身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法遭受的羞愧(然而他们如何在每个星期日的教堂聚会中抬起头来?),居然照旧一个小黑鬼?!
不行能的!
萝拉不是他们的孩子!
萝拉和婴儿被赶了出去,送到一个未婚妈妈之家。
全然否认。
我酿成他们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过那笔信托基金吗?
好吧!它厥后增值得比我怙恃原来预期的还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给我的,我现在是去上大学的那一个。
我用那笔基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进北巴克维尔学院就读。因此,我在巴克维尔近郊租了一栋屋子的一楼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离家要六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的怙恃远在六小时车程之外。这实在是太优美了!
虽然,我带了萝拉一起。她已经靠社会福利金生活了几个月,而福利办公室很兴奋我能够带她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带走她,所以她说不想跟我走也没有人剖析。他们说她没有权力阻挡——在一个小镇上,八卦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我猜他们压根儿不愿意把预算花在一个笨到不避孕的yin妇身上。
尤其尚有一个玄色的婴儿。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你知道其余的部门。我让萝拉和婴儿住在我的小地下室里。有的时候会有一点冷,可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更多了,大学生比高中生有钱,而且还更好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来,萝拉自制多了。
现在看起来有点差异。我始终帮她留长发绑马尾,这使她看起来较量年轻,而且主顾似乎也较量喜欢这样。尤其当他们望见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虽然,我仍然用她来避孕。让她的yin户充满了jing液,而我却可以不用担忧有身,这想法实在是很棒!
事实上……嗯,我真地不应告诉你。但……她又有身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罗德,我确定他一定会有兴趣的。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