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与知的故事》(2/2)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衙内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
想罢,双手放开丰乳,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着淫光!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淫徒欲火。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为男子吹箫之术,也就是口交。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为妻这回。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为他套动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冲。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节奏,听发话,不敢拂见他之意,只愿他早到爽处。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便双手加速套动,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内支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甚么?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小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奴家便只用手......高衙内打断她道: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为娘子壮胆!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
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发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实棒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为妻,实是无可奈何,只愿他早些爽出。
她将心一横,羞道:衙内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内这杯......
言罢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他曾强暴过我,绝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
想罢左手套动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
高衙内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
俩人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这酒虽香却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
高衙内道: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为我医治吧!
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回了。
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龟头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冲肺腑。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龟头,便再吞不下。
高衙内龟头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见她吞得甚是艰难,不由笑道:娘子太过紧张,须放开些。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儿。娘子须先舔一回棒。
若贞确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个巨头,却见那大龟头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红。她见自己口红印在那龙头之上,羞不可当,双手不住套棒,想着平日服侍林冲之法,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小嘴随即去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高衙内口中丝丝抽气,连连叫爽。
若贞见此法有效,又吸了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马眼上舔了一会儿,然后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满是口水香液。
高衙内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这病,果只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阳卵肿胀欲爆,娘子快快舔来!
若贞忍住羞,舔了一会儿棒根,便依他所言,一边双手套棒,一边在那肿大如球的大阳卵上,舔食起来。
高衙内见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贞见他爽实,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浑气味感染,将心一横,张开小嘴,一口吸住一颗大卵,轻轻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声!吃了片刻,见他很是受用,又换另一颗大卵来吃,这一番服侍,当真比平日服侍林冲还要用心。
高衙内那阳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双手套得舒适无比,直感有些难耐,忙使出那守阳术,笑道:娘子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潜心向佛妙用。来,再与我吞一回龟头儿!
若贞找到他敏感处,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会儿阳卵,双腿蹲得酥麻,双手有些套累了,便红着俏脸,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捏那对大卵,抬起臻首,将小嘴张到极致,又缓缓吞下那硕大龟头。这回她将小嘴张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下,直抵喉咙。她虽觉香腔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但心中终于一宽:可番算吞下了。
又想到林冲,不由香泪盈框:官人,为妻对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罢!
想毕,再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捏弄那对大卵,将小嘴拼命张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龙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高衙内双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阳卵被她捏弄,又见她如琢木鸟般尽心吞吐龙头,不由爽飞天外!见她跪在地上,身体前趴,长发垂在后腰,肥臀翘得老高,那薄薄亵裤怎挡得住臀内风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进她抹胸内,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贞也顾不得他轻薄造次,双手用心捏弄大阳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时间,已是牙关酸软,唇角生痛欲裂,他却仍是不泄。
高衙内揉奶抚臀,正玩得大乐,突然兴起,将左手沿肥臀臀沟而下,伸进那薄薄亵裤,一把按住那羞处软肉处!右手换奶揉搓,左手却轻揉阴唇。若贞本就难耐,这一下羞处受袭,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尽出,湿了高衙内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已吹箫多时,仍不见效。本爷吃一回亏,便与娘子再比一回,看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顺我之意如何?
若贞此时小嘴被那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话。只得一边吞吐,一边嗯嗯轻哼两声,表示同意。
高衙内右手又换奶揉搓,左手食中双指突然探出,轻轻塞进那湿淋淋的屄缝里,一阵恣意抠挖。
若贞哪受得了这个,只觉体内如万蚁食穴,端的难当,春水外溢不休。她双手一会儿捏卵,一会套棒,手嘴并用,拼命吹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高衙内却深得守阳之道,稳住精关,也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凤穴大奶。如此又过了一柱香时间。
俩人相互比拼,若贞拼命想赢,但体内积欲骚痒,甚是难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觉难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时间,只觉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凤穴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终于支撑不住,张大小嘴吐出巨龟,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哭道:输了......输了......奴家认输......
言罢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间,屁股一撅,小嘴轻咬一颗大卵,强忍高潮到来!
高衙内只觉食中双指被湿穴紧紧夹住,一股阴精,狂喷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输,快与我上这逍遥椅来,作对快活神仙!
若贞高潮渐退,小嘴轻轻松开阳卵,缓缓抬起臻首。她使这潜心向佛,全然无用,又想到林冲,如泪人一般哭道:衙内饶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呜呜......
高衙内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一动,淫笑道:如此便饶你一回!
若贞乍闻他答应,不由一怔,止住哭,羞声问道:衙内当真舍得......舍得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罢,那二十四式,当一一使来。有一式唤作悬梁刺骨,甚是厉害!说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阅过此式?
若贞听他不肯饶她,又羞又怕,待听到悬梁刺骨,心中略宽。她含羞点头,蚊声道:奴家阅过。
这悬梁刺骨,原是用女子双乳夹男子阳具,但需女子双奶丰满才能使得这式。若贞从图解中看得仔细,知道用此式不会失身,却能助他泄阳。又想自己双乳足够丰满,当使得这式。突然想到若使这式,需脱去抹胸,不由又是红尽脖根。
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既然阅过,便快快使来!
她实无他法,只得道:奴家......应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来。
高衙内却道:且慢,再与娘子小酌一杯,为娘子壮胆!
言罢又满上两杯。
若贞无奈,待要接过,那花太岁却淫淫一笑,将酒杯送至她唇边,调情道:本爷为娘子喂酒!
若贞妙目含媚,轻恨了他一眼,红唇轻贴杯口。高衙内一扬手,若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显娇媚。高衙内欲火爆涨,邪邪笑道:娘子为我使那式,须自行脱去抹胸!
若贞微闭凤目,将心一横,双手伸到背后,便要脱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时,却解不下来,方才想到今日锦儿为她系了个死结,不由连连跺脚,嗔道:衙内......奴家系了个死结......解不下来......
高衙内见她跺脚之时,那对无双豪奶上下跳跃不休,奶球鼓胀,几欲撑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动之际,双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听嘶得一声,那薄纱抺胸顿时被撕成两半,那对硕大怒耸的大奶顿时蹦将出来!
若贞尚未回过神来,那淫徒又将双手抓住亵裤,也是嘶得一声,将薄纱亵裤撕成两半!这下春光尽现,两人均一丝不挂,祼身相视!
若贞全身精光,这才反应过来!见他淫视自己胴体,顿时大急大羞,不由纵身投入高衙内祼身之中,将男人死死抱住,粉脸紧贴男人胸毛,双手捶他后背,哭嗔道:衙内......您怎这般用强......这般用强......
高衙内双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将她修长玉体提起,让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为娘子守阳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实难受之极!娘子不体谅于我,却来怨我用强!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详试那云雨二十四式,玩个痛快,方才爽出!
若贞见他生气,怕他强暴,羞处软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阴户与男人阳物贴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软,春水又出。她怕坐坏那巨物,只得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紧搂他后背,为保贞身,含羞嗔道:衙内想要......想要与奴家云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让衙内得偿所愿......只是时辰尚早......衙内已试过一式......奴家便让衙内......再试那悬梁刺骨......如何?
高衙内知她心意,必是想让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贞身!口中却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将若贞抱到逍遥造爱椅上,让她仰躺着。这椅甚是结实,足够俩人坐下。他合身而上,双腿跨过椅子,双足着地,屁股坐在她软肚之上,巨棒压在双乳间,淫笑道:娘子细阅过那书,须知如何使这式!
若贞无奈,双手捧起大奶,夹实那神物,只觉乳间那活儿粗长火热坚硬之极,大龟头直伸到嘴边,只愿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双乳已经夹实......便请衙内......使出这式......高衙内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爷使这式时,娘子须夹紧奶肉,助我抽送,还须用嘴亲那头儿!
若贞含泪道:奴家理会得,请衙内抽送。
高衙内巨物被那娇嫩乳肉夹得极紧,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来。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贞口中香液,甚是润滑,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声,好不快活!
若贞臻首微抬,捧实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也是端的受用。见大龟头儿不时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每到唇边,便亲那龙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为等这一日,当真费尽心机,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边在乳间抽送,一边得意笑道:我这巨物,汴梁无双;娘子这对奶子,也是东京无双!今日使这悬梁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
若贞羞愧之极,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日,对你不住,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原谅。
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
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淫棍抽送多时,肉棒更是爆胀,却不见他泄身。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印。
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气,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挂在我背上!
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大奶,夹实巨物,自行抽送。
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这悬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时,女子双手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悬梁刺骨。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男人后背,权当长棍使用。如此一来,高衙内身体压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顾狠命抽送。
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耍的膨胀欲爆,实在难受之极!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奴家实在......承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饶了奴家吧......高衙内道:如此,你若失身,须怪不得本爷了!
若贞又羞又惧,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还有一式,无须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换一式......奴家甘愿......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这首位交合,却是女子趴于男人身上,男女互换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阳具,男子舔食女子阴洞,相互口交,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身体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但这首位交合,实是淫荡之极,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与林冲试过,今日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难受。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心情,定下决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
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这式甚是难堪......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请......还请......衙内......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男人身上,修长双腿轻夹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肉棒直直竖起,大跳不休。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奶头,喜道:我自会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首位交合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觉道他那神物已然高高翘起,便忍着羞,转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男人胸上,前躯压下,大奶压于男人腹上,直压得偏平,肥臀向后缓缓耸去,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大羞之下,也顾不得为男人吹箫,只将臻首埋于男人跨间。
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眼前,不由掰开肥臀,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显紧张;那阴户妙处阴唇粉红,虽淫水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极为紧合,穴肉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生得端的好美!
他见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阴蒂淫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淫荡姿态,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便痒成乱麻一般,淫水顿时不住滴下!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厚待奴家......奴家那处......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家这就认输便是......只除那处不行......别处任衙内享用......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让你三次,这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但奴家绝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自己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雪臀耸到高衙内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
高衙内守紧精关,用力掰开肥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穴穴口舔去。
若贞羞穴被舔,凤穴欲化般难受!她强忍体内空虚麻痒,将后臀向后耸住,手口并用,小嘴吞吐巨龟,全力比拼起来,心中只想:此番再输不得了!
那花花太岁玩女无数,知她此次定守得极紧!他一会舔穴,一会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乐乎!
若贞被他恣意吸穴,羞处阵阵痉挛,忍得着实艰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处!小嘴艰难吞吐巨龟,双手改出,捧住那对大阳卵,一阵捏弄!
高衙内阳卵酸软难当,突然精关松动,急使出守阳之法。只见肉棒爆胀,大龟头顿时膨胀肿大,撑得若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张到极致,含住龙首,鼻中嗯嗯作声!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内守稳精关,突然用力掰开两片阴唇,舌尖探出,直插入凤穴内,一阵猛烈舔食穴肉!
若贞哪里还忍受得住,只觉羞穴大张,桃源绽开,就要丢精。她双手上下握紧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龟,臻首压下,咬紧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强忍,直咬出两排牙印!
高衙内小腹被她咬痛,双手拼命掰开两片阴唇,大嘴贴紧绽放的穴口,用力将吞头插入香穴,一阵乱舔!
若贞顿时魂飞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输了......奴家输了!
高衙内知她已达巅峰,大嘴一张,盖住那怒放的穴门,突然一股又热又烫的阴精,喷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内直喝了个一干而净,如饮香泉!若贞羞气万分,瘫倒在男人跨间。
高衙内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丢得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情恍惚,目光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她那修长双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纤手扶住直冲下体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淫脸,泪盈眼圈。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言罢手持巨物,雪臀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下身窄穴时,全身一麻,想到林冲,真是羞气难当!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下体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凤穴对准龙枪,雪臀拼命下压,那硕大龟头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顿觉羞处被那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内终于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艰难,便一提逍遥椅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便是......高衙内淫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抽送!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活神仙!
言罢双手拿住大奶,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屁股顺着他压臀之势,用全力一坐,只听咕叽一声,淫水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般行货深入凤穴,直肏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那巨龟顶着花心,好不酥麻爽实,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男人怀中!体内虽无比舒服,但那份羞耻,令她抱紧男人后背,双奶与男人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求衙内......今夜厚待奴家......呜呜......高衙内知她心意。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紧紧圈实,端的好生舒服!他轻抚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夜壳得佳人,自当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活成仙,尽知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充实难当,花心软麻,淫水渐多,忙羞道:衙内......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高衙内笑道:不忙!
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从不吹灯!春宫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罢了罢了!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下体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活一回......还愿衙内春宵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尽......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与若贞定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约,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这府内,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
言罢,双手托起肥臀,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紧顶花心,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淫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
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回走动,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纵一回,只此一回!
想罢盘紧男人,将那肥臀上下套耸,助男人抽送!她顿觉凤穴被抽送得极为快活,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是抱着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随着这持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俩人这番交合,当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时天地变色,屋外乌云翻滚,闪电连连,一声入夏暴雨,就要来临!
高衙内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丢......高衙内察觉她凤穴绽放,花心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肥臀,张口咬住一粒紧硬奶头,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冲破花心,直入深宫!
啊!
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双腿盘紧男人,双手猛压男首,任他疯狂吸奶,雪臀一阵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内......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这就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子宫如生了爪子般抓实巨龟,阴水琼浆滚滚喷出!
若贞爽至天外,娇喘了一会儿。她双腿紧紧夹住高衙内后腰,见他仍在吸奶,吸吸滋滋有声,忙双手捧起男人俊脸,妙目凝视着他。
高衙内巨物深入花心,暂时停止肏动,双手托实肥臀,提着她的娇驱,也看着她,淫淫问道:娘子这番可爽?
若贞见他实是风流帅俊,心中又是一动:如今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竟用这抱虎归山,把自己凌空抱着抽送,便让自己爽到天外。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厉害!她俏脸绯红,不由轻声喘气道:衙内......您怎的这般厉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当真......当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妙器,本爷自是舒服无比。娘子既然如此舒服,不如与我亲吻一回?
若贞不由芳唇微动,直想献吻,但这一来,如同献爱一般,如何对得起林冲?
正犹豫间,房外电光闪闪,忽听一声霹雳惊雷乍响,这场入夏大雷雨,终于瓢泼至而!
若贞打小怕雷,每当霹雳来时,便要林冲抱她吻她。那声惊雷一响,贞心刹时俱碎,情不自禁间,急想寻求安慰,不由娇嗔道:衙内,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
言罢捧着男人俊脸,猛得将芳唇献上,与这花太岁湿吻起来!
高衙内见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过望!当即左手托实肥臀,右手压住臻首后脑,咬住香舌,与她激吻起来!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抽送巨棒!
若贞任他抽送,双手也抱紧男人后脑,丰奶磨他胸膛,与他激吻一处。俩人口舌交互缠绕,唾液互换互吞,当真快活得不真天地为何物!
此时房外电闪雷呜,狂风骤紧,那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话分两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他来到虎骑军,画卯换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军训士。
他先让军校自行列阵上马演阵,查看端倪。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训练有素,阵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训练惫懒,枪棒生疏!且虎骑军俱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儿的必要。
他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待到晚饭后,见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稳否?
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口气道:这番对拨,端的好没来头!
将近亥牌时,天上突然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林冲站在门边,暗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放心不下!
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我在此间实无用处,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考虑,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时,自己那心爱娇妻,正太尉府中,已放下贞心,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颠春,快活一处!
他吩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此时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这场狂风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恶运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处子谢双花填狼焰
(注:这回看官们需看图理解)且说张若贞贴身丫鬟锦儿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带出高衙内卧房,她心忧小姐能否尽早脱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赏玩。这太尉府别院甚多,曲径通幽,风景别致。她出身贫寒,虽没见过什么大事面,更没见过如此典雅阔绰的府院,但一颗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带她四下闲逛了多时,锦儿如走马观花一般,见那四女挟持甚紧,无法抽身,便暗自记住路径,一有机会就溜。
她又乱游了一会儿,此时天上乌云疾卷,风吹得甚紧,只听楚儿说道:哎哟,怕是要下雷雨了。
锦儿心中一喜,忙道:是啊,这雨只怕大得紧,我这就回去,去接小姐。暮儿却笑道:锦儿姑娘,何必着急,时辰还早,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你家小姐,还在为衙内治病呢。
锦儿怒道:甚么病,治这么久!
朝儿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内多年,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哪个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内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锦儿急道:现下都这般久了,我这就去接小姐!
秦儿拉住她,笑道:锦儿,我见你生得也甚美,现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却还有危险呢。
锦儿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楚儿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内病得甚重,又为你家小姐,固精守阳,憋得着实久了。小奴四个,每日为衙内吹那活儿,也是不济,只说要等你家小姐来。你说,你若此时去坏了衙内兴致,他一气之下,说不得,便会强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见你还是处子,实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锦儿说得面红耳赤,又听她说每日为那淫厮吹箫,跺脚道:你们,你们当真每日......每日为他......吹那活儿,仍是不济?
暮儿道:是啊。衙内那活儿肿得厉害,小奴四个用尽心思服侍他,仍是毫无办法。今日他还与陆家娘子欢好一个多时辰,仍是未泄。衙内苦守多日不泄,就为与你家小姐交欢,你若去了,怎不坏他兴致?
锦儿听了,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般厉害,今日劝小姐为他吹箫,实是错了,小姐此番当真危险!想着,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拦住,齐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内奸了,我们是为你好!
锦儿敌不过她们四个,只得心里暗自祈祷:小姐,是锦儿害了你,愿上天保佑小姐,平安无事!
此时,风吹得五女裙摆飘扬,朝儿忙道:暴雨要来了,我们带锦儿去别院歇脚吧。
四女也不等她回话,拉着她就走。
锦儿无奈,只得任她们带到一间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却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监禁一般。
又坐了多时,忽听天上一声霹雳,四女使尖叫一声,均道:好大的雷啊!锦儿见暴雨倾盆,更是忧心小姐,又站起身来道:雨这般大,快给我伞,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将她摁住,朝儿笑道:只怕为时已晚,你便让衙内快活一回吧!衙内极擅持久,今夜定会玩个尽兴,你又何必作那飞蛾,自投火坑呢?
锦儿知道她所说不假,小姐必已失身于那淫厮,自已去了,也会被他强暴,若真如此,如何对得起张甑!但她又着实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们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这淫窝。小姐失身也罢,总之为她守这密便是。
想罢,冲四女道:你们说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这儿,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秦儿道:这就对了。我们四个今夜就睡这儿,陪着锦儿姑娘。
锦儿暗自叫若,心中祷念道:愿你四个贱妮子早些睡着,我好逃出去接小姐!
想罢,倒床便睡,却是假睡!
正是:心忧女主苦无计,怎知淫徒欲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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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衙内卧房。话说那声惊雷乍响之时,林冲娘子张若贞贞心俱碎,正凌空紧紧盘在高衙内身上,雪臀坐实那巨物,借着那雷势,将香唇献上,与这登徒子激情湿吻起来!俩人互抱头颅,下体交欢不休,双舌缠绕,唾液互换,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两嘴难分。
高衙内心中得意万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与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实肥臀,开始加速抽送,右手压住臻首后脑,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贞与他吻得情欲激荡,下体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满深宫,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当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闷气喘,心中直想:他这吻术,端的好生厉害!
又热吻了良久,只觉下体抽送加剧,舒爽之际,猛然想起林冲:便是与官人平时,也未这般长吻过,此番可真对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罢!
她胸闷难当,终于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与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视于他,喘了几口娇气,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内......您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过气来了......高衙内双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叽咕叽直响,淫笑道:娘子,你听这淫水之声,便是房外滚雷,也压不住这水声。娘子这淫水,真是多极!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远非寻常女娘可比,娘子这番可快活吗?
若贞羞得将臻埋入男人怀中,搂紧后背,一边上下套臀,一边羞嗔道:都怪衙内......肏得奴家......太过舒服......止不住这水儿......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听她说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终于食髓知味,本爷自是快活无比!
言罢屁股急耸,又是一阵猛烈抽送!顿时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凤穴一阵痉挛,淫水狂涌,她濒临颠峰,忙道:衙内缓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内也抱得累了......今夜时辰尚早......便与奴家......上床快活行吗......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高衙内正抽到兴处,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让你丢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试试!
言罢暂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贞又与他湿吻,她高潮将至,实是不愿停止,忙盘紧男人腰身,一边激吻,一边自行套起臀来,让那巨物几乎次次尽根,数十抽后,终于坐实巨棒,下体一阵抽搐,又大丢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泪,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几口娇气,嗔道:衙内要试......要试那二十四式......只这一式......便让奴家......好生舒服......衙内抱得实是累了......今夜便让您一一试来......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内......奴家这番......可如您意吗?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试一式,丢一回身!
若贞羞道:衙内抱奴家久了......便换一式吧......我应承便是......每丢一回......便任您换一式!
高衙内狂喜之下,也不答话,将她抱至酒桌前,将酒上酒壶酒杯掀在地上,腾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径直将她抱倒在桌面上,双手分开她那雪白长腿,用力向两边压下,巨棒抵住深宫,淫笑道: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经试过,娘子可知厉害?
若贞双手挂着男人脖子,凝神着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内若想抽送......奴家强忍便是......只求衙内缓些......高衙内淫笑道:娘子这般佳丽,本爷憋得着实难受,实是片刻也缓不得!言罢,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压实若贞双腿,大抽大送起来!
若贞哪受过这等粗爆交合,顿时爽飞天外!只听羞处被抽送得咕叽之声大响,忙侧过脸去,抓起一缕长发,咬在口中,强忍高潮。
高衙内见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红,一缕缕长发被那香汗黏在肌肤上,好生动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尽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张大双腿,双手抓揉大奶试试!
若贞下体被抽得爽实难当,双乳却是空虚,听他发话,便咬紧秀发,全力张开一双修长玉腿,令下体分得更开,任他恣意抽送;双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来,顿时丰胸空虚缓解!
那花太岁见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来回挺耸,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龟在内;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宫!如此便是两百抽!
若贞再抵不住那巅峰,小嘴一松,吐出秀发,嗔叫道:衙内好生厉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输了......要丢......要丢......衙内快吻奴家!快吻奴家!
言罢一双纤手伸出,抱住男首压下,只顾索吻!
高衙内忙一边抽送,一边凑上大嘴,与她激吻一处!
俩人吻了良久,高衙内大棒挺入花心,只觉巨龟被深宫紧紧夹住,那含苞春芽触及巨龟马眼,忙紧守精关。若贞抬起肥臀迎棒,双腿死盘男人后腰,闷哼一声,阴精喷出,烫潵在巨龟上,又大丢一回。
高衙内双手拿实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后,淫笑道:娘子既输,便须换式!若贞侧过臻首嗔道:衙内厉害,有如齐天大圣,便......便换那大圣驾到......只求衙内缓些嘛!
高衙内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缓些!
他实不愿与林娘子交合处片刻分开,便提起她双腿,向下一翻,若贞顿时双腿着地,上身趴在桌上。俩人交合处当真片刻不离。
原来这大圣驾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后耸,男子将左脚踩在桌面上,从后肏穴。此式需要俩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内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与我耸臀,助我抽送。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丑陋姿态,也想一试,便前收后耸,助他抽送。
高衙内双手把着纤腰,脚踏桌面,看她屁股后耸,拍得小腹啪啪有声,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来。这回却是轻轻抽送,双手一会抚背,一会抚臀,一会抚奶,一会抚菊,细细品尝她全身妙处。
俩人轻摇慢耸,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丝丝抽气,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贞只觉他抽得时快时慢,那巨物抽得下体好生鼓胀酥麻,凤宫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内莫再这般轻抽慢送......奴家想要......实是想要......求衙内快些!
高衙内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爷自当奉陪!也请娘子大耸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贞正在紧要之时,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将肥臀向后猛耸起来!
高衙内借她势头,把紧纤腰,狂抽起来,次次尽根,直入靶心!那对大阳卵次次碰击若贞羞户,击打得啪啪之声大响。
若贞羞户被那对大阳卵碰得酥麻难当,这番大抽大送,也止数十抽,她便淫水如潮,听到臀后咕叽水声与啪啪之声响彻卧房,顿时羞不可当,下体一紧,浪嗔道:......衙内......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内缓些......缓些......奴家要输......要输了......
高衙内淫笑道:此番却缓不得了!
言罢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时将她送至颠峰。
等她缓过气来,这登徒子又问:娘子又输,须换一式!
若贞想了想,羞道:便......便试那金鸡独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软......实是立不起来......好在有张桌子......
高衙内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单腿吧。
原来这金鸡独立,使来甚难,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男人提住左腿,从后肏入。高衙内见她无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贞轻轻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时肉棒与凤穴并未有片刻分离,高衙内顺势一把提住左腿,从后抽送起来。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贞自然又输了,此间不再赘述。
此式输后,俩人又试那玉带缠腰。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竖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将双腿呈大大分开,令男子阳具插入羞处后,再在俩人腰间缠上玉带。此时俩人手中无那玉带,便相互搂抱腰身,权当玉带使用。
俩人试了两百抽,这式丑陋,若贞输得便快,就求他换颠鸾捣凤。这式那日若贞首次失身时已然试过,甚是熟悉。
高衙内仍不抽出巨物,让她转过身来,站于地上,背贴自已胸膛,双手伸前握住大奶,从后肏入。
若贞学那画中姿态,臻首后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后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耸臀助他抽送。
若贞甚喜这式,只百余抽便输,正想央他换式,却突然被高衙内提起一双大腿,这花花太岁力气好生霸道,竟将她凌空抱起,双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来!
若贞以这般丑陋姿态被他抱起抽送,实是羞愧难当,不由背后紧贴他胸膛,羞嗔道:衙内......如何倒着抱起奴家?这是何式?
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笑道:这是我自创之式!唤做倒抱凤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爷这就抱你上床,继续作那快活神仙!
若贞羞道:衙内终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还有多式未试......奴家今夜若不能让衙内到那爽处......实是......愧对衙内......
高衙内笑道:今夜春宵,当真千金不换,我定会在这大床之上,与娘子大爽一回!
言罢,双手稳稳提住若贞一对大腿,倒抱着她,一边抽送巨棒,一边迈步得意步子,向那张足够多人共睡的精致造爱大床,缓缓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难止休,倒使处子花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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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逼无奈,夜入太尉府为高衙内治那不泄之症,却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计!若贞为让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与他赌赛三场,不想三场皆输,二度失身于那淫徒。她贞洁已然不保,内心虽深愧于丈夫林冲,只因有约在先,为求来日无忧,便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淫声浪语相合,与高衙内共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房事绵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试一式,便大丢一回。她饱尝那驴般行货,终享房事之乐,竟食髓知味,假戏成真,与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双双快活得有如神仙!
俩人已试过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试,待试完颠鸾捣凤,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创的倒抱凤身,前胸贴她后背,提起一双大腿,将她凌空抱将起来。高衙内凌空倒抱香躯,双手提放不休,一边抽送,一边向那大床缓缓走去。将到床边之时,房外滚雷声仍如击鼓般响个不停,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轻抽慢送之际,受那雷声鼓动,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颈后靠男肩,羞处尤自轻套那根巨棒,只觉饱胀充实之极。高衙内又提送了半柱香时间,她被这颠尿般丑陋的云雨姿态弄得实是难堪,凤穴止不住出水,又临高潮。听到男人呼吸紧促,显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娇声道:衙内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难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换一式......奴家应承便是......
高衙内此番费尽心机,终得此绝代佳人,虽已试过十式,仍不心满,巨物正硬胀难当!他蛮力虽大,却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边抽送,一边淫笑道:娘子想换哪式,且说来听听?
若贞正自心急,娇羞之下,不由夹紧凤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换那丹凤朝阳......
高衙内淫笑道:这丹凤朝阳,形式痴汉推车,却比那痴汉推车,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林冲又不在此间,娘子只顾高声浪叫,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
若贞羞得香身现红,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泄身,便让我放纵一回,放纵一回吧!
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肏穴之景,尽收于眼。
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淫水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
高衙内巨棒被凤穴淫水泡得如入温泉一般,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肥臀,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中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顿时羞愧难言,凤穴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输......啊啊啊......呃呃呃......要丢......呃呃呃......要丢了......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回!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
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肥臀冲天高高翘起。
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抽送,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穴中支撑住身体,轻扭屁股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下体接合状。由于不做抽送,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穴,正自旋转研磨凤宫。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穴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浪叫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
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屄字,兴奋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抽送!
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
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穴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浪叫声中大丢一回。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穴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顿时屁股向后急坐而下,这下体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穴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回!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
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寻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间,屁股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贞又连丢两回。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
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衙内......便换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内手中无柄......便......便用那活儿做柄如何?
高衙内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实不愿与娘子分离,如此最好!
若贞扭过头去,凤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内,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内轻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壳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尽如我意!若贞蚊声羞道:即如此,还望衙内爽出后,信守诺......还未说完,小嘴突被高衙内吻住,俩人又激吻一处。
若贞粉臀扭摆,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来。俩人轻摇慢扭,一边激吻,一边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这式,俩人又先后试了怀中揽月、牵肠挂肚、横枪架梁、水乳交融、灵猴上树、阳升阴沉、涌泉相报。
七式之中,怀中揽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间,双手向后支住床面,套动肥臀即可。俩人试了五百抽,若贞连丢两回。
牵肠挂肚则要难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间,抓住男子双手做为支撑套臀,如挂在男子跨间一般。这式全凭女子主动方能支住身子。
若贞只两百抽,便告认输。
那横枪架梁,高衙内在陆家时便强行在若贞身上试过,又试三百抽,此间不再赘述。
水乳交融最为轻松,男上女下,乃世间男女云雨惯用姿态。林冲平时便对若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领,反不如高衙内与若贞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内将她压倒身下,若贞双俩缠紧男子屁股,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使这式。这式最为亲密,高衙内连试了近千抽,若贞大丢三回,俩人便换灵猴上树。
七式中,灵猴上树最为艰难。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双手双腿夹抱着男子左腿,羞处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动肥臀。这式需男子练过武功才成,否则无法立稳身子,更无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内虽一身蛮力,但只会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这式,当下便将左腿架于床梁之上,这才支稳身子,强令若贞爬上。
若贞此时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强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将巨物套入,如挂在高衙内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这式丑陋之极,淫荡之处,仅次于天处飞仙,若贞不久便丢个干干净净,又换阳升阴沉。
阳升阴沉较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将双腿抬至与身体平行,男子压于女子双腿之上,阳具从上向下直入深宫抽送,这式插得最深!高衙内只三百抽,若贞便即求饶告输。
涌泉相报则需女子侧身躺于床上,将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开双腿与男子交合,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欢常用云雨姿态。
只见高衙内使出这式后,一边抽送,一边亲吻香足,一边淫笑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若贞娇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声喘吟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若贞有心回报他那日强忍不泄之恩,当真涌泉相报,舍命让他试了上千抽,大丢数回。
待使完涌泉相报,若贞那妙处早成浆坛,全是阴精!高衙内那巨棒如泡琼浆,早爽得酥麻,只觉精管大动,阳精就要爽出,忙强咬舌根,精关严防死守。待若贞再丢一回后,见她软如棉花,已无力再战,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轻抚凤穴。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软肉虽已被肏得红肿湿滑不堪,狼藉一片,但凤穴却有如鲜艳牡丹般诱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师的小妾李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绝伦,其风情万种,实不输于任何美妇!若有朝一日,能壳得李贞芸身子,再同享张李二女肉身,此生无憾!只可惜她是太师女眷!
想时,又觉肉棒大动。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觉之间,已过子时,竟连肏了林娘子两个多时辰,加上酉时先肏若芸一个时辰,实已玩得尽兴。那巨物今日始终在巅峰处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该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愿!忽见若贞那菊花后宫一张一合,可爱之急,不由轻抚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宫,待肏够屁眼后,再在她屄内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圆满!
想罢,轻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尽平生未有之乐,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如何?
若贞怎知他心中邪恶念头,不知是计。她今夜早被肏得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阳,听他想要爽出,忙翻过香躯,跪趴床上,将个肥臀高耸于后,娇喘道:衙内......奴家实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内到那爽处,但求衙内......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用力掰开肥臀,见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爱之极,显未受用过,仍是处子之地,哪里还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枪一般,突然冲那屁眼猛插下来!
若贞突觉屁眼撕裂般剧痛,忙叫道:衙内,错了!不是那里!
高衙内淫笑道:错不了,正是那里!我已肏了娘子两个时辰,享尽娘子美屄,待我用过娘子后宫,再在娘子美屄内爽出!
言罢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猛插,怎奈他那活儿实是太过粗大,已经数个时辰肏穴,早肿如巨杵,一时怎插得进去!
若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窥见亲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惊胆寒,肥臀乱摇,想摆脱那巨棒,急道:衙内......使不得......那里......那里从未有人碰过......是......是留给我家宫人的!
原来自陆府窥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许一愿,早晚要将屁眼献于林冲,不想今日却有此劫!
高衙内那容她反抗,双手压实肥臀,不让它乱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宫开苞!
若贞早被他肏得全身软绵,实无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饶了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言罢用力掰开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龟头已插入寸许,将她屁眼大大分开!
若贞只觉屁眼已然裂开,肛腔就要不保,她将眼一闭,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时间黯然神伤,几乎昏倒。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房外雷雨声中,大门锁开,一女子顶风冒雨,掀门闯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肩膀,口中娇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来人正是锦儿!
正是:后庭险遭失身痛,处子花谢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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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内,试过云雨二十三式后,只余一式天外飞仙未试。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抢占若贞后庭,正要得手时,若贞贴身丫鬟锦儿突然抢入房中救主。
原来锦儿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时,见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经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却见另一女使宛儿打着伞推门入内。
锦儿轻嘘一声,示意宛儿莫吵醒四女,轻声问道:宛儿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现下怎样?
宛儿轻声娇笑道:还在替衙内治病呢,正治得火热,我先回来睡会儿。
锦儿轻声道:哦,你先睡着,且把钥匙借我,待衙内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来。
宛儿打个哈欠,心想时辰也差不多了,她是个新来的,也不晓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个妙人物,我从未见衙内这般用心享受,适才我自看得心痒难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来拦你。千万莫要坏了衙内兴致,自讨苦吃。
言罢将钥匙递给锦儿。
锦儿大喜,接过钥匙便走,宛儿忙道: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这伞吧。
锦儿哪有心思打伞,抬腿便跑。她早记清路径,当即三步并一步,急向高衙内卧房奔来。
她冒雨疾冲,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绿布裳片刻便即湿透,湿裳紧裹她那玲珑娇俏的处子香躯。待她奔近高衙内卧房,见房内仍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子阵阵春吟之声,声音之大,连天上滚雷之声竟也压制不住,似已肆无忌惮。
锦儿一听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小姐终究还是失身于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却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泪水涌出,却无可奈何,只得摄手摄脚,轻踱至门缝处,泪目向内瞧去。只见小姐与高衙内全身一丝不挂,刚试完阳升阴沉,正换那涌泉相报。
锦儿见小姐冲着房门方向侧身躺好,高衙内将她左腿架于肩上,一边用右手玩弄双奶,一边挺着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缓缓送入羞处深处,竟肏了个尽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唤。
此时两人下体正对于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心中只想:这死淫棍,终究尽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儿这般粗大无双,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竖耳听床,耳闻那肉击之声大作,见那驴般巨物撑得小姐羞处欲爆,两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却抽送得春水四溅,不由呼吸紧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宁地暗自念道:止盼这淫厮早些了结,免了小姐苦处!
却听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言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锦儿听得更是耳红,心想:那日这淫厮强暴小姐多时,恣意逞强享乐,却不泄身,反让小姐感谢于他,端的好没来头。看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确有心还报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为小姐守住这秘便是。
当下愧疚之心渐去,仔细窥春。
但见俩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热。那淫厮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抚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时快时慢,井井有条;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现红,脸部扭曲,显是肉紧之极,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锦儿看得娇躯酥麻,双峰充胀,处子羞处竟也涌出水来。不由左手轻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内,轻抚那团娇嫩软肉,舒缓全身空虑。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与大官人欢好时,也未见小姐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虽高,但那活儿,却远不如这淫厮粗长了,这床上功夫,更是不济,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张甑,也有这般本事,可就好了。
想时,纤手抚弄处子凤穴,顿觉那处痒得难受,待若贞高叫要丢时,也丢了一回。
此番高衙内使这涌泉相报,竟试了上千抽,若贞大丢数回,只看得锦儿胆战心惊,呼吸紊乱,不想高衙内竟这般厉害,她自抚多时,娇躯支撑不住,不由软倒在地。
待高衙内换那巡游探秘时,她见小姐凤穴鲜红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听得高衙内要使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终有尽头,小姐这番解脱了。
正想时,却见那淫厮掰开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后庭,不由站起身来,张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这般弄法,这淫厮太过嚣张!
她见高衙内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许,不由大吃一惊,连连跺脚,心中叫道:小姐那处如何承受得起!
果听小姐苦苦求饶,那淫厮却只顾用强,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处必被那巨物撑裂!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锦儿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强暴,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钥匙,解开锁来,掀门而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后背,口中急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高衙内正在兴起之时,突见有闯入,不由吃了一惊,见是锦儿,顿时火冒三丈!此时锦儿一身湿透,湿衣紧裹那玲珑娇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内见她双奶饱满挺实,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时,不由色心爆起:这锦儿长得甚是俏美,又屡坏我事,今夜便强奸了她,大亨双飞之乐!
只见高衙内左手按实若贞肥臀,仍用巨物顶住后庭,右手抓住锦儿一只小手,色眼瞪着她,淫叫道:你来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爷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来换!
若贞跪趴在床上,正等后庭受辱,突见锦儿闯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想此时衙内尚未爽出,锦儿年芳十九,长得甚美,又是处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锦儿!她此刻全身无力,实是救不得锦儿,忙道:锦儿,莫趟这浑水,你尚是闺女,快,快走!
锦儿听高衙内要她用身子来换,先是一愣,听到小姐叫她快走,顿时省悟,忙用力想挣脱高衙内右手,却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眼中涌出泪来,哭叫道:淫虫,抓着我手干嘛,快放开我!
高衙内淫叫道:你已坏我兴致,便是不拿身子来换,本爷也要强取了你,只是非你自愿,却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
言罢,也不等她作答,突然从若贞后挺处抽出已插入寸许的巨物,转身跳下床来,将锦儿强行搂在怀中,只闻她身上阵阵处子幽香传来,顿时肉棒大动,色欲如火!
他蛮力甚大,抱得锦儿喘不过气来。锦儿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双手不住捶打高衙内双肩,却哪有用处。突觉高衙内一只手竟伸进自己亵裤内乱摸羞处,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开,把手拿开!
高衙内入手便察知她亵裤已然湿透,不由淫叫道:也是个多情种子,淫水早出,却反抗甚么?今夜便替你开苞!
那边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突施强暴,苦于无力,羞气之间,竟软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内,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坏她身子!
高衙内却一边摸那处子羞处,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妇吗!娘子不知,锦儿春水甚多,显已想要!她既不愿以身来换,我便强要了她,过会儿再要娘子后庭!
锦儿被他摸得一身酸软,再加上这淫徒高大强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虽连叫不要,全身却软成一团,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抛倒在小姐胴体身边。
锦儿见他俯身扑上,忙双腿乱蹬,却被他抓住小腿,心中连连叫苦:这回真要被他强暴了!
急叫道:衙内......求你......不要......不要......饶了我!
正叫时,忽听嘶嘶数声,那翠绿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抛在地上!她尚未回过神来,又听嘶嘶数声,自己的肛兜亵裤,也被他强行撕开,抛在地上!她雪肤一凉,知道自己此时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现!不由大羞,俏脸绯红,口中苦苦告饶。
高衙内见她肌肤雪白,酥胸翘挺娇嫩,双奶虽不如林冲娘子那般怒耸,却也远强于自己那五个女使;便妙的是,她那处子羞处阴毛稀松,虽不如林娘子阴毛浓密黑亮,却将那娇嫩凤穴尽现于眼,别有一番风味!他此时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还理睬锦儿求饶,双手一把抓住那对雪奶,入手只觉乳肉弹性十足,恰恰满握!又见她那乳头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张嘴咬住一粒奶头,恣意吮吸!
锦儿受此大辱,哭得如泪人一般,突觉下体一阵剧痛,似要裂开,粉腿不由在空中乱蹬。原来高衙内急于寻欢,将那巨物硬硬地插将下来!
若贞见锦儿就要失贞,再顾不得什么,勉强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高衙内,口中叫道:锦儿快跑!快跑!
锦儿身体略松,忙蹬开高衙内,赤着身子,便向门外跑去,将到门口,便听高衙内淫笑道:你便这般出去,如何见人?
锦儿顿时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几要昏倒:自己一丝不挂,如何出得门去!
正无奈何时,高衙内已快步上前,将房门紧闭,靠上门栓,转身抱住锦儿裸身。他托住翘臀,双手一提,将锦儿凌空抱起,令她羞处坐于那巨物之上,张口又咬住一粒奶头,大肆吸吮起来!
锦儿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强暴,已成定局!但如此一来,他仍会强要小姐屁眼!此时她那处子羞处坐在那湿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树枝,奶头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痒难当,欲火渐起,知道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来换小姐后庭贞洁!
她一咬芳唇,将心一横:为了小姐,便,便任他为所欲为吧。张甑,锦儿实是对不住你,忘了我吧!
想罢,双手抱着男首,任他吸奶,一双修长粉腿紧紧圈住男人后腰,哭道:衙内......莫要用强......锦儿......依你便是......只求您......放过小姐那处!若贞在床上哭道:锦儿,莫,莫趟这浑水,莫趟这浑水!
锦儿凌空缠紧高衙内,也垂泪道:小姐......今夜本是锦儿害了你......原有此报......锦儿心甘情愿......不怨小姐......求衙内用过锦儿之后......放过小姐那处!
高衙内大喜,也不应答,双手托实翘臀,颤颤微微,将锦儿抱上床来!
此刻,房外雷雨仍无休无止。
正是:狼焰起时雷助性,双花填得火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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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险被高衙内肏得后宫,正在紧要时,锦儿闯入救主。那花太岁淫欲正旺,竟欲强暴锦儿。锦儿无奈之下,只得以身来换,任这淫徒为所欲为。
此时高衙内已将锦儿抱上大床,放在若贞身边。若贞知道抗拒无用,也劝不得锦儿,今夜锦儿失身,已成定局。她见高衙内跪在锦儿跨前,正高抬她双腿,恣意欣赏她那处子羞处,不由趴扶在高衙内背后,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边为他乳推,一边垂泪道:衙内,锦儿尚是处子,求您,千万轻些!
高衙内今夜要玩双飞之乐,实是兴奋到极致,见俩女已然屈服于他淫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与娘子和锦儿玩个尽兴,本爷玩女无数,深知双飞之道,定不会苦了锦儿!娘子,你且用双手为我套棒,助我为锦儿开苞!
若贞无奈,只得双手从他背后圈出,上下握住后半根那巨物,双乳为他推背,双手来回撸动那活儿。双手只觉他精管脉动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泪脸靠他背上,羞道:衙内,千万对锦儿轻些。
高衙内后背被那两团丰满之极的乳肉推磨得极爽,大棒又受她双手撸动,顿觉精管大动,那巨物肿胀欲爆,忙坚守精关。他双手分开锦儿双腿,见那处子妙处粉嫩之极,却有滴滴处子春液滑出凤穴,又见锦儿侧着臻首,微闭凤目,一脸娇羞模样,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将粉臀凑于眼前,张口便向那只有几缕阴毛遮盖的羞处吻去。
锦儿初尝性事,不韵此道。她虽做好失身准备,但一来便被这淫徒吸穴,顿觉下体麻痒之极!那花太岁舌头在她羞处来回舔食,弄得她浑身颤抖,一股股处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内......莫要这般......好痒......痒死锦儿了......
若贞见她忍得难受,她知道处子之苦,便一边为高衙内乳推套棒,一边劝慰道:锦儿,莫怪衙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他这般对你,过会儿你便痛得少些。
锦儿听言,忙强忍体内麻痒,右手轻按男首,将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银牙咬住,口中不时发出阵阵闷哼之声: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高衙内张嘴吸食那处子香液,又受若贞推乳撸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凤穴已过半柱香,见那处子羞处春水不断,阵阵痉挛,又见锦儿粉脸通红扭曲,粉臀耸动不休,知她忍得甚难,突然淫心爆起,张口咬住那处子淫核。
锦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双腿夹紧男首,粉臀急耸,张口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咬那里.......
说时,一大股淫水涌出。
她虽未潮喷,却也被弄得羞户满是春水,正喘气时,高衙内却压下她双腿,让羞处向上高高耸起,冲若贞淫笑道:娘子你看,锦儿这包子穴甚是可爱,厚厚两片嫩唇紧夹,形似子一般。本爷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让我轻些对她,快快助我!
若贞知道锦儿就要失身,忙跪在锦儿身旁,亲吻她额头,安慰道:锦儿,且放松些,片刻后既好。
高衙内淫笑道:是啊,过会儿便苦尽甘来!有你乐的!
言罢龙枪直抵处子穴口,锦儿亲见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龟头顶实,忙将头侧至若贞怀中,羞道:小姐,锦儿好怕。他那活儿,也忒大了!
若贞抱着她的臻首,无奈道:你且忍着,一会儿便好。
又安抚片刻,直起身来,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导它浅浅顶入穴门,冲高衙内羞道:衙内,千万轻些!
高衙内邪邪笑道:我理会得。
言罢,双手压实锦儿大腿,巨物在若贞小手引导下,缓缓用力顶入!
锦儿顿觉嫩穴爆胀,跨部竟要裂开,忙张大双腿,强自忍痛,口中噌唤道:衙内.......好大.......轻些.......轻些!
高衙内却忍得难受,待要用力捅入,却被若贞小手握紧大棒制止,只得缓缓挺臀送棒。
锦儿虽是处子,那处却不如若贞紧窄,高衙内送得倒不甚费力。但锦儿处子穴内却有如旋涡一般,大龟头刚一入内,深宫便不住吸那头儿,弄得高衙内丝丝抽气,淫叫道:好个浅窝深吸,却也是个妙器。
言罢长呤一声,也不顾若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扑哧一声,顿时冲关而入,龟头前端冲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锦儿是前位子宫,高衙内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据整个凤穴!
锦儿啊得尖叫一声,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贞见锦儿已经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紧她,也哭道:锦儿莫怕,莫怕,一会儿就好!
高衙内巨物被那处子穴夹得极紧,不由深吸几口气,也不急于抽送,大龟头在花心处研磨半柱香时间,见锦儿哭声渐停,粉臀渐渐轻遥轻摆,知她已然苦尽甘来,这才用力缓缓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余龙头在内时,便见巨棒前半部血红一片,少许处子贞血顺着凤穴流至床上,知道开苞成功!今夜他得逞双飞,如何不乐,忙挺耸屁股,抽送起来!
锦儿虽剧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时,却觉凤穴充实鼓胀,痛苦之后,俱是欢愉,不由暗暗抬高双腿,缠住男人后腰,挺起羞处,任他抽送,口中娇吟连连:嗯嗯......衙内......弄得锦儿......好难受......呃呃......缓些......缓些......哦哦......
若贞见她终于苦尽甘来,不由喜极而泣,一边右手轻套那未能肏入的后半根巨物,一边微笑道:衙内此刻,只怕缓不得了,锦儿且再忍会儿,过会儿可得快活。
高衙内见锦儿抬高双腿,自行缠住自己后腰,得意之际,双手便握住她那对肉弹雪奶,一边搓揉,一边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壳得你们俩个,双飞之乐,当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
言罢便将大嘴送至若贞嘴边。
若贞也是首次试这双飞,她见高衙内抽送锦儿风穴咕叽有声,自己又为他撸棒助性,这般淫乱,也有些动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续撸巨物,香唇送上,与他吻成一处。
高衙内一边与若贞热吻,一边双手猛揉锦儿双奶,下体抽送加快,直抽得锦儿面部扭曲,双手摁着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来:啊啊......衙内......舒服......好舒服......不想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内也是爽到极点,手中只觉锦儿那奶子虽弹性十足,却盈盈一握,不如若贞那般硕大,便右手搓揉锦儿左奶,左手伸到若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边大奶,口中与若贞吻得更是火热之极!
这下高衙内巨物抽送处子穴,又受若贞小手撸动服侍,左右双手各握一只大奶,一只小奶,大嘴又与若贞吻得亲密,多处均爽,当真玩得不亦乐乎。他那巨物更加爆胀,不由在那处子紧穴之中,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交合,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觉下体几乎要被他捣烂,全身却舒爽之极,尤其凤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内缓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内却知她要到高潮,忙严守精关,又奋起神威抽送数十下,果觉她花心张开,吮吸龟头,果真浅窝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间,突觉龟头一热,花心中竟射出一股处子元阴,烫得他龟头如电击般酸麻,几欲大泄而出,忙轻咬若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贞香舌忍了一会儿,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开香吞。他见锦儿已丢得一身乏力,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于床,屁股高耸于后,淫笑道:适才与娘子未试得这痴汉推车,这式虽然普通,却实用得紧,便在锦儿身上一试。娘子且趴于我背后,为我乳推助性!
若贞无奈,只得又将双奶压他后背,臻首紧靠他背上。锦儿刚被开苞,她怕高衙内捣坏锦儿处子身子,便双臂从后圈住男腰,双手握住男人后半根巨物。
高衙内那巨物在她双手紧握之下,双手掰开锦儿翘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双手握实锦儿的吊奶,顿时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这狗交之势,当真羞愧之极,但羞处被那巨物撑满抽送,双奶又被男人紧握,实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将翘臀向后挺耸,助他抽送,如此一来,抽送之声响彻卧房,锦儿只爽得又嗔叫起来:呃呃......衙内......这姿势......好丑......缓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若贞在后为高衙内乳推,双手也不住套动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内尽得双飞之乐,全身舒适,抽得牙齿紧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锦儿弄得大丢数回,春吟连连。高衙内也自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正猛抽时,只听锦儿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内......不要再弄了......锦儿实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高衙内巨物被若贞套弄,怎停得下来,也淫叫道:这不是尿,是要高潮......你且忍住......本爷我......也要大爽而出了!
言罢猛挺巨枪,直插深宫。
锦儿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电扫,不由尖叫一声,突然花心猛吸龟头,阴精喷个不休,竟被肏至脱阴,昏了过去!
若贞双手察觉高衙内精管猛然鼓胀起来,知他就要爽出,大惊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锦儿体内,可苦了锦儿!
当即不由细想,双手姆指急掐精管,将那欲爆射而出的阳精,死死憋在大阳卵之内!口中求道:衙内,求您,莫泄在锦儿体内,她,她尚是闺女啊!
高衙内本不想射,却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贞掐住精管,方才勉强守住精关。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爷正要泄在娘子体内,方才称心如意!
言罢猛得抽出湿淋淋的巨物,转过身来,将若贞强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锦儿身边。若贞挣扎不得,竟也如锦儿一般,被他强行摆成趴跪姿态,屁股向后高耸而起!
若贞适才服侍他与锦儿交欢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下体春水不绝。她跪在床上,知他这回定要爽出,便顾不得羞,右手向后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穴口,嗔道:衙内要爽......便爽在奴家体内......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内狂喜道:如此最好!
言罢,双手握实吊奶,一挺巨枪,直肏了个尽根!
若贞双手趴实在床,她也隐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只听肉击声啪啪大响,那对大阳卵次次撞击凤穴,弄得她淫水飞溅,禁不住哦哦闷吟。
如此又是数百抽,高衙内爽得全身猛颤,精管爆动,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爷这便爽出!
若贞虽爽到极致,却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后挺耸,口中哦哦闷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后伸出,轻捏那对大阳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内若要爽出......便请快些......
高衙内实是再难忍受,见她不叫官人,心中虽略有气,却止不住体内欲火,又大抽十余回,双手猛得捏那对大奶子,巨物顶紧深宫,猛然在她体处剧烈膨胀起来!
若贞顿觉风宫欲被那巨物撑爆,知他已到那爽处,刹那间也爽飞九霄云外!
她几欲昏死,却突然想起一事,强打精神,喘吟道:......衙内......莫要让奴家怀上......求您泄时.......拔它出来!
高衙内终到巅峰,如何肯拔出来,双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压在她汗背之上,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于你体内!娘子且放宽心,我自服食过药材,绝不会让你怀上!
若贞心中一宽,便将肥臀各后耸实,也学他口气,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请衙内,泄在奴家体内!
刚说完,高衙内只觉巨龟被她花心咬紧,一大股浓烫阴精,激潵在他巨龟之上,他再忍不住,双手捏紧大奶,又抽了数十下,巨物顶入花心,精管一松,终于放开闸门,憋了数日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般,岩浆狂喷而出,刹那间便注满深宫,又注满凤穴。高衙内挺实龙枪,咬紧牙关,屁股疾抖,狂喷了十余股阳精,直喷得浓浆挤出风穴,溢于屄外。
若贞何曾受过如此之多的阳精,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阴精突然狂丢不止,竟如锦儿一般,被肏至脱阴,如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高衙内今夜终归大爽而出,顿时志得意满,得意洋洋!他见俩女均已昏睡过去,便在若贞身上喘息多时,这才抽出金枪不倒的巨物,躺倒在俩女之间。
此时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灭十余支油灯,只余床边一支不吹。见自己那活儿依然冲天高翘,上面淫精密布,便将若贞与锦儿翻过身来,侧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让若贞右手握着巨棒根部,锦儿右手握着巨棒中部,这才吹灭最后一支油灯,拉上春被,双手搂着俩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尽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十回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话说高太尉养子高坚趁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对拔陈桥驿之机,将林冲娘子张若贞并丫鬟锦儿逼入太尉府。这花花太岁强施淫威,终于得逞狼欲,将俩女双双玷污。他这一夜销魂,竟同时壳得美妇少女,当真享尽人间艳福!志得意满之际,见俩女均被奸至晕厥,便强行与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场,不觉已过次日巳时。
各位看官,这高衙内虽是太尉之子,但无一官半职,一纨绔子弟,为何竟这般胆大妄为,连武官之妻,也难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丧专,让奸臣把持朝政,众权贵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才得结此孽缘,祸乱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孙尽奢淫!却不知恶因必结恶果,一百单八煞星隐现,天下将乱。
此时那场入夏雷雨早停,云开日现,朝阳胜火,一抺艳阳,透入卧房之中,照在那张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内左右双臂搂着若贞锦儿,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渐渐睁开色眼。他见两具软滑的香体在怀,俩女在他双臂紧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体那不倒巨物又被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一时好不得意,不由畅快得奸笑数声。
若贞锦儿睡得正浓,不知此刻窘境。这花太岁便轻轻缩入被中,将二女两对雪白丰奶一左一右凑至嘴边,只觉奶香入鼻,便左右开弓,轮换吸食四粒奶头,直吸得俩女奶头俱硬,竟在睡梦之中,双双发出嗯嗯吟声。
他正吸到得意处,只听房外朝儿轻声唱道:香过楼栏,一院春光明,和风抱女睡。花黄鬓彩,襦绮软裙馨佩。凭阑眼阔,远近是,绿萝红媚。寻滋觅味,与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内听得肉棒大动,心道:还是朝儿晓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与锦儿一回!
想罢,轻轻抽出手来,掀起春被,将俩女紧握巨棒之手轻轻拿下。他见若贞腿长腰细奶大臀丰,锦儿玲珑娇小花蕾初开,再见床单上仍留有处子贞血,色心更是大动!双手轻轻提起若贞雪白双腿扛于肩上,巨棒头儿摩擦那微红菊门,便要强逞淫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后宫圣地,今早还想逃过此劫么?
却听秦儿一路小跑而来,与朝儿说了两句话,在外轻声唤道:少爷,莫再玩了,老爷候得你久了,正恼着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请安之时。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一生福贵,全系于养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贞双腿,淫淫说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爷回来,再享娘子后宫!
想罢便唤朝秦两女使入内为自己更衣。
朝儿秦儿见床上躺着两具祼身,相视一笑,双双唱一轻诺道:恭喜少爷终遂心意,了此心愿。
高衙内笑道:你等也费心了,要说了此心愿,也不尽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时日。
朝儿抿嘴笑道:以衙内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门,还请衙内先去请安,莫惹老爷生气。
俩女服侍高衙内穿戴整齐,待他走后,秦儿向朝儿使个眼色,俩女轻推若贞锦儿,见她们已幽幽转醒,便退出房去。
锦儿与若贞先后醒来,猛得瞧见双双一丝不挂,均躺在高衙内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她们一个是有夫之妇,深爱夫君,却背夫失节,两度惨遭奸淫;一个早有心仪之人,已定终身,却痛失处子,被人霸占。俩女个中愧疚,一时均抽泣不绝。
若贞想到昨夜与高衙内极尽淫事,深愧于林冲,又觉对不起锦儿,更是哭得泪如泉涌,抽泣道:锦儿......我对不住官人......也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
哭罢跳下床来,便要撞墙。
锦儿连忙抢上,死死拉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也对不住张甑......但娘子万不可寻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为自己报仇,怎逃得过高俅毒手!
不由抱着锦儿痛哭:我......我大节已失......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儿在外听她们哭得甚悲,不由推门进来,劝道:夫人锦儿莫再哭了,这便走吧。我们已得老爷吩咐,放你们还家,衙内断不会再来滋扰夫人了。
朝儿也道:是啊,你们莫再耽搁,若衙内回来,想走也难了。此事已过,夫人也遂了衙内心愿。我等绝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爷生气,丢了性命。
若贞痛哭不语,锦儿泪眼朦胧,怒道:你家衙内真不再滋扰我们?他,他如此强横,怎肯甘休!
朝儿知锦儿所言非虚,低头不语。秦儿忙道:衙内稍去便回,我们只因老爷之命,才敢让你们走。再不走时,衙内回来,定生事端。
若贞见地上满是被高衙内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女必是高衙内私养女眷,日日与他寻欢,却穿其内衣还家,不由羞红上脸。她白色云裳虽然完好,却甚是薄透,只得勉强去穿秦儿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体,压得双奶紧绷,一时穿戴不上。
秦儿见状笑道:夫人不仅美赛天仙,奶子还这般大,撑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见衙内玩女过百,无一能比得过夫人的,怪不得衙内失心般喜欢夫人。若贞羞红不语,秦儿帮她系紧背后系带,若贞只觉呼吸甚难,羞道:系轻点。。
秦儿笑道:夫人莫将这红肚兜撑破了,可要赔我!
若贞也顾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边锦儿也穿戴好了,搀着她,俩女如惊弓之鸟,匆匆逃离这淫窝。
正是:失身失节乱穿衣,祸去祸来欲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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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高衙内转入后堂,去向养父请早安。高俅平日虽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礼数,此时早过巳时,只见高俅坐于虎皮椅上,横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带凶相,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内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个大喏道:孩儿向父亲大人请安!孩儿昨儿夜读诗书,睡得晚了,请安来迟,万望父亲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两声,怒道:你倒嘴滑,休来骗我!昨夜又玩别家女娘,早忘了为父吧!
高衙内不敢起身,他从未见养父如此严厉,知高俅最厌旁人骗他,冷汗齐下道:孩儿确实玩得过头,求父亲大人原谅!
高俅无生育,只此养子为后,故来甚是宠爱,不由口气软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为,为父也不来管你。但你已是太师亲点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满城风雨,人道你风流无度,你若再不收敛,迟早误了为父!
高衙内忙磕头道:孩儿谨记父亲大人教诲!
高俅见他甚至恭顺,心中甚喜,站起身来道:为父还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妇人,先叫秦儿放她还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后患。
高衙内听林娘子已被放还,心中直叫苦,却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儿这就断了与那妇人来往。
请过安,高衙内匆匆回房,见林娘子和锦儿果真走了,不由满腔怨气,急唤来朝秦二女使,骂道:你等胆子不小,如何敢让老爷知道此事!
朝儿秦儿吓得跪倒在地,秦儿俯首道:少爷息怒,秦儿一字未向老爷提,想是老爷久等少爷不来,从别外听到风声。
高衙内寻思:量你也无此胆。
又道:是谁走了风声?老爷可知是林冲之妻?
秦儿忙道:老爷不知。今晨小奴见老爷质问陆虞候,虞候见隐瞒不过,止说少爷新得两民家女娘,实是三情相悦。老爷知少爷风流惯了,也未多问此事,严令我放人,别生事端便罢。
高衙内心想,原是陆谦那厮坏我好事,但这三情相悦四字,倒说得甚好。他心下稍宽,喜道:你们起来吧。林冲是父亲爱将,切不可让老爷知道我已壳得林家妇人,惹他生气。可惜只玩了两美娇娘一夜。
俩女唱喏退出。高衙内在房中徘徊,如遗失宠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锦儿叨念。
恼烦间,不觉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见。他此时好生没趣,见富安来了,心中一乐:他来必有喜讯。
便坐在逍遥椅上,唤富安入内。
这干鸟头进来,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内摆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礼。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内之意,连日探访张尚邻舍,实是费了一番周折。衙内真是诸葛现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内所料,那李贞芸确与张教头有若大干系。高衙内最喜旁人拍他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却道:你休要耍嘴,个中实情,快快细细道来!
富安忙道:他家邻舍中,确无人知晓张尚底细。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张尚说话,他嘴倒守得甚紧,不漏半点风声。小的正没奈何,巧在那日来一汉子,是他远房堂弟,从孟州道来京省亲。小的出了张家,藏在门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见那汉子被张尚轰出门来。小的见他一脸愤懑,劝慰一番,问得那汉子唤作张青,江湖人称菜园子。小的便请他吃酒,去近左酒肆开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与他言谈甚合,只把酒来灌他。酒吃到浓处,张青那厮以为我是江湖中人,话便多了。原来他在孟州道上争些小事,一时性起,杀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祸。不想张尚怕事,不敢接纳他。小的见有机可趁,送些大银给他作盘缠。
他见我豪爽,与我称兄道弟,小的再把话来套他,终将张尚生平之事,说与我知!
高衙内大喜道:那菜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富安道:人已离京,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回孟州道上剪径。好在张尚之事,小的已然尽知。
高衙内点点头道:你这便说来。
富安奸笑道:衙内可知,那李贞芸,正是张尚前妻!
高衙内腾得一声,从逍遥椅上坐将起来,搓手道:竟有这等事,那李贞芸,却如何入了太师府?
富安笑道:衙内有所不知。那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仅书画了得,又精通乐府音律,抚得一手好琴。张尚乃翰林图画院画师张择端之子,也是琴画双绝,与李贞芸青梅竹马,互通音律书画,两情相悦。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卖画为生,嫌张尚无一官半职,不许俩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画《万壑松风图》被蔡太师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师府,任太师随从。李唐突入豪门,受庞若惊,感激之下,便将女儿引见太师。太师被李贞芸姿色所迷,要纳她为妾。李唐痴于扬名立万,竟同意嫁女。
李贞芸深爱张尚,抵死不从,称只嫁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清明上河图》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得甚是清苦,无力扶养两女。李贞芸为儿女着想,终于返回东京,嫁与太师做妾,并立誓此生不见张尚,只求太师赦张尚之罪,给他一官半职,养活儿女。太师仍痴迷李贞芸姿色琴技,便答应了,赦了张尚,竟将这个擅书画之人,提为枪棒教头。衙内,您说好笑不好笑?
高衙内哎哟一声,击掌道:原来如此。李贞芸竟是林陆俩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图》据说先皇不喜,说是市井之作,但当今圣上,却求之若渴,当真是价值连城啊!张李夫妻为何不卖了此画,养活儿女?
富安道:据张青言,李贞芸刚诞下二女儿,那《清明上河图》便被人窃去,下落不明。张择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内嘿嘿奸笑两声:我那太师老丈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劳甚大!当今圣上痴于书画,来日若能找回《清明上河图》献于皇上,龙颜必然大悦!
心中又想:那李贞芸虽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壳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无憾事!但她是太师女眷,虽打入冷宫,仍是太师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庙菩萨之愿,怕是难还。
富安见高衙内神色游移不定,问道:衙内思念双林,不知小的那计,可成事否?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爷昨夜已壳得林娘子和锦儿双花,大称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尽享人间艳福!
高衙内苦笑一声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鸟头笑道:以衙内之能,此事只需趁热打铁,早晚与她完聚。
高衙内点头道:说得也是。朝儿秦儿,快设下酒宴,再唤陆家娘子、暮楚宛儿来,我要与富安畅饮一回。
不多时,酒宴设好,张若芸、朝秦暮楚并宛儿悉数在旁候着。高衙内坐在椅上,一把抱过若芸,手抚丰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亲姐并锦儿,昨夜与本爷风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劳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气喘,嗔道:衙内壳得吾姐身子,自是称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俩个!
高衙内笑道:来日倒要与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称我意。
若芸羞道:衙内果然得陇望蜀,也不知吾姐可愿意否?
高衙内道:早晚与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试过双飞之乐,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当下一边吃酒,一边将昨夜与若贞锦儿双飞之事,说与众人听了。
若芸在他怀中嗔道:衙内好生强悍,竟同时玩得俩个。
高衙内淫笑道:今日还要同时玩得五个!富安,你居功甚伟,待酒饭过后,便将宛儿赏你,我与陆娘子并朝秦暮楚共玩。我们八个,便在这房内,大爽一回!
若芸听到要在富安面前与衙内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紧张,嗔道:衙内,富安在场,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说,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
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
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日天热,我们这就全把衣裤脱了,先吃酒饭,再去后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听他当众人之面许她做妾,芳心顿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应。
不多时,房内齐现八具裸体,八人裸身吃酒。当真是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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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如何极尽奢淫先按下不表。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携锦儿逃离淫窝,俩女悲悲怯怯,羞羞丧丧,一路只顾回避路人眼光。
将近林府时,锦儿见间壁邻舍神情各异,均以异样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冲邻舍骂道:看什么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有甚么好瞧,真惹人厌!
对门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哟,大上午的,锦儿姑娘发甚么火。大伙关心娘子,才多看几眼,既未做贼,为何心虚?
一番话只把若贞说得几乎昏倒。她羞红上脸,低头咬唇不语。
锦儿怒道:甚么做贼心虚,你莫瞎了猪眼,乱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瞒姑娘说,贫家卖茶,叫做鬼打更,专靠杂趁养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
锦儿惊得合不上嘴,若贞听到此言,也惊得抬起头来,颤道:乾娘猜得什么?
那王婆走上前来,抚耳轻声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这一说,却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轿,也不曾隔夜归家。昨儿却都齐了。也不知是哪家贵人,轿抬娘子,今日方归。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这俏样儿,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寻那捱光汉子,老身这猜可准?准时,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贞听得眼框含泪,几要失声痛哭。锦儿见状,骂道:老咬虫!没事乱搅浆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轿省亲,吃了些风寒,关你鸟事!若要四处说嘴,大官人回来,剪断你舌头!
那王婆却怕林冲,忙道:你这雌儿,恁地不晓事,老身又不是孙武子,只是胡乱猜猜,何必恶语吓我。
言罢气乎乎得,转身快步走了。
若贞神情恍惚,推门进宅。锦门闭上大门,俩女拉下窗上布帘,双双抱头痛哭。若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点亏.......昨夜失节.......如何对得住官人恩爱.......此番又着邻舍生疑.......那些丑话.......传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锦儿也哭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锦儿也对不住张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闲人.......断不敢乱说.......忍大官人生气.......若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内.......还.......还来滋扰.......官人又不在家.......被邻舍瞧见.......说也说不清了.......
锦儿颤抖道:想他既已如愿.......当守信才是.......只恨二小姐.......为何这般陷害小姐.......若贞又抽泣数声,想起往事,叹一口气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时,爷爷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军,养不活我俩。我那娘亲,只得.......只得弃爹爹而去,卖身太师府。后来爹爹,便不喜家妹,不教她琴棋书画。故她打小与我不睦.......当晚,锦儿为若贞做了晚饭,又烫了热水。若贞勉强吃了几口,忽觉身子肮脏,两女相互洗净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乱睡去。
锦儿惨失雏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来,想到张甑,又凄然落泪。若贞听到哭声,也坐起身来,知她失身之痛,更甚于已,忙软语安慰于她。
锦儿靠在若贞怀中,哭道:小姐.......我本与张甑定下终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与他软断情丝,再不见他,此生只陪着小姐.......若贞知她痛处,紧搂着她,泪如泉涌,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终要嫁人的.......锦儿抬起头道:小姐,锦儿从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于人,也是天意。我意已决,明日,明日便去寻他,与他断了关系!
若贞见锦儿神情坚决,知她不愿辱没张甑,实是劝她不得,只抽泣不语。
第二日,若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过日头,翻身下床时,早不见锦儿身影,知她必寻张甑去了,只得幽幽叹一口气。
正是:人间有情花失色,相逢时难别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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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锦儿一早离开林府,去间壁药铺约见张甑。
那张甑与锦儿定下终身,这两日心情大好,正在兴头之上。他忽见锦儿飘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抢近前来,正要搭讪,却见锦儿一脸凄凉,双眼哭得红肿,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着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乱,问道:锦儿,你容颦不好,是谁欺负了你,说与我知,定为你解气!
锦儿凄然一笑,率了率长发,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来,是来.......是来告诉你,那日我一时冲动,所说之话,全不做数,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言罢转身便走。
张甑胸口如受棒击,他心慌神乱,忙一把拉住锦儿,急道:你.......你今天怎么了,我做何错事,便这般分手?
锦儿羞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放手,拉着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去给小姐做饭!
张甑好没来头,怎肯放手,大声道:没来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说个明白,若是我做错了,你万般责罚便是!
锦儿流泪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从今之后,你休再以我为念……
张甑急道:这,这却是为何,你不说个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锦儿叹一口气,一咬下唇道:也罢,你既然想知缘由,今夜戌牌时,在牡丹园相会,我自会说个明白。
言罢一甩手,泪奔而去。
张甑呆立半晌,如坠地狱。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绞般伤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时醒来,忽转念一想:锦儿平日甚喜捉弄旁人,这回定是试我诚心。想前日与她定情时,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气。若真要分手,为何又约我去牡丹园厮会?
想罢,坐起身来,兴冲冲取出家中银两。他不甚有钱,却取了十两大银,跑到鼓楼名家铺子,买了一条黄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还家,心道:这条簪子,甚是精美,权做定情之物,锦儿必然喜欢。
吃过晚饭,刚过酉时,他便耐不住了,两步并一步,去牡丹园等锦儿来。
此时夕阳正红,又适逢初夏,那东京牡丹园中,绿林参参,群花争艳,当真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边四季花。霭霭详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照楼台。
他在牡丹园来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间对牡丹仙子立誓,若负锦儿,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锦儿,终身不负!
不觉之间,天色渐晚,一道残阳坠去,暮辉尽散。牡丹园中,月上枝头,夜虫唏吟。张甑正反复诵颂那誓,忽听小宛河边牡丹花林内,传出一女子声音:妈妈,蔡师师这名姓实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师师吧。
这声音清清扬扬,如晓风抚柳,如清泉润肺,直渗入他周身经脉,全身似要飘了起来。张甑正求牡丹仙子赐福,心里惊道:天下竟有这般动听之音,难道真是牡丹仙子现世,可折杀我也!
他转眼便向小宛河边瞧去,但见花林之中,萤虫扑烁,隐隐约约,立一红衣女子,容貌只是隐现,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张甑挪不动半步!
有诗为证:芳年声价冠汴梁,玉貌花颜赛罕俦。要教龙颜贴香体,欲引群雄尽折腰。
那女子是谁?正是:说开月闭花羞合,道破雁落鱼倒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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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眼瞧去。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只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他自惭形秽,不敢逼视,只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更换本姓?真是奇了!
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万,便须处处小心。但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只说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明日开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么牡丹仙子,原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
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妈妈你且听好,女儿只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非此三者不见,不可堕了身价。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
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明儿便传话出去,就说女儿初来东京,不求黄金白银,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当真有缘,可得入帘见我身上花绣。到时女儿自行选人,妈妈只管迎客便了。
李妈妈道:若你选不对人,那《清明上河图》不白献了?
李师师道:我心中有数,不见到上上之人,不献那图。
李妈妈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说可准?莫骗了女儿,到头一场虚空?李师师道:妈妈,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明早御街楼前,就挂李师师牌匾。
张甑听到《清明上河图》吃了一惊,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却志存高远。
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只听背后一女叹道: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锦儿。
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缘分已尽,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
言罢作一长揖。
锦儿低头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呜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确!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
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
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
接着,便将遭高俅之子强暴一事,告诉张甑。她只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真受苦了!万般不是,只怨高衙内一人!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随我回去,我与你成亲!
言罢,也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内堂。只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别物,只一神龛挂于床边墙上,供着神农塑像。
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尝尽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甘作贫芸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言罢连磕三头。
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丰乳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张甑,你……
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丰胸。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丰乳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淫水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阴道,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阳具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淫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下身,他那肉棒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龟头。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乳沟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奶子,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乳头,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淫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穴里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龟头碰撞那柔嫩穴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淫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肉棒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阳具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凤穴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
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强暴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下身开始抽送起来。
嗯!
这抽送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龟头磨蹭肉壁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淫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龟头立即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肉棒猛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抽送。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抽送运动,如此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根阳物,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龟头也远没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阴水喷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潮。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第十回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下)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冲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余温撩发贞妇魂。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尽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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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脱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若芸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今日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芸坐于跨间,背靠着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丝不挂,在水中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内双手从背后把持若芸那对丰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却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巅峰,已是无力再战,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戏一日,无人再敢接战。
若芸知再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听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觉心中有气,她双手扶住男人抚乳的双手,屁股轻抬轻放,嗔道:衙内两日来,肏得我们全都要死了,却不得泄身,口中只顾念着姐姐。衙内常自夸色胆包天,肏女无数,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冲又不归家,只姐姐并锦儿守房,为何无胆去林府厮会姐姐,却把我们作姐姐替身?
高衙内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从水中站将起来,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儿秦儿,速与我更衣,这就去会林娘子!
若芸脱得身子,喘口娇气,嗔道:衙内莫要生气,实为您好。若我姐当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内当马到功成!
秦儿一边为他擦身穿衣,一边忧道:老爷吩咐过,莫再滋扰于她。少爷不怕老爷责怪?
高衙内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们休要再劝,当为我严守此秘,不得让老爷知晓,若走漏半点风声,当心脑袋!
若芸并五女使胴体哆嗦,齐唱喏道:我等自当紧守口风。
当下高衙内穿戴整齐,见天色已暗,便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向林府迈去。
他虽大胆,心中却想:锦儿尚在家中,要拿她俩女,实是不易。若锦儿寻人求救,端的麻烦。但我这活儿瞥得着实难受,好歹也要偷着进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时,天已入夜,不觉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时周遭店面均已闭门,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来,远远瞧见林府门开,锦儿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般晚了,锦儿却偷偷出门,取大路走远,必然晚归!
又想:若是敲门,那美娇娘必然不开,左右四下无人,便从后院翻墙入府!
想罢,转至后院墙边,翻入林府后堂。
高衙内转至前堂,轻轻穿过器械房,便至林冲卧房门口,见里面灯火通明,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她定在家,这番不算白来!
想罢轻轻掀起门帘,把眼窥向房内。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热难安,从床上坐将起来,只听她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言罢便急着去脱云裳肚兜。但见她粉脸红红,急急解衣,恰似脱与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这美娘子自言身体不适,显是思春!难道知道我要来,便自行脱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时,林娘子已脱得不着片缕,但见人如赤身嫦娥,硕乳起伏颠颤,羞处黑泽湿滑,雪肤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体,端的诱人无比!
高衙内连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时又见佳人胴体,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几欲撑破亵裤。正要掀帘而入,却见若贞转入后堂浴房,便轻轻迈入卧房,拿起床上肛兜亵裤,放在鼻上猛嗅,只觉一股女体幽香入鼻,大喜道:这便是林娘子与林冲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无衣护体,定能在林冲床上,再度尽兴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后庭屁眼,方称吾意!
想罢,竟在林冲床边,将一身衣物脱去,再将林娘子的贴身肛兜亵裤,缠于下体雄壮巨物上,以增淫兴。
他手持巨物,轻掀浴房门帘,便见张若贞一丝不挂地在浴房内兑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对硕大雪乳在运动中,颠遥颤动,诱人之极!便要闯入,却又想:这般强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观美人洗浴!
只见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顾自地轻揉硕乳,姿态甚是幽雅动人。又听她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
高衙内欲火刹时升腾,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虽两度失身于我,却只把我来叨念!
又听她春吟阵阵,口中言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高衙内手搓巨物,心道:待会儿叫你更加淫贱,忘了你家官人!
见她舀水浇头,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浇得灭去!
果听若贞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高衙内心中狂喜:她要自抚,这待美景,不可错过!
只见她左手自搓雪乳,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坐于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官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
高衙内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兴,当真超出想象,今夜当轻松奸得她!
只见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口中春吟有声,双眼微闭,已浑身忘我。高衙内一边用她那肚兜亵裤搓那巨物,一边俏俏掀起门帘,摄手摄脚,走至美人妇身侧,双手撑住桶缘,低头向水中瞧去。便见水中花瓣随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贞双腿根间上下来回磨穴。
若贞却不知恶人早至,紧闭着凤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内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体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红,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内此时与她已近在咫尺,详见这绝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闻到女体幽香,纵是他阅女无数,也是心荡不已,正欲施强奸,却听她口中嗔道:衙内......你那活儿......恁过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强得也得恁多......你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来交欢......竟是如此快意......却叫奴家......如何对得住官人......高衙内狂喜难当,不由疯狂撸棒,又听她浪道:嗯嗯......便是这浴棒......也抵不住衙内那活儿......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内正要合身扑入浴桶,却见她将手中浴棒抽出双腿,突然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一般,湿躯向前趴下,左手撑在前方桶缘之上,怒挺双峰倒挂胸前,纤腰弯下,将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直耸于高衙内眼前。纤长右手从双腿间全后伸出,竟伸至那嫩红凤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听她那浓重喘息声起伏不定,右手轻抠凤穴,屁股微耸,一股股春水顺着手指溢出,在屋内烛光照耀下,发出淫秽之极的光芒。
此时若贞紧闭双眼,小嘴如鲤鱼般张开,娇喘连连,脸上已呈肉紧之态,与以前矜持姿态完全叛若两人!她正处于煎熬之中,眼中全是与高衙内交欢之景,全没留意春光大现,自抚浪态已尽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纤指急急抚弄阴蒂,中指深入凤穴抽动扣弄,春水泛滥成灾,不断外溢,发出晶莹光泽。看她这般情欲难忍,骚态尽露,高衙内双眼赤红,急吞数口馋液。若非这场景实难一见,他早迈入浴桶,将她奸淫。此时若贞雪白贝牙紧咬下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因情欲而桃红满面,肥白屁股不停后耸,口中嗬嗬有声,轻声浪吟。
她不知恶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内......奴家要......呃......竖耳听见这番浪吟,高衙内不禁肉棒大动,就要发威。却听那春吟声不断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痒......奴家......要丢了!啊......
只见若贞双手把住桶缘,雪臀高耸,全身阵阵痉挛,凤穴如花般绽放,就要潮吹。高衙内再难忍受,知道是时候了,便解下缠棒的肚兜亵裤,猛得跳入桶中,双手把实纤腰,也不让她稍作反抗,便将怒挺巨物,冲着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气,直肏个尽根而入,只听扑哧一声,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贞正值高潮,突觉身后来人,纤腰被人强行握住,不由大惊,正要扭臀反抗,却被一根驴般巨物插入深宫,顿觉空虚尽散,那等充实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她尚来不及扭臀反抗,巅峰却至,肥臀不觉向后急耸,将整根巨物吞入,只觉子宫尽透,全身如遭电击,方知又遭男人强暴,她不知来人是谁,但那活儿,竟与高衙内那阳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几要羞死过去,顿时尖叫道:是谁?不要!不要啊!
尖叫声中,阴精却再收不住,从深宫喷出,直潵在男人大龟头上,烫得高衙内爽入云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妇,入穴即享高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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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花太岁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妇丢身,不由得意忘形,双手向前一捞,握实那对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这活儿,又何必自慰,本爷自当如娘子之意,随叫随到!
若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听是高衙内声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觉凤穴补那巨物插得饱胀欲裂,急喘几个娇气,调匀呼吸,扭过臻首,见果是高衙内,不由急摆香臀,哭道:衙内......您怎闯进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宫,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态,我已尽瞧入眼。娘子自抚香躯,口口声声思念我那活儿,本爷怎能独守家中,不顾娘子?
若贞突遭强暴,又被他窥听得隐私,当真羞不可言,凤穴阵阵夹紧,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摆脱,哭道:不是的,衙内误会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儿。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杀奴家了!
高衙内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听得清楚,却来说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与你寻欢,让娘子尽知交欢之乐!
言罢哪由她反抗,双手搓实那对大滑乳,入手只觉奶头坚硬之极,巨棒便在桃源内如捣蒜般抽送起来!此时桶中浴水刚刚及臀,他猛力收腰耸臀,直弄得浴水翻涌,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贞凤宫内淫精密集,被他这一番大抽大送,只听唧咕水声大作,那对大阳卵不时啪啪拍击阴户,一时羞处空虚尽得满足,端的爽飞天外,内心却羞得无地自容,心道:今夜丢尽了脸,竟被他这般强暴,又这般舒服,如之奈何!
她又遭强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难以反抗,只得双手扶稳桶缘,仰起臻首,湿淋淋的一头黑亮秀发披散至雪白腰际,肥臀自行向后微耸,暗自迎合于他,只求快快了结。
高衙内见她轻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声响彻浴房。
啊哟,若贞只觉股沟欲裂,羞处竟似要被那巨物捣成两半,大龟头刮擦穴肉,次次带得阴肉翻出羞穴之外,双乳又被他揉成一团,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倾,强烈的撞击直冲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癫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全身顿生极强反应,几要倒在桶中,忙咬紧一束湿发,趴实桶缘,隐住不倒,随后向后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内见她肥臀耸得老高,心中大乐,腰劲使出,便听滋!
的一声,湿漉漉的巨型肉屌尽根贯入凤宫,直插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
一次次透体般力道的插入让她咬不住湿发,娇呼出来:衙内不要!不要!啊哟,好重呀,求您,缓些!一点都不怜惜奴家……奴家会被您……弄死的……。
高衙内却正在兴头,如何缓得下来,却抽得更劲!只听肉击声大作,但见花穴外翻,淫水与浴水相混,令若贞爽翻天外。若贞虽受强暴,却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啪!啪!
高衙内不等她言毕,左手揽住那对丰满绝伦的怒耸奶子,腹部恣意撞击她肥白耸弹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将一瓢瓢热水向她雪背倾倒,口中淫笑道:本爷这巨物远强胜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处,便尽兴与我厮玩!
言罢大肉屌更是次次尽根抽出,再尽根插入,让她体会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若贞下体被抽送得极美,雪背又受到热火冲击,更听他淫言,不由凤目迷离,秀发散乱,雪白香体随着抽送不住颤动,肥臀更是有节奏地向后急耸,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绝于耳:啊啊……衙内……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这般用强……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坏人……淫虫……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内不断耸动巨物,小腹撞击翘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这东京城内,本爷所玩女郎,数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让本爷尽根而入。我自要在林冲家中,与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欢,端的舒服之极!
若贞虽频频后耸肥臀,以示不屈,但实已沉醉肉欲,内心着实羞怕。听他提及林冲,更是羞气,不由骗他道:衙内……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当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内性命……奴家实为衙内好,求您快快饶了奴家……
高衙内一边大抽大送,一边笑道:你休来说嘴,我早请父亲调林冲对拔陈桥,他如何回得来!便是回来,也不过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爷哪会怕他!
若贞听他言罢,方知这高官子早有预谋,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无他念。她将臻首趴于桶缘,雪臀向后耸得更高,眼中含泪道:衙内果然为得奴家……费尽心机……罢了!罢了!衙内既不肯饶了奴家,奴家任您所为便是,只求衙内怜惜……
言罢自报自弃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后耸动迎合。
肉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让她不再以林冲为念,忘记是有夫之身,与巨棒交合的快感竟无止歇,她将臻道趴在桶缘上,肥臀耸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与男人小腹发出更重的啪!啪!
撞击声。
她终于噢!噢!
地浪叫起来,雪白肥臀随着大肉屌的进出前后耸动,每次承接冲击后便主动将肥美多汁的凤穴向后用力回顶,不给大肉棍往后抽出的机会。两具胶合的肉体就这样前前后后,亲密无间地摇曳着,伴随着若贞娇媚无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时间竟似在这一刻也已经停止了。
她虽然早与高衙内试过后入交欢姿态,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内翘着屁股被男人肏干,当真超她想象,刺激无比。高衙内奋力挥动巨物操弄凤穴,双手也开始毫不客气地抓着布满肥硕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将那肥臀揪下来般。
她身子挤在狭窄空间里,与这登徒子在水中欢合,雪臀不断受到猛烈冲撞。
也只数百抽,她便禁不住这份刺激,大丢数回,深宫内阴精如岩浆般烫淋男人巨龟,令二人性器结合更为紧密。俩人交合处虽无一丝缝隙,但她那淫液象开闸洪水般汹涌,竟从无缝空间内挤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卖力的伸长双手抓着桶缘,用力低弯下细腰,好让屁股向后翘到极致,那两瓣香臀随着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露出庐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经映衬得娇艳夺目。
高衙内凝视这红嫩的后庭花,见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疯狂重抽数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这朵艳丽菊花,令她再无顔面去见林冲!
想罢,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为她冲洗屁眼,以供开采!大棒察觉她那羞处不住夹紧,花心吸吮巨龟,知她又临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龟深顶花心,口中却道: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顾后耸肥臀,若是能让本爷到那爽处,便饶了娘子这回如何?
若贞已连丢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热水淋得酸痒烫麻,实是难忍巅峰。她与高衙内曾赌赛多次,深知必赛他不过,她正要丢身,却被高衙内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丢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过衙内……这就认输,这就认输!
言罢也不等他回应,屁股自行前后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余抽,便娇吟道:衙内好生厉害,奴家丢了,丢了啊!
高衙内只觉她那深宫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龟,知她就要潮吹,见她屁眼绽开扩大,知道时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还别有耍处!
言罢啵得一声,猛然抽出巨物!
啊!
若贞深宫花心爪不住那巨龟,令它出得凤穴,屁股向后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烫烫地直淋到高衙内的肚眼上,阴精顺着男人小腹淋下,顿时潵在巨根阴毛之上!
高衙内欣赏到这般完美的阴水弧线,等她将将喷完,那弧线缓缓收回穴门之际,突然用力瓣开肥臀,让她那红嫩屁眼爆绽,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红巨龟顿时冲开屁眼,被后庭腔肉死死夹住!
早在太尉府中,这淫徒的巨龟便曾冲进过若贞后庭,只因锦儿突至,才未继续肏进,若贞勉强保得后庭不失!此番若贞刚到极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觉屁眼奇痛无比,屁股如要炸开般难受,方知后院失守,衙内又要强爆她屁眼。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摆不休,叫道:衙内……使不得……千万使不得!那是留给奴家官人的!
高衙内淫叫道:本爷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这诱人之极的屁眼,有何不可?
见她雪臀晃得着实凶,不由双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虽被那紧窄之极的肛腔夹得生痛,仍使出力气,缓缓向内挺去!
若贞只觉屁股快要炸掉,身体似要被人分成两半,再难忍受,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猛一收腹,只听啵得一声,屁眼摆脱巨龟,她不等高衙内反应,修长白腿向后一蹬,将男人蹬开,胴体翻出浴桶,便向卧房跑去。
高衙内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抢先一步,双手一张,挡在门前。
若贞冲得甚急,一时收不住脚,顿时撞进他怀中,高衙内双手一搂,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为娘子屁眼开苞后,娘子便知别有乐趣!
若贞大急,粉脸羞红耳根,双手捶打这淫徒胸膛,哭道:衙内,您已尽得奴家身子,便铙了奴家那处吧!求您!求您!
高衙内双手抚弄肥臀,笑道:本爷今晚冒着夜色前来,担了老大风险,便是为得娘子屁眼,定要称意而归!
若贞知求饶无用,不由用力推开他,双手捂实丰奶,娇躯步步后移,哭道:衙内若肯饶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尽,只求衙内这回!
高衙内手指下体巨屌,淫淫道:我便饶得你,它却饶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这般粗大。
若贞见那巨屌真冲她面门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体内淫水,闪着淫光,果是异常粗大坚硬,心中怕极,一边后退,一边哭道:奴家那处这般紧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内这般大物……求衙内……求衙内高衙内步步进逼,恶狠狠打断她道:适才已入龟头,如何承受不得!
若贞见他面目凶恶,又见那巨物实是骇人之极,不由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高衙内快步抢上,正要提起她双腿,若贞连忙翻过身来,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连叫不要!。
高衙内紧跟臀后,任她绕着浴桶连爬七八圈,恣意欣赏她的慌乱爬姿,终见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缓缓向前,那雪白屁股颤颤颠颠,随着缓爬向后高翘,着实好看之极,突然抓住她腰胯,将她轻轻托将回来。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
若贞身体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来,却听啪啪两声,屁股吃痛,纤腰感觉一股大力袭来,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内已跪于她臀后,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后翘,屁眼已尽献于这淫淫徒眼前,果听身后高衙内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
言罢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红印。
若贞羞辱难当,全力反抗,却被他左手将腰肢压得动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难保后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内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应锦儿,以她身子来换我那处贞洁,为何失约?
高衙内笑道:娘子倒好记性,你再仔细想想,锦儿献身,实属自愿,本爷何曾应她?
若贞心中叫苦:哪日他却不曾应得锦儿!
突觉臀峰被他用双手猛力掰开,那巨物已顶实后庭,剧痛之际,又哭道:衙内竟这般惫赖!莫再用强,再用时,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只顾喊便是,正要邻里瞧见娘子浪行!
言罢用全力瓣开肥臀,将那尼眼皱折掰至最大,巨龟用力急挺,只见菊花怒绽而开,巨龟艰难冲入半寸,端得紧实无比!
不要……插那里……您那活儿……端的太大了……
若贞羞耻难忍,屁股又被巨龟撑开,林冲看都不曾看过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于这淫徒!那火辣辣膨胀感竟让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胀裂的快意暗暗涌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龟大如人拳,巨棒虽未完全捣入,却使羞户紧缩,肉屄夹紧,激得她娇躯一颤。
哦……好屁眼!好屁眼!当真好紧……本爷享用过的后庭不下百余,只娘子这屁眼最紧!
高衙内长舒口气,只觉巨龟所入之处火烫紧缩,夹得他气血上涌,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种要射意涌出。
若贞听他夸赞,更是羞愧,凤眼一闭,再无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内压得翘起老高,不由张口咬住一束湿发,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内将心一横,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龟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紧时,火辣辣的感觉疼得若贞咻、咻直吸凉气,咬得秀发欲断。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爆胀压力,雪臀如要爆开两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内……轻点……轻点……
若贞难受之极,不由将双乳压于地上,夹紧肥臀,双手向后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太过紧张,且放松臀肉,方得肛交之乐。
若贞知道已然无幸,若紧夹屁眼,只会更痛,只好依他所言,松驰臀肉,那疼痛果然减弱。
高衙内掰着雪臀,又开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桩般,已撑入后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贞只感肛门被大大分开,几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
她后伸的双手死死抓着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湿发,难过地呻吟。虽按这淫徒所示,放松臀肉,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菊洞如被火烫,让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会这般胀痛……屁眼,快要爆开了……
若贞纤手向后用全力抓着男人双手腕,续叫着:不要!奴家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内紧紧抓着臀峰,不但逃不开,还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后立即再次挤进屁眼!她痛的快昏过去,但巨屌连着十次半根没入她体内时,她终于松一口气,屁眼紧紧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经适应了它的硕大雄壮。
高衙内终于爆得若贞后庭,顿觉功德圆满,见那菊门被爆开到极致,不由乐道:娘子,本爷先你家官人一步,尽娘子屁眼,这屁眼开苞之乐,当与娘子共享!这滋味如何?
嗯……衙内……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见官人?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太大了,好痛,让奴家适应一回。
言罢后伸的双手将男人手腕握得更紧。
娘子且放宽心,这屁眼之乐,和处女开苞一样,只痛片刻,稍适定让你欲死欲仙。
高衙内的口气,好像若贞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刚被刺破时一般。
若贞那日在陆府初糟高衙内强暴,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心想他这话也许不错,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哭嗔道:高衙内既已如愿……还请缓些!让奴家好受!
高衙内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内享受着肛腔阵阵收缩。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贞菊花,便很耐心。他记得有好几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儿太粗长而让其肛门裂开。而若贞那肛肠窄小得不可思议,又是那般滚烫,紧紧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还要温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内耐心地保持着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状态,在若贞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收腹挺腰反复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里抽出插入,将无比粗长的肉屌一寸深过一寸地来回插入这处女后庭。
高衙内终又深入了一寸。若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闷哼,后伸的双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让自己翻倒,肛肠死命地勒着那巨物。那巨物现已进入过半,高衙内虽已尽量小心温柔,但这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壮得实在异于常人,插到此处便难以深入。这一刻,若贞张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难!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肠内,简直有如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被林冲破处时还痛!
高衙内不得不用双手拼命掰开肥臀,停下来暂等若贞慢慢适应。所幸若贞擅长歌舞,身体韧性极佳,加之先前长时间插穴,后庭破处之痛总算徐徐转为后庭性悦。奇特感觉开始遍布若贞周身,一种与前穴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愉悦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初次肛交时的噢噢闷哼声渐渐转为啊啊的欢叫声。
注意到若贞渐入佳境,这花太岁又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若贞终能控制呼吸了。她一丝不挂趴跪在地,周身布满细细香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湿发,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那赤黑粗长的神物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腔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若贞如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凤穴内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阵阵飞溅而出!
高衙内手腕一翻,拉紧若贞后伸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将胯下巨物多顶入那后庭菊穴中。他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
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一尺半长巨型阳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贞菊洞之中。
啊!
丰腴的肉体有如被粗大长枪击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乳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那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神物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一团烈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衙内,且住,且住,若再进,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万别再进入了!天啊……饶了奴家……衙内……您那活儿……这这般粗长……
她跪在地上,体随声颤,俏丽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烫又紧……只可惜……还有半尺肉棒实在插不进去……
雄壮无比巨棒留在里面,他左手五指抠住若贞后伸的双手纤指,如执策马缰绳,右手伸到粉背下,一边抓揉那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那坚硬如石的奶头。
高衙内如手执缰绳的骑手般,一边用右手玩乳,一边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内已有大量淫液滋润,使抽送行进得颇为顺畅,若贞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已感觉不到疼痛。她早从当日窥视高衙内与若芸通奸时,便知这屁眼也能让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给林冲享用,不想今日梦碎。但毕竟还很舒服,高衙内每抽插一下,都会给带给她难言的悸动。
高衙内左手执着她双手,直如骑马般,不由淫笑道:林冲这厮当日在那岳庙时,竟有胆想打本爷。他擅长弓箭骑术,自认不凡。娘子,不知本爷这骑术,比林冲如何?就是打仗,林冲只怕也比不过我吗!
若贞羞得无地自容,紧张之下,后伸的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男人执缰的左手,羞嗔道:衙内……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内这……这骑术……天下无敌……奴家应承您便是……
她虽然羞耻难当,却也起了尽力迎合的念头。
若贞放开了身体,这花太岁的抽送便更加顺畅起来,巨屌次次撑开了菊洞。
随着紧张感渐消,若贞已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觉袭来。每当屁眼嫩肉被撑开,下面肉屄也随之收缩,紧夹凤穴,挤压春水涌出桃源。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挺直身子,换双手抓着她后伸的纤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将进来,一鼓作气,送入一尺,保持着稳定节奏。那菊洞虽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致得让人发疯。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门了。这时若贞已无痛感,但是被这般巨大的热棒深入肛腔,这种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紧接着若贞感觉那巨屌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啊!
若贞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根本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羞处传来。
啊!怎、怎么可能?被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
小巧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若贞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高衙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不再执缰,换为紧紧握住纤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后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后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击打在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极抽送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
高衙内双手用力掰开肥白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若贞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地,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若贞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疯狂迎合着高衙内的抽插。
娘子,本爷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内……您好坏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没碰过……却被您尽得了……噢……天呀!
林冲太过不济!来,双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若贞双手着力趴地,一双修长的双腿今晚长时跪地,但此刻仍迈力跪着。丰满无匹的双乳紧压地,张大小嘴喘息着,布满汗珠的雪白翘臀高高耸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内敏感所在,右手向后捉住那对大卵,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
若贞激动地赞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这样会更舒服!
高衙内兴奋地严令道。
她羞处正自空虚,不由做梦般把手指探进满是泥泞的凤穴。隔着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触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里的抽送这般奇妙,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带。来自体内深处的震动与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她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蒡淫核饱胀而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花瓣,中指找到中间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她一边手淫,一边享受肛交之乐,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一股阴精潮喷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已经跪了很久的若贞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由于屁眼的收缩,若贞感觉到高衙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若贞以为高衙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内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
当高衙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屁眼时,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若贞开始高声求饶: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过奴家……
若贞从没有想过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强烈,没想到肛交竟这般舒服!她全身无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这登徒子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若贞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高衙内却精力无穷,似乎永无停止之时。
那巨屌现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发粗壮,粗壮到让她忘记了一切,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啪!
高衙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肥臀奴家……噢……噢……噢……
若贞娇躯颤抖着,美目失神,丰胸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
高衙内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内……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
她梦呓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彻底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消失得一干二净。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高衙内知她又要丢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若贞体内的直肠肠壁将那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衙内……快快爽出吧……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若贞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颠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高衙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强守住精关,突然拉起若贞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来,然后屁股下沉,将那驴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贞娇躯被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体外,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风穴。此时,若贞只觉体内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从屁道口激射出来,大量尿液喷泄而出。高衙内向若贞下身瞧去,只见空中划出两道完美弧线,一道是阴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抛洒出六七尺远,直尿得满地水声。无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让这绝色人妇被操到脱阴失禁,丰腴的肉体随着一股股阴水和尿液的喷撒不停地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若贞被这淫徒以这般丑态颠尿,一时间羞得全身通红,雪背紧贴男人怀中蠕动着,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时向他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阴水和尿水从她下体激射而出,若贞这番当真享受到无比刺激的高潮,待那两道弧线缓缓消失在空中,终忍不住爱意,扭过臻首,向高衙内索吻,以求安慰。俩人舌头顿时纠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云雨春深一吻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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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衙内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脱阴失禁,任男人颠尿一回,终与高衙内这登徒子吻成一处。那淫徒倒抱娇躯,与若贞湿吻多时,吞食香液,直感心满意足。
若贞知他玩女无数,即尚未泄身,这长夜漫漫,他必会与己在官人家中熬战一宿,说不得,还要到林冲床上去做,这番滋味,当真难言,不由与他吻得更是火热,口中发出咻咻吻声。
那淫徒吻到兴处,果然松开大嘴,淫笑道:娘子,这水温尚热,冒着白烟,娘子泄尿甚多,虽是爽极,下体却有些脏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门多时,也有些污秽,不防与娘子共浴一回?
若贞听他说的淫秽,臻首后靠在他肩上,小嘴轻咬他耳朵,蚊声羞嗔道:衙内好生讨厌,既知污秽,却为何又强闯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内真是天大色狼,让奴家……丢尽了脸……
高衙内喜道:实因舍不得娘子,这才用强!
若贞吻他耳垂,蚊声道:衙内肏了奴家脏处,那活儿,只怕甚脏,待奴家为衙内清洗一回那活儿,如何?
高衙内大喜,当即抱着她跨入热水之中,坐于桶内。
若贞转过身来,双腿跨坐在这花太岁大腿上,双手向水中一捞,在水中上下圈住巨屌,入手无法满握,只觉坚硬粗大之极,羞嗔道:衙内肏弄奴家屁眼多时,却仍不得泄身,端的太过厉害。
高衙内双手握实水中那对雪白硕乳,笑道:自是要与娘子畅玩一宿,怎能轻言泄身!
若贞羞红双颊,双手轻轻搓洗男人巨物,又听他言道:娘子为我搓棒,本爷也不能让娘子吃亏,当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处。
言罢左手轻搓丰乳,右手伸至若贞跨下,为她清洗阴毛、羞处和菊洞。
若贞吃痒,一时大羞,倒在男人怀中,任他清冼全身各处,双手却未停下,时而清搓棒杆,时而清洗巨龟,时而清揉大卵袋。俩人相互洗慰,一时如胶似漆。
清洗多时,若贞羞处和屁眼被他抠弄得麻痒难耐,只觉情欲又升,她再忍不住,不由直起身子,双腿缠住男人后腰,双手抱住男人后背,丰奶紧贴男人胸膛,不自禁地扭起臀来,令羞处在水中紧贴男人巨物,与之相互研磨。
高衙内抱紧肥臀,随她扭动按压臀肉,两人私处在水下亲密贴合研磨,好生恩爱。
若贞口中娇喘不休,丰乳贴实男人胸肌按压扭摆,不由羞问道:衙内……您既玩过京城许多良家……所玩美人,数不胜数,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愿放过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我虽肏过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却让本爷哪里寻去?那日岳庙许愿,只求觅得娘子这般人物,不想菩萨显灵,让我得偿所愿!自是不能放过娘子!
若贞羞脸如焰,俏目凝视于他,羞处却与那巨物磨得更紧。见他面如朗月,实是生得好骏,不由芳心乱跳,直想吻他,双手轻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您便连吾妹和锦儿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惫赖,奴家姐妹三个,都便宜您了!
高衙内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闲,还要与你三个共玩一回!
若贞呸得一声,羞嗔道:真是大色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倒在他怀中,蚊声问道:前日在您府中,奴家已任衙内玩了一夜,试了那么多丑陋姿态。您可亲口答应,得偿所愿后,言而有信的,为何又来滋扰奴家?
高衙内笑道:娘子细细想想,您何曾提出过不来滋抚之言,我又何时应诺过?
若贞羞得扭动娇驱,令羞处与那巨物紧磨一处,嗔道:奴家确实不曾提过,只说要衙内言而有信,但衙内不是托家妹带话,说只要让您到那爽处,但不再滋抚奴家的吗?
高衙内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骗你的。
若贞羞极,双手大捶这登徒子,嗔道:衙内好坏!坏死了!坏蛋!尽骗奴家!不知多少人妇,被衙内骗了!
高衙内大笑道:正所谓男子不坏,女子不爱!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贞见他色迷迷瞧着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来,见他长得实是英俊,再忍不住,双手捧住男首,又献香吻。
高衙内将若贞雪背紧紧抱住,这一吻当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贞直感欲火蒸腾,下体淫水又出,实是空虚之极,不由一边吻着,一边抬起肥臀,凤穴对准巨龟,自行缓缓坐下,待巨龟被她坐入花心,空虚全消,不由抑起臻首,噢得一声娇叫。
高衙内巨物又得深入凤穴,也是舒服之极,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来,使出抱虎归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这便与娘子去林冲床上,再大玩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这般湿。
高衙内任她坐实巨屌,托着肥臀急走两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乱擦干俩人上身,抱着她便向卧房跑去。
若贞见他托着自己屁股奔向平日与官人所睡大床,顿感刺激异常,凤穴夹紧巨物,缠在男人后腰的双腿不由来回踢他屁股,双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要!淫虫!坏蛋!放开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礼奴家!
高衙内是何能擅玩之人,顿知若贞之意:她竟要与我玩这强奸游戏,如此最好!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礼娘子!
言罢将她胴体抛在林冲床上。
若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与他交欢,身体一着床,不由想到往日与林冲恩爱,顿觉全身火热,这强奸游戏极度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见高衙内合身扑上,不由双腿乱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强要了奴家!
高衙内哪肯干休,双手抓住她一双小腿向两边一分,顿时花穴尽现。他吞了一口馋液,跪上床来,提枪便刺!
若贞右手轻捂羞处,嗔道:不要!放过奴家!衙内,您色胆包天,竟在官人床上,非礼奴家!不要嘛!
高衙内将她捂穴之手强行扯开,再将她双手压于臻首之后,淫笑道:正要在林冲床上,非礼娘子!我肏得娘子这般舒服,娘子当先与我试这涌泉相报!
言罢左手压住她双手,右手抬起一只长腿,架于右肩上,大肉屌对准穴门,一肏入底!
若贞深宫被填得饱胀之极,一股电流扫过全身,舒服得春吟起来:哎……
呀……淫虫……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坏色狼……又强要奴家……奴家官人不会饶您的……衙内大色狼……您……您强暴奴家……哎……唷……呀……
喔……喔……呀……淫虫……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哟……奴家好舒服……哎……哟……
高衙内被这叫床声,引发无限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把若贞插得上下玉齿打颤着,调整内息断断续续的春吟着:哎……唷……哎……哟……衙内……您想……插死奴家……喔……喔……呀……哦……哎……唷……您好坏……好坏……
唉呀……衙内……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痒哦……您这个坏蛋……流流……氓……呀!您做甚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您……别磨了……嗯——哼……
原来高衙内身体下压,用力硬顶巨屌,不让雪臀来回扭动。若贞单腿架在他肩上,被分开几乎成一字形,凤穴迫向前硬挺着,与巨屌紧紧插在一起一动不动。这样一来下体与巨物接触得紧密之极,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
高衙内那很会磨人的巨龟不断亲吻子宫,弄得美艳人妇那肉穴深处花心无比骚痒,大床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单上乱抓,一头乌黑长发随着头部无奈摆动,左右飘舞着!凤穴内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饶了奴家吧……快动吧……奴家要嘛……衙内……呜呜……
若贞被折磨地哭了起来。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哟……美……好美……美死人了……奴家……从没有尝过……这种美味……哦……呀……噢……
哎……哟……衙内……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丢了……喔……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磨了一阵后,高衙内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单手压下若贞抬起的长腿,又变磨为插了,渐渐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后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凤穴的惊人弹力,弄得娇嫩小阴唇一会儿深深陷进穴洞,一会儿又被大大翻出……
只见两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劲抽出时,带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莹莹反光,顺着若贞小腹流向丰乳。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若贞挺着凤穴,与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让俩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轻一点……呜……衙内……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奴家了……
啪!啪!啪!
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
若贞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骚穴啊!
高衙内一边称赞,一边更加奋力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贞娇躯颤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凤穴猛烈紧缩,挤压得巨龟又麻又酸,高衙内一爽就用力捏她奶头,让她又痛又爽,弓起身体,不停喷出淫水。喔……啊……啊……呜呜……要来了啊……喔喔喔……要来啦……啊啊……
啊……好衙内……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奴家……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花心了……别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奴家……要!——丢啦!天!——要丢了——要丢了……啊——
此刻若贞凤穴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巨龟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张缩,又生出涡旋般吸力,一时间高衙内得意之极,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阴精极涌而出,烫得巨龟好生舒服!
若贞颠峰退去,喘了十余口娇气,嗔道:衙内……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内一事……今夜便任衙内享用……再按书中所示,尽试那二十四式,如何?
言罢,从枕头下取出那本云雨二十四,打开放于胸前,俏目凝视于他。
高衙内大喜若狂,笑道:原来娘子早将这书藏好,却不知娘子所求何事?若贞坐起身来,用观音坐莲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衙内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内为所欲为。只是,今夜之后,衙内再勿以奴家为念,莫再滋扰奴家。否则奴家官人回来,奴家命不保矣。这回衙内,可要亲口应诺……
高衙内心中一动: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飞仙,非有秋千方能试得,她家没有秋千,如何试得。不防先答应她。
想罢笑道:我也非贪心之人,便应了娘子,绝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须放开胸怀,与我尽兴试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贞心中一宽:如此再无后患,便许了他吧。
想罢扭动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内尽兴……衙内不可失言。
此时夜入三更,高衙内与林娘子这场性事,却刚到浓处,俩人在林冲床上,当真一夜不休,试玩各式姿态,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风高情欲浓,天翻地覆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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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第二日一早,锦儿匆匆离开张甑家,想着一夜未归,小姐当无早饭吃,便于路边王老汉处买了两碗豆腐脑,央王老汉借了饭龛,返还林府。她推开大门,也不经枪械房,先往后院厨房走去。
那厨房需经浴房穿过,锦儿进入浴房,便见小姐的肛兜亵裤子乱放地上,心中一惊。又见浴桶浴水未倒,顿时紧张不安起来:莫是大官人回来了?瞧这情景,却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摄手摄脚,穿过浴房,稍稍踱进主卧房中。入内定睛一瞧,却见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着两具胴体:小姐一丝不挂,像个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内身上,紧紧抱着男人,丰满绝伦的大奶子紧压身下男人胸膛,美丽的脸蛋仍残留着无比满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着。高衙内那下体巨物还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后体中。这俩人经过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着交欢姿态,没有片刻分离。
锦儿一时受惊失魂,不由啊得一声尖叫,手中饭龛落于地上。
这声尖叫,顿时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见是锦儿回来,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内放在床上的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收拾起地上饭龛,转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罢邪仙歌,恶龙奏响恶龙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贞芸劫第二部《恶龙吟》
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前奏加上半回)
初夏日早,艳阳顿生,妆点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但见繁花带露,真个春情难按。诗曰:红杏开东园,风流欲争妍。幸得云雨润,岂顾官人惦。有道是暧阳烘得痴人醉,萧墙祸起必生怨。
却说东京汴梁城宣德门内,正值当日早朝,两班文武层层聚齐,只等大宋天子徽宗入殿。群臣苦候多时,仍不见徽宗上朝,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行幸局值日官见状忙上前安抚群臣,言称陛下这几日顾及民生,微服出宫,考察民情,实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群臣中多有晓事的,个个点头哈腰,称圣上龙体为重。
何为行幸局?原来徽宗性格轻佻浪荡,痴于书画美女,迷恋声色犬马,无心于政务,人称青楼天子。他虽后宫粉黛三千,佳丽如云,仍常微服出宫,寻找刺激。为此,徽宗竟亲设行幸局,明为负责其出行事宜,实则帮其撒谎,如当日不上朝,就说徽宗有恙,诸如此类,托词颇丰。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群臣正无奈何时,却听净鞭连响三声,只见金鸾殿上,珠帘卷起,宦官搀着一人进殿,正是自号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龙椅上,打个哈且,见群臣伏地,高呼万岁,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秘书省正字曹辅转出臣班,挺身进谏道:圣上连日不理国事,臣怕圣上怠弃国政,日行无稽,于国不利。陛下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陛下圣明,须引以为戒。
徽宗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太师蔡京见状喝道:曹辅不得无礼!圣上体恤民情,事必躬亲,你怎能恶意揣摩,危言耸听,诬蔑天子!
曹辅待要再言,徽宗已愤然起身道:太师所言甚是,这曹辅胡言乱语,大胆妄为,竟欺到朕头上!
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群臣无人敢言。
徽宗胸中气闷,挥一挥手,示意退朝。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忽而念及前日所画《瑞鹤图》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
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瑞鹤图》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身半分嘛。
徽宗却道:不知联这《瑞鹤图》可比得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否?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图》那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
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图》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
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联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清明上河图》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
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
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
***********************************************************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家,窥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淫淫笑道:娘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怀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淫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肏女无数,何况娘子坐我棒上,也是不愿与我那活儿片刻分离吧。
若贞大羞,忙欲坐起身来,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觉下体有剧烈撕痛之感。
原来俩人昨夜交合过甚,从床上玩至床下,从卧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还至卧房床上,变换无数姿态,数个时辰不休不止,若贞被肏得大丢阴水,不住高声欢吟,直至二日卯时,方得高衙内大量阳精灌入深宫。但俩人私处仍未分离,那阴水与阳精混合,待俩人合体酣睡时,竟凝成固态,将俩人私处紧紧粘合在一起,再难分开。
若贞羞处无法脱离那巨物,察觉那大龟儿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深宫,知高衙内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泣道:衙内……您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已无……已无水儿……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内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本爷实不想与娘子分开,便与娘子做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若贞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泪嗔道:衙内好坏!衙内好坏!只知戏耍奴家……若如此久分不开……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内抓住若贞双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来。有一法,可教娘子脱离我那活儿。
若贞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衙内何法,快快说与奴家……莫让锦儿听见……
高衙内淫笑道:听见也无防。我要拔那活儿,须娘子出水。娘子且与我亲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双乳,必可出水。
若贞一咬下唇,蚊声羞道:锦儿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高衙内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爽揉,畅笑道:锦儿已答应守秘,娘子却怕什么?只为拔出,又非抽送交欢。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若贞双乳被他揉得酸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得一声,双手挂住男人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吻时,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间,以那巨棒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若贞为求出水,与他吻得滋滋有声,甚是用心。肥臀轻扭之际,便令那大龟头在深宫内反复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难耐。双乳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乳头,当真舒爽。这三招齐施,若贞与他吻得愈加猛烈。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若贞那春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巨棒,下体粘合处早已松动。随着肥臀扭摆加剧,大龟头更深磨子宫,若贞只感周身俱酸,只顾扭臀献吻,却忘了抬臀脱离那巨物。
高衙内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捧住肥臀,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深宫,一刻不离。若贞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衙内将若贞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动,仍与她激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穴深宫。
若贞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双腿缠紧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内饶了奴家……
高衙内知她要到巅峰,畅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也好拔出大肉棒!
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若贞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别……別再磨了……饶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出……衙内……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
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贞痒到骨里。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穴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阴唇大张,花心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大丢阴精,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穴。
这巨屌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穴,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得一声脱离凤穴,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猛得低下头来,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龟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肉棒。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糊涂。我昨夜强暴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
言罢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么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好一幅《清明上河图》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
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正是:肏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未完待续)
******************************************************话说花太岁高坚高衙内夜闯林府,又强暴林娘子一回。他尽兴畅玩整宿,二日巳时方回。将至府门,便听楚儿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背后暗生冷汗,心想养父极重孝礼,又胸襟甚窄,前日已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圆谎?他当即三步并一步,疾奔后堂。
入内,见父亲端坐虎皮椅上,也不来瞧他,手拿一书信,漠然阅看,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一下凉了半截。又见朝儿楚儿立在父亲身旁,一脸惶恐,不由暗自叫苦。心道事情恐已败露,忙唱个大喏:孩儿未尊父亲大人教诲,请安来迟,失礼之至,失礼之至。
一时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高衙内跪得双腿发麻,他知养父若是发怒,倒还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他慌张失措,便口齿不灵,谎称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知错了……今见艳阳高照,晴空,晴空万里……一时性起……便,便出门游耍,回得晚了……
高俅冷笑一声,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书省正字曹辅只因一言不慎,便被发配充军?
高衙内冷汗齐出,颤声道:孩子不知……但父亲大人身居高位,得圣上看承,父亲不必……不必为此心忧。
高俅怒道:黄口小儿,懂得什么!你倒以为,这官便如此好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举不慎,输个干净!为父表面光鲜,内心却如履薄冰,事事谨慎。与太师联姻,实为大局,你却在外胡作非为,浪行无迹,败我名声!你与那林娘子之事,快快与我据实道来!
高衙内见朝儿秦儿均低头不语,浑身发抖,知道再瞒不过,只得道:父亲大人息怒,息怒。实是孩儿不明事理,一时糊涂,与那林娘子,做出这捱光事来。但……但孩儿实非强夺林冲之妻。只因陆虞候娘子张氏是林娘子妹子,经她引见,在陆谦家结识林娘子。那妇人一见到孩儿,便……便魂不守色,勾引与我。我一时把持不住,这才……父亲大人,那林冲不近女色,只喜枪棒,时常责打妻子,与那妇人早无情意。那妇人受他欺辱怠慢,见我是个识理之人,这才主动引诱孩儿啊!孩儿,孩儿与那妇人,实是情投意合。
高俅心道原来如此,却是那妇人不贞,与坚儿无关。他将手中书信向案上一扔,喝道:够了!我不管你与那妇人如何往来,你既是太师亲点佳婿,当自行检点。自今日起,先与她断了来往,再作理会!若再有淫越之举,为父决不饶你!
高衙内只得磕头称是,磕的甚是诚恳。
高俅叹一口气,这才叫他起身。高衙内见他气消,装得唯唯懦懦,走上前来,为高俅捶背,低声道:父亲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马,这林冲不过是您手下一小小教头,不必惧他,何不……何不成全孩儿,纳那妇人为妾?
高俅转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哪里惧他!那林冲虽是芝麻小官,却是个有本事的。为父身边多是浮夸之人,正需得力干将相助。为父本想抬举于他,你却坏我好事!坚儿,这封书信,便是林冲所写。想那日你举荐林冲对拔陈桥,也是有意为之的吧。
言罢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冲那封请调信。
高衙内拾起那信,见那落款时日,心中偷笑:这厮写这信时,我正在府中肏他娘子,他却不知。
他读罢那信,忽道:父亲,林冲这厮好生无礼。您看承他,调他去精锐之师,他竟不怀感恩之心,这才去了一日,便想调回,岂不是眼中没有父亲。
高俅沉吟不语,挥挥手道:军中之事,你莫再干预,回屋歇息去吧。
心中却想:坚儿与他娘子做出这等事来,若被林冲知道,必深恨于我。
便又对左右历声道:此事就此作罢,切不可声张,让那林冲知道!
高衙内与朝秦两女使齐声唱喏退出。
高俅独自在房内徘徊,心道:林冲不识抬举,确有不服我调度之心!若是这就将他调回,这捱光丑事,难免入他耳中。且让他在陈桥再留数月,待坚儿忘了那妇人,再将他调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来日林冲能诚心归顺于我,如陆谦那般,做我心腹,再劝他休妻,另择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没有我,嘿嘿,休怪我无情,便为坚儿作成这好事!
想罢将那信揉成一团,丢在筐中。
高衙内回到房中。他自学得西门庆那守阳奇术,巨棒竟能在巅峰处游走,阳精收放自如,随心控制。昨夜那场交欢,便彻夜不眠不休,畅快之极,实是乐到巅毫。但毕竟一夜少睡,自觉眼角乏困,便唤暮楚二女使入内宽衣,倒床酣睡,直睡到傍晚方醒。他用过晚膳,又觉精神大振,却不敢再逆父亲之意,去会林娘子。便唤若芸前来,并暮楚宛儿三女使,五人又淫戏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儿来报,说老爷要去白虎堂议事,不必前去请安。高衙内大喜,又将秦儿唤进房中,正要与众女再合欢一回,忽听门外朝儿道: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这张甑如何到得太尉府?
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处有分教: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御街楼上,角妓秀牡丹。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马,天子屈尊动心猿。
**************************原来前日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张甑心中兴奋,欢好后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间醒来,惊觉身边不见锦儿,立时起身,张口唤道:锦儿,锦儿,哪里还有人应。
忽见枕头边上剪有一缕青丝长发,发上压了一封纸信。他心中剧跳,拿起信来,只见信中写道:与君相识,终身无怨。奈我失德,非你良眷。恩情已还,莫生他念。割发断情,请君勿恋。君乃赤子,必结女善。忘我一粟,天涯有岸。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张甑读罢,泪水刷刷而下。这信写得甚是决绝,他知再无可挽回,顿时倒在床上,脑中空无一物,直如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颓然下床,草草吃了些东西,自顾自地反复叨念:好个奈我失德,非你良眷。
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说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实是强人所迫,非你自愿。我张甑凡夫俗子一个,只求一个真心爱我的,哪顾得上这么多,却是锦儿你多想了!也罢,你既自认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寻青楼妓女。如此两下扯平,不就结了。
他将心一横,将那信收在怀中,取了些银两,迈步出门。
他信步而行,不时便转过马行街,正赶上东京夜市,热闹非凡。只见楼台上下灯照灯,车马往来人看人。
又转至御街,两行都是烟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外挂两面牌,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张甑见了,心中冷笑,这牌好大口气,便拉住一过路嫖客,问道:敢问这鸨儿是谁家。
那嫖客笑道:什么鸨儿,莫小瞧她,确是大红倌儿。今早花月赛,御街公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齐。这个佳人,虽是新来,却将众行首比下去,夺了魁首,名声顿时大燥,只一日便名冠东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且听说尚是雏儿,背上绣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厮献牡丹,不许留歇。自今夜起,一般人恐见也见不到呢。
张甑从未去过烟月场,听不甚懂这些个行话,顿觉耳皮发麻,又问:姓甚名谁?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来月场的,横批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
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家。
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有他的份儿。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厮见。
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嚷道:我是王公贵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
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
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选得有缘人。
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设下数十张桌案,请各位移步。
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
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
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么!
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
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
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子,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
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凭一画而定!
他胡说一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了,好歹也见一见。
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撅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之有理,便请他留下一叙。
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淡世情笑红尘。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一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
张甑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
李妈妈哼了一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上得楼来,挑起玉珠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回吊挂,均是名贤书画;檐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这浑水,却怕什么。
正想间,侧首转出一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
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张甑脸一红,傻傻抬起头来。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群。
又见她丰胸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丰胸涨满满,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
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第一。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一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
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一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
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
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
李师师笑道:无防,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
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一杯,张甑只得也吃了。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
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何被那高衙内强暴奸淫,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一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一场。且与阿哥再饮一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一杯。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谓女儿贞操,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
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渺茫。
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社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设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淫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淡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入,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
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
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一时肉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中回预告:李师师初夜会高衙内,用十八耍令欲降服对手,不想豪无算胜,十八耍令全输光。李师师后悔莫急,求他饶过,高衙内便施以强暴,几乎得手。
徽宗驾临,李师师如愿见到官家。
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横批:河北李师师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淫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乳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淫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听他适才淫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淫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虽面露淫色,却是颇懂风情。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
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又听他淫淫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麻。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淫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乳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肉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具者。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肉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乳头,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阴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比。这淫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淫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丰胸;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穴,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师师却抢先一步,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丰乳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便是……与您蛇吻……
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乳,只觉那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淫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头。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她淫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今夜这番淫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凤穴。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乳,顺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顿时盖住那浓密阴毛。只觉阴毛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嫩穴,果感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
高衙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处子蜜壶,如入温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阴户肉团之上!
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穴,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阴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然远胜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户蜜穴贴实那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乳,托住肥臀,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淫叫道:小娘子已听尽淫话,下体也已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
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
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官家?
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包让您如意而归。
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乳头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
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裂。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
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
高衙内躺在床上,只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马眼,时而吸吮龟头,弄得滋滋有声。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按压腹肌。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对大阳卵。这等技巧,实非寻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作声,一时只感阳具膨胀欲爆,一股阳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回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乳交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
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道:请衙内吸食奴家奶头。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阳精,张口便含住那粉嫩奶头,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乳头,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丰乳,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情欲大动,实难忍受,温热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她奶头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穴磨。
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欢穴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淫笑道:何为臀欢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淫,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
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穴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雪臀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泽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阴唇一张一合,似婴儿小嘴寻奶吸食,好不诱人!
他见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从凤穴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双手按实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嫩穴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龟头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穴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衙内……开……开苞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抽送处子嫩穴,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肥臀,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穴磨?小娘子调子真多,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
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穴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叫床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肉棒不时滑过香穴,忙深吸一口气,压住精关,按紧臀瓣,全力来回抽送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酥麻难当,凤穴怒张,淫水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穴,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穴磨一式……包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气,压实肥臀,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阴户。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阴户压住棒身。
她那情欲着实难耐,不等这淫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卖力耸臀,那肥臀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被男人那浓密阴毛撩刮,更是痒得淫水大丢,口中浪叫道:衙内……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抽送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来,俩人你抽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小腹之声啪啪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阳精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猛揉肥臀,时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淫糜的啪啪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
言罢突然耸起肥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男根,香穴一张,平生首度尿出阴精来。
这处子阴精来势好猛,直喷出李师师香穴之外,扑漱漱全尿在高衙内阴毛之上,烫得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
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肥臀,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精关。
他终于憋住阳精,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开苞。我往日每肏得一良家或闺女,便要取一阴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锦儿各一根,如今已有1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虽是倌儿,却是处子,与寻常妓女不同。先取你一根阴毛,再作理会。
言罢轻轻拔下她下体一根细长阴毛,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阴毛,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开苞,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肏死奴家!
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淫徒双手,翻身下床。
她后悔莫急,若被这淫厮开苞,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肥臀,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于肩上,一边用力拍打肥臀,一边向木床迈去。
李师师双手拍打男人后腰,实是挣脱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一凉: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孙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开苞。奴家卧房便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肥臀,换为抱虎归山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淫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
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计。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强来。
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龟头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开苞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
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
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呜呜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
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出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了。只听那咕叽水声,越发密集。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
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
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
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
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肥臀高耸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
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她紧张万分,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发上插一红花。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春意!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
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莞尔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
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
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
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案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香》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徽宗俯身细览,搓掌大赞:妙!妙!妙!
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寻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寻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所作《瑞鹤图》铺于案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瑞鹤图》隐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百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之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朕这画,比那《清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寻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
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顿时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赞道:朕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寻常艺女。适才那曲唱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朕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间不再细表。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他。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
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却又有心一见。
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
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
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十一回(下)
(谁说本文要太监?这段时间事情较多,忙里忙外,未能更文,请看客海涵。十一回乃贞芸劫最大一回,费了我不少心血,最后半回也引用了本人一些前作。此回肉戏口味较重,颇费笔墨,不喜勿怨!其中文字尚未校对,容我慢慢修正。此后章回,文字均无十一回这般长了。
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话说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泄,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他欲会美人,一时精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那美妇穿一淡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发。她虽作女仆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丽脱俗,秀美难言!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
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肉棒大动。他淫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什么,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
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尽兴而已。却说什么竟成顽疾!
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
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几要撑爆薄裳。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
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
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他,也曾受过恩庞。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
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淡贞守薄幸名。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
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来。
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
她急转回头,见高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衙内……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
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0,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
高衙内早已发兴,又素喜强奸妇人,哪听得她告饶。他噢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奸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
言罢双手疾伸,只听嘶嘶几声脆响,肚兜竟被这厮撕成碎片!一对完美绝伦的丰盈玉乳立时蹦将出来,当真是玉美嫩滑,坚挺娇羞,怒耸入云!浑不似育有三女之妇!两座硕大乳峰各争风流,正上下颤颤微微抖同,在高衙内眼前晃颠不休;峰顶两颗大红樱桃,充实胞胀,诱人之极!那对硕乳白花花泛起红蕴,双峰间乳沟深似山谷,奶头鲜红坚实;玉体娇躯更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这登徒恶少目不转睛,裂焰焚身!
十六年来,这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丰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欲死!她虽是过来人,即是蔡京,也曾对她礼遇有佳,何时受过这等羞辱。一时凄苦难言,两行清泪涌下玉颊,双手羞捂丰乳,银牙咬紧芳唇,向房门缓缓退去。
她臻首轻摇,心知高衙内所说不错,今夜实是她不守妇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内强奸,太师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不可……不可如此……饶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愿服侍衙内泄火……别……别再过来……
高衙内缓缓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无礼,实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师冷待,小生又拜娘子为娘,今夜必尽心竭力,包让干娘欲死欲仙。干娘这太好身子,也该舒爽一回!
李贞芸听他又认自己为娘,不由又气又羞,臻首急摇,羞哭道:既认我为亲,哪有你这样的干儿……竟……竟做这禽兽之事……别……别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即便发怒也是美艳无双,含羞带嗔,更是欲火攻火,猛得扑将上来。李贞芸捂着丰乳,闪过身去,却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内转过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实在太美,此番非奸你不可!
言罢挺着跨下巨物,缓缓逼上。
李贞芸无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内则一步步跟近。慌乱之间,肉臀竟然已触及大床,实是退无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来时,这高衙内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诱,此时欲火雄雄,已然变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强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过甚,便为他不喜,小女赎身之事……罢罢罢,我早是不洁之人,太师毁我一生,为他守什么劳骚子贞洁!与其被高衙内强奸,不如自行献身……
忽然想起一人,泪水又涌将出来,心道:张郎,贞芸一生,只爱你一人。太师性事怪诞,贞芸这些年来,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从权,再失身于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
想罢,一咬芳唇,冲高衙内凄然泣道:衙内,您既愿助奴家赎回女儿,奴家无以为报,只这具身子,衙内若当真喜欢,交与您便是……
言罢凤目一闭,双手从丰乳滑下,在珠红亵裤边轻轻一拉系带,亵裤立时滑至脚踝,下体春光,立时尽现。
只见她那羞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黑亮,一抺湿润溪沟紧夹其间,散着迷人潮气淫香;溪沟紧合,竟呈微红色,显是房事极少,未经仔细开掘,才呈这等诱人嫩色。更为难得的是,羞壑间夹着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态,显是已然动情,淫水暗涌。
高衙内狂喜之际,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诚赤身相待,孩儿今夜若不能让干娘称心如意,非男儿也!
只见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双臂立即从她腋下穿过。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实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觉挺拔柔韧,奶头坚硬如石,玉奶丰硕之感,丝毫不逊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脉贲张!
他不知多少回意想过玩得林娘子的亲娘,如今得偿所愿,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这绝代佳人的丰乳,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李贞芸眼含凄泪,难过地频频扭动赤裸娇躯。她心中不时想到张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不停扭动轻擦这恶少那巨型阳物,只觉比张尚那根粗长数倍,蔡京也是远为不如。她虽是过来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双乳被男人恣意揉弄,凤目渐睁,呼吸渐促,下体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难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内耳听怀中美人喘着娇气,掌中丰满胸肉急剧起伏鼓胀,他心知今夜终可畅玩这个梦中美妇,三女之娘!
高衙内恣意搓揉那对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觉与其女若贞和师师相比,弹性只是俏逊,却强过若芸,但比三个女儿的乳房更滑软酥嫩。不由双手大力挤压乳肉,令其不断变形,还不时用双手姆食二指搓弄坚硬奶头,真是无比舒爽!
低头看到美人俏脸面带媚色,早变得绯红,整张脸美艳得摄人心魂!再瞧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纤细光滑的蛮腰,阴毛浓密的湿润羞户,妖娆丰满的翘挺大奶,这具裸身,当真是巧夺天工,完美无匹!也只她女儿若贞和师师,方有一比。
李贞芸后背软靠在他胸上,娇喘不迭。她不想这公子哥竟这般擅玩,远非当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乱撞,情欲荡漾,忍不住嗔道:衙内……奴家可是太师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内欲焰早升到极点,他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住一对坚硬的鲜红奶头,嘴巴凑到李贞芸耳垂边,吹着热气道:干娘,儿虽不才,也玩过颇多有夫之妇,又生得驴大行货,床上之术,必令干娘满意。干娘就成全儿一次吧,今晚让儿玩个够,包让您一解多年之痒,如何?
李贞芸听他说的淫秽,直如俩人乱伦一般,更是羞臊,身体软成一团,真不知他口中所说那驴大行货,究有多大?心道:既已应承于他,不如便认这干儿,助他乱伦之兴,也好让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于人,实为报复蔡京,不如报个彻底!
想罢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这色儿……怕被太师知道……啊……嗯……轻点……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们如此乱性……奴家……奴家只怕太师知晓……不会放过您的……
此时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动之际,被结实雄壮的高衙内楼紧,自己裸身与衣衫齐整的高衙内如此激情相拥,实令她情难自己,柔美的声音微微发颤。双乳又被这个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紧促。
高衙内一边恣意搓揉大奶,一边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师早不见你,怎能知道此事!儿可不想逞强……可是,实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应,只好用强了!
李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叹:蔡京何尝不是如此,当年得他宠爱时,端的不顾一切。只是那老儿天性异怪,从来只喜女子后庭,不喜交欢,令人作喁。当年也只当真委身过他一次,便有了师师!他现在永不见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却又如何,我这条命,还给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时,只觉乳房被高衙内揉得又酸又麻,下体春水已然顺着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娇喘道……奴家……奴家认你为干儿……不要再弄……为娘,为娘好生难受……
高衙内听她终于认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应委身孩儿……叫孩儿今夜如何过……
李贞芸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来见他,本已显不守,还自言为他吹箫……实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儿……不顾亲女!
他见她犹豫不定,继续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着搓揉那对敏感的奶头,挑逗道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见,孩儿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场……若能得干娘身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贞芸听得心中剧荡,娇躯又被他紧拥着,双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紧贴他强壮巨物,羞处早布满淫水,湿滑之极。臀沟与高衙内高高隆起的巨物顶在一起,已心猿意马,欲火如焚,这春动滋味,就是当年与张尚好时,也未曾有过。
不想这种乱伦般偷情滋味,既紧张,又刺激,让她浑身不住颤抖。
啊……好舒服……嗯……啊……
高衙内那巨棒从背后顶入她湿滑无比的股沟间,反复摩擦,双手疯狂揉捏那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李贞芸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不由叫出声来。若非被他从背后搂实,几要跪倒在床上。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错在自己,她银牙一咬下唇,双手按住高衙内那搓奶大手,嗔道:衙内……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应奴家两件事……奴家……奴家便当真认你为干儿,今晚可以……任您怎样……
她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简直难信此话出自己口。
高衙内双手用力抓实那对硕奶,又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按着,心痒难耐,淫笑道娘有吩咐,莫说两件……一百件都应得!
想到就要壳得林娘子的娘亲,又有乱伦之兴,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第一件事……你我之事,绝不能……不能让太师知道……否则……你我性命难保……
李贞芸娇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说我不说,太师哪会知道!
高衙内淫笑道,浓重热气从鼻中涌出,喷在粉颈之上,令她芳心乱颤。听他应了,她顿时如释重负,娇呤道:如此……为娘多谢您了……
言罢玉手自然从他大手上滑开,身体一阵酥软,后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内怀中。
高衙内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问第二件事,只用双手捧起那对大奶,左右手四根手指尽情搓弄她那早已坚硬如石的鲜红奶头。
嗯……
李贞芸哼出声来,又麻又痒之感从那对乳头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低头瞧见自己坚挺怒耸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形态,两个鲜红乳头被男人手指尽情把玩,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让这淫徒答应不将阳精泄在羞处之内,已免怀上,但这话毕竟太过羞耻,一时间呼吸急促,娇喘连连,竟然无力说出口来。
高衙内突然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猛地托起,眼见李贞芸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却只能抓住一半,两颗坚挺的奶头因充血而变得鲜红,仿佛在渴望他的亲吻,而今晚还没吸到她的奶头!站在李贞芸背后的他立即从左边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早已兴奋得勃起的左奶头。
啊……干儿……不要……
今晚奶头头一次被高衙内吸食,李贞芸如遭电击,禁不住左乳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高衙内右肩上,高衙内立刻用力吮吸着左奶头,发出啧啧……
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拨弄右奶头,下体坚硬巨棍也不断在李贞芸湿腻无比的股沟和阴缝间摩动,一时高衙内下体衣袍也被淫水渗湿。
李贞芸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高衙内外泄之事却因害羞迟迟不敢说出口,她全身酸软无力抗拒,又是期待,又是紧张,一时之间,滴滴泪水滑出眼眶。
高衙内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帮她吻去脸上泪水,巨大肉棒顺势插入她后翘的屁股,李贞芸下意识夹紧大腿根部,粗长无比的巨大肉棒被她紧夹在股沟之间,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硕大远甚张尚和蔡京。这美妇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十余年空虚难耐,让她羞赧无比地恨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夹紧那巨物,又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脸淫笑,只听她娇养无限地说道:……干儿……你那活儿……端的好大哦……
如此情景,高衙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气喘如牛,左手握实她左乳,右手手忙脚乱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硕大下体,那粗壮丑陋的驴大行货早一柱擎天。
李贞芸正沉醉于肉体欢愉,忽觉高衙内那巨棒离开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干娘……我来了……
高衙内等不及宽衣,言罢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猛然将她软滑的娇躯推倒在大床之上,让她像狗一样着床趴跪。
此时李贞芸跪在床沿,高衙内站在床边,双手握住美妇纤腰全力下压,使白花花的翘臀向后高高翘起,身体前倾,大肉棍顿时抵住了阴洞。高衙内巨物肿胀欲裂,再无心前戏,也不脱去衣裤,挺着露在裆外的巨棒抵在李贞芸欲水横流的洞口。
嗯……不要……干儿俏等!
李贞芸意乱情迷之中,只觉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龟头前冲而至,借着淫液润滑拨开她阴唇,硬生生顶将过来,顿时将她十八年未经客扫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两半。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师师诱引,更大于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也不敢应承,何况是房事极少的李贞芸。
啊……
感受到异常巨大的龟头即将进入,李贞芸趴在床上失声尖叫出来。
她眼中无法瞧见,只觉那巨龟过于庞大,玩超想象,烫得她胴体发抖,惊得她喷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喷洒在巨龟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高衙内见他尚未肏入,这美妇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干娘,且放松些,儿这大活儿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后翘肥臀。
李贞芸屁股吃痛,没有答腔,她被这巨物惊呆,让高衙内外泄之事一时忘记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颤抖不休,把俏脸紧张无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虽大,但李贞芸下方唇瓣湿滑之极,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龟冠,小穴内侧顿时感觉多了一个无比粗大的头儿。巨龟竭力迫开外唇,钻向那充满春水的细缝里。尽管才是前端龟冠,可冲击灼热有力,拳头般粗大巨龟已令小小穴口根本无法承受。
难道就这般彻底失贞于衙内?若让他内泄怀上,可怎生是好?
突然想起他还没有答应外泄,一时间更是紧张,但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她只能如青蛙般老实趴跪,不停求饶:……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先放开为娘……
高衙内哪还容她说出条件,只把巨龟用力向前顶压,右手再次拍打两下屁股!
巨龟撑得湿穴又胀又痒,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贞芸失声吟道:嗯……不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个太大了……
美妇那消魂求饶声娇媚之极,让高衙内更是按捺不住欲火,当即双手按住纤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龟对准娇嫩紧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转着巨大黑茎!
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实在太大了……不要……不要啊!……
李贞芸娇呼着,她感觉到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龟头象拳头一样一下一下想要全部撑开自己娇小的两片阴唇,无比紧小的密洞怎能经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感到了强烈的胀痛感,仿佛要被木桩劈开一般,比当初张尚为还是处女的她开苞时还要胀痛得多!
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儿……实在……太大了……为娘求求您……不要了……为娘迟早都是您的……请先等会儿……还有一事……
她那娇媚入骨的求饶声叫个不停。
可是李贞芸的求饶没能唤来高衙内的怜惜,他此时只想强奸这个凄美之极的熟妇,巨龟势不可挡,已经强行顶开阴门。美妇跪在床上,感觉羞处被大龟头顶得好涨好难过,穴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阴门被巨龟大大迫开!
李贞芸虽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茎,但感觉实太雄伟,光一个巨龟便如拳头般把自己两片阴唇迫开至极限!不由紧张得凤目圆睁,牙关咬紧,脸色惨红,全身急颤,肌肤绷紧!
干娘是过来人,却何必害羞。不想干娘小屄……竟这般紧致!果是人间妙器!儿阅女颇多,娘这身子,乃儿大爱……让儿先把龟头插入爽爽!……哈哈高衙内淫笑数声,忽又想起若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亲娘,却又如何!
想罢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瞬时间,拳般龟头终于破关而入,醮着大量湿滑淫水没入蜜穴中。
哦!
跪在床上的李贞芸顿时发出一声巨大闷吟,难过无比地双手地抓紧床单,直抓得一双玉手青茎尽现!仅一个巨龟就让她感觉几乎塞满半个羞穴,痛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绷成一团,颤抖不休,感觉羞穴几裂,肥臀紧张地向前退缩,不停地求饶:干儿……饶了娘吧……实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不要啊……快……快拔出来……您还有一件事未允……再这样用强,娘可不依了!
此时高衙内那还容她说出条件,淫笑道:干娘,儿肏屄无数,尽晓房事。娘这美屄水多紧窄,把我那头儿夹得甚紧,必是想要,却多说什么!你现在摆成这等姿态,怎能拒我!只顾享乐便是!
他一边淫笑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掰开肥臀,用巨大龟头的伞帽来回刮擦着她的阴唇,已经进入淫穴的大龟头连带着她的阴唇嫩肉不断的陷进翻出。
她张着嘴不住呻吟着,不断地扭动着屁股,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她双手无比难过地抓着床单,凤穴入口极度充实,深处却无限空虚,如被强奸般产生的强烈刺激一次次冲击心智:让他强奸算了……让他插进来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肥臀,几乎控制不住要向后挺起羞户主动把那巨棒套将进来!
可是……就这样让他得逞吗?他还没有答应外泄……如何是好!
十余年了,十余年未与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处端的好胀好痒好难过啊!
巨龟在充满淫水的凤穴中来回抽送,龟冠带着湿唇不停翻进翻出,李贞芸泪眼一片模糊,精神恍惚,如在梦中,暗自享受这无穷无尽的快感。高衙内还在用大龟头来回抽送,她喘着娇气,趴在床上的臻首缓缓抬起……
此时高衙内仍左手掰臀,一边抽送着大龟头,一边用右手拍打着屁股,李贞芸又羞又愧,屁股渐停扭动,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泪水!
她趴跪在大床上,猛一摆头,乌黑的长发飞扬而起,终于鼓起勇气叫出声来:……衙内千万厚待奴家……不可用强……奴家二十年来,也只与太师交媾过一次而已!
高衙内将巨龟爆插在穴内,惊道:娘为何有此一说?
李贞芸泪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贼……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这羞处……少经人事……衙内又这般大……求衙内千万轻些……呜……
高衙内又惊又喜,双手掰开臀瓣,详细端详那屁眼。果见屁眼虽仍紧小粉嫩,但周圈却皱褶松软,显是被人用过。他猛然醒悟,这熟妇当年受尽肛交苦处,不得穴交之乐,如今正处虎狼之年,实是饥渴之极,却怕了他那巨物!
高衙内不由精管大动,巨龟在羞穴内更加怒胀起来!他淫目圆睁,双手握紧纤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来。
李贞芸见他竟毫不怜惜,吓得向前收缩肥臀,却是晚了,两片娇娕阴唇肉瓣被巨龟撑得紧胀欲破。唔……
她皱起凤眉,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痛苦中带有媚意的哼叫:……呃……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饶了奴家……好痛啊!
双手无助般在床上乱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内狂兴大发,高叫道:此番却饶你不得!
他那巨物此时大得吓人,用力冲击羞穴,一步步向内疾顶!
电光火石之间,李贞芸深怕羞穴裂开,左手紧抓床单,右手向后伸出,一把握实那大棍根部。
没想到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荡,顿时失去阻止信心。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简直粗如巨杵,长赛龙枪,硬似铁棒!巨棒在她一只手攥握之伸出老远,直抵凤穴之中!天啦!竟这般粗长,怪不得这般痛!此时巨龟仍紧紧地插在自己羞穴内,她手握巨杵,芳心剧荡,屁股后挺,难过地仰起头来,肉屄竟又涌出一股爱液,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一享多年梦中与巨棒交欢之景!右手竟下意识一拉巨棒,再顾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干儿好歹轻些……
见她主动求欢,高衙内淫叫道:受不了了,干娘,儿来也!
说罢,双手用力压下纤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开后向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瓣瓣,使紧窄的湿穴极度张大,以适应自己过于粗大的驴般肉棒,这才腰间猛力向前硬硬挺去。只听滋!
的一声,几乎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异常雄性器官顿时有一小半插入她的娇嫩小穴!
求您!轻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
李贞芸睁大着眼睛哀叫一声,阴洞不由自主夹紧,右手握紧巨棒根部用力止住,以免这淫徒把整条巨物尽根插入。若是被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进来,她的小穴只怕立时会撕裂。
高衙内则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阴道腔肉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强大吸力从四面八方传至棒身。终于要彻底壳得到这梦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实憋太久,他缓抽了几下,突感风穴春泉狂涌,不停收缩痉挛,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用力狠拍了一下后翘肥臀,然后将两片臀瓣掰开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进击,不顾她右手握紧巨根阻止,巨物仍缓缓顶入凤宫最深处,终于直抵穴心!
呃!不要啊!好大!忒的太大了!
李贞芸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叫床声,她抓紧巨棒根部,只觉得下体仿佛被劈开成两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拳在外,便已将阴洞塞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强烈无比的充实感令她十余年的欲火终得彻底填补,但若再深入,凤穴便会被插穿。急牢牢握实巨根,痛哭道:干儿千万莫再深入,便到此为止……否则为娘……真要死了……呜……
高衙内知道已插入深宫,再入更会将子宫捅深,听她哭的凄凉,淫笑道:我理会的,干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儿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
言罢轻轻拉开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实,身体前倾,双手向前一捞,用力握实那对吊垂大奶。
李贞芸听他允诺,心中略宽,但与他这般狗交般交合,下体又被他那巨物撑爆,不由又是难过,又觉刺激,只羞得无地自觉,哭嗔道:您那活儿这般大,叫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饶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虽说不要,但却抹去眼中泪水,稳稳着床趴实。体内那份极度舒适很快压倒一时挣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占据脑海,燃烧起来。片刻之间,有些抗拒的肥臀便放弃一切,转而向后轻耸,跪在床上的双腿也已大大张开,主动欢迎肉棒进入。高衙内用巨棒紧顶深宫,见她耸臀,知她心意。今夜终能肏穴,不由长出一口气,却不急于抽送,淫笑道:干娘,不想竟能壳得你这美身。你看,儿与干娘这对奸夫淫妇结合如此紧密!
说道此处,高衙内更是得意道:干娘,自那日太师府碰见你,儿便日夜期盼今遭。你我当真有缘。今夜认你为娘,又能与娘交欢,春梦得圆,真是大幸!儿插得娘舒服吗?
李贞芸被他这般调戏,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讨厌……您既得了逞,却尽说嘴……求求您……不要再说,饶了娘吧……
高衙内见她向后高高翘着屁股,俏脸趴在床上,满脸红晕,一个劲得张口求饶,声音娇美可怜,便将大肉棒紧顶在凤穴内,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小心呵护地轻揉那倒垂的硕大丰奶,淫笑道:娘这小屄可真紧啊,奶子又大又圆,手感棒极,真爽死儿了!太师不懂交欢之乐,真是可惜……
舌头在她后背上舔着,不时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话。李贞芸泪光婆娑,下体充实激荡,听他只顾说,也不抽送,实难再忍,心道:罢了,我虽与蔡京老儿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我还顾忌什么!
想到这,放下心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饶,终于自报自弃,不等他说玩,自行后耸肥臀,终于开始全身心投入这场不伦性爱。
高衙内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后挺耸主动求欢,大喜之际,知她实是饥渴难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难忍受,终于不再说笑,奋起淫威,大抽大送起来。
今夜初受李师师引诱,此时却在她娘亲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让他狂性大作,立时便将李贞芸抽送得花穴乱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间,只听扑哧之声大作,高衙内很快察知变化,只觉这美妇淫水多极,甚是享用!显然经年未碰男人,显出虎狼般饥渴。只见佳人不仅跪在床上自行后耸肥臀,而且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无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让巨物每一回进入总能撞击到敏感花蕊;她越来越兴奋,迷惘凤目尽显迷离扑朔,玉嘴呃呃直叫,叫床声越来越响,好个沉浸于快感的绝色妇人!眼见三女之娘在他跨下骚态毕现,高衙内更是兴奋无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浅出深进,好不享乐,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连林娘子的亲娘,也雌服于我跨下!岳庙那愿,当真还得大好!
被新认干儿以世间最丑陋的姿态抽送,彻底失洁,这份乱伦背德刺激,加之被这世间罕有的巨棒强奸,令她紧张难当,欲火燃烧。李贞芸浑身猛颤,淫水流个不停,也只交合了百余下,当巨龟狠狠顶在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男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啊……不要………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啊……为何……为何竟这般舒服!为娘……要丢了!
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竟然从花心内飞速喷出,高衙内只浅试身手,就让她达到从未有过的狂乱巅峰!
巨龟受到炙热阴精冲击,见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上听到她那诱人呻吟,高衙内再强悍也忍不住了!当即双手解开美妇臻首盘发,令乌黑长发披散开来,再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随即用力瓣开臀瓣,深吸一口粗气,腰部运劲,抽穴速度猛然快至极致,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只听: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贞芸刚到极点高潮,尚未歇息,羞耻的抽送声令她更是无地自容。她乱摇臻首,长发随首飘摆飞扬,羞得周身泛红。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问世事,反有此淫劫,心中所爱之人,此刻却不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张郎,对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伦天不许,淫劫再起痴心乱。
***********************************************************话说月圆之夜,高衙内卧房之内,男女性器激烈交合,颠狂一处,淫声终于疯狂响起。床上那中年美妇,早被这登徒恶少奸得魂飞九霄,欲死欲仙,臻首乱摇。那美妇卖力跪着,雪白精致的肥臀已被撞得泛起红色!高衙内站在床边大发淫威,也不脱去衣裤,与那美妇激烈无比地碰撞交合。
李贞芸在男人胯下淫声连连,全力承受着那巨大黑茎的冲击!
又疯狂抽送三百余抽,高衙内淫兴方才初缓。今夜实是太过刺激,他为李师师苦苦憋精,若不在其娘亲身上尽情发泄一番,如何对得起这天赐良机!高衙内虽阅女无数,也禁不住淫性,在李贞芸身上大逞兽欲!
此时他听得跨下美妇噢噢苦叫,知她承受不起,又抽了数十下,也不拔出大肉棒,径直将她翻过身来,把那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扛于肩上。他站在地上,身体前压,继续奸淫肏穴!浓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巨物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顺着美臀狂潵而下,顿时令臀下床单湿成一片。狂暴奸淫好似疾风骤雨,李贞芸被操得春水四溅,向上猛挺阴户,她忍辱含羞,任由高衙内纵情泄欲。
高衙内如同淫兽原形毕露,贪婪地压在丰满美妙的雪白女体上发泄兽欲。他将她那修长美腿架在肩头,一双魔爪粗暴揉搓挤压那高耸入云的奶子,异常粗大的雄物仿佛异形触手般疯狂抽送她粉嫩娇美却又淫水淋漓的羞穴。是啊,三女之娘,美艳天下,今日终于得手,怎能不让他纵情泄欲!
李贞芸周身一丝不挂,被高衙内死死压于床上,随那狂暴奸淫,乌黑长发不断散乱飞扬,眼中的泪水早已退去,脸上全是春晕。香汗透出肌肤,下阴花唇竭力吞吃着怪物般的巨型男根,丰韵美丽的身体显得无比妩媚娇艳。高衙内股间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凶恶巨物次次入底,直顶她羞穴深宫,撞击得她那子宫酥麻酸痛!
十六年来,李贞芸从未有过房事,加之虎狼之年,当真对男女之事极度渴求。
她此刻已几乎丧失理智,只能不停地大声呻吟叫床,尽情沉醉于天堂般的性乐中。
但其心深处,李贞芸仍挂念张尚,深感耻辱。只是高衙内玩女无数,甚通此道,又习得守阳之术,别看眼下只顾狂暴抽送,却将节奏把握有度,不但尽情享受跨下香身,还恣意玩弄美妇周身敏感羞处。真是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既极度兴奋,又极度畅快!
高衙内恣意肏穴之余,见跨下美人面容极度肉紧,再没有过往高贵矜持,完全一副舒畅放荡的荡妇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这花太岁双手放开人妇的完美娇躯,欲解自身衣袍时,李贞芸忽地伸手抱住了他脖子,一双修长美腿勾在了他粗腰之上,将他后腰牢牢夹在臀股之间,力道十足,竟不愿与他片刻分离……
高衙内无法脱去衣衫,便径直捧起肥臀,今雪白大屁股凌空翘起!他低下头,尽情吸吮美妇勃起的坚厚乳蒂,双手抓揉嫩滑雪乳,在那对大奶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李贞芸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动着屁股。她赤裸裸的肉体和男人衣着整齐的强壮身躯在床上拼命抵死厮缠,仿佛已彻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高衙内也是急待泄火,巨物次次深撞子宫,粗大无比的肉棒将这极品美妇带往欲情高峰。
今天不想已到如此地步,这份疯狂刺激,让李贞芸直感到痛快淋漓,成仙般舒爽前所未有。她双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失魂般在高衙内面前撮揉大奶,频频将奶头送入男人嘴中。
与其女张若贞相比,李贞芸因其年龄所至,更具淫态,更加耐玩!疯狂奸淫了数柱香时间,高衙内忽感到浪穴内柔软腔肉几乎要将胯下雄物夹断般紧致,但又淫水极多,抽送起来咕叽咕叽水声不断,淫穴收缩有力,不住火烫吸吮棒身和巨龟,这等逍魂极乐,只有难得一遇的极品宝穴才有。
强烈的纵欲快感,令高衙内将一切抛之脑外,只顾全力抽送。而李贞芸感同身受,肥臀用力扭动,全力迎合这花太岁抽送巨物。
……啊,不行了……干儿……好厉害……娘要丢了,快……快到了,别停啊!
乱伦般刺激,令雪臀自顾自地用力向上挺耸,柔软腰肢不断颤抖,魂魄游走在三界中,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不、不行了……太厉害了……娘……娘真得要……要丢了……别、千万别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羞穴夹紧抽搐,爱液如开阐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高衙内不料她那春水如此汹涌,不断冲刷棒身,令大棒湿淋淋酥滑畅快,端的爽到极致!突感深宫花心象婴儿吸奶般吮吸巨龟。她那羞穴深度更似其二女若芸,也不甚深,但花心生有一颗肉芽,却似大女若贞,此刻那肉芽已然凸起,高衙内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好舒服!好舒服!娘丢了啊!
果然,随着这声浪吟,一股股浓洌滚烫的阴精从深宫处激射而出,打在巨龟之上,彰显今晚二度抵达绝顶高潮!高衙内也极度兴奋,今夜虽未能为李师师开苞,但能奸得其母李贞芸,得享太师美妾,也是志得意满。他放弃对奶头吸食,站起身子,双手将那双长腿左右扳开,继续疯狂肏干。大肉棒疾挺猛退,猛烈抽送,身下美妇挺臀迎合,不顾一切地高声叫床。
丰乳左右猛烈晃动,她忍不住双手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搓揉大奶,首度尝到交合的无比快感令其手指把奶子都抓出条条痕迹,樱桃小口无比兴奋地吐出呃!呃!的叫床声。
高衙内没想到李贞芸被自己肏得骚态毕现,当真受用之极!他御女无数,早不把异常女子放在眼里,心中只想来日若能同肏她母女四人,大享齐人之福,死也无怨了。
李贞芸连续两次极顶高潮,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体迎合,已无力叫床。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扑哧扑哧的抽穴之声大作,充涨得要被插爆一般。她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而眼下这场奸淫才刚刚入戏。高衙内只顾着纵情泄欲,并没顾及美人是否能长时间承受。见她越来越淫荡,高衙内很是得意,终于减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征服三女之母的极顶满足。
随着巨根从迅猛突击一下变成缓缓抽送,李贞芸的心中既因出墙失洁而感到羞愧内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着更加激烈疯狂的交欢刺激。
每一下抽送,高衙内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淫水狂涌的凤穴中咕叽一声抽出茎身,只留下巨龟套在穴内,然后连带着粉嫩阴唇将茎身咕叽塞入阴洞。
他时快时慢,刻意使粗长巨物蘸满淫水,大大撑开窄小的淫穴,始终与李贞芸羞穴内壁的敏感嫩肉保持密不透风,紧密摩擦。阳卵不时拍打肥臀,令美娇娘娇啼连连。
高衙内忽又改变交欢姿态,将一双美腿盘绕身后,双手紧扣纤细腰肢,狰狞巨龟深深顶实子宫口,一下下用力旋转!
这种紧密结合比适才狂抽猛送更加刺激,李贞芸双眼朦胧,全身发颤,白净小脚贝趾挺直,颤动不已。穴腔肉壁更加紧密滚烫地裹实巨物!见曾经高贵的太师名妾被自己干得神情恍惚,这花太岁兽欲越发高涨。一手继续抓实纤腰,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激荡不止的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来般粗暴玩弄,同时加紧抽送浪穴!
她胸前美乳激晃,紧紧箍住粗长阳物的穴腔剧烈蠕动,快感紧迫火热,周身有如电扫!淫水飞溅声和男女性器交合声响作一处。
咕叽!咕叽!
随着每回猛烈抽送,大量腻滑春液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洁白床单如被人淋过尿般湿了老大一片!多年独守空房后的畅快交合,令她无所侍从,只得又双手抓着大奶高声娇呼:啊!唔……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这么下去……为娘会……会发疯的!
李贞芸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兴奋,一则她饥渴得太久又受强奸刺激,二则高衙内性技端的过强,阅女无数的恶少将赤黑巨物抽送得技巧十足,令李贞芸全身心投入到这场不伦交欢中。
干娘,舒服吧,叫!快点叫!更大声地叫!
他疯狂嗜虐般怪叫,见李贞芸只顾享受,又改变体位,将两条美腿分至最大,让她单腿挂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仍站在地上,成人前臂般粗长的驴般行货斜刺而下,深深顶入她下体凤穴!颠狂抽送,尽情泄欲,爽快得难以无以附加。高衙内喘着粗气,加紧抽送这艳美香肉,等待美人再临颠峰。
兴起之时,高衙内突把巨物湿淋淋抽出穴腔。李贞芸顿感空虚难言,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肉弹雪臀,美目含羞瞧着男人,扭动纤细腰肢:别……别抽出……您……您好会玩女人……快……快进去啊!
她强忍羞耻,呼唤他用坚挺粗壮的龙枪再次填满寂寞空虚的骚痒浪穴。
听到这话,高衙内便再次将胯下巨物一下子迅猛插入!只听咕叽一声,火烫阳物迅速胀满花径,雄壮巨龟重重撞击凤宫最深处!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淫水不停外泄,情不自禁高声发出噢噢淫叫!
李贞芸彻底出墙,爽得欲仙欲死,高衙内也爽得销魂蚀骨。她终于能与男人交欢,清晰感到巨棒在穴中插进抽出,舒服无比!这位极品娇娃虽年近四十,但丽质天生,清雅脱俗,小穴竟鲜如处子!而且淫水甚多,流个不停,抽送时咕叽!咕叽!
淫水声不绝于耳,让男人听声享乐,如撞泉腔,真是极品妙器!
高衙内不觉加快胯下巨根抽送节奏,一对大阳卵撞得柔滑股沟啪!啪!
直响,仿佛巨根已插破子宫捅进肚子。美妇一支修长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随着每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芳心全陶醉在交合狂欢中。迷失情欲一遭寻回,竟远胜往昔与张尚欢好之时!呃……好舒服……好舒服啊……
她一面浪吟,一面与高衙内狂热交媾,如胶似漆般纵情泄欲!
又是数百下抽送,一波强似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袭来,李贞芸美目中闪起醉人情焰,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发情晕红,就要再次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高衙内乘胜追击,将胯下巨根重重插入浪穴,不再大抽大送,改为浅抽深送,专攻子宫口。
他站在地下,扶下身子,双手抓实那对豪乳,粗长巨物把李贞芸紧窄浪穴整个塞满,硕大巨龟每一次抽送都紧顶深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撞靶心!
呃!好爽哦!爽死为娘了!又丢了!又丢了!
体内最敏感部位哪受得如此刺激,李贞芸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绝叫,修长美腿死死盘住男人腰后,纤秀玉臂搂紧男人肩膀,玲珑白皙的娇躯依偎在这淫徒强健怀抱中,浪穴深处凤宫内则猛然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她竟三度到达极致高潮。
此时浪穴内早淫精密集,使抽送更为顺畅。高衙内也不稍歇,仍尽情抽送,以最大行程,连续数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屁股膨起条条肌肉,不停抽动,如一头发情雄驴般,在美妇花瓣内快速挺进。嫩白大奶上,横七竖八布满唾液,一片一片舔浸,李贞芸面颊燥热难耐,奶子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凤穴花瓣正勉力承受强劲冲击,抽送速度却越发快捷,巨物在不断深入!她只觉得大肉棒像一根裂屄火柱,在蜜洞内熊熊燃烧,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娇躯惊涛掀。
爽啊!…嗯…好爽!……好舒服哦……轻……轻一点……对……就是那里……我要……我要嘛……衙内……快干奴家……快……快……强奸你干娘!
李贞芸虽为报复蔡京,早就无所顾及,叫床声四起,但口中所吟,却是发自内心。
似乎燃烧全身的欲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周身。
李贞芸春潮翻滚,欲海横流,正是: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高衙内招招不凡,一看李贞芸已近高潮,突然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他却转移了方向,一面缓慢抽送,一面压下身子,用自己宽厚前胸,转揉一对丰乳。只见他双肩纵动,以李贞芸胸部为中心,挤压丰乳。这一式,使李贞芸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而出,两只玉臂顿时舞动起来。李贞芸情欲荡漾,娇容飞霞喷彩,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长发,在丰腴脊背,圆软肩头上铺散。
高衙内全身压在李贞芸身上,双手突将那对硕大无硼的奶子揉成一团,但巨物始终紧插花心,把李贞芸肏得哇哇大叫,令其全身香肤沸腾。
又抽插了近百下,高衙内直感穴腔更加收缩,也更加滚烫,深宫花心更是不停吸食巨龟,知道她高潮又至。果然,随着一股股滚烫阴精玉浆喷在他直顶花心的巨龟上,李贞芸第四度在高潮中泄身。高衙内闷吼了一声,屁股更是加快耸动,口中叫道:干娘,儿就要爽出,此番当真尽兴!
李贞芸眼中擒着泪花,此时她已梅开四度,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心智渐渐清晰。不由虚眼去瞧俩人交合性器,只见那巨物果然大得异常,如同一根黑大木桩,恣意抽送,竟有一拳多长未能尽根,却几要将蜜穴插爆插穿。她心惊肉跳,羞愧之际,突然想到今夜已让他满足了,难道还当真让他内泄阳精?若是怀上,太师那边,便瞒不过了!
她不敢答话,只睁大凤目紧盯眼前撑爆羞穴的巨物,心中无比紧张,任他又抽送了数十下,湿滑无比的穴腔突感那巨棒正急剧脉动,知道男人精关已松,大量阳精片刻便要冲关而出,只怕会灌满羞穴,心下端的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高衙内果然高叫:娘子,我今夜认你为娘,又能肏得干娘大好肉身,实是大幸,儿就要爽出,再不想忍,望娘千万担待!
言毕,高衙内分开缠在自己腰后的一双小腿,令其左右大大分开,同时将双腿用力前压,令肥臀高耸而起,腰部耸动十余下,就要倾泄阳精!
瞬时间,深宫花心被大龟头紧紧顶住,高衙内立马就要狂喷阳精!李贞芸芳心如被一只巨手抓紧,高声叫饶:不要……千万不要!饶了为娘吧!
电光火石之间,李贞芸急伸右手,突然死死抓实男人巨棒根部,食指用力压掐精管,泪水盈眶,口中娇喘连连:干儿……别……别射……请先拔出再泄……求求您……饶了为娘……饶了为娘吧……求求您!别让为娘怀上!
她因极度紧张,穴腔不住肉紧收缩,死死夹住巨棒棒身,又一股滚烫阴精冲将出来,竟先行到达极点高潮。
高衙内双手抓着她那一双高抬小腿,巨龟受到这熟妇火烫阴精强烈冲击,哪里还理她求饶,腰部用力一收一挺,巨棒在她右手紧握之下,巨龟死抵花心,龟头马眼已然大张。他丝丝倒抽两口凉气,高叫道:干娘快快松手,让儿大爽而出!再不松手,莫怪儿插穿这浪屄了!
李贞芸深宫被他强横顶实,端的酥麻难当,知他不顾一切,仍要强泄阳精,急用右手食指压实那爆胀精管,口中苦苦求饶。俩人维持这丑陋姿态多时,互不相让,但李贞芸究是女子,深宫再难经住这巨物如此强顶。她右手已然乏力,食指压不住精管,不由泪如泉涌,臻首乱摇数下,右手一软,终于松开巨棒。
高衙内见她放弃,心中狂喜,双手压下小腿,令肥臀凌空高耸。他适才精管受压,欲火稍有缓解,便再次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噢噢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直喷了多时!
李贞芸被他强行内泄阳精,只觉羞穴要被这无比多量的阳精烫化一般,立时也张大小嘴,闷叫不停:呃呃……呃呃呃!
大量阳精极烫极烈,强度远超想象,瞬时填满整个凤穴,直烫得她翻起白眼。李贞芸身体似乎失去了存在,意识飘忽忽飞至天外,不住抽搐紧缩的穴腔再次喷射出阴精,与阳精相合。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男人精液般!酣畅淋漓之后,李贞芸在这花太岁跨下舒服得烂泥一般,终于昏死过去……
正是:銮凤不知龙枪厉,阳精爆泄美穴翻!
***********************************************************高衙内见这绝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极。待终于喷完阳精,休息片刻后,见美人尚未醒来,双手抓着那对小腿向左右几乎呈一字形,然后腰部回缩,缓缓抽出不倒巨物。只听啵地一声,巨龟终于脱离穴门。
低头瞧去,只见浪穴已灌满阳精,被肏得一片狼藉。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却在收缩,逐渐闭合,穴腔湿嫩肉缓缓隐没,一股股夹杂着阳精阴精的乳白色黏液被闭合肉唇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单。
高衙内淫笑数声,心道:这李贞芸果是极品尤物啊,这浪穴被本爷如此巨物长时肏干,还能恢复如初,端的与其女林娘子并无二质。恁地,便要玩个痛快!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宽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罢!
想罢,淫笑着解开衣袍,将全身衣服脱个精光。随即滚上大床,将李贞芸祼身抱于怀中,一面用手轻抚那湿腻羞户,一面低头吸食她胸前大奶……
过了良久,李贞芸回过气来,渐感上下羞处酸痒,终于幽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却见那淫徒全身精光,将她横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丰乳羞穴,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坚硬如铁。想到适才竟被他强行内泄阳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人淫玩,在男人怀中悲凄凄哭了起来。
高衙内见她醒转,哭得甚是可怜,不由松开口中奶头,假装叹口气,用抚穴之手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干娘,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吗?你瞧,我这大床单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湿,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贞芸肉体一丝不挂,横陈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适才强泄阳精……奴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儿子竟将阳精……强泄在娘体内的……呜呜……
高衙内淫笑道:若儿不这般泄出,娘如何体会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贞芸哭道:您,您答应奴家两件事的……却只应了一件……便强奸了奴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内,在奴家体外爽出……您却如此急色……若是奴家怀上……被太师知道……你我性命难保……
高衙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却是无妨,干娘断不会怀上。
李贞芸抬起臻道,含泪道:你莫只顾安慰我……
高衙内笑道:却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儿只因天生这驴大行货,又甚擅此道,早玩过上百个有夫之妇,却无一怀上,干娘可知为何?
李贞芸听得惊奇,她知这些高官子弟,个个花天酒地,但高衙内竟有这般能耐,玩女上百,无一怀上,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为何?
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孕。
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您坏,您坏嘛……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我玩了那么妇人,与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欲死般舒服……
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
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
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
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为娘……
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
言罢低头吻住芳唇,热吻之际,突然轻轻一扯,顿时将那阴毛扯将下来。
李贞芸只感下体一痛,紧张之际,羞穴随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内手捻阴毛,又与她激吻多时,这才松嘴,将阴毛藏于枕下,见她仍手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应我为吹箫,至今未能应诺。
李贞芸嗔道:呸,你那活儿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会,会撑破为娘小嘴……
高衙内见她佯怒,乐道:正要看我那活儿如何撑破娘的小嘴。
言罢双手捧起臻首,让她起身。
李贞芸无奈,只得翻过身子,跪在床上,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棒身,只感粗长无比,手指根本无法圈实,双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那巨龟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实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双手轻轻撸那巨物。
这花太岁左手按住臻首,见美人低头趴在跨上撸棒,肥臀高翘,右手不由伸前抚摸臀肉,忽儿摸至粉润菊花,乐道:太师甚喜干娘这屁眼,今夜孩儿,也想品尝一番。
李贞芸心惊肉跳,手中巨物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岂不坏掉。但她想起蔡京老贼当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报复之火突起。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头,嗔道:奴家已是衙内的,衙内若喜奴家屁眼,今夜便任衙内,为所欲为……
言罢大大张开小嘴,垂下臻首,将高衙内那肉棒巨龟,全力含入口中……
窗外良宵月圆,星汉灿烂,蛐虫争鸣。房内俩对痴人,激战正酣,不断变换各式姿态,竟颠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无所不用其极,让高衙内过足淫瘾。
古人有首《好事歌》单表这场忘年孽情:佳人喘声乖,红透双腮。奈肉香如梦,式式开怀。汗珠儿淋漓,夏风拂肤,鼓动洪波乱涌,纠缠战酣。似临云雨巫山,水何澹澹,激荡云巅。天地之乐,若出其中。阴阳交会,若出其里。性盛至哉,歌以咏仙。
这一夜,李贞芸高潮不断,阴精丢了又丢。她虽虎狼之年,但毕竟年近四十,哪经得住高衙内这精壮身子,勉强支撑到最后,终被干得脱阴,连尿水都被将干出来。个中情节,此间不再细表……
正是:可叹春情恋富家,秋黄残叶亦繁花。公子王孙宁有种,一世不愁妇人夹。十载贞守空化恨,为报劫怨甘迎插。人间冷暖无人问,衙内肏得女郎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合分解(未完待续)(预告:第一部菜园子张青曾出过场,下回操刀手曹正也将出场,劝林冲弃官。
曹正乃曹辅义子,林冲徒弟。因其父充军,便流落二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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