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搏命之战(1/2)
尧天回过头去一看,发现竟是卫业带着一帮人走进了客栈,不由悄悄一惊,心道:这家伙到这里来,一定没什么好事。可是,他脸上却露出惊喜的神情,客套道:“原来是麒麟宫的副宫主台端惠临,我们这么快就再次晤面了,真是太好了!副宫主,请你稍等片晌,在下处置惩罚了眼前这件事,就马上来与副宫主说话。”
卫业微微笑道:“本座是想跟尧兄弟说句话就走的,既然尧兄弟正在有事,本座就只有先等等了。”就完,径直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跟他一同进来的人都站在他的身后。
尧天淡淡地笑了笑,他知道卫业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可是,既然已经被他撞上了,却也无可怎样。
客栈老板听说伙计帮着逍遥庄下毒掳人,而被掳的人竟是血玉令主尧天,早就吓得魂飞天外,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地说道:“令主饶命!小人真的不知道这家伙会做出这等事来,还请令主明察。”
尧天道:“老板,你适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伙计的事由你认真吗?怎么一转眼就不愿认帐了?不管怎么说,我们总是在你的店里被人掳去的,你再怎么说也脱不了关连。”
卫业也帮腔道:“是呀。你们开黑店也就得了,怎么不睁开眼睛看清楚,尧天是谁?也是你们能够掳劫的吗?不管怎么说,都罪责难逃。尧兄弟,我看你也不必跟他罗嗦了,一刀将他们杀了,再放一把火,烧了这个客栈。”
客栈老板一个劲地叩头道:“不要!求求你们,千万不要烧,这可是小人一生的心血呀?”
客栈里也围着不少的江湖人物,他们看到眼前这两小我私家竟是血玉令主尧天和麒麟宫副宫主卫业,知道他们都是跺跺脚就能地震山摇的人物,谁还敢上前说话?
尧天苦笑地看着卫业,正要启齿说话,一个站在卫业身后的武士连忙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武士约有二十多岁,身上穿着怪模怪样的衣服,宽大的袍袖使人担忧会随时从他的身上掉下去。他的眼光虽然一直看着脚前的地上,摆出一副十分恭顺的样子,但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刺人心骨的杀气。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惊讶,尧天连忙回过头来,冷冷地对客栈老板道:“你在这里开黑店,已不知有几多人毁在你的手里了,今天撞在我的手里,也是你作恶的日子已经满了,你居然还敢求饶。若是放过你,以后还不知有几多人要遭殃呢。”
客栈老板道:“小人可以对天立誓,小人跟逍遥庄没有任何联系,偿计与逍遥庄漆黑勾通,小人一点也不知情,还请令主明察。”
“你既然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那好,现在伙计就在这里,你们就来个扑面锣,扑面鼓,面扑面地把话说清楚了,省得你到死都不愿认可。”尧天道。
老板怒视着伙计,恨恨地说道:“你这个畜生,你说,你是怎么跟逍遥庄勾通上的?”
伙计颤颤惊惊道:“我,我也是被他们逼的。”
“你什么事欠好做,却要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遗祸于我。现在好了,我们整个客栈都要随着你受累了。”老板又气又怒,喋喋不休地数落起伙计来。
尧天只是悄悄地看着,并不去制止他们。
“喂,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站在卫业身边的葛彬不耐心地嚷道。“尧天,你到底还要我们等多久呀?我们可没有这么多闲时光听你们这么多空话。”
尧天对葛彬虽然一点也不生疏,但他的心神都放在卫业身后谁人武士身上去了,反倒将他给疏忽了。他这么高声一嚷,尧天才注意地看了看他,蓦然想起,两年前正是这家伙将自己追得跳进了江里,差点被湍急的江水淹死。对了,他那时正在拚命追求媚玉。两年已往了,也不知媚玉怎么样了,她会不会已经嫁给了眼前这小子呢?想到这里,尧天的心里突然一痛,不由狠狠的瞪了葛彬一眼。
卫业连忙喝止葛彬,微微笑道:“属下放肆,尧兄弟千万不要介意。”
尧天淡淡道:“副宫主客套了。你放心,以后我去造访副宫主,一定会带根打狗棍的。”
“你说什么?”葛彬又跳了起来,厉声道。“尧天,你这无赖,你竟敢骂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凭你也配?”一直没有说话的连月不屑地瞥了葛彬一眼。
尧天基础不去理他,却有意无意地看了卫业身后那武士一眼,摇摇头道:“爱叫的狗确是一点也不行怕,不爱叫的狗才咬人呢?”
那武士依然一动未动,但他身上发的杀气却更浓了。
卫业站起来,道:“尧天,你那张嘴也太损了。这位是来自东樱岛的朋侪,名叫小川,乃是东樱岛有名的武士。他听说你尧天武功高强,特地央求本座带他来见你,希望能与你一试高下。”
尧天故作惊讶道:“堂堂麒麟宫的副宫主,什么时候竟然跟人见人恨的水寇攀上友爱了?不外,请副宫主转告那小我私家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本令主绝对不会跟一个靠抢掠为生的水寇交锋的。”
小川再也无法容忍了,他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连忙就想拔刀冲上前去。
卫业连忙拦住小川,“嘿嘿”笑道:“尧大侠是不是畏惧了,不敢接受挑战?要是如此,本座一定会起劲说服小川武士,请他放弃这场交锋。”
尧天微微笑道:“本令主虽然不愿跟水寇交锋,可是,消灭水寇却是本令主义不容辞的责任。”
“那好,我们就在北门外的白桦岗等你。”卫业冷冷地看了尧天一眼,带着小川等人急遽离去。
客栈里的人们听到尧天要与东樱岛的武士交锋,也全都悄悄地走了出去。高豆城只是一座小城,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城,人们岂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时机,会都往北门赶去。
尧天却有苦自己知。他虽然说得斩钉截铁,但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他已感受到这个小川的武功十分恐怖,知道此战并不轻松。
卫业的武功已臻于顶级能手之列,尚且无法怎样尧天,可是,他却敢部署这个小川与尧天交锋,显然,这个小川的武功很可能比卫业还要厉害。尧天却知道,卫业虽然曾败在自己的手下,但他的武功与自己相差并不多。既然小川的武功比卫业还要厉害,那么,他与小川之战,鹿死谁手,实在无法料定。
不外,令尧天感应稍稍放心的是,小川的武功还没有到达至高无上的田地。他适才居心用语言激怒小川,试探小川的修为情况,果真到达了目的。如果他到了古井不波的田地,那就实在恐怖,以尧天现在的功力,绝对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那也基础不用比试了。只管不敢允许交锋,对尧天来说是一件良丢人的事,可是,性命照旧比体面重要,所以,他也一定会想措施推掉这场交锋的。幸好,小川的修为还没有到达那种田地,虽然知道与他比试胜负难料,但他照旧允许与他一战。
连月挥了挥手,命楚媛她们将东家和伙计暂时押到一边去,这才走向尧天,轻声问道:“天哥,你对这场交锋有几重掌握?”
尧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我是一点掌握也没有。月儿,你就不要去白桦岗了,连忙带着楚媛她们回天堂城去吧。”
“不,天哥。”连月悲声道。“我们伉俪一体,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真的战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尧天默默地看着连月,知道想要说服她脱离是基础不行能的,她的武功甚高,除了小川和卫业两人,并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有她在场,对自己也是一个最大的臂助,他真正担忧的反而是楚媛诸女。以她们的武功,搪塞一般的人也许还可以,可是,在卫业这帮人的眼前,她们就相差得太远了,若想脱手搪塞他们,不啻于鸡蛋碰石头。而她们都对尧天心存谢谢,若是有什么差池,她们一定会愤然脱手的。
他将楚媛等到人叫到跟前,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与小川之战,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们都绝对不能脱手。若是你们不愿允许,那就一个也不许去白桦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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