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喜得臂助(1/2)
第二天中午,尧天和风姿、伊莲两人正在房里亲热,华志和另外一个年轻将领突然闯了进来。他们看到屋里的旖旎风物,不由脸上一红,尴尬地退了出来。
尧天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对华志点了颔首,再转头上下审察着青年将领,问道:“这位是——”
“他叫陈让,也是一位千夫长,与华志是最好的朋侪。”华志先容道。“陈兄,这位就是天下闻名的血玉令主尧天。”
陈让上前见礼道:“陈让见过血玉令主。在下久仰令主的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陈让将军不要客套。”尧天道。“两位请坐!”
华志道:“卑职奉城主之命,与陈让将军一起,特来听候令主的指示。”
尧天道:“两位将军应该已经知道城主大人要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这次也是你们立功提升的好时机。你们的任务就是联络更多的将军和头目,让他们都站到城主大人这边来。至少也要他们在这一段时间内能够只管控制军队,不加入任何倒霉于城主府的行动。这件事十分秘密,两位将军一定要慎重行事。如果有什么难题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就实时告诉我。至于到时该怎么做,我到时再告诉你们。”
陈让道:“令主和城主的企图确是不错,我陈让保证坚决拥护令主和城主。可是,陈让不得不提醒令主,现在的月殿城军队中,象我和华兄这般能够心目中尚有城主存在的将领,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三小我私家了。”
尧天听了,心里马上凉了半截。他没有想到,长老会的势力竟然强大如斯,差不多已经完全将城主倾轧了。此时现在,他才深深地体会到如果城主的悲痛和无奈。
“你们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另行通知你们的。”尧天长长地叹了一口吻,他真的有些心灰意懒了。
他再也无法清静地将自己关在屋里了,取了一只大斗笠戴在头上,遮住了泰半个脸,踽踽地走了出去。
月殿城已差不多完全恢复过来,几天前那场近乎屠杀般的大厮杀留下的恐怖已经徐徐消去,街上人流不停,熙熙攘攘,十分热闹。虽然这个世界战争不停,生灵涂炭,但在战争的清闲里,各个都市之中,依然会泛起一片繁荣的情形。
看着眼前的繁荣,谁会想到现在的月殿城正陷入一场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之中呢?
尧天走进一家饭馆,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要了一壶酒、几个菜,逐步地吃喝起来。
这时已经由了用饭的时间,饭馆时冷冷清清的,连店里的伙计也躲到一边休息去了。
脚步声响起,穿过大堂,径直走到尧天的桌前停下。
“请坐。”尧天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来人正是马朝,他在尧天的扑面坐下,微微笑道:“你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不随时相识你的行踪怎么行呢?”
“你在跟踪我?”尧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马朝。
“当今天下尚有几小我私家能够跟踪血玉令主而不会被觉察的?”马朝笑道。“我适才在这四周有事,正悦目到你走进了这家旅馆,就跟来向你讨杯酒喝。”
“堂堂的‘龙游九州’马坛主,还要向人讨酒喝,你以为会有人相信吗?”尧天道。“不外,你确是来得正好,我们就好好地喝一杯。”
马朝低声问道:“令主一小我私家跑到这里来喝闷酒,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了?”
“别提了,来,我们喝酒。”尧天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倒进了喉咙。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急躁和无奈过,他只想将自己灌醉,然后进入什么也不知道的忘我田地。
马朝道:“你现在该知道我说的话没错吧?可是,这也是无可怎样的事,你大可不必为这事而过多地烦恼。”
尧天看着马朝,疑惑不解地问道:“我发现如果城主尚算英明,为什么会泛起这种权力旁落的现象呢?”
马朝道:“我听说是如果城主的父亲死得早,传位于如果的时候,他照旧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孩,一直由长老会辅佐。等到他长大后,权力早已旁落于长老会之手,再想收回,已经是无法复生了。”
“岂非就没有人站出来主持公正吗?”尧天愤愤不平地嚷道。
马朝道:“时间已往了这久,早已人事全非,谁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顽笑?况且,长老会的长老都是他们如家的尊长,就算是如果城主大权在握,也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外人就越发没有讲话权了。”
尧天不解地问道:“月殿城既然有了一个城主,怎么尚有一个长老会呀?”
“这是氏族社会留下来的产物。”马朝道。“实在这种体制也不是欠好,它既可以集各人的智慧商定大事,又能控制城主的权力恶性膨胀。它的缺点就是许多事情因为意见纷歧而久拖不决,大多数时间都放在内讧上面了,倒霉于社会的生长。所以,现在绝大多数的都市都已经取消了长老制。”
马朝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月殿城的情况有些畸形,城主基本上被倾轧了,权力完全集中于长老会大长老之手。这实际上也就是一种兵不血刃的夺权。”
尧天听得津津有味,他想不到,一个做生意的人也能说出这么一套理论来。他突然想起呙老的话,发现这北方果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你认为尚有没有什么措施能够扭转这种局势呢?”尧天饶有兴趣地看着马朝,虚心地求教道。
马朝又喝了一口酒,微微笑道:“我们有句行话,叫做‘有利而为’。你对此事如此热心,对你有几多利益呢?”
尧天苦笑道:“也许一点利益也没有。可是,不管怎么说,如果城主总是如凤女人的父亲,我若视而不见,一定会感应心里不安的。而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血玉令主应尽的职责。”
“说得好!”突然有人高声喝彩道。
两人大惊,连忙循声看去,发现大厅的另一角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客人。他正背对着尧天他们,桌上并没有摆着酒席,看来是刚进来不久。
尧天和马朝交流了一下眼色,两人都掩饰不住心中的惊异。他们在说话的时候都是运功束缚声音,外人一般是听不到他们说话的。这小我私家能够走进大厅而没有被他们发现,又能听到他们的说话,显然是武功高强之士。
尧天道:“这位兄台,请移驾过来喝一杯如何?”
“太好了!我正饿得肚子‘咕咕’叫呢。这里的伙计好象知道我没有钱似的,居然没有一小我私家上来侍候,真是气死我了。”那人一边嚷着,一边向尧天走来。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丰彩神韵也不比尧天相差几多。他径直走到尧天桌前坐下,老实不客套地提起酒壶,口含壶嘴,将壶里的酒一口吻喝了个精光。
尧天笑了笑,站起来冲着柜台喊道:“伙计,再搬一坛好酒来。”
伙计连忙搬了一坛酒来,青年也不客套,拍开泥封,对着坛口灌了起来。足足灌进去了泰半坛酒,这才放下酒坛,长长吁了一口吻,道:“良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过了。”
尧天和马朝看到他灌进去那么多的酒,却一点酒意也没有,不得不佩服他的海量。想不到他的长相如此飘逸,性格却是如此粗豪,心里不由悄悄惊讶。
“在下青阳,乃丽句人氏。请问两位尊姓台甫?”青年彬彬有礼道。看到他现在的儒雅,令人很难相信他适才喝酒时的粗豪。
尧天先向马朝微微笑了笑,才转过头来答道:“在下尧天,这位是马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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