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巧治醋坛(1/2)
连月虽然已与尧天和洽如初,但她那偌大的醋劲,却令尧天啼笑皆非。他知道,要他以后与此外玉人隔离来往,那实在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而且,要想一统天下,许多时候还要从女人身上打主意。象连月这么大的醋劲,肯定要坏掉自己不少大事的。
不行!一定要帮她克服这种醋劲不行!
他此外特长较量少,脑壳里的歪主意却特别多。冥思苦想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让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措施来。
他连忙跳起来,颠儿颠儿地向找格兰,悄悄地将自己想出的措施告诉了她,请她无论如何都要协助他完成这一大事。
“不行!”格兰道。“如果让她知道我也加入了算计她,她一定会恨死我的。”
尧天又大原理、小原理地说了一大堆,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但格兰却死活都差异意。
“你就这么怕她了?她又不是老虎,会将你吃了去。”尧天不满地说道。“实在治好了她的醋劲,对你也有很大的利益。你岂非愿意一辈子都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吗?”
格兰听了,心里有些活了,但她仍不敢贸然允许尧天。
“好,你不愿帮我也没关系,我可以找别人来做。不外,事后我会一口咬定,说这个主意是你告诉我的。”尧天就象一个无赖似的威胁道。
“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这不是居心害我吗?”格兰高声地抗议道。
尧天坏坏地笑道:“我就是要居心害你,谁叫你不愿帮我呀?”
格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可怎样地叹道:“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连月正坐在床上看着武神的绢书,突然感应似乎有一阵睡意袭了上来,竟然模模糊糊地歪倒在床上,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她惊讶不已,弄不清为什么会泛起这种情况。她正想叫人,隔邻突然传来一阵对话声,似乎是两个婢女正在讨论着什么。连月感应希奇,她们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又是什么问题使她们谈得如此津津有味呢?她不禁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你知道吗?连月夫人原来是一只好大好大的醋坛子呢。今天早上,她的醋劲又发作了,竟然当众弄得大龙头下不了台来。真不明确,大龙头为什么会娶一个这样的泼妇作夫人,连我都为大龙头感应不值。”
“你懂什么?连月夫人长得漂亮啊!这年头,有了一张漂亮的面庞,比拥有什么工具都强。你就是其他最差,别人都是喜欢的。”
听到她们居然在背后议论自己,而且还将自己贬得一文不值,连月心里震怒,她准备连忙赶已往,狠狠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顿。
可是,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不要说从床上爬起来,就是想掀开被子也做不到。她马上惊得目瞪口呆,魂飞天外。她默默地将自己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乏力之外,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隔邻的对话还在不停地传过来,而且声音越来越高,好象生怕她听不见似的。她虽然气得满身发颤,怎样不能转动,却是一点措施也没有。
“你不知道,这种醋坛子纵然长得再漂亮,也风物不了多久的。而且她的醋劲越大,她的漂亮就消失得越快。”
“这是怎么说?”
“大凡喜欢嫉妒的女人,都是心胸狭窄的女人。人的心胸一狭窄,许多事情都市看不开,而且徐徐沉积在心里,久而久之,就会忧郁成疾。一旦忧郁成疾,人就会迅速老化,漂亮也就酿成了昨日黄花。而且,这样的人寿命一般都不会很长,大多数都是早年夭逝。”
“听你这么一说,我以为好象很有原理呢。”
“虽然有原理呀。你没听说吗?开心才是漂亮和长寿之本!人要活得开开心心,这样才会漂亮,才会长寿。否则,象连月夫人这样,整天忌这忌那,患得患失,到头来还不是容貌早谢,英年早逝,这样在世又有什么意思呀。”
连月暗想:“我真的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女人吗?我真的会容貌早谢,英年早逝吗?”她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澜。
“连月夫人还不到二十岁,正是一朵鲜花含苞待放的时候,你怎能肯定她会容貌早谢,英年早逝呢?”
“她虽然还不到二十岁,但她比四十岁的女人还要善妒,说明她的心已经老化,已远远凌驾了她的实际年岁了。”
“怎么会这样呢?有没有措施让她恢复年轻呢?”
“难,难哪!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她要想恢复青春,最重要就是铺开胸怀,使她心里沉积的忧郁逐渐排泄出去,让心襟变得生动开朗起来。可是,她能做获得吗?她肯这样去做吗?”
“连月夫人还这么年轻,又长得那么漂亮,她怎么会患上这种心病呢?”
“听说她以前是住在一个险些与世阻遏的小山村里,村子里又没有和她年岁相仿的同龄人,她是在她爷爷的抚育下长大的。她险些没有享受到童年的快乐、少年的生动,而且,长年和老人在一起生活,潜移默化之下,她的心也就变得老化了。”
连月一惊,这人是谁?为何对自己已往的情况知道得这样清楚?对了,这里基础就没有婢女,岂会有婢女半夜三更在这里说话呢?一个普通的婢女又怎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呢?而且,这两人说话似乎是捏着嗓子说出来,有着显着的鼻音。
她心里困惑不已,连忙对着隔邻喊道:“隔邻是谁在说话?既然说得这么头头是道,何不爽性过来说给我听?我也好扑面请教高明呀。”
房门开处,尧天和格兰两人面带尴尬地走了进来。
“好哇,果真是你们这两个家伙搞的鬼。”连月叫道。“你们竟敢暗算我,又在我的背后说我的坏话,还将我说得那么不堪。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格兰笑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良人大人一定要我这么做的。”
尧天涎着脸走上去,伸手搂住连月,解去加在她身上的禁制,柔声道:“月儿,我们并没有说你的坏话,而是大实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才说的,我本想扑面跟你说的,又怕你听不进去,只好接纳了这个措施。你是神医,知道的比我们多,你仔细想一想,我们说的到底有没有原理。”
“什么有没有原理?完全是一派胡言,简直连狗屁都不是。”连月笑着骂道。
尧天淡淡道:“你如果以为是一派胡言,你就将它看成是狗屁好了。”
连月瞪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就是狗屁也比你说的要好得多了。”
尧天笑道:“那我明天就去弄几只狗来,让它们天天都对着放屁,这样,你总兴奋了吧?”
“干么呀?你这个没良心的,真的想熏死我呀?”连月白了尧天一眼,娇嗔道。
尧天道:“说到狗屁,使我想起了以前在天猎城时发生的一件趣事,认真笑死人了。”
“是什么趣事?快说来听听。”连月和格兰都围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尧天清了清嗓子,娓娓说道:“几年前,天猎城有个法师,最擅长捉鬼了,而且,他每次捉到鬼后,都将鬼握在手里,拿给人们看,然后再当众将鬼吃下去。”
“真有这么厉害吗?”格兰惊异地问道。
“你听我往下说罗。”尧天继续道:“我和胖根他们都感应不行思议,就拿了一些吃的工具送给法师的小徒弟,跟他套近乎,想通过小徒弟知道法师捉鬼的真相。有一天,小徒弟被我们灌醉了,终于泄露了法师的秘密。”
“什么秘密?”两个女人一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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