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追兵忽至(2/2)
尧天刚跑到院子里,外面的门被“啪”的一声撞开了,四个大汉一手拄着火炬,一手握着明晃晃的大刀,威风凛凛汹汹地闯了进来。尧天想也不想,猛地一掌劈了已往。
通过公孙轩一路的耐心指点,尧天已经完全掌握了运气之法。那四个大汉那里经得起他的全力一击,他们还没有明确是怎么回事,连忙被击得飞了出去。
尧天看也不看,向着屋外飞驰而去。
房东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良久,他见那四个大汉都倒在院子里,便摸了一根木棍握在手里,大着胆子上去察看,发现四人面部扭曲,七窍流血,全都死去了。
“这少年好大的掌力!”
他胆气一壮,捡起一把大刀,也向屋外奔去。沿途,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具尸体,就着还在燃烧的火炬一看,发现他们的死状都是一样的,显然都是毙于那少年之手。
村子里中央的那块清闲上,正在发生着一场混战。由于有公孙轩和尧天的支持,村民们都拿起刀棍,怒不行遏地杀向敌人。最后,连公孙轩也都无法制止了。
天亮的时候,战斗终于竣事了。这批侵入村子里的土匪约有百人,除了有二十多人逃走外,其余的全被杀死。村民中也有十多人死亡,三十多人受伤。
这已经是很是了不起的胜利了。
可是,如果没有公孙轩和尧天两人的泛起,这个村子肯定已经血流成河了,甚至有可能已经在这世上消失了。村长顾不上摒挡善后事务,连忙将两人迎进了自己家里,格外热情地设宴招待。
尧天和公孙轩在村子里停留了一天,第二天便坚辞要走。村里的人再三挽留不住,便凑了一百两银子送给他们。尧天思量到往后行走江湖也确实需要有点银子带在身上,便老实不客套地笑纳了。
两人一路走去,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倒也十分逍遥自在。这些天,尧天在公孙轩的指点下,已经能够将体内的真气运用自如了。公孙轩一兴奋,又教他训练轻功和腾挪闪避的技巧。尧天有“血玉令”中的能量作基础,学起功夫来更是事半功倍,希望神速。仅仅几天时间,他跟以前较量已有了天壤之别,隐隐跻身于一流能手的水平。
时近中午,两人走进一家路边饭馆,要了几个菜,一壶酒,怡然自得地逐步吃着。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饭馆前面停了下来。尧天好奇地向外望去,就象见到了鬼一样,脸上马上变了颜色。
这些骑马而来的竟是“麒麟宫”的武士,他们共有十多小我私家,为首的正是那天在小镇的客栈里见到的谁人叫葛彬的青年。他们见到这个饭馆,都纷纷下马,向饭馆里走来。
尧天低声道:“强敌来了,快逃!”话未说完,人已猫着腰,飞快地向饭馆后门奔去。
可是,他照旧慢了一步。葛彬看到一小我私家偷偷摸摸地向后门跑去,不禁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定睛看去,他不正是自己遍寻不见的尧天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时光。葛彬心里狂喜,连忙高声叫道:“那就是尧天,各人快追!”说完,迅速向后门扑去。
突然,葛彬只以为眼前人影一晃,公孙轩已先一步堵在门口。
“滚开!”葛彬怒喝一声,猛地一掌劈了已往。
“啪”的一声,公孙轩硬接了葛彬一掌,两人各退了三步。看来两人功力相当,可是,葛彬是含怒一击,已用了全力,而公孙轩只用了八乐成力。
“你是谁?为什么要与我们‘麒麟宫’作对?”葛彬知道这老人的功力在自己之上,只好将“麒麟宫”抬了出来,使他有所忌惮,知难而退。
公孙轩悄悄惊讶。不知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连“麒麟宫”也敢去碰。他知道“麒麟宫”的人绝对欠好惹,但他也不是被人吓大的。他看着葛彬道:“小子,你的功夫不错,我们再来比过。”
葛彬见这老人夹缠不清,摆明晰是要拖延时间,好让尧天逃跑,不由震怒,连忙拔出长剑,向他攻去。
公孙轩虽然缠住了葛彬,但仍有七八个武士向他追来。尧天不敢多想,没命地往山林深处逃去。
逃出里余,尧天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一条足有十多丈宽的大河横在前面,盖住了去路。转头一看,追兵已越来越近,连脚步声都清晰可闻,而且准确地朝自己奔来。
如果被他们抓住,恐怕连性命也将难保。没怎样,尧天只好咬了咬牙,跳进了滔滔河水之中。
当尧天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他已被水流湍急的河水冲到下游二十余丈了。
追兵赶到河滨,看到尧天在下游浮出水面,连忙沿着河岸追了下来。
在这湍急的河水中,要想游动是基础不行能的。尧天只管将身体浮出水面,任由河水带着自己向下流冲去。他的水性虽然不错,在这湍急的河水中也只能徒唤怎样。不久,他被强行灌了几口河水,神志便开始变得模糊了。
一阵剧痛使尧天马上清醒过来,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河中的一块大礁石上。
他本能伸手攀住礁石,用尽了吃奶的气力,欲爬上了礁石。然而,他感应全身的骨骼就象散了架一样,每动一下都市疼痛欲裂,爬得五、六下,终于身体一歪,往旁边滚去,身体无巧不巧地嵌在一条石缝里,昏了已往。
尧天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了。身体动了动,仍然锥心般的疼痛。强忍着猛烈的疼痛,从石缝里钻出来,爬上了礁石。
这是一块丈余见方的石头,耸立在河流上。河流两岸较量平展,所以这块礁石显得十分突出。石头上空无一物,如果当初爬上了礁石,肯定已经被敌人发现了。
尧天暗呼了一声“荣幸”,连忙坐下来运气调息。“血玉令”的能量真是非同一般,略一运气,丹田里连忙发生了一股热流,沿着体内经脉向全身流去。一个周天后,身体上的痛楚立减,体力也恢复了五六成。
礁石离河堤的最近距离不到一丈,尧天跳到岸上,预计追兵已沿河堤向下游追去了,遂转身向上游走去。
走了四五里路,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想到公孙轩曾经说过,黑夜一小我私家在大森林里瞎闯十分危险,便决议寻找地方留宿。
视察良久,他选中了一棵大树。树上枝繁叶茂,古藤交织,俨然一张天然的吊床。躺在上面,不仅不用担忧会掉下来,而且树的枝叶将身体团团遮住,不爬到树上基础看不到树上有人。
哎,又要夜宿山林之中了!这“麒麟宫”真是冤魂不散,不管自己走到那里,都市碰上他们。惹上了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也不知公孙轩怎么样了,将他撇下而一小我私家逃跑,是不是太没有义气了?他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会没事吧?
翌日,尧天一大早就爬起来,继续向上游走去。一直走去,都没有看到追兵的影子。看来已经乐成地将他们甩掉了,尧天悄悄放下心来。
这天,他终于看到一个小村子。在树林里转了十多天,那种孤苦的日子已令他急躁不已,蓦然看到村子,他马上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受,径直向村里走去。
“看剑!”
随着一声娇叱,一道冷光向尧天迎面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