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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太子被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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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无力的口气,看了令人不忍心,小蛮建议;“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府去逛逛街怎么样?”

琉月一听,倒来了些兴趣,没错,不如出去逛逛街。

正想点头,听到门外脚步声走进来,丁管家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一进来不等丁管家禀报便扑通一声跪下,焦急的开口。

“世子妃,求求你救救我们主子吧。”

琉月飞快的望过去,却发现这跪下来的是个丫鬟,乃是侍候九皇子妃周思婧的丫头香玉。

“香玉发生什么事了?”

香玉此时满脸的泪痕,分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琉月急急的问道。

香玉眼泪大颗的流下来,心急的开口:“我们家小姐她先前忽然肚子疼,招了大夫进府,说她有流产的症状,她好害怕,都吓哭了,她让奴婢过来找你,世子妃你一定要救救她。”

琉月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立刻吩咐堂上的几个丫鬟,前往九皇子府走一趟。

一众人迅速的离开了燕王府,前往九皇子南宫暖的府邸,燕松依旧领着人保护在后面,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赶往九皇子府。

九皇子府,比起燕王府和瑾王府来要差得多,至多像一般大臣的府邸。

虽为皇子却因为不受宠而备受冷落,府里的下人也略显少了一些,琉月跟着香玉身后一路走来,不由得稀吁不已,看来得权和不得权是天壤之别的差别啊,难怪个个拼了命,打破了头皮也要争得那皇位的宝座,实在是因为这是天与地的境界,谁不想拥有云端之上的一切权利。

不过琉月顾不得感概,问前面的香玉。

“你们家小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的流产呢,今儿个她做了什么事情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香玉一边走一边哽咽着说道:“回世子妃的话,没有,我们小姐今儿个早上起来只是逛了一圈花园,吃了点东西,再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她还老是说,不能乱跑,若是乱跑被世子妃逮到又要训她,她是牢记住的。”

琉月的眉蹙了起来,如果说没做事情,也没受刺激,这莫名其妙的是不会流产的。

忽地琉月的眼里闪过冷光,难道是说谁动手脚了。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对,九皇子府邸里并没有别的女人,何来的动手脚之说,就算有些丫鬟想爬上南宫暖的床,也不至于胆敢对九皇子妃动手脚啊。

一行人迅速的穿过花园,往九皇子夫妇住的房间走去,一排五间整齐的上房门外,画廊之中,站着几名小丫鬟,谁也不敢多说话,垂首听着内里的动静。

琉月人未近前,便听到内里有周思婧的哭声,隐约传到她们的耳边,还伴随着哀求之声。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吧。”

房间里,周思婧脸上冷汗直流,脸色苍白如纸,一只手轻轻的捂住肚子,此刻她感受到肚子里一阵一阵的疼痛,老大夫检查过后说孩子恐怕要流掉,这让周思婧痛苦害怕。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她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的摸摸孩子,感受到他与自已同在,她才能安心,现在竟然发生这种事,她怎能安心。

房间门外,琉月领着人走进来。

周思婧一看到她,像看到了希望一般,痛苦的叫起来。

“月儿,救救我的孩子。”

老大夫一看琉月走过来,自动让了开来,不敢大意,这位不但是世子妃身份,她还是神医,如若说他救不了孩子,也许能救孩子的只有她一个人,但是他没想到这位九皇子妃,竟然和燕王世子妃认识。

琉月应了一声,走过去替周思婧检查,周身源源不断的冷气,脸色一片冰寒,飞快的动手取出银针分刺进周思婧的腹部,周思婧的情绪很激动,琉月望向她,柔声说道。

“要想保住孩子,就不要激动,你若激动会刺激他,那他真有可能会流掉。”

琉月如此一说,周思婧立刻努力调整过来,琉月又开始施针,施完针取了一粒药喂周思婧服下,最后望向房间里的九皇子南宫暖,南宫暖一直没有出声,不过他脸上的焦急神色显示他也是心急如焚的,琉月收回视线吩咐香玉:“立刻备下笔墨纸张来,我写张药方给你,你让信得过的丫头去医馆抓药。”

“是,世子妃。”

香玉一听琉月的话,总算松了口气,看来世子妃有办法救自家小姐肚里的孩子。

房间里,好几个人松了一口气,南宫暖忍不住开口问:“孩子不会有事吧。”

琉月抬眸望了他一眼:“就看这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如果没事,他便不会有事。”

琉月说完,南宫暖和周思婧的心再次的提到了嗓眼子上。

不过这是有了希望,他们只能等徒,周思婧把手放在肚子上,温和柔声的说道:“宝宝,你一定要和母亲一起努力,知道吗?若是你真的不在了,母亲会伤心死的。”

房间里,每个人都心酸酸的,这便是一个母亲,琉月虽然不是母样,但若是自已和周思婧对调了一个位置,她也会如此这般痛心的,想着她上前握着周思婧的手柔声说道。

“他会没事的,最重要的你自已要有信心,这样宝宝才会有信心。”

周思婧用力的点头:“没错,我要有信心,宝宝才会有信心。”

她的唇角勾出自信的笑,此刻的她已经完全的安定了下来。

这些事情行云流水一般做下来,看得房间里的老大夫目瞪口呆,从来没看过一个大夫如燕王世子妃这般能安抚人心的,不但医病,还能开导患者,让患者不至于那么紧张,这样先事半功倍了。

他这一看,算是学到了。

琉月不会想到,自已无意识的举动,被一个年老的大夫所信奉,日后,他对每一个患者都如朋友一般,最后这些病人都成了他的朋友。

房间里老大夫向九皇子告辞,也向琉月端正的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这一礼是谢琉月无意识的给他们大夫做了一个领路指标。

房间里,九皇子南宫暖一挥手示意香玉和另外一名丫鬟退下去,房间里,只有床上的周思婧和南宫暖还有琉月三个人,南宫暖面容清隽,一向清透明媚的眼神,此时深黑一片,望向琉月温声说道。

“思婧为何会流产,不知道世子妃可查出来?”

琉月唇角挽出一抹淡淡的如烟花似的笑容,望向南宫暖,轻轻的开口:“如若我不知道她中的什么药,我又如何施针下药还给她开了药方呢?”

此言一出,九皇子和周思婧二人的神色全都冷了,尤其是周思婧,一把伸手抓住琉月的手。

“月儿,你说我为什么好好的流产?”

琉月望了她一眼,提醒她:“你别激动,保住孩子要紧。”

她一说,周思婧果然安宁了下来,琉月望了他们两人一眼,说道:“思婧之所以流产乃是因为麝香的缘故。”

古人多喜欢用麝香让人滑胎,既不易察觉,又很难露出蛛丝马迹,只要在寻常的东西中掺杂一点麝香,便不会有人注意到。

不过琉月是什么人,她的医术已是十分的厉害,所以一检查,发现周思婧的滑胎乃是因为吸进麝香的缘故。

“麝香,”南宫暖的脸色阴骜,没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他的女人下麝香,这人究竟是谁啊?

床上周思婧伤心的开口:“月儿,你帮我查查这麝香是下在什么地方的。”

她压根就不知道这麝香下在什么地方的,自从怀孕后,她什么香都不用,怎么还会有人下了麝香呢。

“你有没有用香袋或者是用香薰衣服。”

周思婧摇头,琉月也没有言语,凝眉望向周思婧,却发现她的脸上涂有淡淡的胭脂,不由得眼神一暗问道:“你涂了胭脂?”

周思婧点头了:“因为我怀孕吐得厉害,脸色很苍白,我涂了一点的胭脂,但这个胭脂是我特地命香玉亲自做的,不应该有麝香的,”这香玉可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从小跟在她的身后,不会背叛她,甚至于害她的。

房间里南宫暖已经把梳妆台上的胭脂给取了过来,递到琉月的手里,琉月打开了胭脂闻了闻,淡淡的味道,虽然麝香的香味很香,但是有的会制香的人,可以用别的东西克制着麝香的味道。

“是这胭脂出了问题。”

琉月把胭脂递到了南宫暖的手里,南宫暖轻轻的闻了一闻,脸色立刻变了,朝外面唤人/

“香玉,。”

香玉不知道内里的情况,飞快的奔了进来,一进来看到南宫暖抬起一脚朝她踢去,直踢得她扑倒一声摔到地上去,香玉挣扎爬起来,一脸迷茫的望着南宫暖,用手揉着心窝子。

“九皇子,奴婢这是犯了什么事?”

“你竟然胆敢害你的主子?我问你,这胭脂里面的麝香是哪里来的?”

香玉惶恐的扑通扑通的磕头,顾不得心窝子的疼痛了,这可是死罪啊。

床上周思婧一看九皇子踢了香玉一脚,她早心疼了,香玉从小到大的跟着她,就像亲妹妹一样,她相信香玉没有动这个手。

“我相信不是她。”

周思婧说完,琉月也应了声:“我也相信不是香玉动的手脚。”

她和周思婧又不是一天认识的,这香玉的为人她是了解的,再一个先前她去燕王府叫她的时候都急死了,若是她有心害人,大可以在外面闲逛一圈,然后慢吞吞的去叫她,周思婧肚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周思婧和琉月二人都一口认定香玉不可能害人,九皇子南宫暖脸色总算缓和一些,冷冷的责问香玉,

“这胭脂可有别人碰过?”

香玉抹了一把眼泪,飞快的想着,说了两个人出来,她一说出这两人,九皇子南宫暖的脸色越发的阴骜。

因为香玉所说的两个人一个人叫知画,一个叫知书。

这两人一直是近身侍候南宫暖的丫鬟,他们两人是从小到大侍候南宫暖的,和南宫暖是有些情份的,后来南宫暖娶了周思婧便把知画拨到了周思婧的身边侍候着。

这知画心里其实是十分不甘心的,她们两个人一直尽心尽力的侍候九皇子南宫暖,一心指望主子能收了她们入房的,没想到主子竟然把知画给拨到周思婧的身边,这让知画一直很闹心,对于周思婧并不尽心,有时候使使小性子什么的,周思婧也不太理会她,她是看在这丫头是侍候南宫暖的,没想到这次竟然牵扯出这两个人。

周思婧的脸色也难看了,恰在这时,南宫暖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可能,她们两个人从小到大的侍候我,是不可能做出谋害主子这样的事情的。”

周思婧一听这话,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什么叫不可能,那知画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的,当着南宫暖的面做低伏小,侍候她尽心尽力的,等到南宫暖一走,她便托大拿乔,使唤起她屋子里的丫鬟跟使唤什么似的,尤其是香玉,没少吃她的亏。

不过周思婧不想发脾气,她顾念着肚子里的孩子。

琉月却不会看好朋友吃亏,淡淡的开口道:“九皇子这话未免偏颇了,什么叫不可能,有些丫头专门想爬上主子的床,什么事做不出来啊,可不可能叫进来问问便是了,如若真的是她们干出来的,希望九皇子不要坦护。”

九皇子南宫暖往日阳光般明媚的面容上,拢上了阴霾,不过他坚信跟着他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知画,知书,进来。”

门外二婢走了进来,两人有些小心,爷这时候唤他进来,是有什么事,尤其是两人跟了九皇子这么长的时间,知道他的禀性,他说话的音调都变了,这说明主子的心情不佳。

“奴婢见过九皇子。”

“我问你们两个,谁动了这胭脂?”

九皇子厉声问,琉月没说话,悠闲的把玩着自已的手指,不过她的一双美目可没有放过两个丫头,仔细的打量过后,发现这两个丫鬟都十分的讲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这分明是想爬上主子床的表现,尤其是左边一个穿绿色罗裙的丫鬟,明显的要妖魅得多,一走进来,一双眼睛闪过恐慌不安,再看她身上,头上戴着一枝名贵的钗环,手腕上还戴着一个碧绿通透的玉镯,即便她是侍候九皇子的,也不该如此的富有,所以说这个女子的背后恐怕还有人

琉月想着,那两个丫鬟已经扑通扑通的磕头了:“奴婢们谁也没有动,奴婢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婧主子的东西啊,主子明查啊。”

南宫暖松了一口气,不过眉依旧紧蹙着,盯着两个丫鬟。

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南宫暖收回视线望向琉月,虽然没说话,不过眼神却明显的表示出,我说这两个丫鬟不会给我丢脸的/

琉月慢慢的笑了起来,其实也不怪九皇子粗心大意,对于女人家的细节,九皇子如何会发现呢,再一个九皇子的年岁并不大,他今年才十八岁,又是第一次娶女人,平常应该没有多想,所以才会忽略了这些丫头的心思。

“九皇子若是不嫌我多事,我来问问她们怎么样?”

南宫暖立刻点头:“行。”

琉月正打算审问两个丫鬟,门外,有一个小丫鬟端了药进来,琉月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的闻了闻,确定什么事都没有,才走到周思婧的身边,扶她慢慢的起来,喂她服下所煎的药。

“肚子还疼吗?”

琉月柔声问,周思婧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肚了上,她发现不知不觉中,肚子已经不疼了。

“月儿,是不是没事了,我不疼了,孩子是不是会没事。”

琉月想了想,笑着点头:“既然不疼了,按照道理应该没有大碍了,不过你别激动,安心躺着好了。”

“好,我躺着,我躺着。”

周思婧乖乖的躺下来,因为保住了孩子,此刻的她快乐得像个孩子似的,乖乖的听着琉月的话。

琉月坐下来回身望向那跪着的两个丫鬟,脸上淡淡的笑意,她一笑,惊人的美艳,光华四射,可是那笑却令人不寒而粟,跪着的知画和知书二婢大气敢不敢出,对于这位燕王世子妃,她们可是有所耳闻的,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她们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保护九皇子妃。

传闻她们两人是好友,她们先前还不相信,因为燕王世子妃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她们没有见过她,她应该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会和九皇子妃做朋友呢,谁知道她们大意了,她们两个还真是朋友。

知画不由得后悔,不过此时已容不得她后悔了。

琉月清清浅浅的声音响起来:“你是知画吧?”

知画慌恐的抬起头来,望向问她话的燕王世子妃,艳丽得令人炫目,眉似纤月,眼似星辰,那红艳的樱桃小嘴,就像三月开得最艳的樱花,这样光芒四射艳丽不可方物的女子才是男人的最爱吧。

知画心里嫉妒却不敢表现出来,尽量温婉的说道。

“奴婢是知画,奴婢一直以来都是侍候九皇子的,奴婢断然不会给九皇子丢脸的。”

琉月没说话,望向了知画的手腕:“这镯子挺名贵的吧。”

知画一颤,衣袖往下垂,动作有些颤颤的,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昭仪娘娘赏赐的。”

“昭仪娘娘可真是大方啊,一赏赐便赏你价值千两的手镯。”

琉月一开口,九皇子南宫暖的脸色冷了,眼神中摒射出寒凛凛的幽光,狠盯着知画/

知画从没有看过这样子的九皇子,身子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昭仪娘娘赏的,肯定是名贵之物。”

“喔,我不介意进宫去问问昭仪娘娘,是不是赏了你这么名贵的手镯,不但如此,你头上鎏金宝石钗也价值不菲吧,难道也是昭仪娘娘赏的,看来昭仪娘娘真的很疼你,为何独赏了你一份,却没有赏给别人呢。”

这手镯和鎏金宝石钗别人虽然知道名贵,但真正的价钱却不太清楚,再加上昭仪娘娘确实会赏赐知画和知书一些东西,所以外人没有在意。

昭仪娘娘是九皇子南宫暖的母妃。

不过此刻知画惊慌失措的样子分明是有鬼的,有眼的人都看出这明堂来。

九皇子南宫暖一直很相信自已的身边人,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上前一把提起知画。

“说,是不是你动了那胭脂。”

知画花容失声的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

九皇子南宫暖往日清透的眼睛里,有着嗜血,狠狠的说道:“知画,我对你失望透顶了。”

这句失望透顶,如一柄利刃刺进了知画的心里,直戳得她鲜血淋漓,要说知画和九皇子南宫暖还真的有些情份的,她从小侍候着九皇子,把他当成亲人,后来等到九皇子长大了,她一心一意的爱慕着主子

本来她是没想要谋害九皇子妃肚子里的孩子的,这说起来要怪九皇子妃,先前她无意的探问她,是否会让九皇子纳妾,谁知道这女人一口拒绝了,这让她愤怒不已,凭什么,凭什么她侍候了九皇子这么多年,却连个妾都捞不到,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她爱九皇子南宫暖了。

即便是九皇子妃周思婧,她也不可能比她更爱九皇子。

知画听九皇子的一句失望透顶,周身的冰凉。

南宫暖冰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来:“知画,若你是我的人,就该把一切说出来,我不想对你用刑,。”

这句话是认定了知画的罪了,她身子一软,再听到九皇子那句用刑二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是仗着自个是九皇子的人,才会如此大胆的,没想到九皇子竟然一点情份都不顾,这大概就是主子和奴才的差别了,她一直以来都是痴心妄想了。

知画笑了起来,眼泪流出来,凄凉的哭道:“是奴婢做的,奴婢自愿领罚。”

知画说完,九皇子的手一握,眼睛微微的睑上,走到一侧去坐了下来,好半天没有说话。

琉月如水般清凉的声音又响起来:“是谁指使你向九皇子妃动手脚的。”

这背后的人才是正主子,知画只不过是被人指使的,若没有那个背后指使的人,恐怕她也未必有胆子这么做,所以若说知画可恶,她背后的那个人更可恶。

不过琉月的话一落,知画飞快的磕头:“没有人指使,是奴婢自已痴心枉想了,请世子妃责罚,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知画一副任琉月处置的样子,神容虽然害怕不安,却也坚定的没有说出那背后之人,琉月的眼睛微眯起来,思索着知画是为了保护谁。这世上没有人是不怕死的,除非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不说,这背后的人谁呢?

琉月眼神闪烁,慢慢的想起九皇子南宫暖的母妃,南宫暖的母妃夏青琳,因生了九皇子南宫暖由一个小小的贵人被封为琳昭仪,琳昭仪在后宫之中一向为人低调,所以很少人注意她,一般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皇后和庄妃娘娘的身上。

这知画想保护的不会是昭仪娘家的人啊,也就是说这背后的人很可能是九皇子的表姐或者表妹,要不然以知画心高气傲的样子,不至于听命行事。

琉月其实只是猜估,也未必就是夏家的人,但她决定从知画的嘴里诈出这背后的主使者。

“你说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没有别人,那你是为了什么啊?”

知画的头垂得很低:“奴婢从小侍候九皇子,心有恋慕之意,先前曾假装不经意的问九皇子妃是否同意让九皇子纳妾,谁知道九皇子妃竟然不同意,所以奴婢才会一怒下毒手。”

房间里南宫暖挑了一下眉,望向床上的周思婧,他倒不知道周思婧原来一直是这样想的,想想也了然,她和上官琉月玩得很近,自然是有样学样的。

南宫暖从头到尾没打算纳妾,所以倒也没有生气,周思婧本来还担心南宫暖因此事而责怪她,谁知道南宫暖并没有说什么,周思婧不由得高兴。

琉月又问知画:“难道就因为这样便对九皇子妃动手吗?你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九皇子的啊,那是他的亲骨肉,你残杀九皇子的孩子,他岂能饶了你。”

知画眼泪流下来,连连的磕头:“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认罚。”

因为先前夏云霜鼓动她,若是除掉了周思婧肚子里的孩子,等到日后她进了九皇子府,定然会让九皇子纳她做妾,所以她的心思才动了。

琉月慢条斯理的开口:“知画,你手上的镯子挺漂亮的,这是夏家表妹给你的吧。”

“是的。”

知画因为先前回琉月的话,答得极顺口,所以顺嘴说了出来,待到说出口才惊觉自已说错了话,赶紧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可惜琉月已经不说话了,望向了房间里的九皇子南宫暖。

“九皇子,既然知道是谁想谋害你的孩子,想必你知道怎么做,这件事我就不必插手了,不过?”

琉月停住口。盯着南宫暖冷冷的接口:“思婧是我的朋友,我这个人是绝不会容许有人欺负我的朋友的,希望九皇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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