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两个小妖精：缺乏教养的女儿（1/2）

小妮妈朝谁人小房间呶了呶嘴，先回覆女儿的问题：“她被我反锁在房间里，还在跟我呕气呢。快去看看她，在内里干什么？”

小妮拿过妈妈递给她的钥匙，去开门：“小霖，你在干什么哪？”

小妮妈这才对女婿说：“晚饭，我都快烧好了，你就到沙发上去坐一会吧。”

卞星星就在沙发上坐下来说：“妈，这是小妮带给小霖的一套衣服，尚有给你滋补身子的昂立一号。”

小妮妈说：“还给她买什么衣服啊？她已经要好得，象个小妖精了。”

这边小妮一打开门，就禁不住惊叫起来：“啊？小霖，你，你在干什么哪？”

小妮妈和卞星星赶忙奔已往看，只见屋子里满地狼籍，衣服袜子，照旧被单枕巾，书刊报纸掷得随处都是。一条被单拧成了一股粗绳，一头系在一张梗在窗口的椅子脚上，一头丢在了窗外。小霖想沿着被单爬出窗外逃跑，可约莫够不到下面踩的平台，没有逃成。

“你，你不要命啦？”小妮喊了一声，进去把乌脸噘嘴地坐在床沿上的妹妹，拉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小霖一脸漠然，咬住嘴唇不说话。

“这个孩子，真的疯了。”妈妈气得脸色铁青，“这么小，就这么不听话，唉。”

小妮坐在妹妹扑面的沙发上，逼视着她问：“小霖，你年岁还小，怎么就……”

话没说完。小霖就抬起头。勇敢地迎视着姐姐地眼光。绝不留情地说：“我。比你好。哼！”小妮地脸色一下子白了。嘴唇嘟嗦着。说不出话来。

卞星星知道。小霖是说姐姐在初中里爱上社会上地一个小流氓。被妈妈关了好几天地事。妈妈生气地拍着膝盖说：“我。作了什么孽啊？养了你们。这样两个不争气地小妖精！年岁轻轻地。平时幼稚得。连衣服都不知道怎么洗。就什么爱啊。情啊。都懂些什么呀？”

“哼。比你懂。”小霖还嘴说。“你知道什么叫恋爱吗？你为什么这么早。就跟爸爸离了婚？”

“小霖。你怎么这么跟妈妈说话？”小妮生气地制止妹妹说。“你真地。越来越不象话了。妈妈从小养大我们娣妹俩。容易吗？”

这样一说。小妮妈就来了眼泪。她刚过五十岁。就头发花白。脸上皱纹纵横。显出一副老相。卞星星看着。心里有些隐隐地作疼。

小霖跟姐姐长得很象。也是面庞俏丽。身材高挑。象明星一样迷人。她比小妮小了三岁。看上去却比小妮还要成熟性感。她个性鲜明。凶暴聪慧。敢想敢干。有时尚有些怪异地言行。特别是她那双水汪汪地眼睛。谁被她盯着。谁就会被迷住。所以卞星星不敢正眼看小姨子地眼睛。只是看着她丰满地胸脯。轻声问：“谁人老师。几岁了？”

小霖撩开厚重悦目的双眼皮说：“或许，四十多岁。”

卞星星反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