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姐妹并蒂花开2(2/2)
只是芸芸一次紧迫地呼吸,身体轻轻一下哆嗦,刘洋贴紧芸芸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良久,芸芸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苏红轻声问:“是痛,照旧涨?”
芸芸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刘洋爱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妩媚,又似哆嗦。苏红拿起芸芸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刘洋的肩头,芸芸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苏红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铺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牢牢抱住哥哥吗?”
芸芸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红红姐。”
苏红把身子贴近他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刘洋把苏红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么贪心。”
芸芸学着他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苏红一下。苏红娇呼一声:“死丫头,你怎么也亲我这里。”
芸芸:“我为什么不能亲姐姐的嘴?我就要亲。”芸芸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苏红的嘴唇,突然吸了一口吻,“唉哟”叫了一声,芸芸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苏红嬉闹,绷紧了身体容纳刘洋的蠢动。
苏红轻轻抚摸她颈窝:“芸芸,听姐姐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以为舒服。”
芸芸低声应着,娇嫩的猛烈升沉。苏红轻轻握住她的r房,温柔地用手掌推拿。徐徐芸芸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刘洋轻声对芸芸说:“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苏红嗔怪地瞪他,他嬉皮笑脸漠不关心,看着芸芸伸过的手指,把苏红一只r房轻轻握住。
芸芸轻轻地叫:“红红姐的摸起来好舒服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像姐姐这样?又又弹手。”
苏红笑起来:“芸芸,你哥心里最喜欢的,照旧你这双小。以前我的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摸了。”
芸芸说:“姐骗人……”
芸芸恣意呻吟,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三小我私家身体缱绻,只是荡画面。
芸芸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刘洋的身体,不让他再继续运送。
刘洋懊恼地出来,任由芸芸轻轻滚向一旁。他扑上去压住苏红,用力去分苏红的双腿。
苏红面目潮红,却不愿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么不射?”苏红问他。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刘洋继续掰着苏红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苏红轻轻笑我:“如果给你进来,一下子就射了,我怎么办?”
刘洋急不行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中途而废。”
苏红逐步脱离双腿,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凌驾三分钟,我就认可你厉害。”
刘洋:“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y魔的称谓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来。”
苏红用力拧他的屁股:“还说,不要脸。”
身体击打着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苏红提倡狠来,双腿盘在他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他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
苏红拿着纸巾擦拭身体,刘洋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苏红淡淡笑他:“大y魔?”
刘洋重重喘息:“给我十分钟,看我欠好好收拾你这个小y娃。”
苏红侧跪在他的身旁,用纸巾逐步清理他的:“知道你厉害,我投降了好欠好。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让你好好收拾我。”
刘洋默默无言,轻轻握住苏红的手:“你今晚怎么办?”
苏红轻轻地笑:“什么怎么办?看你那熊样。如果我也像你那么馋嘴,你的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几多了。”
刘洋心中乱跳,楼紧了她的腰问她:“那我到底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苏红狠狠拧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总是这样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戴一顶。”
灯光暗下来,刘洋躺在中间,张开双臂抱着苏红和芸芸。
黑漆黑的两具身体,平滑顺从,填满了他的怀抱。
耳畔淡淡的呼吸声,徐徐拉沉他的双眼。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已往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苏红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映,每次她吐逆出一些清水,刘洋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
苏红会冲他微笑:“不,刘洋。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详细都包罗了些什么,在刘洋的感受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温柔包容里;天天自得地笑,把谁人工具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乱扫射,那就是一个男子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内里,也包罗了小姨。
对小姨刘洋是早有垂涎,吃过芸芸之后,许多时候他都市把眼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酡颜,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他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么去上,刘洋却没有太详细的企图。苏红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刘洋持差异意见,嬉皮笑脸地对苏红说:“那样我不是很不利便?纵然你准了假让我去看,她住在那,我怎么盛情思?”
苏红问:“你会欠盛情思?”
然后苏红也有些欠盛情思,不愿继续和他讨论。每次提起梅姨,苏红都市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芸芸一起陪他y乐,却总不让他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头。
于是刘洋总有意无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万种风情,经常在与苏红做到时对她提起梅姨与众差异的潮吹现象,徐徐苏红被他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股间却爱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湿床单。
刘洋告诉苏红那仍然不是潮吹。
终于有一天苏红在的余韵中问他:“潮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刘洋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望见才知道。”
刘洋知道苏红已经很想亲眼望见。她迷上让他去看梅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梅姨的呻吟。而他们和芸芸3p时,她变得比他还热衷起芸芸的,一双手在芸芸青涩的身体上揉来捏去,当芸芸快乐到飞,苏红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刘洋抽身进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y叫。
“你快乐吗?”刘洋问她。
苏红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实在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尚有芸芸。小孩子的意会力是惊人的,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他的身下纵情迎合,铺开喉咙娇声呻吟,双手搂紧他的腰,助他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观摩我弄苏红的时候,学着苏红推推我的屁股,抽闲替他亲吻苏红敏感的r头。
各人都敞开了y荡,苏红和芸芸的变得容易,刘洋经常可以弄得她们两小我私家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样出丑。
芸芸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刘洋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苏红和梅姨同意与他一起y乐。某一次苏红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认真着心情问他:“为什么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刘洋被苏红的问题激起了y想。
如实告诉苏红和芸芸在一起时,自己没有动过类似念头。
苏红问:“你不是只敢在我眼前才这么流氓吧?”
刘洋说:“我都没碰过小姨,怎么会想到同时弄她们两小我私家啊!”
苏红问:“不是总说自己是超级大y魔?”
男子总爱吹牛,我吹了这么久,第一次认可难题:“好难啊红红,你知道我这小我私家,不怎么擅长哄女人,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万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现在这种大好局势被破损了,才是得不偿失啊。”
苏红:“担忧我照旧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眼前不要脸,心里怕芸芸生气才是真的。”苏红提倡飙来,推着他的胸口不让他亲她:“不擅长哄女人,哄我妈你怎么就擅长了?”
刘洋嘿嘿乱笑:“那是哄我。”
苏红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鼎力大举气才把苏红制服,在她身上刘洋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j,特长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梅姨的声音,等她渐近迷乱时,一边细诉当年梅姨怎样哄他,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种种姿势弄她,让她陪他重温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y乱画面。
苏红一次次狂泻,被他弄到疯狂。
最后清静下来,苏红说:“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允许和我妈一起让你瞎搅。”
刘洋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妻子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苏红说:“乱就各人一起乱,否则的话,就不要在我眼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刘洋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第一步应该怎么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实在这么久他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然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意y。
苏红趴在他的胸口,起劲帮他打气:“很简朴啊,你有那么多时机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y魔都有特制的y药随身携带,你这个y魔怎么会没有?”
其时刘洋早就知道,y药只不外是藏在女人心田深处的,或者是一个的捏词,如果她们对一个男子不感兴趣,没有什么y药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效果他很失望,她转开眼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认的回覆。
苏红问:“你不是真没掌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刘洋说:“实在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苏红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死,总让我以为心里不踏实,怎么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万一未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贫困。刘洋,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预计它庞大的气力。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酿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以为放心。”
刘洋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苏红说:“刘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恒久越好。”
刘洋抱着苏红,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心想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忧着未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在世。苏红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月经由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有身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刘洋良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实在一小我私家,费经心血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时机。几天之后,刘洋哄到了小姨陪他。
要领很老套,用了酒后乱性这一招。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时机,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用饭。他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种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织之间,小姨徐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抵家里,芸芸已经被苏红提前接走,家中只有他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他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隧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念头,最终为了到达什么不行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谁人工具可以随时听从y欲的召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惆怅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徐徐裸露在他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他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