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小姐的离别信2(1/2)
了身体给你检查。听见你说,我身体很美。
听人说过,无论是什么人,这辈子都市有两个天性,一是爱美,一是怕死。
这句话肯定是正确的,听见你夸,我快乐到飞翔。实在我一直有些自卑,因为长这么大,下面那一处,始终是皎洁的。有人说这样的女人叫白虎,会给碰她的男子带去厄运。之所以童贞留到现在,是担忧听见男子骂我扫把星。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祥,少时克死母亲,今时又害父亲病倒,癌症也是绝症,纵令我去做了小姐拿钱医他,也不能再留他多活一些日子。然而你说,我好美。
夸我美的时候,你下面高高抬起,我虽是童贞,但做了小姐多日,也可以相识,当男子如此貌寝形态,赞美一小我私家漂亮肯定是由衷的。
被你碰触的那一瞬间,我闭根着眼睛,无比羞怯。实在和你无关,无论是你或是别人,我一定是羞怯的,不管我是不是个小姐,那一刻我终究是第一次对男子展开双腿的女人。况且,尚有丝丝暖水,逐步涌出。
我是童贞,不代表我没有。
没有男子碰过,不代表我自己也不去碰。很早就做过春梦,梦乡绮丽荒唐,也是这样腻滑了双股,引我用手指,轻轻揉弄。我也曾软软呻吟,妩媚娇啼,无数次心跳如雷,快乐到死。我知道,那种感受就是过来人口中的飞。
无数次飞,飞给自己,但总是理想,被男子弄到飞的滋味,是不是更美?
每小我私家骨子里都有y荡,不在乎怎样一付端庄皮相。
你玩弄了良久,我流出的水,顺着你的手指,滴湿了床单。我很盼愿你能收回自己的话,激动一瞬间,夺取我的身体,或许已经不算我的身体,因为它已经不再由我控制,只想你的手指永远不会停下,让我随你飞一次。
若你肯腾身冲上,我肯定不妥你是强j,还汇合你婉转妩媚,腻声助你,那些工具,在无数次时候,我已经学会。
你却终于不愿毁诺,叫醒我穿好衣裳。
男子的心总是能如铁坚硬,纵然有过一分钟流泪,眼泪擦去,连忙就恢复成刀枪不入的顽石,恨你纵然入去花丛无数,竟然不明确一缕女儿柔肠。那汪既然被你撩起,这具身体已经就是你的,你何须如此狠心。
狠心对我,也是对你。
去公司上班,我已经良久未曾想过。月薪五千,早不再是自己渴求的工具。
实在做小姐久了,就会发现,这一行原来很轻松,只要你弄明确规则。台费二百,有时候只需要浅浅笑容。每个月也能拿五千,如果肯出台,收入越发成倍增长。做职员,朝九晚五,兢兢战战,未必会有酒绿灯红笙歌艳舞着自如。
只要化妆浓一点,没有人知道小姐的笑容是真的照旧假的。
第二天我照旧去公司找了你,不为一份稳定收入,却出与对你无比好奇。心里总是很想知道,一个男子如你这般喜怒无常,隐藏在背后的会是怎样一付真实容貌。坐在办公室里的你彬彬有礼,态度谦和,认真对我说话,提醒我适应新一个情况。
你的认真,让我再度感应疑惑。
那么你去歌厅的那晚,只是偶然懦弱?小姐们心里多数看不起男子,纵然殷勤陪笑,情话如潮,有时候只为图两张薄薄的钞票,眯了眼睛让视线没有焦点,基础不在乎你究竟猪头狗面或者翩翩少年。一曲唱尽,未必男子不是姐妹们的玩具。
做你助理的这个职位,是我说服自己留下来的理由。虽然辛苦一点,也会有五千元可以拿到,就算被你包了这一月,一个月之后,再对你说脱离。靠近了看你,实在你并不像感受中那样恐怖,我知道我随时要走,你绝不会委曲我。
因为你是一个自满的男子,自满得近乎不讲原理。
发现你同时很懒,一杯水,一张废纸,都懒得自己动手,低声使唤,无比安然。默默围在你身边转来转去,惊讶你怎么会被人宠惯成这个容貌,想来你身边那些亲人,一定个个爱你。
只是我并不知道,对一小我私家太过好奇,也会爱上他。我不露声色,注意着关于你的任何一个细节,抽一支烟用几分钟,隔多长时间再点燃下一支,我都有经心盘算过。
然后我开始痛苦,为什么你的眉眼之前,从来没露出过真正开心的笑容呢?
你的生活应该很幸福吧,高屋建瓴,衣食无忧,人与说话,个个对你恭顺重敬。
那么你为什么不笑?忧伤不幸,应该是我这种人的权利,你凭什么不快乐?
没见过你的妻子,只是探询到她很漂亮。
你妻子一定是漂亮的,以你的条件,喜欢要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总可以信手拈来。不敢问你,总以为那是冒犯,而我也不够资格。偷偷希奇你为什么喜欢空当接龙这样一个垃圾游戏,日复一日,不以为厌烦,我已经都看你玩厌了。
那天望见你手y。
我其时是惊呆了,退出门口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站在门口傻傻望着你,忘记关门,只见到液狂射,你恶狠狠瞪我,满脸懊恼。你这样的男子,幼年多金,手腕强硬,总以为你的手可以娴熟剥去太多女人的,没想到尚有这般用途。
实在你知道,你随时可以要我,因为我接了你的钱。
一万元,你说是赌金,我当是货款。接钱的时候我很清静,没有拒绝,也没有谢谢,那是我应得的,我说你如果要我,随时可以拿去。
心里给你留了最多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不要,是你自己太自大,我不会以为对不起你。可是你宁愿手y。那么你真的没有想过要我,我误会了你,以为你在和我玩一场游戏,就像电脑里那场空当接龙,你不停在玩,是你没玩到自己想要的了局。
你终于会忍不住的,我总记得你第一眼望见我除尽遮掩,裸露身子的第一个反映。
男子的谁人工具是不会骗人,硬硬的样子虽然恶俗,却很老实。
你想要我的身体,迟迟不启齿,只不外是你以为这样越发好玩。我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然而你真的去手j,宁愿看着一篇不知道名称的色文,苦苦陶醉于一场天南地北的y想,也未曾试图把倾泄至我的身上。那么我对你的怀疑,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去影楼拍那套写真。曾经我会因为一件衣服贵上十元八元下不去刻意,可是一万元拿给影楼的收银员,我没以为丝毫犹豫。有时候钱,真的是种无关轻重的工具,只要手里尚有那样一些钱,可以做着一件想做的事情。
我把自己全部都卖给你,不再有一个月或者时间上的限期,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希望能是一辈子。
照片拿得手里,我羞怯地不敢斗胆去看,照相时豁出一切般的恣意,y荡了心情,也y荡了身体,我真的让自己下面流出许多水,沾满手指伸出去给你看,那一时刻,我把镜头当成了你的眼睛。
永远记得你赞美我漂亮时的样子,高高举着谁人工具,向我致谢。那么就用你喜欢望见的身体,供你无数次奸y。我骨子里很y荡,当我望见自己的照片,我才完全相信。带了那么长时间的无数端庄面具,原来是在骗人骗己。
给你送去光盘,我痴痴注视你总没有笑过的眉眼,很想启齿对你说,别看那些黄片和色文了,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那晚回家我哭了,心田无比畏惧和恐慌,哭声吓坏了放学回家的弟弟,那晚之后我听你的话让弟弟继续念书,随便允许你的一句话我都不敢毁约,不知道是因为怕你,照旧想讨你欢喜。
弟弟在门外用力敲我的房门。我对他说我没事,只是突然难受,想起不久前刚刚去世的父亲。
事实上,对父亲的病情我早已麻木,人家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很残忍,也很真实。我拼命筹钱送去医院,最后只是在尽子女的义务,而非再是孝心,如果我孝,在他走之前,逐日应该在床头服侍他老人家,而非花钱请他人照顾护士。
哭,是因为我发现,原来我已经爱你。
畏惧和恐慌,因为我知道,无论有多爱,你终究不是我的白马王子。你逐日微微皱着眉头,全然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已经不用你启齿叫我,我都知道你何时想吸烟,何时要喝水,抑或是咖啡。
无论我递上烟具,水杯,或者咖啡,你从来都曾不在意,我却何等希望,能望见我的体贴,让你微微笑上一次。
哭了半夜,我试着手y,抚过自己的r房,捏揉两颗,腿儿夹紧了再松开,弄得自己娇喘连连,好理想,自己的手,突然换成你的。
偷偷想着那一夜,你会不会看着我的照片,打一次飞机。
而我,飞了不止一次,重复想你,到天微明。
上午去到公司,听门卫说你整夜没有脱离,你办公室里的灯光,天明时才熄灭。忐忑着去见你,却发现你面色如往常淡淡忧郁,看不见欢喜容貌,推测或许是自己自作多情,那光盘内容,你并未注意。
那些天,周遭事物,你很少有过体贴,逐日只打空当接龙。一些日常文件,都让我带为阅读,厥后连在文件上签字,都交给我去办。或许是信任,也或许基础是不愿去管。你的心完全不在状态。
我良久没有去做事,因为心神模糊。助理只是你一小我私家的助理,你不在,公司其他人没一人用我。而你什么都不交接,只付托一声让我整理一下你的电脑屏幕,就脱离公司不知踪影。
习惯了默默围着你转来转去,突然失去了服务工具,本该以为轻松,心却似乎分分钟抽紧。原来没有你在眼前,整个世界都失去意义。我无数次摆弄电话,却找不出一个听见你声音的理由。
而谁人上午,公司没有送给我一份必须要你签字的文件。
快下班时才开始去整理你的电脑。
开始以为,最多只要十分钟就够了,那份事情,如此简朴。
然后,我发现那些工具,沾上了屏幕,感受也沾满了我的身体。我锁上门,心跳如雷,一件件除去自己的外衣。
污渍斑斑,我望见是你留下感人情话,句句勾魂,字字缱绻。一瞬间,我又好想与你做。
女人都可以很y荡,只要清静。
你的办公室,不会有人乱撞进来,除了你自己,只有我一小我私家还拿有钥匙。
于是我徐徐起舞,为你演出。我知道,就像我似乎望见你昨夜对着屏幕摆弄谁人工具,你再回到这处,肯定能知道我曾为你裸身起舞。
许多人不知道,女人手y时候,是在跳一曲最艳的舞。
我亲吻过你留下液的那处屏幕,我知道你也会亲吻我留给你的那条。
脱离之前我把它留在你的抽屉,上面流满我的,浸透得很彻底,若你肯轻轻一攥,就会有一滴要随时在你眼前滴落,我试验过了。
擦去那些液时我想,不如再为你**。
如果说第一次**留给我的是恶心欲吐的影象,不知不觉间,那种浓浓的腥味竟酿成我最想再次品尝的美食。
你抓着我的头发,一次次弄疼我,害我费好鼎力大举气才克制住不哭出来的凄切一幕,似乎已酿成了一幕最美的戏,我好想念你那一场煎熬的演出。哪怕让我再疼得哭出来,只要你仍愿意让我的身体靠近你,我都不会忏悔。
用头发,用嘴,或者是一切。
第一次与你**,一定弄得你很不愉快,其时我真的毫无履历,于是我买回了性用品偷偷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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