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深爱并沉沦着(1/2)
梅姨不像是生了孩子之后女人的,没有松软,没有疲劳,连淡淡的乳晕都照旧粉红的。这似乎是一双成熟少女的,却多了一种母性的,可以抚平伤痛的漂亮与温柔。
我又一次忘记了身在那里,一遍又一遍感受着梅姨在我掌心里的弹动挺拔,激情汹涌,感动莫名。朦胧中,我听到梅姨说:“你好棒。”
我张开眼睛,望着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来,面颊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我说:“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在我的胸口轻轻拧了一队下:“骗人的工具,同时照旧个花心的工具。不要在和我说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记着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se情。”
我心中一片渺茫。岂非这一切,只是se情吗?我无法确定。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梅姨的,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一片散乱。或许只能是se情吧,除了se情,我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么。
梅姨的唇压过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任舌头相互温柔的,双手用力环拥梅姨软软的腰肢。
梅姨跨上来,套着谁人工具用力坐下。我闭上眼睛,听到梅姨伏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记着了,除了se情,我们之间没有此外工具。别忘记,se情之外,我永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甜睡。睡着的梅姨看上去带着某种痛苦,眉头牢牢皱着,似有一个难明的结。我频频在睡梦中听到她把牙齿咬出一种希奇的声音,每次当我被这种声音惊醒,醒来时都看到梅姨漂亮的脸在薄薄的灯光下突起一条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轻颤了一下。我起来把冷气关小了一点,替梅姨盖了盖毛毯,看着她用力把毛毯裹紧身体。
我忍不住拥她入怀,轻轻吻她的脸。她的脸仍隐隐带着某种不安,就像一个在恐慌中挣扎的孩子。我把她的脸,温柔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那样柔软,那样不容疏散。我把嘴唇软软地触到她的。
这或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了吧,经由从少女到少妇的洗礼,的带着一种成熟之后才气拥有的厚重。或许上帝也浏览这样漂亮的,一点也没有舍得留下从到盛开的历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迹。效果在盛开之后,梅姨的依然嫣红如少女。
梅姨的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每一次轻轻地触动就能带来猛烈反映,这反映同样好美,我品味着梅姨因而变化所展现的惊人的,险些让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这一刻的温馨与柔软,是因为se情的关系吗?我拥她入怀,敞开的真的是的怀抱?这漂亮的,只能是为se情才盛开的?
我抬起头,注视梅姨的脸,突然以为脑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脸悄悄地依偎在我年轻的胸膛,年轻的胸膛大多时候是羞怯的,这一刻我的胸膛没有羞怯。梅姨的唇轻轻触着我年轻的胸怀,年轻的胸怀是敏感的,这一刻我的心房静若止水。
我心里淡淡有一丝甜意。我突然明确,在这一刻的情怀里,我拿自己当了一次。
我痴了良久,再看梅姨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在甜睡中变得清静从容。
整个下午,在疲倦之前,我们似乎一直都在疯狂的做。每一次我无意地或者梅姨奇异的哆嗦都市引起一次新的拥抱与缱绻。se情梅姨在se情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se情可以这样漂亮。
不知道纠缠多久,不知道几回。上下左右,前后疯狂,险些每一分钟都在se情。今天se情如海,我们在色海中沉浮,忘记了一切。然后突然之间一切都清静下来,当夜色笼罩外面的世界,我张开眼睛,险些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
怀抱里的梅姨让我知道一切都曾经真的发生。梅姨的身体成熟而丰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安平悄悄的偎依在我怀里,我险些有怀抱着你的一种感受。这种感受很希奇,真的是怀抱未来岳母所应该有的感受吗?
梅姨在我怀里轻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紧她,有种怕她突然脱离我的感受。这一刻我们的距离那么近,这绝对不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距离,甚至也不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距离,更像,深爱并迷恋着。
可是一直以来,我爱的都是你呀。直到现在,我还能很确定的告诉自己,我仍然爱着你。梅姨和你是两种差异的美,只不外,在这一个时刻,梅姨的漂亮距离我更近而已。我相信这个谜底。
梅姨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从睡梦里醒来。她推开我的双手,轻轻靠到我的肩头,我不说话,只是用下颌逐步摩挲着梅姨的脸。
梅姨说:“你抱得太紧了,让人喘不外气来。”
我笑笑,我确定自己的感受,梅姨已不再是我的尊长,她应该是我的。
一下午无限制的缱绻与疯狂,早已经融化了我们之间的所有距离,年岁、辈分、相互预防的心理。
梅姨说:“这一觉睡了良久。我差点没有被你累死。”
我问她:“你累?岂非你比我还累?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射出来几多次?似乎这种事情应该是男子较量累一些吧?我不以为你累,整个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调戏我,每一次都是你先发动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自制还卖乖,以后再也不理你。”她坐起来,去取扔在床脚的睡衣。我吓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干什么?”
梅姨说:“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脏死了。”
我问她:“去洗澡穿衣服干什么?”
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人像你一样那样,一声不响就翻进来?”
我笑了起来,“应该不会吧。老实说,被人撞破你的好事,这是第频频?”
梅姨没有理我,翻身下床,弯下腰去捡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弯下腰的那一瞬间,她雪白的在我眼前闪过一道优雅的弧度。
我叫住梅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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