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美得像个错觉（2/2）
刘洋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草一次。”心里却焦虑无比，喘息着叫：“我草。”
苏红说：“我草你爸。”
刘洋说：“好。”
苏红说：“我草你爷爷。”
刘洋说：“好。”
苏红说：“我草你舅，草你叔，草你哥，草你姨夫，草你……”
刘洋说：“我就草……”
良久之后，终于听到苏红有气无力地允许了一声：“好。”激动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做，酣畅的水平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苏红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良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气力都不再有。
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苏红帮他把烟点着，趴在他的胸口上稍微地喘息。刘洋闭着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苏红懒懒地伏在他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刘洋说：“适才只顾着舒适，没有带套。”
苏红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横竖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刘洋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