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缠绵绯恻姐弟恋(1/2)
华美娟和华云龙住的是隔邻,因为她仅比华云龙大了一岁,年岁相当,有许多配合语言,所以俩认无话不谈,加上华美娟对华云龙眷注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华云龙眼前也没什麽避忌,为了照顾华云龙,经常穿着睡衣、亵裤在相邻的俩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以为什麽。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时机,开始了他们之间差异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华云龙走进华美娟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亵裤,因为她对华云龙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华云龙进来而披上外衣。从前看到华美娟的这种半**倒不以为什麽,仅仅是以为大姐真漂亮,可是今是昨非,现在的华云龙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和奶奶尝过了甜头、明确怎样浏览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子。
华云龙今天再用男子浏览女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的大姐华美娟,以为华美娟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面庞,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尚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yin户虽然被亵裤牢牢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工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华云龙不禁看呆了。
华美娟见华云龙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麽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未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我?”
华美娟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看我怎么样?”
“少厮闹,你怎麽可以?”
华美娟骂道,可眼角唇边明确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行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
说完,华云龙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
华美娟羞红了脸,挥手推了华云龙一下,由於华云龙正漠不关心,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遇到了桌子上。
华云龙居心惊叫了一声:“你怎麽回事呀?痛死我了。”
“遇到那里了,让姐看看……”
华美娟体贴地拉着华云龙的手问。
华云龙居心不怀盛情地捂着下身,说:“大姐,遇到我的宝物了……”
这下华美娟欠盛情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大姐不是居心的,要没关系?”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外有点痛,大姐,你要慰藉慰藉它。”
华云龙耍起了赖。
“慰藉谁呀?怎麽个慰藉法呀?淘气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华美娟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照旧假的?”
华云龙惊讶起来。
“什麽真的假的,大姐什麽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
华美娟一脸茫然,真是个纯洁的好女人。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
华云龙指着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工具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子的宝物,也是你们女人的宝物,至於怎麽慰藉嘛……”
说到这里华云龙居心停下来,不怀盛情地看着华美娟笑着。
她被华云龙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华云龙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自己的宝物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华美娟温柔地轻捏了一下华云龙的大宝物,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的豆腐。”
此时,华云龙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华美娟好奇地看着华云龙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感人。
华云龙走已往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小我私家便倒进了华云龙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华云龙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漂亮感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华美娟温柔地躺在华云龙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注视着华云龙。
“大姐,我好爱你呀。”
华云龙喃喃着,逐步地低下了头,华美娟闭上眼,悄悄地迎接华云龙的亲吻。
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华云龙,也侵袭了她,华云龙吻得好狂热、好缱绻,华美娟也抱紧了他。华云龙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相助,华云龙转而已往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华美娟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麽给你呀?”
华云龙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华美娟娇羞地看着华云龙,华云龙又吻了上去,这次她不再闭着嘴了,华云龙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一边亲吻,华云龙的手爬上了华美娟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华美娟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麽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盛情思教呀。”
说完後,华云龙拉开华美娟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华美娟似乎触电似的,全身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抖,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徐徐地满身酥软了。华云龙抱起华美娟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华云龙怀里,华云龙乘隙把她抱进了卧室。
华云龙把华美娟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房,红润诱人。华云龙一头埋在高挺的**上,口含着一个ru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时光,华美娟的ru头就挺立勃起了。
华云龙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幸亏外面抚摸,她的yin户十分丰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华云龙感应华美娟的裤头已被润湿了,明确已经动情,於是华云龙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yin户上轻轻抚摸。她的yin水早已逐步涌出,弄湿了华云龙的手。华美娟被华云龙摸得双颊生春,**急剧升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华云龙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华云龙乘隙去脱华美娟的裤头,却被她实时地拦住了,她说:“好龙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大姐只能给你这麽多。”
“大姐,我爱你,我龙知道你也爱弟弟,对差池?”
“是的,大姐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姐早就爱着你了,要否则会对你那样好吗?要否则你的亲姐姐怎麽会意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大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麽呀?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
华云龙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现在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原来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娘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外照旧一知半解,要不适才怎麽会听不懂你的话?大姐也不怕你讥笑我妙想天开,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大姐脱光後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大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交欢呀。”
华云龙直言相告,因为他面临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华美娟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华云龙心中悄悄谢谢秦畹凤,她已替自己作准备事情了,所以才会给大姐讲这方面的知识。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麽,大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
华美娟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盘旋的馀地。
华云龙心中顿凉了半截,乞求道:“大姐,你不要难为我好欠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华美娟软语相劝:“好龙儿,好弟弟,姐不是居心难为你,姐是那麽地爱你,怎麽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大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欠好?”
华云龙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接纳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外,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兹在兹的不就是姐裤头内里的谁人小工具吗?好吧,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谁让姐允许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玉成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
华美娟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华云龙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外你记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
华云龙忙连声允许,心中窃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华美娟终於又松开了手,华云龙脱下了她的裤头,华美娟已是一丝不挂了,**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华云龙的眼光在这美妙的**上恣意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皎洁如玉的皮肤,平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妩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yin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笼罩着朱砂似的yin唇,很是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
看着华美娟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华云龙禁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华云龙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
华云龙轻轻地吻上去,华美娟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华云龙轻舔她的阴毛,然後是yin唇,接着脱离yin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丰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满身猛烈地哆嗦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华云龙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恣意地蠕动,接着,华云龙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往返刮动,刺激着她的小yin唇内壁和阴核及yin道口。她被华云龙挑逗得娇躯不住发抖扭曲,酥胸急剧升沉,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华云龙双手脱离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华美娟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行以……哦……不要这样……”
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利便华云龙的行动。
华云龙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华美娟的yin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猛烈地扭曲着。华云龙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将**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大姐,我亲得好欠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满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希奇的感受,难以言表。”
这时华美娟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受。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正,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物工具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亏损了吗?咱们怎样才气相互都不亏损?”
“去你的,什麽公正不公正、亏损不亏损?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外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工具什麽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工具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外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
华美娟真的是被华云龙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麽会让华云龙得寸进尺?不外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後的防线。华云龙乐於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
华美娟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华云龙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物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华美娟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逐步地把手伸了已往,终於触到了华云龙的宝物,华云龙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资助,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物,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发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自己的宝物。
华美娟先是被华云龙这一招弄得欠盛情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天性,白了华云龙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华云龙衔命松开了手,华美娟开始自己探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後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物,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物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华美娟吓得忙铺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龙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
说着,华云龙就要开始行动。
华美娟忙一手掩着自己的yin户,一手拉着华云龙的宝物说:“不行,你怎麽出尔反尔?好龙儿,你岑寂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亲姐弟,无论如何不醒目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欠好?”
“别管那麽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岂非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忌惮,勇往直前。记着,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疏散。”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兴奋,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支付生命的价钱,来吧……”
华美娟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华云龙的宝物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牢牢抱住了华云龙。
华云龙温柔地把华美娟放倒在床上,逐步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吸吮她那粉红的ru头,抚摸她那隆起的yin户,一会儿时光,那丰满的**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华美娟受不了啦,满身发烫,欲拒无力,在着迷中低声哼着:“龙儿……嗯……好弟弟……”
华云龙挺着坚硬的宝物,逐步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yin唇,掩映着红嫩的yin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华云龙用gui头在她的yin蒂上徐徐摩擦,弄得她全身哆嗦,轻咬华云龙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华云龙万分痛惜地轻柔地将宝物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龙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脱离会好点。”
华美娟依言逐步挪动**,阴胯也随之脱离,华云龙又往里挺进,感应gui头前似有什麽工具挡道,不让华云龙的宝物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华美娟那名贵的童贞膜了。华云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物全根而没,gui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华美娟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似乎裂开了,痛死我了。”
她那漂亮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华云龙急遽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华云龙,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受怎麽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适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
华美娟幽怨地望着华云龙。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外是童贞开苞必经的法式而已,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开苞?是不是欺压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自制?”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童贞第一次和男子交欢,第一次被男子干。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工具,不像是一朵漂亮的花朵吗?而童贞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子用宝物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
华云龙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物,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反面你好了。”
华美娟被羞得酡颜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华美娟被华云龙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华云龙畏惧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欠好?”
华云龙轻轻地抽送着,华美娟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
华美娟娇羞地说,又白了华云龙一眼:“你坏死了。”
“逐步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
华云龙知道华美娟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忌惮地抽送起来。华美娟的yin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yin道尤其狭窄,牢牢地套着华云龙的宝物,柔软的阴壁肉把宝物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
华美娟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华云龙的gui头,传布华云龙的全身,使华云龙有飘飘欲仙的感受。**如潮汐升沉,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氵朝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
华美娟在华云龙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华云龙弄得大泄了好频频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yin户牢牢地夹住华云龙的gui头,华云龙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浪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以为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华云龙趴伏在她身上,牢牢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华云龙,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氵朝过後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华美娟慈祥地抚着华云龙的发际,吻着华云龙的腮颊。
华云龙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童贞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华美娟娇嗔着,她那娇嫩的yin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华云龙也於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华美娟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华美娟让华云龙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童贞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掠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华云龙惊讶地看着华美娟的一举一动,终於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大姐生存了近十几年的贞操呀。”
华美娟娇嗔着和华云龙并肩躺在床上,华云龙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痛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後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
华云龙居心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适才姐允许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企图,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
华美娟言辞猛烈。
“大姐,我知道你对龙儿好,我是逗你呢,大姐,你放心,你对我那麽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麽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以后以後,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掩护你的。弟弟是那麽爱你,怎麽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麽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让两位娘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
华美娟双臂拥着华云龙,轻抚华云龙脊背,在华云龙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华云龙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麽知道她们同意?净乱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兴奋,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麽肯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
华美娟惊讶地睁大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望着华云龙,越发漂亮感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适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盛情思说,实在就是她们教我交欢的。”
接着华云龙把与两位妈妈、以及奶奶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议全都告诉了华美娟。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华美娟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麽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麽说吗?我怎麽说你才气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徵?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平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麽下流的赌,我认可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欠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娘会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一些羞人的事,原来是这麽回事。”
“姨娘是怕你什麽也不懂,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市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娘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麽会蛊惑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女人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况且是那麽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麽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娘她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忧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干了?”
华云龙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胚子,什麽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
华美娟也和华云龙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大姐,我真爱死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华云龙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麽?你想再来一次?你……”
华美娟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华云龙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那你怎麽知道男子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
华云龙居心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适才那麽疯狂,又弄了那麽长时间,我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麽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讶,才那麽问你。”
“大姐,弟弟是和你开顽笑的,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子在来过一次之後,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神,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後,那根宝物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岂论女人怎麽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宝物不勃起,就什麽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麽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子的**。”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乱说八道起来了,以後不许在我眼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子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麽又……”
华美娟望着华云龙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宝物,欠盛情思问华云龙的宝物怎麽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麽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
她困惑地望着华云龙,等着华云龙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子纷歧样,你的弟弟我是男子中的男子,与众差异,从和两位娘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光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後宝物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以致第三次,而且宝物萎缩後如果想继续再来,能连忙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宝物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华云龙对华美娟解释着,而且宝物长、宝物短照说不误,因为华云龙知道华美娟虽然口中说不想听自己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实在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照旧感应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措施,满口下流话怎麽说也改不了。”
果真,华美娟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华云龙这麽说。
“大姐,你看我的宝物又翘了,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
华云龙忽而想起了华美娟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体贴,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宁愿宁愿。来吧,来干你的亲姐姐吧。”
华美娟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华云龙。
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盼愿,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华云龙如醉如痴。华云龙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禁不住看呆了。华美娟被华云龙看得欠盛情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适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外,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
华云龙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华美娟那迷人的玉体……
华美娟自从和华云龙尝过灵肉之爱後,越发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这天晚上,华美娟来到华云龙房中,悄悄告诉华云龙,说她已经把他们的事全告诉华美玉。
“你怎麽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美玉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团结了,不能让她一小我私家难受,因为她也是那麽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兴奋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娘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兴奋吗?”
“那麽小妹呢?”
华云龙有点漫无止境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外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美玉事成之後,大姐包你获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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