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八（2/2）

老九冷笑一声，喝道：“我来干什么？岂非你忘了咱们的好事了？你忘了，那我告诉闷窦，我让他记起来。”

闷窦见老九来了，吓得哆嗦不已，不愿见到此人。他心想，老九此来，一定是知道和他媳妇的事了，这可怎么是好？不禁颤声道：“你要说什么？”

老九一把抓过他媳妇，伸手进入她的怀里，往那两座坚挺的山峰上摸了摸道：“我要说什么，我要告诉你，她被我玩了。闷窦，你个活该的工具，竟敢玩我的女人。”

闷窦听完，早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老九见他那可怜样，冷笑一声道：“此时讨饶，已经完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闷窦见他抓着媳妇不放，逼急了道：“我玩了你的女人，你也可以玩我的女人。”

闷窦媳妇一听，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在闷窦眼里，她什么也不是，不外让人任意玩弄的物品。她叹了口吻，冷笑一声道：“闷窦，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个工具，和你那爹一样。你既这么说，如今我就跟了老九去。”

闷窦站起身，指着他媳妇道：“你个下贱工具，你们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干不净了，现在才来哭你受的罪，你以为我冤枉你了。”

老九听他大病了一场，说话竟如此爽性利落，一把抱起他媳妇，便往家里扯。闷窦也不追赶，任由他抱走。他心里却想，我玩你妻子，你现在玩我妻子，算是扯平了。可他那里知道，老九永远也不会这么想，他只想着玩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万万碰不得的。

老九从他的话里，也听出了他和翠花真的有染。他抱着闷窦媳妇，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乱掐他的身子，他都没有放手，他要让翠花看到他是怎么在她眼前玩弄女人的。

老九将闷窦媳妇抱到翠花的屋里，只听一片声的哭啼声，从小娃儿家响到烟斗钱家。小娃儿听到声音，吓得从屋里出来看，去叫闷窦，闷窦却不理。小娃儿急了，去山上找高脚鸡。高脚鸡听了，啐道：“你那短命的儿子都不管，这种事，岂非你还要替他管？你们一家人，怎么都这么窝囊？”

小娃儿坐倒在地，仰头望着天，悲呼一声，昏迷不醒。

高脚鸡见他晕倒，慌忙扶起他，掐了掐鼻梁，他才徐徐醒过来。高脚鸡见他醒来，喝道：“你既然望见老九抱走了他媳妇，怎么不去追，反倒来这里找我。此时都已往好长时间，去老九家，你说抱回来的是个什么人？”

小娃儿一听，更是捶胸顿足不已。

高脚鸡说完，也不停的抹泪。心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竟然会嫁给这么窝囊的一小我私家。生出来的孩子，没想到也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高脚鸡暗自流了会眼泪，扔下小娃儿，便朝老九家奔来，听得屋子里的惨啼声，她也欠好闯进屋里。

她听得闷窦媳妇的啼声，那么迷人，那么动听，难怪老九盯着她不放。心想她嫁到我家，真是糟践了她的身子。

高脚鸡狠了狠心，猛地踹开屋子，见满室春景，竞相外泄。老九听得声响，慌忙站起，那股熔岩，嗖的一声，滑了出去，弄得闷窦媳妇一脊梁都是。

闷窦媳妇爬倒在地，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现在，她只想死，只有死，才气消泯她一颗羞耻的心。

高脚鸡一手抓起身边的扫帚，朝老九身上拍去，拍得他满身灰尘。但老九没有动，只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去穿衣服。

翠花躺在床上，汗珠直冒，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九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发泄他心中的恼恨。只听高脚鸡不停的唾骂，不停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屋宇。

高脚鸡打了一阵，却听老九暴喝一声道：“打够了吗，气出完了吗？”

吓得高脚鸡将扫帚一扔，连忙去寻衣服给她媳妇穿上。她的嘴里，诅咒不停。什么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老九家的祖宗十八代，险些都被他骂了一遍。

老九见她抱起闷窦媳妇，朝屋外驰去，不禁自得地笑了。他转身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翠花的额头，柔声道：“贱人，我和她做的样子，是不是很悦目？”

翠花见到他，闭紧双眼，不愿看到这幅狰狞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