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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第三集风流神侯第二章渡口逃命
就在别玉含和慕容世家庆祝此番胜利,神游‘东寮洗浴’时,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拽着自己那撮山羊胡子,向汉王回报着扬州之战的情况。武昌的汉阳王府里汉王来回度着步,半天,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应声而碎。
”这个该死的别玉寒,连番坏我好事,此人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
”该怎么办?王爷,龙儿的安全要紧,他这么着急跑到扬州,要保护好才是。”坐在旁边一位衣着华丽雍容华贵的漂亮中年妇女开口道。即使已是徐娘半老,其美丽和魅力仍是四射得让人闭目。
“夫人不用担心,有龙儿的四叔和无刚那个老秃驴在,不会有事的。”汉王安慰夫人:“但姓别的也别高兴的太早了。既然他此番一人独下江浙,在那里出尽风头,就留在那里,永远别回武昌府了。”
夫人点点头:“他四叔不便现身,就让三叔和判官二老去帮帮烟儿,将姓别的那小子碎尸万段,即为龙儿出口气,报了稽堂主和京师堂的仇。”
别玉寒此番在苏杭和扬州大败江南武林盟,龙风肯定对其恨之入骨,很可能在其返回武昌府的路上袭击自己,报仇雪耻。虽然不像来时行踪隐蔽,别玉寒本也不放在心上,逃的本领自信现在学得太流了,但此刻多了一个藤香凉子,不得不多加小心。想了许久,决定还是走陆路。飞马向北过了湖州,折向西远离太湖帮进入宣州府。在宣州府为不堪马上颠簸的藤香凉子租了一辆马车,一路向西北,然后沿着长江南岸避开长江帮设有分寨的芜湖、铜陵和安庆,在安庆和九江之间一个名叫望江镇的地方渡了江。
沿着江北来到九江地界,前面有一条不大不小却水流很急的河,这条和南接长江,北连黄龙湖,黄龙湖的西北比邻大别山。过了这条河便进入湖北地界。二人来到河边一个名叫清风渡的渡口,离家不太远了,心稍稍放下,笑问掀开窗帘向外眺望的藤香凉子:“离家不远了,再赶一天的路就到了,连日颠簸,凉子还好吧?”
藤香凉子娇羞地瞥了别玉寒一眼:“还说呢,主人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半天了人家腿间还是火辣辣的。”
别玉寒没想到藤香凉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在赶车的车夫上了年纪,耳朵也好像不好使。想起昨夜二人的鱼水交融,嘿嘿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讨厌!”俏声细语骂了别玉寒一句,举止间风情无限。
到了河边,只见一艘渡船停泊在渡口,一名老翁背对着自己,头戴竹笠,盘腿坐在船头,船上没有其他船客。别玉寒伸手将藤香凉子搀下车,对老翁道:“船翁,我们要渡河。”
“此乃阎王渡,只渡黄泉路上人,难道客人也同老夫一样要赴阴曹地府?”随着话音,老翁坐姿不变,却能缓缓转了一圈,面对别玉寒。别玉寒的瞳孔急剧收缩,对方斗笠下一块纱巾蒙面,正是在黄山遇到的那位武功高强的神秘蒙面人。
藤香凉子听到对方出口之言寒冷阴森,人坐立不动却能旋转,仿佛真是赴阴曹地府的鬼魂,吓得忙躲入别玉寒的怀中。别玉寒伸手搂住藤香凉子,右手按在逍遥剑柄上:“你武功虽然高绝,但别某自信你还奈何不了在下。”
“别施主黄山一别,更加风光,更加自信,让人钦佩。但今日不同,别施主请看。”
别玉寒没有扭头看,但已经听出河边芦苇中突现沙沙声,两侧步出许多黑衣人,四下散开,将别玉寒和藤香凉子团团围住。眼角扫过,疯刀,魔手,飞鹰堡童氏兄弟,还有‘无情剑’吴青,铁算盘贾商贾,及霹雳堂的人全埋伏在此。暗暗叹息,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却是面不改色,淡淡一笑,问道:“对付在下一人,竟劳从杭州回武昌府的路不止一条,别某自信自己一路小心翼翼,你们是如何知道别某从一定此处经过呢?”
“哈哈,你的马再快,人再精,也快不过大雁,精不过”看到魔手瞪了自己一眼,连忙将下面的话生生咽下去。
“我明白了,原来是大雁堂,我一直纳闷儿无名堂和霹雳堂跳出来了,江南三大堂向来杀人放火搜集情报是一体的,为何一直没见大雁堂的人,原来一直在暗中跟踪自己。”
回头看了眼那位年迈耳朵不太好使的车夫:“阁下还要装下去吗?”
车夫直直腰,一抹脸,却是一名中年汉子,脸长得很一般,越是一般毫无特色的人,越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是收集情报和进行跟踪的最佳人选:“别公子好眼力,大雁堂东南分坛坛主郑和适见过别公子。”
“别某的眼力一点都不好,郑坛主监视了别某一路竟浑然不知,大雁堂的本事真是不小。”
不再理他,回头看看仍独坐船上的蒙面人:“阁下既然是黄泉之上摆渡人,自然不是阎王老子,别某可否载我俩去见见阎王?”
“阎王岂是活人见的,阁下死后老夫自会载别公子到阎王殿的。”
“噢,别某倒是忘了自己还活着呢。”别玉寒一笑:“既然从杭州一直跟踪,为何一直等到现在才动手?诸位的耐心也是够好的。”
“我们要的是一击必杀,只有这样老夫才能报长江上那一脚之仇,雪你屡次三番坏我等大事。”魔手愤愤道,因重伤而仍然苍白的脸此刻变得扭曲和血红。
“看来少林武功看来也不怎么样,踹那么多脚都没踹死你。”别玉寒突然笑道。别玉寒这一笑一说,差点将魔手气背过气去。如不是令主当时给自己吃了治伤灵药,及时请熟知少林武功的蒙面人为自己疗伤,恐怕自己就是不一命呜呼,此刻也还起不了床呢。
放要开口大骂,突听一声高喊:“令主到!”
四下立刻鸦雀无声,一条画舫自不远处芦苇中荡出。在四名如铁塔般威武大汉熟练操桨下,小船快速平稳,如履平地。画舫甲板上站立着两人。看到这两人别玉寒的头更大了,阴阳二妖在此,要逃跑看起来更难了,面对如此多的高手别玉寒连头都不敢回,暗将内力提至最高,护体神功遍布全身,提防对方随时攻击自己。
“别公子,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一个女音从画舫内传出,款款柔声,温柔婉转,莺声悦耳。
别玉寒目光敏锐,透过珠帘看到一名蒙面女子端坐正中,一袭紫裳,白色披肩。虽然蒙面,却是丰神楚楚,秀骨姗姗,应该是位绝世美人。一名少女伺立在旁,同样蒙面,身材也是上流。话音出自坐着少女之口,正是自己在武昌府无名堂和江面上见过的什么令主。
看来今日脱身难了,但仍保持着冷静,脑子飞快运转,想着如何应付眼前的形势,边想边笑着答道:“是啊,看来咱俩缘分不浅,每次你都兴师动众,列队欢迎,让别某受宠若惊,吃不了兜着走,别某真还有些过意不去啊。”
“是吗?哈哈哈。”令主听了不怒反笑:“别公子怎么也是个江南解元,太子太傅的公子,本令主怎能怠慢?这次别公子千里携美,虽然逍遥快乐,却是一对孤雁,未免孤影只单,本令主便找些朋友来给别公子助助兴。”
“既然如此,别某在这里先行谢过了。”别玉寒仍是搂着藤香凉子:“凉子,令主如此繁忙还来为我们祝福,你还不谢谢令主?”
“凉子这里谢过令主厚爱。”
“好个美人胚子。一开口更如乳燕出巢,新莺啼树,委婉动听,别玉寒就是别玉寒,好眼光,实不虚杭州之行。但听口音凉子小姐不是中土人,可是东瀛来的?”
“令主眼光更好,一见面便知凉子小姐是东瀛来的,难怪能统领江湖数个教派。”
别玉寒的话一出口,透着小瞧自己,令主冷冷哼了一声:“解元就是解元,别公子骂人都不吐一个脏子,但本令主就喜欢别公子这样的,聪明才智却又无书生酸气。”
“谢谢令主了。看来咱们俩是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哈哈一笑:“令主既然是来给别某助兴的,一定备酒而来了。”
“别公子怎知本令主带酒而来?难道本令主的酒坛子漏了不成?”令主轻声笑道:“去,给别公子送一坛女儿红。”
一名大汉立刻入舱抱出一大坛酒,来到别玉寒跟前,双手奉上。别玉寒毫不客气,一把接过:“这应该是至少二十年的女儿红。”
“看来公子真是无所不精,一拎酒坛子便知是至少二十年的女儿红。不错,这是埋了二十五年的上好女儿红。”
“令主高抬别某了,别某如有这本事早开酒店了。别某不才,但也想到令主的庆功酒岂是市井凡夫俗子所喝的黄汤?”说着一拳砸开泥封,高高举起酒坛。
这个大酒坛说少也盛着十斤烈酒,别玉寒片刻工夫,咕噜咕噜将一坛酒喝个滴酒不剩,还晃了晃,才随手一甩,将空坛高高抛起,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跌入河中。
别玉寒如此畅快淋至地将一大坛酒喝了个干净,震惊周围匪众。大家都是刀尖上舔着血过日子,说不定哪天别在裤腰带上的脑袋就扮了家,大都与酒色为伍,名为酒徒的不在少数,可别玉寒片刻间一大坛酒入口,却是没几个人敢这么做。连令主也不禁拍手叫好:“别公子不但风流倜当,还有如此豪爽之英气,让本令主刮目。”突然话锋一转:“别公子就不怕这酒里有毒?”
“令主要毒死别某就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了。”别玉寒哈哈大笑,笑声突止,话锋同样一转:“但别某死前不想做个糊涂鬼。令主虽然天聪才颖,驾统江湖豪杰,但应该没有当皇帝的心,除非令主想成为第二个武则天。别某这些天苦苦在想,令主能够笼络飞鹰堡,江南三大堂,甚至阴阳界这样的武林世外禁地都甘愿俯首听命。不但大闹京城,掠夺公主,还杀朝中大臣,谋刺当今圣上。令主与当今朝廷作对,所做一切,恐怕另有目的,身后还有高人,能否请令主点拨一二,指点迷津,让别某黄泉路上走得明白一点。”
“黄泉路上糊涂鬼,聪明鬼,风流鬼,还不都是鬼,别公子既然要做鬼,干吗还那么计较。再说了,你都明白了,黄泉路上你那聪明的脑袋干什么用,不能老陪着女人,总要往裤腰带上面想想么。”
令主语露讥讽,别玉寒一点不生气,仍然露出迷人的微笑:“对付男人总要想想上面,对付想令主这样的女人么,不往裤腰带里想都不行。”
“大胆。”
“放肆。”
‘无情剑’吴青和铁算盘贾商贾等齐声呵斥,别玉寒却在这时突然出手。只见他左手紧紧搂抱住藤香凉子脚尖一点,人如急电向前窜去,同时右手一晃,一道银光划过,立刻传出数声惨叫,几个被别玉寒迫到跟前的匪徒被别玉寒勇猛无敌的一剑斩为数段。
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藤香凉子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别玉寒突然出手,动如狡兔,前面的疯刀魔手数次与别玉寒交手知道别玉寒的厉害,见状立刻向后躲闪,避过那凶狠的一剑,同时联手回攻反击,想要阻挡住别玉寒,与后面的吴青和童家兄弟一起合围住别玉寒。
别玉寒生死攸关的时候,脑子格外清晰,如果被对方围住,就凭自己抱着个活人,累也得累死。按照自己刚才的观察和思索,不待慢了自己一拍的众人赶到,施展龙龟八步,身影一晃人迫向疯刀和魔手。二人武功高强,却也在别玉寒那里吃过苦头,见别玉寒扑向自己,连忙以神功护着自己,刀砍指飞,人同时再向后退去。无奈后面就是河,两人只好同时向两侧闪开。
别玉寒就是算准这点,人向两人中间冲去。疯刀大喝一声,疯刀斩乱麻,向别玉寒冲去的方向砍去。这一刀可说灌满真力,力劈万斤,三十年前多少英雄豪杰死在这一刀‘狂疯大作’下,就连疯刀自己也说自己这一刀招应该排在刀君的‘天下无敌’和东方世家的‘开天劈地’之后,名列天下刀式第三。与此同时,魔手亦使出自己成名江湖的绝招‘魔指断魂’,十缕指风划破长空,刺向别玉寒十处大穴。
好个别玉寒,人突然仰倒,藤香凉子借势趴在自己身上,别玉寒左手一弹,一缕指风划出破空之声,正好击在疯刀的刀上,却是少林七十二绝技‘无相劫指’。这一指弹的时机轻重恰到好处,疯刀的刀一顿,‘狂疯大作’的威力顿减。别玉寒借着一指之力,脚下一滑,姿势不变,右手剑在头顶挽出数朵剑花,迎上魔手的‘魔指断魂’。但见气流相击,别玉寒的剑破了魔手的‘魔指断魂’,急电般冲向魔手。魔手的手指再硬也不敢硬碰别玉寒的宝剑,立忙向旁边闪开。眼看别玉寒就要如魔鬼般依附到自己身上,在长江上吃了别玉寒大苦头的他吓得面色发白,人拼命后退的同时双掌齐出,击向别玉寒。
别玉寒突然一直腰,藤香凉子顺势滑入自己怀中,魔手的双掌此刻击在他的后背上。别玉寒怀抱着藤香凉子如断了线的风筝向河面上飞去。与此同时,阴阳二妖双双飞起,软剑同时在手抖成两道利虹刺向河面上的别玉寒。
就在这时,别玉寒借着魔手击在龟壳上的力量,一提内力,大口一张,刚刚喝下的那坛酒化作一篷剑雨,犀利无比地迎上阴阳二妖。阴阳二妖万万没想到别玉寒突然将腹中的酒喷出来,弄到身上不但狼狈,还绝对会难受的要命。当即手腕一抖,手中软剑化出一道圆弧,滴水不漏地将迎面而来的酒剑挡在身前。别玉寒借着对方换招的功夫,人落在渡船上,方落脚,突然松开藤香凉子,左手向后一甩,两道白光带着怪鸣向后奔去。身后追来的疯刀魔手和童家兄弟等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躲闪。但有人就没这么运气了,紧跟在后的铁算盘贾商贾惨叫一声,当场倒地毙命,吴青的剑被逍遥芒削断,手掌被震裂出血,连忙扔掉断剑。其余人哪个还敢再追?
别玉寒逍遥芒方出手,脚下一股大力传来,落脚的船板皆碎,变成利箭自下而上射向自己。别玉寒晓得这里最厉害的除了阴阳二妖就是那个渡船上的神秘蒙面高手,一直格外留心。落下前看到蒙面人一双大袖在身旁一按,一身灰衣一鼓一缩,知道脚下船板破碎是他所为,当即别玉寒脚尖一点,抓起被吓晕摇摇欲坠的藤香凉子凌空而起,右手长剑在身前划过,刺向自己的碎木改变方向飞向击散酒剑破空而来的阴阳二妖。
人尚未坠下,渡船上的蒙面人双手一推,一股掌风击向河面,一声轰鸣,一道巨大的水幕铺天盖地向别玉寒二人扑来。别玉寒身形一晃,人向上突然提高三尺,水幕自脚下涌过。别玉寒仿佛施展出武当的绝世轻功‘纵云梯’,但就是武当当代第一高手太虚道长也只能一提一尺有余,须连纵三次才能到这样的高度,蒙面人心中大为震惊。
水幕顶峰刚过,别玉寒人随着巨浪向远处滑去,蒙面人看在眼里更是张大了口,别玉寒此刻施展的却是少林的凌空渡虚。别玉寒为了逃命片刻间将自己山洞所学的少林易筋经,道家阴阳太虚真经和逍遥真经全部施展出来,看着要逃离对方的追杀,松一口气,笑道:“多谢令主盛情招待。”
话放出口,人突然往水中栽入。方入水,水面上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巨大的冲力将别玉寒和他怀中的藤香凉子冲入水底。方才挨了魔手一掌,虽然神功和龟壳护体,毕竟对方功力高深,加上连着施展全身功力对付阴阳二妖和蒙面高手,此刻被爆炸的巨力冲击,喷出一口鲜血。
强忍全身剧痛,别玉寒抱着藤香凉子在水底急速潜泳,却是游向令主的画舫。将后背紧紧贴住画舫的船身,悄悄露出水面。此刻水面上和岸边乱成一团,阳妖高声在喊:“姓别的已被霹雳弹炸中,令主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立刻封锁两岸,严加搜索,不得让姓别的逃脱。”
这霹雳堂的霹雳弹还真他妈的厉害,说来还是蒙面人用来阻杀自己的那道巨浪救了自己的命。如不是对方将霹雳弹射向巨浪上的自己,自己听到身后破空之声见机的快,拼命往水底扎去,恐怕还真要把小命留在这不知名的小河里。伸手探了探藤香凉子的鼻息,好像还有气,忙深吸几口气,堵住她的小嘴。
藤香凉子终于醒来,方要叫,被别玉寒点了哑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告诉她不要出声。随手掐了两根芦苇,分别放入两人的嘴中,再次潜入水中,贴身在画舫的船下。
一面怀抱着藤香凉子,靠着两根芦苇呼吸,别玉寒借机运功疗伤。过了好半天,画舫开始缓缓移动,别玉寒一手抱着藤香凉子,一手吸附在船底,随着画舫而去。又过了很久,别玉寒体察到水流和水温都变了,估计是进入长江口了,此刻天也应该黑下来。别玉寒深吸一口气,松开吸附在画舫上的手,拔掉两人嘴里的芦苇,将自己的嘴堵在藤香凉子的嘴上,潜水在水底。
在水底潜了一会儿,只到碰到一些芦苇,知道离岸边不远,在芦苇中缓缓露出水面。见四周并无对方的人在搜索,才将藤香凉子拽出水面。藤香凉子憋了半天,一出水面就要大声咳嗽,被别玉寒捂住了嘴,只到看着令主的画舫和手下变为黑影向长江上游远去,才送手,藤香凉子大声咳了起来。
放目四望,正如自己所料这里是河道的入口处。二人上得岸,找到一处密林藏好,别玉寒立刻施展神功为冷得不住发抖,嘴唇青紫的藤香凉子祛寒。
没有了马,别玉寒背起藤香凉子,沿着荒僻小路小心翼翼往西而去。在一家农户索性买了些农家衣服穿上打扮成农家夫妇,外带买些干粮和一头骡子让藤香凉子骑上,继续沿着山旁的小道西进。到达武昌家中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看到自己的一向风流倜当的老公一身农家打扮,牵着一头上骑一名农家小妞的驴,模样怪异可笑,就好像乡下小新郎带着新娘回娘家,大家都笑弯了腰。
“笑,笑,笑,你们差点当了寡妇,还笑的出来?”别玉寒气恼地骂道。
众夫人大惊失色,忙问怎么回事?听到从杭州弄一个风尘女子来,当即脸拉了下来,没有一点好颜色。别玉寒看在眼里,忙叫明镜霁月带藤香凉子下去更衣,顺便给自己弄点吃的。明镜霁月十万个不愿意地带着藤香凉子下去,小嘴撅得比主人们的嘴还高。
“我也是不小心上了贼船,毁了藤香凉子小姐的清白。”将原委说了一遍。众位夫人怪他之余连带着把慕容万骂了个够,气他将自己的老公带到那种下流地方去。
“我也是没办法,谁让该死的龙龟作怪,让本少爷迷失了本性,使性欲冲昏了头呢。但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我看就让她跟明镜她们四个做个伴吧。”
“为什么要跟我们做伴?”这时明镜霁月分别端着食盒和别玉寒的衣服进来,听了不高兴地回道。
“你们四个总是要嫁人的,再说有些事你们做来也不方便。”
别玉寒的话更让明镜和霁月不高兴,明镜撅嘴嚷道:“怎么不方便了?伺候这么长时间都没说过,现在说出来,还不是找到漂亮的就嫌弃我们了。”
“瞎说,我就是说有些事你们,你们”别玉寒一时不知如何将那种事说出口。
“那春桃、秋香方便吗?”霁月话一出口,别玉寒刚喝入口用来掩饰自己的茶差点喷了出来,狠狠瞪了阿娇一眼,准是这丫头将洞房之夜的事说出来的。阿娇故意扭头装做不明不白。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们四个找个伴儿。”
“那她在这家里的地位岂不比我们四个还高?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入婢,婢不如妓”阿娇叫道。
“是吗?那你和她换一换得了。”别玉寒恼怒这表妹太难弄,给了她一句。
“你敢。上次出去你带了一个西域妓女,这次又是一名东瀛艺妓,以后这里还不成了妓院了?我告诉姨父姨妈去。”阿娇叫了起来,哭闹起来。
别玉寒还真怕她告状去,老爹还不把自己的脑袋敲成了大冬瓜?最后还是千叶影儿出面。毕竟在洛阳自己几位姐妹输了赌,任由相公娶几位他自己决定,提出虽然五位姐妹彼此不分名分,但凉子毕竟出身风尘,虽可姐妹相称,名分上还是侍妾的好。
别玉寒马上同意。看到木已成舟,其余几位也就只好这样了。别玉寒看看雨过天晴,马上积极表现,与五位夫人折腾起来,五位夫人筋疲力尽罢事后,别玉寒搂着肚子大大的甄如玉,又是摸肚子又是趴上面听一听,一付就要当父亲的热情,最后才搂着甄如玉入睡。
藤香凉子知道自己的出身,只要能待在心上人身旁就行,加上她八面玲珑,拼命讨好几位姐姐,很快也被甄如玉她们接受。
第三集风流神侯第三章可怜芙蓉
此战慕容世家和九幽教联手击败了江南武林盟三大主力大江帮、白云堡和太湖帮的进攻,伤了洪雷和谢阳,毙了太湖帮帮主‘太湖神龙’孟太湖,着实让江湖震惊,让人对慕容世家和九幽教产生敬畏,好多门派尤其是淮南淮北和中原一带的不敢再挑明了支持江南武林盟,与他们作对。而盟主龙风是刀君和剑圣的高徒这一消息,给因此战沮丧的江南武林盟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江南武林盟的人兴奋不已,毕竟刀君和剑圣已是江湖中神话了的人物,大家无不崇拜敬仰。
这次双方之战,参加人数之众,拼斗之惨烈,战线之长阔,死伤人数之多,都是江湖上多年来未有的,江湖多年来一直相承的格局也被因此打乱。别玉寒借此放弃洛阳,襄樊,将九幽教东移较为富硕平静的淮河两岸,长江以北,由此不但控制了武昌以北,邙山以东的北方江湖,更与慕容世家相互呼应,牢牢控制住南京以东长江两侧,使得江南武林盟东下的努力付之东流。与此同时,别玉寒将九幽教撤除洛阳和襄樊一带的力量放置在邙山总坛和武昌府,这样,江南武林盟虽然得到了洛水汉江一带,却被别玉寒从中竖起一道屏障,将其拦腰分开,东西不得相连。
在此情景下,洞庭十八盟趁九幽教撤离洛阳襄樊之时大肆进军,不但掠夺了九幽教原来占有的地盘,还与芙蓉剑庄和南宫世家发生摩擦,这也是别玉寒预测到也想看到的结局。他知道现在的南宫蕊和白天雷意气风发,都有重振家族的雄心和实力,不会甘心就范江南武林盟,也不愿看到走了九幽教这头盘踞多年的虎,又来了一匹贪得无厌的狼。
正值新皇刚刚登基不久,陕甘和河南西部灾情不断,流寇四起之时,这场在明朝大后方的江湖门派之争震惊了朝廷。崇祯厉令两江和浙闽巡抚加强治安,严禁聚众械斗,对违反朝廷明令的严惩不贷。
一时间不但江湖危机四伏,更是面临朝廷的惩戒,江湖各大门派纷纷出动,寻找解决的办法。连一向超脱江湖之上的少林武当也从中斡旋,企图调节各门派之间的仇恨和误解。最后少林掌门无尘方丈和武当掌门风云道长联名邀请江南武林盟,别玉寒和九幽教,武林四大世家还有丐帮,大江帮,唐门,八剑堡,白云堡和七剑联盟等江湖三十余家大门大派四月初十在少林寺举行武林公会,共商如何解决最近的江湖纠纷。
因为朝廷的介入和少林武当的调解,为了准备即将举行的武林公会,大家都在表面停止打斗,给江湖带来暂时的宁静。当然这也是大战前的宁静,大家也都趁机抓紧时间调整自己的部署,加强力量,为将来争得自己的利益、对付更大的冲突做准备。
别玉寒也不例外,将自己去飞马牧场路上招收的百名家丁和其他家丁安排在一起,抓紧这几天的时间教授他们武功。听说这些人在自己离开的日子里由狄龙狄鼠负责训练,已经一脱灾民的颓废样子,个个龙腾虎跃,士气高涨,跟着他们俩学了些基本功夫。便命狄龙狄鼠将他们分成五个分队,分别由曾在陕南做土匪会些武功的五名匪首带领,明日传授武功。
看到别玉寒和几位夫人来到教习场,五名匪首立刻上来参见。听到他们报上的名,几位夫人都掩嘴而笑。使棍的是老大,叫猴超群。老二马不飞,使剑。老三牛大嘴,张着一张大嘴嘿嘿舔着手中的大砍刀。老四杨大礁,手中一对双钩。杨大礁一报完名,阿娇嘟囔道再嚼吃的也是草,岂不是草包一个?
阿娇这么一说,老五朱天,矮矮胖胖抱着一根比自己还高一尺的大雨叉,扭捏着上来参加几位女主人。阿娇没开口,杜隽说话了,猪天,猪能飞上天吗?一看就是一付吃相,大事无成。杜隽的话让朱天站在那里更是扭捏起来。
就连千叶影儿也笑他们的名子起得让人哭笑不得,配在一起不就是牛马猪羊猴吗?和别玉寒商量后,千叶影儿想到家丁内功都低,便提议组成阵式互补内力的不足,可能会早日派上用场。别玉寒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自己所交手的武林高手的武功阵式,心血来潮,创了三招剑法,三招刀法和三招枪法,每三名剑手,三名刀手和三名枪手九人一组,以剑守阵,刀袭近敌,枪攻远兵。千叶影儿将明镜四位丫头练习的四相阵改变后九人练习,可以长短互补,攻守同盟,加强战斗力,以便以后少受伤亡。
别玉寒内力绝顶,施展出自己刚刚创出的这三招剑术,三招刀式和三招枪法,剑影纷飞,刀劈河山,枪枪夺命,令人眼花缭乱,百人立刻惊呆,鸦雀无声,别玉寒收势后好久,大家才震声欢呼。只是别玉寒这九式是从众名家那里看到后发挥创造出来的,自是深奥莫测,这些人如何能够明白?别玉寒只好慢慢演示给众人,教给他们要领,看他们的天份和造化了。
说来也怪,这些人见了别玉寒施展的神功,个个心花怒放,要学这绝世武功,拼命练习,士气之高大出别玉寒的意外。
看看过了四月初一,别玉寒决定带千叶影儿,王幽兰,明镜如月和狄家兄弟,仍由祝伯赶车,和同千叶无方一行明日赶往少林寺。让阿娇和杜隽待在家里照顾肚子很大不方便的甄如玉。留下剑伤已愈、玩命练剑的沈岩和胖瘦二婆带领花妖等守家,同时加紧训练家丁。经过严密布置,加上黄山神尼的暗中保护接应,别府,千叶世家和九幽教的阵容强大,应该不怕那个令主趁机袭击。
刚刚布置完,芙蓉剑庄总管梁煦来到递上帖子,看到是白天雷在‘明月楼’等待自己,便带领千叶影儿和王幽兰跟着梁煦来到‘明月楼’。
“别兄肯赏脸赴宴,白某感激不尽。”看到别玉寒进来白天雷夫妇连忙站起迎接。
双方见过礼,酒过三巡,白天雷道:“别兄真是大手笔,不但挫了龙风、洪雷他们江南武林盟的威风,还把九幽教突然撤出洛阳襄阳一带,将地盘拱手让给洞庭十八盟。”
“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单凭九幽教的力量怎能对抗江南武林盟?防线太长力量更弱,只好如此了。再说,别某早就有从南宫家和芙蓉剑庄的地盘撤出,免得和你们长生摩擦。毕竟我们是朋友,你们兄妹对别某还有救命之恩,这点我在洛阳就和南宫家主言过了,借着这个机会撤了,也好减少些伤亡。”
“你撤的时机好啊,老兄,不叫九幽教和我们摩擦,却是让我们和龙风摩擦起来了,一箭双雕之计。”白天雷指着别玉寒,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怎么会呢。别某就是点子再多,也不会用到你们这里,别某对朋友一向是真诚相待的。再说,我看白姑娘和龙风走的很近,也许你们就要成一家人了,怎么会有摩擦。”别玉寒趁机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噢,馨儿就是任性胡闹,听说在洛阳和苏州都对别兄无礼来着,小弟这里代妹妹赔礼了。”
“哪里话,白兄,白馨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她就是真在我身上捅俩窟窿,我也不会生气的。何况在洛阳碍与当时的情况,夺了她的剑,确实得罪了她。”
“这丫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受点教训也是好的。”南宫雪在旁道。
“大家都往少林寺赶,白少主怎么反而背道而驰,离少林寺越来越远了?”千叶影儿问道,要知少林寺在襄阳的北边,此刻却向南来到武昌府,应该有什么原因。
“我们提前出来找馨妹的。”南宫雪答道:“馨妹离家好些日子了,江湖上这么不安静,婆婆担心,让我们找到她,免得她一人在江湖上瞎闯,出个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别玉寒和千叶影儿心里立刻明白他们找白馨,而白馨和龙风在一起,可能要通过白馨打探江南武林盟的意图,二者甚至联盟也未必可知,今天请自己来这里也想必是探听自己和九幽教以后的意图。
方想到此,只听白天雷问道:“苏扬一战,朝廷震惊,弄得江湖都个个自危,不知别兄下一步如何?是接受少林、武当的调解,还是要继续打下去?”
“我这里是被迫自卫的,是和是打一切全看龙风的。在下觉得这江湖还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好,争乃进步,争亦是不争,争与不争中才有宁静,一家坐大,未必就是好事。”
“别兄说的是,但愿龙风也这么想。”
“白兄与龙风同为‘江湖四杰’,白小姐有与龙风是朋友,芙蓉剑庄可以借此机会说服龙风当了江南武林盟的盟主也就罢了,一统武林是不可能的。”
“别兄这句话说得对,白某如果有机会会和龙风说的,只怕龙盟主未必听在下的。”
“也许他还真听你的。”别玉寒想到白馨和龙风在一起的亲密无间,也许真能听一听这位未来的大舅子的话。
“听说白馨和龙风在一起,日前离开南京西上,我们也想在同别公子交谈后同龙风谈谈,俗话说和为贵,如果双方真能化干戈为玉帛,也是江湖之幸。”白天雷此话一出,别玉寒明白芙蓉剑庄此次来武昌府的目的,如果芙蓉剑庄能在武当大会前说服龙风和别玉寒双方和解,其作用不输号召召开武林公会少林武当,必将令江湖刮目相看,芙蓉剑庄在江湖的地位也会大大提高。
“但愿如白兄所愿”别玉寒一笑,端起酒杯。一名芙蓉剑庄的家丁在门外报道:“报告主人,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白馨,大家方要打招呼,看到进来的白馨突然呆了。一向如阳光般灿烂甜美,热烈浪漫而又直率,笑比芙蓉的芙蓉剑此刻不但如霜打般无精打采,人人都可看出她刚刚受到极大的伤害,头发散乱,双眼红肿,满脸泪痕,红线绣出朵朵绽开芙蓉花的白色长裙更是沾满泥泞。
看到妹妹这样,南宫雪连忙站起:“馨妹,你怎么了?”
低头进来的白馨听到嫂嫂的话,哇的一声大哭,方要扑到嫂子怀中,突然看到别玉寒坐在一旁,拨出长剑发疯地刺向别玉寒。
“砰”长剑应声而飞,却是白天雷出手。不望插入梁上的长剑,白天雷望着自己妹妹,沉声道:“馨儿,不得造次,有话说清楚。”
白馨扑入白天雷怀中,哭喊道:“哥,这个大淫贼糟蹋了我。”
此话一出,别玉寒还端在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坠落地上,摔得粉碎。
“什么?”别玉寒惊叫道“你是不是疯了,白馨,我们自苏州城外匆匆见了一面后便未见过面,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虽然蒙面,但我仍从扬起的面巾看到你的脸。”白馨咬牙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用那肮脏的逍遥芒和玉箫摧残我的身子。”
原来芙蓉剑数日前与龙风和大江帮帮主洪雷等一众离开南京西下,前日到了九江,龙风接到八剑堡少堡主卢谦的信,请他到庐山八剑堡走一趟。看到龙风不愿带自己去,白馨知道自己不是江南武林盟的人,不便跟去参与盟中事务,便同其他人留在客栈等待龙风。
谁知自己刚入睡,便被一蒙面人偷入房中,点了自己的穴道。等自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郊外森林中,蒙面人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白馨大惊,挣扎之下方知自己的麻穴仍被封着。蒙面人淫笑着解开自己的长裙,褪下自己的衣兜和絷裤,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揣到怀中。白馨拼命喊叫,但深山老林的深夜中,除了惊吓野兽飞禽,又有谁会来救自己呢?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绝望地闭上了眼,两颗泪珠无助地滚下。
可对方面对如此佳人,似乎并不猴急,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突然感到乳房一凉,有点疼痛,忙挣扎着抬头望去,却是蒙面人手里拿着一块晶莹透明的五角形玉石,在自己乳房上划过。看到这块玉石,白馨浑身一抖,这不是别玉寒的暗器逍遥芒吗?怎么会在这人的手里?难道
想到此,不敢往下再想,任由逍遥芒划过自己的全身,最后在自己的隐私处停下。腿间一凉,白馨又是一惊,难道这人变态到要用那东西割破自己的清白?感到不像是利物,想到此,微微睁开眼睛瞄去,大吃一惊。原来对方手中拿着一支碧玉箫,在自己的私处轻蹭慢磨,心中立刻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头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看看白馨在自己的挑逗下欲火渐渐烧了起来,蒙面人更加起劲,白馨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法控制体内那股难以忍受的燥热,羞愧难当,呻吟中哭泣起来。就在这时,下体一阵剧痛,白馨大叫一声,人几乎晕了过去。虽然闭目,但凭着蒙面人在自己身上疯狂冲撞和腿间的火辣,白馨知道蒙面人彻底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操,绝望无助地任其糟蹋驰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馨晕呼呼在抵抗着自己体内深处被对方一下一下撞醒的快感时,蒙面人突然停下,抓住了白馨的手。白馨一惊,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对方骑跪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脏物塞入自己手中。白馨什么时候见过男人这东西?握着热乎乎硬帮帮红通通的东西像是握住了一条咬向自己的蛇,下意识地要甩开,却穴道未解,全身无力,蒙面人一只大手握住白馨的手动了起来,令一只手粗暴地抓住白馨饱涨的乳房揉搓起来。看到手中如此硬物,羞得白馨再次闭上眼睛。
手中的东西在随着揉搓越来越涨大,蒙面人一声低吼,一股白白的浓浆喷射而去,尽数喷洒在白馨优美白净的脸上。白馨一惊睁开双目,随即长大口,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原来蒙面人在兴奋中头一扬,威风荡起面巾一角,心中一直怀疑却不愿承认的还是便成了事实。别玉寒的脸清晰地暴露在白馨面前!
白天雷怒发冲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右手在剑鞘上一按,长剑弹入空中,划做一道银虹袭向桌子对面别玉寒的咽喉。
王幽兰和千叶影儿都震惊在白馨被别玉寒强暴的消息中,看到白天雷的剑闪电般刺向别玉寒的咽喉,别玉寒却一动不动,花容失色,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只听当的一声,别玉寒的玉箫自桌下弹出,不偏不倚击在对方的剑尖上。白天雷的剑一窒,手腕一抖,长剑一撤,在空中挽出一朵剑花,再次刺向别玉寒。
“慢!”别玉寒喝道。
白天雷的剑停在空中,握剑的手轻轻颤抖:“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话说?亏我芙蓉剑庄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却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不论你信不信,这件事绝不是别某做的。”
“馨儿不但看到你肮脏的逍遥芒和碧玉箫,还看到你这淫贼的脸孔,你还想抵赖。”南宫雪从旁骂道,也抽出长剑,站在丈夫身旁:“虽然你曾对我南宫家有恩,但你如此残忍无道,对馨儿你的救命恩人都能做出如此之事,禽兽不如,南宫雪身为芙蓉剑庄的媳妇,誓死要报此仇。”
总管梁煦也拨出了剑,站在白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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