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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枉得不洁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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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夜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着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着陆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着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的熊

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

史大惊骇道:你你怎麽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着什麽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子一般见识。说着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陈,你瞧瞧我的身裁,这外号不虚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着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说着说着,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颊。史大呼的一拳,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

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方才我所梦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没让公子见笑了。

陈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闭嘴!

花弄蝶刷地一声,敞开摺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後,便难以忘怀;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讳;大伙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宽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却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谓各有姻缘莫羡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到娇妻。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

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辞而去。

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

史大皱眉道:咱们活了三十几个年头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内可得娇妻?这太玄了,我不信!

陈忠道:如果上天当真赏给你一个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们小霜霜那样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陈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这时,另两名前来换班的镖师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麽事情这麽高兴啊?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诉你们!说罢哼着歌相偕离开。

当日,陆氏兄弟把谢锋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断後,便决定在将谢锋择日安葬後,继续完成押镖的任务。镖局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为之一振,一扫往日的阴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但闻街道上更夫敲了三响,陆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大师哥怎还不来?竖耳细听,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声外,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陆玄霜略带失意地低下了头,不经意望着自己的胸口。虽然穿着葱绿抹胸,却遮不住那丰腴的双峰;闻到自己身上阵阵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抹胸,轻捻着自己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於与白少丁的欢爱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陆玄霜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云雨。不仅夜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交欢。由於白天镖局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着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性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於计数了。

对於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後,陆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肉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三天下来,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後,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着。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麽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还不快进来?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麽?那样做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後,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麽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麽?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麽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拨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着,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着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麽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後,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麽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着。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着小霜霜来过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淫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後,打个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便伸伸懒腰,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着: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麽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着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局所保这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中?两人有着同样的疑问。

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呢?真教人想不通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来,放在咱们房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着,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照啊!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们房,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宝,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顿感恐怖之至。

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那现在怎麽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赶紧收拾细软衣物,避避风头再说。

陈忠指着床底道:那这些宝物怎麽处置?

史大道:陷害咱们的人,巴不得咱们带着宝物逃走,这样一来,咱们更是罪证确凿,百口莫辩了;我看宝物还是留着,待咱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写一封信给总镖头,告诉他咱们是被陷害的,请他前来挖取宝物,如此一来,或许可以澄清咱们的冤屈。

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麽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也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原来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着。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淫心埋没了理智。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着史大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陆玄霜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当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於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才到门口,竟见到史大和陆玄霜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陆玄霜的肉洞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了裤子,下身赤裸着跳上床去,跪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巨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着。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陆玄霜也配合着陈忠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着;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的巨棒,在她口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了陆玄霜的上下口,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麽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发觉自己的嘴,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液体,这不知名的液体似乎从嘴角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难过。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液体吐了出来,心头感到一阵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有个人抱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旁碰到了一根毛绒绒、软绵绵的肉棒。

陆玄霜心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们是谁啊?全身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着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其中一人点着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差点儿昏厥过去。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全身精赤条条地,两腿之间的肉棒皆一览无遗。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了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两名淫贼碎尸万段。史、陈两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玄霜捶打咒骂。

陆玄霜屈着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着被褥掩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着泪珠,全身兀自抽搐着。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我的衣服还我。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你们不知用什麽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来,不让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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