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白虎族的欲孽民风(1/2)
天下之大,正是无奇不有。有些事情,我们看来谬妄荒唐,不合伦常,但在另一些民族会认为是天经地义,
不能违反。我曾有过一两件这样的履历,说出来一定会说我凭空臆造而又心理异常。我说出来,信不信由你。
无论是什麽人,如果他遇见一些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总有一股要跟人说的激动,况且,这件事对我没
有丝毫损害,反而给我有无穷甜蜜的回忆。所以,我将故事诉你,我照旧这句话: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今年廿八岁,喜欢摄影,旅行,享受人生。这些喜好都是很破费的,但我不用担忧经济泉源,我
有许多工业,两年前,我中农了五百万加币**彩,一夜间,我成了富翁。
我原来是个电脑剖析员,在一间大财政公司事情,做了叁年,醒目投资之道。中奖後,我买了一间大屋,买
了新车,正式接女友嘉伦及她的十一岁女儿来住,使她们生活舒服,其馀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产投资,短短
两年,我的资产升多了差不多八十万,我预料地产会停滞,连忙将资金抽回,投资在高科技股票,地产放缓
期间,电子业一枝独秀,我制止了在地产的损失,我是一世够运。
辛苦事情了两年,今年实在需要休息一下,我企图到南中南美洲渡长假,拍摄一辑当地风土人情的照片及录
影带,不是为了赚钱,完全是兴趣。
嘉伦没有兴趣与我同去,她不能适应这样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旅馆,上餐厅,乘飞机。况且,她要照顾
十叁岁的女儿,所以留在多伦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广告徵求同伴,找到一个同道,他叫杜拜,是个退役武士,曾打过越战,现在是个西席。我们一
同企图行程,购置用具,研究地理情况,十分投缘,相助愉快。後来他想先容多一个朋侪加入,我也同意。
两天後他带了来,原来是位或许卅岁的女士。她有一头金,样貌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有几分妩媚,体格
粗壮,胸部高矗,双目敏捷,性格豪爽。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犹疑,不知她是否清楚我们不是普通渡假,杜拜告诉我她会比我更能适应今次旅行,她是位人类
学研究员,曾到过不少亚洲落後国家,研究当地民族生长,也曾揭晓过几篇有分量的学术文章。她最近研究
南美洲土着的原始文化,希望可以和我们同行。我表甚表接待,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摄影,有女同行,何乐不为。
启程前一星期,发生了一件不幸事情,杜拜在一宗车祸中断了右腿,要叁个月才复完,无法成行,只有退出
,我们的事前预备时光已经做了八**九,各国的签证也办妥当,欠好取消,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发。
一九**年十一月底,我们到达秘鲁的古斯高,企图沿着安迪逊山脉南下到玻理维亚,亚根庭,智利。我主
要拍摄在高山土着生活习惯,露比则探索他们的原始文化。
我选上中南美洲作为目的是这里的人种混杂,西班牙人统治这大片地域有数百年之久,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种
,有东方人的优美体态,有西方人的仙颜轮廓,是最漂亮的人种之一。露比则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关性器
官崇敬之谜。我们买了一辆性能极佳的吉甫车,选购足够物品,就往山区的部落乡村出发。
最初是她做她的研究,我拍我的照片,後来觉察原来我们做的大致相同,她是用文字,我用图片。而且,她
是需要有照片说明她得事情效果,我的照片不能缺少配景先容。於是我们配搭,现在她将所有摄影时光交给
我,自己专心文字纪录和形貌,我们相助愉快。
最初两个星期事情顺利。我们停留的乡村,村民十分友善,让出最好的地方给我们,我们给他们的款子微不
足道,在他们看来是一笔财富。那里的生活条件虽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露比的适应性果真比我更强,我最
怕晚上的蚊虫,时时弄的性情十分急躁,她则心平气和。
你怎能忍受这些讨厌鬼的不停叮咬?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发性情。
已往两星期,我们都是脱离房间留宿。今日,我们来到一个新乡村,这里的人只能让出一个小房间,我与露
比第一次同睡一室。吃过难咽的木薯混肉碎,她在手电筒微弱光线下整理条记,我全身涂了防蚊油,照旧被
叮得随处红肿。
这些小昆虫不算什麽,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继续事情。
我架起小蚊帐,钻进内里,虽然避开蚊子,但纷歧会全身湿汗淋漓,热气难当。我们住的屋子,是个四面无
窗的密室,只有一扇仅可通过的小门。
我脱了上身笠衫仍是满身大汗。看看露比,她的无袖笠衫也湿了一大片,鼻尖额角香汗淋漓。
太热啦,我去河滨洗澡,你陪我好吗?她盖上条记,眼中似乎尚有所求。
好,实在太热了。人地生疏,一个女人到河滨出浴,我不放心。
我们来到离乡村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仅可辨物。露比脱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珑浮凸的身
段。她逐步走进水里,展开朵朵涟漪。
你不怕有鳄鱼吗?
不会有的,中午我望见有些女人及小孩在这里洗衣服,应该很清静。你也下来浸浸水,很清凉舒服。
我脱去裤子,也走入水里。真凉爽!我们只把头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相互只能认出轮廓,她的一头金
在水面飞扬,像一疋闪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潜进水中,好一会儿,她在而水底下抱着我双腿,逐步沿着
我的身体,在我眼前六寸浮出水面,呼一口吻,抹掉面上水珠,然後双手抱紧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映连忙升起,也拥着她长吻。我们机乎在水中**,但她说照旧回到屋里好,不知水中有没
有细菌,如果熏染了就很贫困。
我们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急躁,我们半跑半走回到屋子,连忙脱光衣服,钻进小蚊帐,猛烈地造爱。她身材结实,**大而坚,强烈需要,她说有两个月没有男子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获得第一次满足。
我也有两星期独睡,所以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只是十分钟就放,各人都到达高氵朝。此後,我们每晚都同宿
一室。不外我和露比的关系不是故事的主题,所以不在此详述。
我们再在山区小乡村之间做会见及摄影等事情。有些地方,我们的车子派不上用场,就买骡子,顾向导,在
深山中的小乡村穿插,这里的土着因为少与外界接触,人种多是较纯印弟安族,东方人味道很浓,缺乏混血
的漂亮样貌,他们的实单纯及充满苍桑的面目,没有减退我的丝毫兴趣,不外露比就找不出有关性器官崇
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们需要回到一些较文明,物质较齐全的市镇补给物资,找一间较舒服的旅馆
,吃几顿较适口的晚餐,休息几天。於是我们选了一个名安东班巴的市镇,预备停留一星期。
以当地水准来说,安东班巴已算是现代化市镇,有一间超级市场,叁间旅馆,一间银行,几间餐厅,只有外
国人才可以肩负得起。大部份当地人仍是十分贫穷,栖身简陋,食物粗拙。我们静养了几天,所需物品也添
购得七七八八,开始企图下次行程。
一天,我们在那间唯一无二的超级市场走出来时,冷不提防被人从旁边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
倒,即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扑到,对他拳打脚踢,我在倒地时也擦伤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
有一个督我一眼,若无其事继续打那人,我心中有气,大喝一声:不要打人!他们停了手,转头看着我
,一共有四小我私家,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个十叁四岁的少年,看衣饰是山区中的土着,已被打的片体鳞伤,
满面鲜血。
我们曾经跟这些山区土着住过十多天,他们十分单纯,是时常受欺压的一群。
为什麽要打人?那几个穿制服的被我凛然态度聂服,停了手,其中一个用十分生硬的英语说:他偷了
工具,我们要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态度十分狂妄。
他偷了什麽工具,我代他赔。我望见那少年十分可怜。
他们几个相视一笑,用土话相量一轮,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或许值叁十美元,他们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为事主不追究赔偿,否则要将那少年交
给事主,这简直是勒索,我们也没有措施,只有照付。
这时,露比拉着我,快快脱离这里,你给他们看到你有一大叠钞票,他们会见财起心的。快走吧。她不
由分说,把我拉到上车,打火开车。同时,听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着拼命的向我们车子跑来,大叫虎柏,虎柏,後面随着那几个大汉。露比叫我停车,
开门接那少年上车,然後我大踏油门,留下那几个大汉叫骂。
露比说我们要尽快回旅馆,收拾一切连忙脱离这镇,否则贫困多多。我飞车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馆,在途中
,露比用土话和那少年攀谈,抹去他面上血迹,又仔细的看挂在他颈项的一件饰物,我无暇细顾他们,只希
望在那班恶汉找到我们之前脱离这地。
回到旅馆後,她仍然跟那土着少年说个不休,带他到我们的房间,我尽快收拾行囊,露比显然十分兴奋,她
甚至用笔画了几幅图样,和那土着少年指手画脚,然後兴奋大叫说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敬性器官的文化,在这
少年的乡村仍有这样的仪式,他肯带我们回去旅行。
我要冒险回镇,买几份厚礼给土人才容易服务。露比加上一句。
我们一同去,我不放心你一小我私家去。——
我们急遽脱离旅馆,再到镇上购置礼物,幸好一直都没有碰上适才那几小我私家。两小时後,我们由那少年带路
,往他的乡村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属印卡奴族,自称是古印加帝国的遗族。露比说有此可能。他曾经跟一位西方传教
士念过几年书,十分憧憬都市物质生活。四个月前,他从乡村跑到这里营生,但随处给人欺压。有一次,有
个商人请他做粗工,说明包食宿,天天尚有一百披索,做了一个月後,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说他食量太大
,薪水已供了伙食,而且还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为所有土着都不晓算术,居心诱骗,那知安地度识字还晓
算术。
他跟商人理论,那商人说:你走吧,可怜你,不用你还那一千披索,以後不要再回来。
安地度十分恼怒,去找警员,警员早受了那商人利益,拖拖拉拉,不愿剖析。於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
两件衣服,被守卫望见,他撤手就走,守卫穷追不舍,在市场前撞倒我。在我付过钱後,守卫还要抓他回去
,所以他追着我们的车子,求我们救他。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以後不再到都市,都市随处是坏人。他以这句话竣事他故事。
你如何知道你要找的史料,会在他的家乡找到?我转头问露比。
她脱下安地度颈项挂着的一块饰物给我,那是一块不知用什麽金属制成的椭圆型牌子,上面弯弯曲曲的刻有
图案,因年月古远,已略有糊。
露比望见我面露不解之色,解释说:这是女性口的图案,这点是阴核,尚有这几个字是大哉,欢喜
泉源之神奥娃膏泽。
我细心察看图案,真的有点似女人yin户,但如果不说明又不容易看出来。
他说他妹妹有另外一块相似的牌子,我相信是男性性器官的图案。
他怎样得来的?我十分感兴趣。
他自小就戴上,从来没有离身。
他的家长相信在族中很有职位。
露比微笑颔首,面露赞许。是的,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亲是最尊贵的太阳之女。
太阳之女?
就是主持膜拜仪式的女祭司。
你到底找到了他们,真不枉此行。
不是我,是我们,若不是你脱手救他,可能一直也找不着呢。
我不累赘详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总之所有族人都待我们如上宾,尤其是安地度的母亲更是当我们
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原来安地度是离家出走的,他带着的那块金属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如果遗失
了会导致整个部族瓦解,所以我们享有帝皇的待遇。
说来希奇,印卡奴族与其他山区部族不大相同,他们面目轮廓较重西方味,眼睛大而明亮,鼻梁挺而直,皮
肤较白,牙齿整齐,而且身材健美,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种。他们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栖身在叁
条相距不足一里的乡村里。
安地度的母亲玛莉娜很年轻,只有叁十岁,典型的欧亚混血儿,十分漂亮,有很健美身材,他的外祖父奇士
奥只有五十五岁,已经是全族人最长寿的。可见他们寿命不长。
他们有一个很古老的宗教仪式,叫奥娃清洁礼,就是在两天後的除夕及元旦举行,一连叁天,我被邀请
为仪式的辅礼人,这是族人给外人最高荣誉,我不能拒绝。
这两天,玛莉娜告诉我最好只管休息,养精蓄锐,否则难以应付在奥娃清洁尽的消耗,她给我吃了一些
花蜜,果真清心寡欲,全身静息。
两天後,就是除夕,全族十四岁以上,叁十五岁以下的女性集中在奥娃庙中的大殿,男子及儿童都留在
家中,这殿制作在一个森林之中,占地有好几公顷,如果没有人带路,不容易找获得,殿内叁百多个女人中
只有我一个男子。她们按已婚或未婚分成两大群,其中又以年岁再分为几组。
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异,以女权为首,一个女人,如果她果真认可某个男子为丈夫,她就是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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