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六十一章(2/2)
陈遇白转身时勾了嘴角。
“叫她们摆饭吧,难堪起这么迟,我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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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离“惊险”的“瞒天过海”,自觉做下了她人生第一智慧隐秘之事,惋惜才自得了半日,到了黄昏时,她的手臂突然肿了。
到底是王府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长大的小姐,虽然她从小顽劣,但身子到底是娇贵的,她又从小就没有好好念书,那里能这样突然一整夜全神贯注的作画?一整日蔫蔫的一直犯困不说,手臂酸酸涨涨的使不上力,到了黄昏便发现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
她起先以为自己是中了毒,大叫小叫的喊良人救命,国师大人正在拟早朝的奏折,连忙放下了笔过来。
撩起她袖子仔细一看,他眉头微松:“不是什么大事,你昨日可有——唔,搬运重物?”
纪小离摇头:“我没有!”
“有没有举着手久久不放下来?”
“我又不是傻子!”
国师大人眼光隐隐浅笑,看了愤愤的人一眼。
“那么……可有写字作画?”他慢条斯理的问。
“哦!”纪小离想起来了,但她又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啊!昨日我连笔都没拿起来过!”
陈遇白原本已拿起了消肿的药膏,可见她演的这样传神,他忍不住配合,放下药膏,他沉了脸、凝眉极重道:“那就糟了,这些都没有,手怎会无端端肿起来呢——小天,快去取我的银针来,我来替夫人针灸。”
一听要被扎针,小离耳朵都竖起来了:“不要针灸!不用针灸!我拿笔了!就是拿笔了!”
国师大人奇道:“你拿笔做什么了?”
“我……我看话本啊!”居然还学会振振有词了。
“看话本——拿笔做什么?”国师大人十分不解的追问。
小离“我、我、我”了半天,情急智生:“摘抄!”
国师大人闻言,目露欣慰,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指节明确的修长手指,指尖按入那雪白膏腴,轻轻一捻,挑了一抹药膏在指尖——他将个简简朴单的行动做的格外……撩人。
“夫人如此用心,为夫心甚慰之。”他微笑着说。
小离看着他手指那撩人行动,不知怎么以为身上有点热,耳垂都红红的,“呵呵……”她干笑。
“那今晚,就看夫人体现了。”他笑得越发愉悦。
小离呆呆的看着他,紧接着即是一声惨叫——他将那药膏搓热了揉在她手上,分筋错骨一般的力道揉搓,好疼!
小离哭得满脸鼻涕。
国师大人再也忍不住,看着她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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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离那可怜的胳膊,足足两天才好。
实在那药膏抹了之后很管用,当日到了晚上胳膊就已经不肿了,她要求拆掉手上缠着的冰绸,可国师大人“心疼”她,禁绝拆。
“夫人用心研习,为夫心甚慰之,定当呵护夫人痊愈为止。”他情深意重的对她说。
小离哭着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压着我呢?你压着我、我怎么痊愈?”
陈遇白吮着口中幼嫩鲜味,恋恋不舍的松开唇齿,然后对着上头轻轻吹口吻,满足的看到那初雪一般的幼嫩情不自禁的颤了颤,他心情很好的抬头对她解释:“夫人只是手受了伤而已,这事并不延长。”
况且他将她缠着冰绸的手臂绑在了床头,再猛烈也不会压到的。
纪小离哭了。双手被绑,只能任由他欺压,偶然被他欺压的狠了,也只能扭着赤条条的身子抗议,可她只要扭动,她身上起升沉伏的人就会更起劲,到厥后竟然抬了她腿往他肩上扛,把她折的像只青蛙似地狠狠欺压……
“夫人……可有摘抄到这段?!”他重重顶到最里头,抵着那处重重的磨,磨的她满身颤,说不出一个字,偏偏他还要认真不已的追问:“那么这样呢?可有?也没有吗?那夫人究竟是摘抄了哪几段?按说夫人的手臂都抄肿了,应当十分详实仔细才是——是为夫做的还不够详实仔细么?”
“够……够了……啊!”小离被他磨的心尖上都发酸,好不容易颤颤的说出话来,下一刻他越发恶劣的一个深顶——她尖叫一声,弓着身子僵在那里、满身哆嗦……
陈遇白享受着身下紧致包裹的哆嗦吮吸,低头吃着送到嘴边的鲜味,心里痛快酣畅无比的忏悔:早知今日,那暗夜令该多弄几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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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小离虽前一晚没有作画,却也睡到了午时。
不外这日国师大人定时起了,精神抖索的在院中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沐浴易服后他在内室床边坐了一会儿,悄悄看了甜睡的人片晌,刚刚心满足足的出门上早朝去了。
小离被婢女们哄着起来,梳洗毕,她正趴在窗边和院中的芍药精斗嘴,一抹紫衣一闪而过,她兴奋的叫起来:“秦桑姐姐!”
正是秦桑,笑吟吟的落在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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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文啦~你们可以开始思量点播哪几个番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