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处长38(2/2)
“爱去不去。”她扭头走了。
我在外间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很无奈的心情。
这时,裴华在内里发话了,说:“你走吧,今天我没任何心情和你说什么,”
“你不能原谅我吗?”我走近说。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一块生硬被揭开的伤疤,你能让它马上愈合吗?提起这事我心里堵得上,况且又是你。别逼我了,让我静一会吧。”她用渴求的语气说。
“那你也不加入她们的聚会了?”我问。
“哪有那心情,你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她用被子把头蒙上了。
我悄悄的退出房间,带上门,怅然若失的叹了一口吻,咳!最耐不住寥寂的是情感,你不折磨她,她就会折磨你。
我走出院门,无目的的拦了一个的。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随便。看来这也是位内行,再也不问第二句,拉起我就走。随他去吧。
车行驶在四环路上,我无心看华灯初上的街景,苦思着我要去的地方。最后照旧决议去刘露那儿,我不想在这个时侯去打扰处长,她的事情够多的了。
“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司机问了句。
“是。也不是,心情较量烦,想出来转转,散散心。”我无意思的说。
“不如找个地方乐乐,玩上一阵什么就不想了。”他说。
这次我到是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但我没允许他。
“什么事都要想开,谁没点烦心事啊?老黎民为生计累,当官的为升官累。前几天我拉了一位主,在车上给我大倒苦水,说累死累活忙了个官,照旧闲差,说无官求官累坏了身,当官无差累坏了心。当官了,应该兴奋,可是个闲官,把他气的够呛,你说烦不烦?”他也不看我一眼,直视前方,象是对着玻璃说话,大侃而特侃。
我苦笑了一下,这哪是哪啊?但一啄磨,还真有原理,当官最大的空虚就是有职无权啊。
“去海淀。”我向前一指说。
“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你开的道啊,说去哪儿就去哪。”他也烦了。
咳!又遇一烦!
到了刘露那儿,我也没打点话,直奔她的办公室。心想,撞着就歇歇脚,撞不着就回宿舍,横竖无味透了。
碰巧,她在。
“怎么是你啊?事前也不打个电话?”她兴奋的埋怨我说。
“我途经这里,上来看看你。你在呢,我就玩会,不在呢,我就走人,横竖我是无目的的过来的。”我笑了笑,就坐在了她的办公桌扑面。
“还算巧了,我手头有件事,想加会班,校方邀我用饭我都没去,否则就让你扑空了。”她起身给我到了一杯茶。
“和裴华闹矛盾了,心烦,就跑这儿来了。”我也不瞒她,实话实说。
“呵,心烦了能想起姐,还不错。想吃什么?姐奖励你一回。”
“什么也不想吃,陪你说说话就行。”
“那也要用饭啊,我也饿了,咱去下面新开的一个餐馆,那里的饭菜照旧很不错的。”她说。
“那好吧,我们边吃边聊。”
进了旅馆,一派江南装饰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刘露要了个小包,点了几道菜。看来她没少在这里用饭,对规则和菜类分的很清。
菜很快上来了,“‘佛跳墙’,这里也能做佛跳墙?”我问了一句。
“是啊,正宗绍兴佛跳墙。这道菜韦立是最喜欢了。”刘露看着我说。
“那晚些时候我领她来尝尝,让她品味一下家乡菜。”我说着,就尝了一口,呵,真是鲜香适口,肥而不腻。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看来照旧和你们处长近啊,随处想着她。”她意味深长深长的说。
“你不是说她喜欢吃吗?再说也是她家乡菜啊。是不是?”我笑着说。这点她是将不住我的。
“是啊,韦立是人见人爱。在学校的时候,我就送她四句话,清秀靓丽、气质雅致、饱嗅书香、红袖拂俗。现在做事业了,还要再加上两句,睿智超凡、精明强干。”她边说边看着我,好象要从我眼里读到点什么。
“哈哈,那不成了极品了。”我笑着说。
“好,你敢骂你们处长,看我不告你的状。”
“我还不是重你说的话吗?”我忙着解脱,这时,鲍鱼上来了,我一看又笑了。
“为什么笑?”她问。
“那天你看到吸尘器的时候为什么笑?”我反问。
“哈哈,你个坏弟弟啊,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她笑红了脸。用脚从桌底下蹬到了我的裆处,揉了一下,说:“一会儿再给你上个参,比你还大个。”
“我这都发烧了,再来可不要补过啊?”我逗她说。
“那一会就把过剩的热量给我啊,姐替你分管。”她眼睛里透着诱惑和期待。
“怕你吃不用。”我看着她的眼睛。
“吃得消,吃得消。”
果真上来了两个大个刺参,她把她的那份也推到了我的眼前,看来真想给我大补了。
“哈哈。我还吃不用呢,这一个足够了,照旧给你吧。”我说着推了已往。她也没再客套,在我眼前就地做了一个消魂的行动,逗的我俩同时笑了起来。
由于没喝酒,很快我们就吃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俩心知肚明。她担忧办公室不利便,我俩打的直接去了宾馆,一对浪漫情侣,自然是套房一间。
实在,我们现在只需要一张床。进得房间,也不再需要前奏,边脱衣边上床,两个饥渴的身体牢牢的拥抱在了一起。
不知是不是大补的气力,那疯狂的节奏让卧榻都得不到喘息。她由女低音到女中音再到女高音,由长音变短音,由舒缓变急促,再配上我的长嘘短叹,上演了一出男女双合奏。一曲做罢,两人已大汗淋漓。他紧抱着我,流出了两行泪水。我知道,那是久旱逢甘雨的喜泣。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正在喘着粗气,自然也懒得下床去接了。她也把我抱的更紧了。一会又响了起来,我也稍得喘息,就脱离她起身接了过来。裴华!怎么是她啊?我楞了一楞,刚“喂”了一声,对方就挂断了。我忙打已往,开始是不接,厥后就关机了。
原来,阿姨喊着去用饭,裴华真的没有去。她们见我也不在,也没有再免强她,就留她一人在刑燕那儿休息。她想着她对我的态度,也感受到了有点歉意,就锁上门到我宿舍找我去了,没想到扑了一空,就打电话找我,由于没接她电话,让她想了许多。再加上她又没用饭,感受到了从心田到身体从没有过的严寒。当我再次给她通话时,她已在我的宿舍门口泣不成声了,所以就没接电话,厥后索性关机,已伤心到极点。
我的心也悬了起来,想给刑燕打电话,又怕书记在身边,再惹出其它的不愉快。心田也随之凉了下来。那适才的亢奋也随之消散了。
“谁的电话?”她懒洋洋的问。
“裴华的,她还在生我的气,不接电话。”我颓伤的说。
“那她干吗还找你呢?”她问。
“不知道。”我说着又回到了床上。但已没了玩性。
她又趴到了我的身上,说;“别想了,转头再说。”
“嗯。”不这样也没措施啊,我这样想。
她在我身上玩了一会,可怎么也没调起我的情趣。可能她很明确我的心情,没再说什么,下床去了卫生间。
我又拨了一遍裴华的手机,仍是关机。咳!也只有转头再说了。
我也随着去了卫生间,她已放满水,在内里正舒服的烫着。我看到了一条真正的尤物鱼,那红润的脸庞,那平滑白皙的身体,让谁都市春情勃发。可此时我确受裴华的影响,不能雄纠气昂了。
“来,趴到姐身体上来,不要再妙想天开了。”她躺在浴池里,两手向我张来。
我伏身爬了上去,那种滑润的质感又让我不自觉的挑了起来,但仍没有到达她需要的坚挺,她用手抓住,不住的玩弄着。
突然,她让我躺下,伏身用嘴含了上去,一种透骨的刺激让我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嘴唇的含磨,牙齿的轻噬,颇又另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