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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宇文婵伤感的轻应一声,小脸贴在武元衡的膛上,心中是即将分离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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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你怎么样?我们再休息一下吧。”宇文婵心痛的扶着气喘吁吁的乐翼坐在山道旁的大石上。乐翼有些虚弱的笑了笑,渐渐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主子,不如我背着姑爷上山吧。”宇文鹰有些担忧的蹲下身子为乐翼捶腿。乐翼实在太虚弱了,照这样走下去,他们就要露宿山中了。
“唉~我这身子是越来越不顶用了。”乐翼面色微凉,他面露慈爱的轻抚了下宇文鹰的黑发,“鹰快18了吧?”
“是,姑爷。”宇文鹰仰起小脸,一脸虔诚的看着乐翼,心里琢磨乐翼问他的年龄是何用意。
“以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翼,你问鹰这个干嘛~”宇文婵有些不解的栖过去,靠着乐翼的膛。
“呵呵……我是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鹰有个归宿。”乐翼别有深意的冲两人笑了笑。
听到乐翼的话,宇文鹰脸色变了几变,连捶腿都忘记了。接着,他垂下头,语气淡漠的说:“鹰全凭主子和姑爷安排”
“呵呵……你还未回答我将来的打算?”乐翼有些好笑的盯着宇文鹰有些苍白的脸。
“鹰一辈子都是主子的人,主子让鹰做什么,鹰就做什么……”宇文鹰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竟隐有哽咽之声。
“……”宇文婵心里很不好受。她微皱着眉头,转头看向扬着不怀好意笑容的乐翼。
“哈哈哈哈……我是在想,鹰这样乖巧又会伺候人的孩子,是不是该讨房媳妇了?”
他的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宇文婵神色怪异的看着乐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宇文鹰则努力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继续为乐翼捶腿。只是那握着拳的双手已经爆出青筋,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不经意的,看到地上有滴滴血迹落下,两人都是一惊。
“鹰?!”宇文婵惊异的探过手去,想要把宇文鹰的小脸抬起来,可是宇文鹰却别过头去躲开了。只是那尖削的下巴上的一缕鲜红,刺得二人一阵心痛。
宇文婵有些嗔怪的看着乐翼,眼神里都是责备。乐翼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怎么?鹰刚不是才说过,听凭我们安排么?”
“翼……”
“婵儿,听我把话说完。”乐翼笑得很温馨,“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时日无多了。婵儿已为我了了今生的一切心愿与牵挂。此生,乐翼断是无所遗憾了。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到了婵儿。我此生所做的最引以为豪的事,就是与你相遇时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求你买下我。”乐翼一边扬着幸福温馨的笑容,一边把身旁靠着自己的宇文婵搂在怀里。
“婵儿,与你结为夫妻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我心满意足。可是,我也清楚自己的身子,无法陪伴婵儿多久了。大观园不能没有男主人,婵儿身边的男子大多都是枭雄一类,无法为你持家里。我知道婵儿最最重视的就是家人。所以,我作为你的夫君,自然有义务找一个能够代替我为你守家的人。”乐翼说完轻喘了几下,转过头看向一边为他捶腿,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宇文鹰。
“鹰,你可愿意?”
“什么?!”宇文鹰吃惊的抬起头,一脸呆像的看着两人。
宇文婵有些脸红,撅起小嘴儿拽拽乐翼的衣襟。乐翼一声轻笑,俯唇在宇文婵的小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又探出手,怜爱的拭去宇文鹰唇上的那缕鲜红。
自从离开大观园到现在,已经半年有余。宇文鹰的一举一动都被乐翼看在眼里。他知道宇文鹰的心思。宇文鹰处处模仿着他,学习他的一切举动。他这个样子让乐翼很开心,他终于可以放心的把大观园交给他了。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当宇文婵说要为他报仇的时候,他就有所感觉了。如今他的身子越来越弱,已经有两个月不曾与宇文婵行床第之事了。本来乐翼也不至于身体衰弱的那么快,可是这样东奔西走了半年,他终是有点熬不住的感觉。如果他倒下了,那么他心爱的宝贝谁来守护?
虽然宇文婵身边并不缺乏爱她的男子,可是却没有一个让乐翼满意的。他们一个个都是心气颇高之人,谁也不能像他一样守着他的宝贝,守着大观园。如今宇文鹰的表现让他欣喜不已。不管怎么说,宇文鹰还年轻,身体硬朗又有武技在身。断不会像他似的,这样早早的就要离他的宝贝而去。而宇文鹰的情又比较柔和,从没有见他闹过脾气,跟人红过脸。他早熟的格或许跟他自小便流浪街头有关。他能为了一众孤苦的小童,隐忍下心中的不满,默默的照顾着他们,可见他是一个很顾家很重感情的人。而且心思细腻,非常懂得替他人着想。只有他,才能让乐翼安心的离去。
见宇文鹰愣愣的看着他们俩发呆,乐翼呵呵一笑,又问了一遍:“鹰,你可愿意替我照顾婵儿?”
“我我我我我愿意!”宇文鹰满脸通红,郑重其事的站起身退后两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碰碰碰’的磕了三个响头。
→第一百九十七章 花为媒←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真是个让人心疼的。 首发”乐翼异常开怀的说。
“老公!你怎么……”宇文婵不依的搂着乐翼的脖子,一脸不满。怎么都不问问她这个老婆的意见,就这么决定他的候补人了?
“呵呵……怎么?婵儿不愿娶鹰过门么?”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我的老公是翼呀!”宇文婵把有些发热的小脸藏在乐翼的颈窝里,心里责怪乐翼竟然问她这个问题。
“哦,那就当我没说。”乐翼坏笑着看看宇文鹰随着他们的话,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
“翼!别再捉弄我们了!”宇文婵终于受不了乐翼的挑拨,大声娇斥道。
“我可是很认真的,哪有捉弄人啊~哈哈哈哈……”
乐翼开怀的大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山林中。不时惊起一阵飞鸟四散。清脆的鸟鸣声和着清朗的笑声,还有美人的娇斥声,谱写成一曲名为‘幸福’的乐章……
夏天的**公山,满山葱笼碧绿,气候凉爽,云蒸雾绕,飘飘然犹如仙境。
宇文婵指挥着卫们,在半山腰一处景色秀美的的空地上,建起一座庭院。院子里共有三间大屋,一间厨房,一间茅厕。以山上的顽石为材料,辅以泥土木料,还是满结实的。至于外观,宇文婵突发奇想,利用了现代的一些造型。屋顶上不再是人字形屋脊,而是改造成平台。三间大屋之间用上好的硬木相连,下面还架铺一层石板。平台上的顶棚是仿照欧洲建筑的圆形顶,混以木材泥土,再盖上白莲那里剩余的白色房瓦。
房子建好之后,乐翼与宇文鹰都有些惊异。这种古怪的样式,他们还是头次见。宇文婵把那些卫遣了回去,并让他们传信,说是在**公山常住。
转眼间,炎热的夏日已经过去了。宇文婵三人在**公山过着悠闲幸福的小日子。乐翼的神一天比一天好,这让宇文婵欣喜不已。不过唯有一点让宇文婵和乐翼都有些耿耿于怀。那就是,两人已经快有半年没有同房了。乐翼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宇文婵则是默默的陪伴着他,从不提起床第之事。这一点,让乐翼既感动,又心痛。他们这个样子生活在一起,不是让他的宝贝守活寡么?
“姑爷,您看,这是什么花?好香的。”宇文鹰满面红光的拎着猎到的野兔山**,怀里还抱着一束粉红色的花。
乐翼看到宇文鹰递过来的花,愣愣的接过。忽的,他心头一动,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这花你是在哪找到的?”乐翼拿着那束花转身回到屋子里,“这花叫‘伊兰’,在我大唐是很少见的。”
“哦?是么?我在那边山石上看到的,有很多呢。因为味道很香,我就摘了一些。”宇文鹰不在意的一边高声说着,一边收拾起手里的猎物。这段日子以来,基本家里家外的都是他在持。还别说,在过日子这方面,宇文鹰是把好手。
“姑爷,主子去了何处?”宇文鹰拎着收拾好的猎物,准备去厨房烧饭。忽然发现不见宇文婵的影子,赶忙跑过来问。
“呵呵……婵儿去寻纯阳真人为我讨药去了。”乐翼把花放在桌上,正在用蒜臼捣着花瓣。
“姑爷,您这是在作甚?”宇文鹰好奇的凑过来,想看看乐翼在做什么。
“去去~烧你的饭去!”乐翼笑呵呵的把宇文鹰赶跑,继续捣花瓣。
宇文鹰不明所以的抓抓头,转身走向厨房。想不通乐翼为什么要捣花瓣。难道,那花能吃?
中午吃饭的时候,乐翼趁宇文鹰不注意,将捣花瓣渗出的汁滴了几滴在他碗里。然后猛给宇文鹰夹菜,好盖住那些粉红色的汁。宇文鹰自然没有注意到乐翼的小动作,吃的很是香甜。
“姑爷,您发现没有?今天的白饭特别的香,好像……”宇文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疑惑的说。
“还不是你摘回来的那些花咯。”乐翼笑眯眯的指指放在柜子上花瓶里的那些伊兰,“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你屋里,反正我对这样浓的花香也不大习惯。”
“哦~那好,一会我拿去我屋里。”宇文鹰挺高兴。他满喜欢这花的味道的,浓香甜腻,就像他主子的味道一样……
看宇文鹰爽快的收拾起桌子,把那个装着伊兰的花瓶拿到自己屋里,乐翼掩口轻笑:“小鬼,我看你今晚怎么过~!呵呵呵……”
下午,宇文婵回来了,手里拿着吕洞宾给的大补丹。要说治好乐翼是没可能的,但是这些丹药却能缓解乐翼的病痛。少受点罪也是好的,宇文婵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婵儿,累了吧,喝点水。”乐翼温柔的把宇文婵按在凳子上,递上一杯清泉水。山里就这一点好,泉水冬暖夏凉,甜甜的特别可口。
“这大热的天!”宇文婵气愤的骂着天气,“都九月份了,还这么热!真讨厌!”她一边抱怨,一边拿过乐翼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哇~真好喝~老公,再来杯!”宇文婵一脸享受的要求乐翼再给她倒上一杯。
“好,要多少有多少~”乐翼脸上扬着坏笑,又倒了一杯递过去。
宇文婵有点奇怪,一边接过杯子,一边问:“翼,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干嘛笑得那么坏?”
“哦?有么?不会吧?”乐翼赶忙整了下脸色,可是那眼中的笑意,却有升无减。
“翼,老实交代,你又做了什么事了?难道你又戏弄鹰了?”宇文婵太了解乐翼了,他绝对有事瞒着她。
“哎呀~还没娶过门呢,就护上了?”乐翼装作很不满的撇撇嘴。
“翼!你是不是在找茬惹我生气?”宇文婵冷下了脸。乐翼明明就有事瞒着她,还总拿她和鹰取笑。
“主子,您看,这是我今天摘回来的花。姑爷让我拿到我屋里了,您要是喜欢……”
宇文鹰脸红红的拿着一朵伊兰走了进来,刚好解救了两人的尴尬。
“哦?这是什么花啊?好香啊~”宇文婵的注意力立马被宇文鹰手里的花吸引了过去,不再跟乐翼纠缠刚才的问题。乐翼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怪自己不会说话,事情差点让他给搞砸了。
“谢谢你哦,鹰,我很喜欢呢。”宇文婵笑眯眯的扬起小手,了宇文鹰的脸蛋。宇文鹰的脸更红了,他急忙转身急匆匆的跑出院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翼,鹰这是去哪啊?”宇文婵迷惑的看向旁边不住偷笑的乐翼。
“谁知道啊”乐翼耸耸肩,拿起宇文婵带给他的丹药瓶,倒出一颗扔进嘴里。
“哈哈哈……翼~丹药都被你当糖豆吃了,呵呵呵”宇文婵看着乐翼像吃糖豆似的吃丹药,笑得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我想啊~我现在整个一药罐子。”乐翼无奈的撇撇嘴。可是,丹药还是不能停的。一停他就会觉得身体很痛苦。
宇文婵依然笑着,可是她美丽的眸子里却升腾起盈盈的泪光。她老公现在的身子已经离不开吕洞宾的丹药了。她不时的就要找吕洞宾拿药,为了让她的翼不用忍受熬人的病痛。
晚上吃饭的时候,宇文婵没有出现。她觉得身体怪怪的,总是燥热难当。于是,她跟乐翼打了个招呼,跑到远处的一个山崖边凝神打坐。
而宇文鹰似乎比她更惨,他几乎每隔半个时辰都要跑出去一次,不知道在干嘛。晚饭他也没吃,只是做了几个小菜给乐翼拿去屋里,便匆匆跑了出去。
看到两个人反常的举动,乐翼偷笑不已。他也是看到宇文鹰摘回来的伊兰才想到的。伊兰是一种能够催情的花,以前他在青楼的时候曾见过。这次他是有心想要把两个人撮合在一起,才想到这种比较损的方法。要知道以他们两人的脾,是不可能主动向对方示好的。再加上上山的时候他那一番话,让两人似乎更加疏远了,仿佛故意在躲避对方似的。想当初云虚为了追到宇文婵,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多么疯狂啊!(h)←
他要是不趁自己还硬朗的时候推上一把,谁知道哪天他会一睡不起,那他辛苦经营起来的大观园不是就没了主人?他可爱的宝贝不就没了家?
在山崖上打坐的宇文婵终于感觉体内的燥热平息了点。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可是她必须要压制住。她的老公如今是绝不可能行房事的,不然说不定就提前殒命了。宇文婵仰头长出了一口热气,身子有些发软的站了起来。
还是找个水潭泡泡吧,这样也好降温。宇文婵一边想着一边走向不远处的一个水潭。水潭不大,周围和潭底都是光滑的鹅卵石。宇文婵来到潭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剥了个光。一脚踏进潭水里,凉凉的潭水让她顿感舒适无比。于是她哼着小曲,在水潭里快乐的游来游去。
忽的,只听‘扑通!哗啦!’一声,水潭里掉进个东西。宇文婵被吓了一跳,立刻游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
‘哗啦!’又是一声水响,长长的黑发甩起一条水龙,扑向宇文婵的脸。宇文婵赶忙扭头,扬起**的胳膊挡住扑来的潭水。
“谁?!”一声有力的喝问,宇文婵一下子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世界寂静了……
两个赤身**的人愣愣的站在潭水中央盯着对方发呆。
忽的,其中一个人动了。他缓缓的,却又有些焦急的向另一个靠了过去。
“不,不要过来!”宇文婵慌忙的转过身,奋力向岸边跑。 首发她紧张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样子跟宇文鹰碰上,这简直要羞死她了。
宇文鹰表情很恐怖,他满脸通红,眼睛红到有些冲血。此时的他毫无理智可言,一心只想着把前面那美人吞下肚子。于是他‘哗啦!’一声跃出水面,一下子扑在宇文婵身上,‘扑通!’两人抱在一起沉入潭底。
潭水是那样的清凉,却无法熄灭潭底两个人的熊熊欲火。宇文鹰狂乱的啃噬着怀里的娇躯。他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只能凭借本能想要更多。宇文婵被宇文鹰疯狂的举动侵袭的头昏脑胀,甚至忘记了避水,结果让她呛的差点背过气去。她痛苦且慌乱的挣扎着,好不容易挣脱了宇文鹰的钳制,快速游到岸边。可还没等她爬上岸,身后的宇文鹰又是一个飞跃,将她压在潭边。
“主子~主子~我要你!我要你!”宇文鹰重急促的喘息着,喃呢着。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要’她。他只是紧紧的压在宇文婵身上,疯狂的啃噬着她。
“鹰~鹰~放开我~放……”宇文婵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这样亲密的和宇文鹰纠缠在一起,让将近半年没有尝过腥味儿的她心痒难耐。
“主子~教我~我要你~我要你!”宇文鹰有些神志不清的喃呢着,紧紧的抱着宇文婵不松手。
宇文婵再也受不了了,她努力集中神,提起一口气猛的把宇文鹰推开。然后奋力爬上岸,想要逃走。宇文鹰猛的从水里窜出来,把宇文婵一下子扑倒在地上。他的手在宇文婵身上鲁的揉搓,抓弄着。嘴唇在宇文婵的肌肤上不断捻转。他下身那胀痛到不行的分身,在宇文婵双腿间不住的摩擦着。
“鹰~放开我~啊~”宇文婵双眼迷蒙的看着深蓝色的天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身体一样渴望着被爱抚,被进入。
“主子~呜呜呜……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好痛苦,好难受~!呜呜呜呜……”宇文鹰觉得自己快疯了。身体内狂猛的燥热摧残着他,蹂躏着他的每一神经。他就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着,乞求身下人成全他。
这样可怜单纯的宇文鹰终于摧毁了宇文婵最后的防线。她猛的翻过身,把不断痛苦挣扎的宇文鹰压在身下,然后樱唇吻上了他。两个人激烈的纠缠着,仿佛都想把对方吞下去似的。两个人的手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用力的按抚,揉搓。忽的,宇文婵放开了他的唇,仰起头长出一口热气。然后她抬起身子,对着宇文鹰高耸的分身一下子贯穿到底。
“啊!”两个人同时大叫一声,身子同时微微颤抖。那种被填满,被包裹的美妙感觉,让两个人同时留下了眼泪。
多么疯狂啊!
短暂的舒缓下呼吸,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然后是如暴风雨般的纠缠,律动。他们同样疯狂的啃噬着对方的身体,散发着汩汩靡的热气。岸边的草地上,两具**的身体仿佛长在一起似的,不住的翻滚着,索求着对方。这一番惊天动地的欢爱,一下子持续到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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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翼再次看到两人,是在隔天的下午。此时的他有点冒冷汗。因为宇文婵与宇文鹰两个黑着脸并排坐在他面前,等着他的解释。
“嘿嘿,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宇文婵森森的打断了乐翼的敷衍。
“呃……那个,这个……”乐翼别过头,不敢继续和二人对视。
“伊兰是什么花?”宇文婵冷冷的问。
“……你怎么知道的。”乐翼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扭着衣角,低着头嘟囔。
“因为我们的反常就是从伊兰出现开始的!”宇文婵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她这是第二次被下春药。第一次怪她自己不小心,那这次呢?这次竟然是她的老公对他们两人下药。世上有这样的事么?
至于宇文鹰为什么黑着脸嘛……自然是因为他觉得很丢脸咯。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懂得欢爱之事,还要爱人教他。这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啊!不过,他心里倒是很感谢乐翼这么做。要不是他下药,他和他心爱的主子不知道何时才能有进一步发展。说不定,他只能做一辈子跟班。
“……伊兰是海外藩国的特产……有催情之功效……我看鹰摘回来的嘛,我就,我就……”乐翼一副老小孩的样子,低着头弱弱的嘀咕。本来黑着脸的宇文婵看他那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
“主子……您就别怪姑爷了……”宇文鹰小声的说着,往宇文婵身边挪了挪。
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是一副可怜小狗的样子,宇文婵再也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俩真是太可爱了,啊哈哈哈哈……”
看到宇文婵笑了,两个人总算长出一口气,也都笑了起来。屋内的一片笑声,昭示着三人的快乐和幸福。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三人依然在山中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自那天宇文婵与宇文鹰发生了亲密关系开始,两人再也不互相躲着了。他们俨然成了亲密的一家三口。当然,如果没有乐翼越来越虚弱的身体,那就更好了。
白莲依然在江湖上称霸一方,德宗坚持不懈的一边拉拢武元衡,一边暗地里找白莲的麻烦。宇文婵没事的时候也会回去看望一下云虚和宇文天机。当然,好男人张启也不会被冷落。徐州那边,宇文婵只去过一次,跟老爹老娘问个安就走了。至于她那嫁给贺兰元均的妹妹,她一直都没有去见他们。按宇文婵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不见,省的再出乱子。武元衡那边,宇文婵倒是去的很勤。因为她要密切注视德宗的动向,以免武元衡遭到不测。巢湖那边的白莲,宇文婵也去过几次。有无言和诸葛尚在那盯着,倒也没什么事。不过诸葛尚曾向宇文婵请命,想要到龙山的白莲做事。毕竟巢湖这边太隐蔽了,他没什么可发挥的。
他的请命给了宇文婵灵感。既然现在只有龙山的白莲暴露在世人眼前,何不把巢湖这边干脆隐藏起来,作为最后的底牌呢?而且巢湖这边也鲜有人知道,这不是天作之合么?
于是,宇文婵拉了宇文天机和云虚一起来到巢湖,将这里的白莲更名为‘白莲圣城’。并联手布了个大乾坤法阵,将白莲圣城隐藏了起来。从此,这个神秘而又不为人知的白莲圣城,便流传为千古的神话。
→第一百九十九章 消失…永眠……←
“翼,好些了么?”宇文婵端着一碗汤药走进衡翼殿的寝。 首发因为天气慢慢冷了,**公山不适合继续呆下去。宇文婵便带着乐翼与宇文鹰瞬移到白莲圣城。原是想乐翼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禁不起旅途奔波。可是空间转移的拉扯,还是让乐翼倒下了。宇文婵曾为此大哭了一场,好在有宇文鹰这个贴心小棉袄,才算是让她心情好转过来。
“婵儿,我是不是很没用?”乐翼苦笑着把空碗递给她。
“翼,不许你这么说。”宇文婵眼中含泪,接过空碗递给身旁的宇文鹰,“你可是我的好老公呢~”
“婵儿……我想在去之前了却一个心愿,你一定要答应我。”乐翼靠在创栏上,握住宇文婵的小手,郑重其事的说。
“翼尽管说,什么事我都答应。”宇文婵轻轻的依在乐翼的膛上,尽量忍住想要流出的眼泪。
“再过一个月便是正月十五,你与鹰就在那天完婚吧。”
“什么?!”宇文婵与宇文鹰同时叫了出来,震得乐翼有点眼冒金星。
门外守着的无言被这句话震得失了神。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寝门口,默默的走出了白莲圣城.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此后也没人再见过他……
“咳咳咳……”由于刚才宇文婵与宇文鹰的大声喝问,乐翼惊得又开始咳嗽。不经意间,一丝血红从乐翼的唇间露了出来。 首发乐翼气喘吁吁的仰靠在床栏上,眼神有些飘散。
“老公~你有没有怎么样?你说的我都答应好么?老公~”宇文婵一边轻唤着,一边用灵气为乐翼舒缓身体。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扑簌簌的掉下来。
“婵儿,不要哭,我一时还死不了,呵呵……”乐翼虚弱的笑笑,扬起手来拭去宇文婵小脸上的泪,“我的宝贝总是这么美……”乐翼接下来的话,被宇文婵淹没在樱唇里。两个人温柔的吻在了一起。而原来站在宇文婵身旁的宇文鹰,则悄悄的退了出去。他隐忍着心里的狂喜,恨不得仰天长啸几声。体内升腾起那种令他眩晕的幸福感,让他飘飘然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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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对于无言的不告而别,宇文婵此时并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一个月,她忙着四处奔波发散请柬。至于筹备婚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诸葛尚的身上。诸葛尚很兴奋,能够主持主的婚事,那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啊!
与他一同忙活的,还有陆幽。陆幽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学究,虽然他不过三十多岁,可毕竟看起来比较老。两个人配合着忙活了一个月,互相之间也熟悉起来。他们俩很合得来,虽然也有观点不一的时候,但是却从没有红过脸。得知陆幽在白莲身居要职,诸葛尚便不断的向他吹风。让他在宇文婵面前美言几句,把他调往白莲做事。
由于无言的出走,白莲殊荣公子一职便空了下来。刚好此时在陆幽向她举荐诸葛尚,于是,诸葛尚便担任了政务一职。
婚礼终于开始了……
喜庆的锣鼓声震耳欲聋的响着,一身大红袍的宇文鹰看起来特别的神。英俊的小脸上,泛着一层甜蜜的红光。这次的婚礼,宇文婵去掉了很多繁琐的过程。主要的还是以过十五为主,婚礼只是走个形式。
昆仑殿内,宇文天机一脸假笑的坐在王座上,等着一对新人进来向他行长辈之礼。不管怎么说,看着他的小姑娘与别人成亲,他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不过,他倒是能理解乐翼的这个决定。毕竟像他们这种人,哪可能守在家里做住家男人呢?于是,他只能继续做他小宝贝儿的‘情人’了。
至于云虚嘛,只要宇文婵还爱着他,其他的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武元衡,宇文婵压就没通知他。
张启……现在很想杀人。
他一脸铁青的坐在一侧,双拳紧紧的握着。期盼了这么多年,结果与他心上人成婚的竟然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宇文鹰?
张启沉着脸,转头看向上首坐着的乐翼。乐翼似乎感觉到张启的愤怒,他微笑着转过头,轻轻拍了拍张启的手,“放心,婵儿不会忘记你的。”
乐翼太了解张启了。张启自开始做官以来,情远没有以前那么温和了。能做将军,并且做的很出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温和的小羊羔呢?可惜,张启仍是不适合做住家男人的,所以乐翼只能先安抚住他。
拜堂之礼很简单,不消多大功夫便结束了。一身大红裙的宇文婵并没有蒙盖头。拜了堂之后,也没有入洞房。而是招呼着聚集在白莲圣城的众们开始过节。
这次前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白莲内部的人。老爷子那边,宇文婵只是过去招呼了一声。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不方便与她老爹过于频繁的接触。说不定德宗也盯着她老爹呢。代表二老来参加婚礼的是莲儿,她还是那么好动多嘴。不过小嘴挺甜,满招人喜欢的。她是个枝大叶的个,宇文婵这一众家人,估计只有她不怕和宇文天机相处了。
大观园里的人基本全都来了,凤乾再次给自己放了大假,让乐翼直笑他偷懒。张意与莲儿两个小兄妹见面之后特别亲。怎么说也两年不见了,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张意的个几乎没怎么变,这还要归功于凤乾的细心呵护。
偌大的白莲圣城内,闹哄哄的一片笑语欢声。唯一一个不在状态的,就是坐在乐翼身边的张启。
“张启,你随我来。”乐翼小声的唤了一声,携着张启的手走向衡翼殿。
来到殿内,张启把他搀扶到床上躺下。毕竟乐翼的身子比较虚,禁不起过度劳累。
“张启啊,来坐这。”乐翼笑眯眯的拍拍床边。张启躬了躬身,在床沿坐下。
“我问你,你可能像我一样在大观园守着么?”
乐翼的话,让张启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他是个很清透的人,已经想到乐翼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唉!”张启长叹一声,“姑爷,我……”
“你不必说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婵儿并非我等凡俗之人,不可用世俗之见看待她。成婚,其实也只是为婵儿找个家而已。你知道么?婵儿从始至终从未对我说过‘爱’这个字。”
乐翼的话,让张启浑身一震。他清楚的记得,在白莲那晚,宇文婵对他口吐爱语。一缕红晕爬上张启的脸颊。看到他的样子,乐翼呵呵一笑:“怎么,婵儿对你说了么?”
“……”张启脸红红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乐翼的脸。他的沉默,证实了乐翼的猜测。
“你不必感到过意不去。我知道婵儿一直都把我当作她最亲密最重要的家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意,并不是只有男女之情,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情意。”
乐翼的话就像涓涓细流,抚慰了张启的心。他何等聪慧,稍稍一点便茅塞顿开。
“姑爷,张启明白了。”张启英挺的脸上,再度扬起笑容。他真是太傻了,他所得到的是他们都不曾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还能有什么怨言呢?自己又不可能像乐翼似的天天在家里守着园子奇 -書∧ 網,等待宇文婵的归来。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咳咳咳……”乐翼话没说完,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忽的一口鲜血喷出,溅了张启一身。随即,乐翼的身子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姑爷!姑爷!你怎么样?!”张启惊慌失措的把乐翼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张启……不要……告诉婵儿……今天是,是她大喜的日子……我……我睡一下就好了……”
心满意足的乐翼,毫无牵挂的乐翼,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永远的睡了……
→第二百章 逝去之痛亦有得←
第二天一早,衡翼内传出凄厉的哭叫声。宇文婵抱住乐翼早已冰凉的身体,哭的声嘶力竭。整个衡翼殿,被宇文婵的肆虐的灵气覆盖,没有人可以接近。先前尝试进殿规劝她的人,全都被那灵气打成重伤。众人无可奈何的站在殿门外,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各个心酸不已。
宇文婵悲恸的哭声,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她竟哭的背过气去。随着她的晕厥,衡翼殿外的灵气消失了。众人焦急的赶到寝,看到宇文婵神情憔悴的晕倒在乐翼身上。两只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抱着乐翼的身体。
乐翼是她来到大唐接触的第三个人,他总是那样默默的,温柔的支持着她。可以说如果没有乐翼的温情呵护,宇文婵本就走不到今天。他充当了父亲,母亲,兄弟等所有的角色。那样的温柔,就像大海一样包围着她。乐翼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要求,他总是别无所求的付出着自己的一切。在这世上,除了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毫无所求的。还有什么感情,能跟乐翼的无私付出相比呢?
她的翼去了,她的心塌了,她的家没了……
众人看到她的样子,都想上前把她从乐翼身上拉开。
云虚远远的站在寝门口,悠悠的说:“你们最好不要碰她,否则……”
不等他把话说完,宇文鹰便焦急的上前拉住宇文婵的手,想要把她扶起来。就见宇文婵忽的睁开了眼,一股狠厉的灵气爆发出来。宇文鹰毫不堤防的被打飞出去。好在云虚就守在门口,他把宇文鹰救了下来,并马上度过灵气,为宇文鹰疗伤。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滚!”宇文婵的情绪非常激动的大吼着。她的双眼通红,眼泪还在脸上挂着,表情非常狰狞。
“唉!你们都出去吧。”云虚放开已经没有大碍的宇文鹰,慢慢走了过来。众人见状,只好退出寝。
“婵……”云虚小心的把宇文婵从乐翼的身体上抱起来,拥在怀里。他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安抚着宇文婵悲恸的情绪。
宇文婵双目无神的依在云虚怀里,脸就像石膏一样僵硬。云虚低叹着摇摇头,扬臂一挥,火红的伏羲琴出现在空中。接着,悠扬飘渺的琴声,和着云虚特有的灵气与花香飘散出来。
渐渐的,宇文婵的表情缓和下来。美丽的眸子慢慢恢复光彩,眼泪再次涌出,就像奔腾的河水一样,不停的涌着……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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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欢庆过十五,举行过婚礼的白莲。转眼间红喜退色,换上了雪白的白绫。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名为‘哀伤’的气息。宇文婵那悲恸惨厉的哭声,在所有在场人的耳边回荡着。原来,他们的主是个如此重情之人啊!
“虚,我要为翼守孝三年,不要来打扰我。”宇文婵哽咽着,抱起乐翼的身子,一闪便不见了。云虚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出了寝,准备料理一下后事。
**公山上,还是那座美丽清雅的院子,宇文婵将乐翼埋葬在他们住过的院子正中央。她已经流不出泪来了,只是依在墓碑上一声不吭。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春夏秋冬。曾经有人试图来劝解她,可都被她发出的灵气打伤了。没有人会对她发出怨言,都对她的痴情重义暗暗佩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着了。似乎是被不住的伤痛,折磨的异常疲累。这一觉,宇文婵睡得很暖,就像是在老公的怀里似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张俊脸让她愣住了。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很久……
“你怎么在这里?”宇文婵淡淡的说着,全身无力的依在抱着她的人怀里。
“我一直不曾离开,一直在你身边。”
“是么?难道你也会瞬移?”
“不,我不会。但我会追踪之术,小小忍术,不足挂齿。”
“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除了你身边,我哪都不会去的。”
“你这样抱了我多久了?”
“三天”
“身子受得了么?”
“……你已经这样坐了三年,我只区区三天而已。”
“你我终究……”
“我知道”
“好吧,我的言。”
宇文婵结束了他们的对话。她直起身子,吻住了他干裂的唇。这是第一次,宇文婵如此主动的与他亲热。无言并没有欣喜若狂。三年的注视与陪伴,三天的默默守护,他已经成了一潭幽水。他的爱也成了沉淀在河底的金沙,美丽无比,而又芒不外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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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九年(七九三)二月十二日,宇文婵带着无言回到白莲。她吩咐诸葛尚与陆幽,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筹备祭祀大典。并且广发江湖帖,邀请各个门派掌门参加。然后又拟定榜文,在大唐各地张贴。说是商贾大户也可参加,但是必须备足万金才可入。凡是入之大户,都可列入白莲的庇护范围。
这一消息就像一颗炸弹,在大唐爆发开来……
‘啪!’“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德宗气的一掌拍在龙案上,胡须颤抖不已。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啊~”俱文珍赶忙上前给德宗抚背顺气。
“难道,就任她这样猖狂下去不成?!”
“陛下,奴才到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朕恕你无罪!”
“陛下,如今白莲在民间如日中天。用强硬之手段估计不好拿下。以奴才之见,我们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借东风!”
“哦?”德宗听到俱文珍的话顿时双目一亮。
“陛下,不如我们干脆承认白莲的江湖地位,借由白莲宣扬朝廷之威。陛下可下一道旨意,赐白莲为公主。为白莲赐名,将其变为公主的行,变相将她拉入朝廷一边。然后么……嘿嘿……”俱文珍奸笑几声,“陛下就可任意调遣白莲为朝廷效力。这样既可节省陛下的兵力,又可耗费白莲之实力。”
“……”德宗听了俱文珍的话,站起身来在上书房不停踱步。
“若是她抗旨呢?”
“陛下可在白莲祭祀大典之时下旨,并且调派大军尾随其后。若是她敢当众抗旨,我们就可以叛逆之罪将其围剿。即使不成功,她白莲也成了天下人眼中的叛逆。到那时,也就不会有人敢再依附白莲了。”
“……好!文珍真是朕的良臣也!啊哈哈哈哈哈……”
“恩~这计策的确不错,堪比在世诸葛。”
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传来,把大笑的德宗吓得一个哆嗦。而俱文珍则直接被吓得‘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什么人?!来人那……”德宗惊慌失措的巡视着空旷的上书房,嘴里喊人护驾。
“不用叫人了,没人会来的。”随着话音,门前白光一闪,宇文婵一脸淡然的立在那。银发飘舞,白衣翩翩。她身后紧紧跟随的无言,和她一样的表情。
“你!你!……”德宗吓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有再多的难听话,此时也断是不敢说出口的。
“我很好,哪里都很好。”宇文婵飘飘悠悠走过来,蹲在俱文珍面前,“俱文珍是么?我奉劝你还是老实点好。不然不用白莲,单凭我白莲就可让你的陛下,你的朝廷消失。”
说完,宇文婵站起身,又来到德宗面前。德宗吓得不住后退,一脸冷汗。
“陛下,我们商量商量。你在长安安心做你的朝廷,我在江湖安心做我的土地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既然敢大肆宣扬,就不怕你来找我麻烦。若是你非要将水搅浑,我也不介意陪你玩玩。只不过……”宇文婵顿了顿,“只不过其结果,断不可能是我败。”
宇文婵说罢,对着面前连个吓得微微颤抖的两人微微一笑,“今日之事,不会有人知道。陛下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