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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玉女的身子缓缓倾斜,单薄长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瞬间钻入张阳的鼻子。
“我答应嫁给你,可没说过你可以占便宜。”
“你这不是耍赖吗?哪有老婆不让老公摸的?过分!”
“你真不死心?”
宁芷纤问了张阳一句,紧接着又道:“好,我就让你彻底死心,以免以后麻烦。”
宁芷纤的手指再次轻晃,张阳的双手立刻恢复感觉,不待他反应过来,双手已被迫放在宁芷纤那饱满而挺拔的乳峰上。
“啊!”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碰到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但他却大声痛叫,因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针刺般。
“不许缩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换心实验,咯咯……”
宁芷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乐得似欲折断,嘻笑间,既妖媚迷离,又有点冷气森森。
妖精,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呃!张阳在宁芷纤的威胁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着**,他五指一紧,捏到**时,也疼得脸颊变形。
好大、好挺的**,宁芷纤究竟想干嘛?开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过分啦二股怒气上涌,令张阳猛然狠狠地捏着宁芷纤的**。
“你这臭小子,想报复本姑娘呀,来吧!”
毒手玉女眼帘一颤,遮住眼底那复杂的神情,任凭张阳使劲“报复”**。
**在张阳的揉捏下荡漾、抖动、变化着千百个**的形状,毒气则令张阳的五官挤成一团。
身处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张阳咬牙问道:“芷纤,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让你占便宜呀!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妻子吗?”
宁芷纤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欢上这游戏,竟然轻解衣裙,把张阳的双手塞进去。
“呀!”
张阳的双手与宁芷纤的美乳亲密贴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缝里钻,那**的触感岂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强烈好多倍。张阳一声惨叫,连灵魂都在颤抖,但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他突然发觉身躯已恢复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弃吧!”
张阳闻言,本能的要飞身逃走,心弦却在这时莫名一颤。心想:咦,宁芷纤的眼神为什么会有股悲伤、声音还那么低沉?难道……
“芷纤,你在考验我?”
宁芷纤悄然呼出一口气,吹动鬓边的一丝发梢,恢复本性的她,柔声道:“四郎,我为了研习毒医之道,身子各处都布满灵毒,已经没有**的感觉,你没发觉你折腾了这么久,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其实宁芷纤的**有变化,不过身体温度却一点变化也没有,令张阳觉得仿佛在抚摸人偶般,突然灵光一闪,紧接着心窝急速变冷:啊,芷纤原来是——性冷感,呜……暴殄天物,没天理呀!
第六章 **钥匙
张阳掌心的剧痛犹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后退,但宁芷纤那一闪而过的哀怨目光却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浑身是毒的宁芷纤,重重地吻着她的朱唇,还霸道地拉开她的衣领,有如赴汤蹈火般,豪迈地抓住诱人的**。
“唔……”
毒手玉女唇间弹出颤音,她身子一僵,随即瘫软在张阳怀中。
“咯吱……”
张阳咬牙的声音出现,在有所准备下,他清楚感觉到宁芷纤的乳珠在变大,心跳在加速,不过,**每大一分,毒性就会更强三分。
“四郎,放弃吧,你会死的,放开我。”
一滴泪珠从宁芷纤的眼角滑落,她以前从未想过情爱之事,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好奇”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情丝,她对张阳的感情来得绝对比她预料中要强烈许多、早上许多!
“不,绝不!”
张阳用尽全力大吼道,无论是为了捕灭妖灵,还是为了维护男人自尊,还有心底对宁芷纤那一点喜欢,他都不愿松手,可他的吼声还未落地,身体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为了姐姐,一定会好好掩护你们。”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丝悲怨,随即叹息着朝门外走去。
这时,张阳突然咬牙站起来,道:“不要走!我还等着你与芷韵一起陪我,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你这臭小子色胆包天,不要命啦,啊!”
张阳扑向宁芷纤,将她压倒在地上,两人身躯翻滚,竟把杂物弄得四处乱滚。
“哗!”
的一声,蛮性大发的张阳撕烂宁芷纤的衣服,随即一对饱满的美乳跳跃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无论宁芷纤身体的反应有多么迟钝,**还是胀大了,而张阳又一次剧痛钻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袭入他脑海。
又是扑通一声,张阳又昏迷过去,而且脸重重砸在宁芷纤的**上。
宁芷纤乳浪轻轻震颤,檀口则哀声低叹,随即飘然离去,一时之间连“手术台”上的猪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毒易解,心难治,宁芷纤的心魔又岂只有医道?
月隐日升,一夜转瞬过去。
张阳躺在“实验室”地上醒来,就见那头换了心的肥猪正在乱拱杂物。
手术完全成功了,但张阳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眼珠一转,张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声叫苦:“老头,我不干了,这恶情芍药太狡猾了,宁芷纤根本不能攻略!”
听完张阳的诉说后,乾坤老人的神情沉重几分,忍不住叹息道:“看来妖灵吸收令嫂的元气后,已经有了意识。如果说以前是宿主吸引妖灵,那恶情芍药则是在自由选择宿主。”
张阳从幻烟口中听过“磁石”理论,对乾坤老人的叹息一点也不惊奇,话锋一转,露出笑容,说出来的真正目的:“老头,你上次送的小礼物特别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吗?让我能抵挡宁芷纤的毒气,顺便也治好她的隐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语,盗月婆婆则直翻白眼。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过话头道:“张兄,解毒药倒是有,但那样做,你会彻底失去机会;宁姑娘不会真看着你死,灵毒你只能忍受,至于她体质的问题,你何不求教宇文烟?”
张阳嘴角一乐,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烟。
少女宗主一边承受着张阳轻柔的**,一边娇声腻语道:“老公主人,宁姑娘不是没有**,而是被强烈的外力压制住,就好似被关在铜墙铁壁内。”
宇文烟的比喻生动而贴切,张阳下体一挺,插入子宫花房,一连十几下快速耸动后,充满期待地问道:“那要怎么打穿墙壁呢?”
“啊……老公,别停。”
宇文烟**荡漾,娇声呼唤后,朱唇颤动道:“铜墙铁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钥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钥匙”,加上你的九转水龙钻,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
张阳纵声欢笑,同时搂住宇文烟,以他最爱的后入式,如狂风暴雨般耸动起来。
困难依然强大,但张阳走回“实验室”时,心情已大是不同。
宁芷纤一见到张阳,神情平静地埋怨道:“张四郎,快来帮忙,准备替这两头猪换内脏。”
“不是已经成功了吗?还要杀猪呀?”
“一头怎么够?我们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试验,然后观察它们有多少头能活下来。”
与张阳相处几天下来,宁芷纤已将张阳说的那些新鲜名词说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谈间神色无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与伤感从未发生过。
张阳强行压下冲到嘴边的话语,一挽袖子,比昨天认真十倍的帮起忙。
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当第十次“换心”手术结束后,宁芷纤依然精神抖擞,张阳则整个人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他就已经睡着,完全忘记进门时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张阳再次冲进宁芷纤的院子,仿佛视死如归的沙场战士。
有了宁芷纤那超越时代的医道,十头实验猪儿都神奇地活下来,但院子却变成猪圈。
唉,在这种地方怎么**呀?张阳叹息一声,然后抱住宁芷纤,并握住美乳。
灵毒再次发威,张阳咬紧牙齿,难得没有惨叫出声。
宁芷纤对张阳的搂抱丝毫没有反应,依然忙着她的研究,仿佛已经变成木头人,别说**反应,就连人类正常的感觉似乎也失去了。
张阳那张扭曲的脸颊浮现怒气,又一次撕裂宁芷纤衣服的领口,这一次,他叼住**,足足吻了十秒钟,然后“砰!”
的一声昏死在地。
下午,张阳不顾宁芷韵的劝阻,又一次将宁芷纤扑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红却冰冷的**,吮吸半分钟。
晚上,邪器少年发出得意的欢笑声,他终于同时含住宁芷纤的两颗**,然而笑声未散,灵毒又一次把他送进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现了!这一次,宁芷纤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不是含羞带怯,而是勃然大怒。
“张阳,你有完没完!出去,不要影响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与你一没完没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张阳的大手摸向宁芷纤的禁地,灵毒瞬间加剧,这一次他连一秒也没有坚持住,刚看到宁芷纤那平坦的小腹,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经昏迷,他的肢体依然被灵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
宁芷纤一边帮张阳解毒,一边叹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凉,凝神看去,原来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泪。
一天、两天……一次又一次,张阳就这样英勇进攻,然后又一次次地倒下。
宁芷纤的芳心慢慢变软,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觉间,实验猪儿被她遗忘了,猪儿们逃了出去,然后成为人们的刀下肉,盘中餐。
宇文烟与清音见劝说张阳无效,不由得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滚。
宁芷韵略一犹豫,挡住张阳又一次上战场的脚步。
“四郎,别去,芷纤虽然会为你解毒,但灵毒会残留在你的体内,如果次数太多,你会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问幻烟。”
幻烟应声出现,解释道:“哥哥体内有器魂,器魂不会中毒。”
宁芷韵三女闻言才终于轻松一些,张阳随即豪情万丈走向战场。
在半路上,幻烟在张阳身边凭空出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不让幻烟解释完,你的人类灵魂已经快超过承受的极限,是怕姐姐她们担心吗?”
“嗯,妹妹真乖,越来越聪明了。”
邪器少年轻轻地捏了捏小萝莉的脸颊,然后毅然推开院门。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对,我就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来吧,别想逃!”
在艰苦的进攻后,张阳已扒光宁芷纤的上半身,看着她的玉背,还有那双手捣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过去了。
“啊,糟啦。”
毒手玉女略一探脉,猛然脸色大变,发现残余在张阳体内的灵毒提前爆发,连她也没有预料到。
宁芷韵以最快的速度出现,不用探脉,她已被张阳那死灰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颤声道:“芷纤,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没有法子,灵毒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我无能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欢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说过,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说着,宁芷韵用力地抓住宁芷纤的手臂。
宁芷纤在这种时候反而恢复温柔飘逸,柔声轻笑道:“姐姐还真是被这小子灌了迷汤。好吧,我就试一次,看看命运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话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随即一道灵力把张阳送上“手术台”。
“哗啦啦……”
在一阵衣物撕裂声中,宁芷纤把张阳扒得一丝不挂,然后挥起手术刀,刺向张阳的胸膛。
“妹妹,你……”
宁芷韵的玉脸倏地失去血丝,因为这一幕与恶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姐姐,这是唯一的办法,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与宁芷韵相处时,宁芷纤才会出现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张阳的胸前顿了一下,然后如闪电般一扎一滑,瞬间就把张阳一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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