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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明和媳妇很早就出去了,众人猜想他们必定是久别胜新婚,等不及出去开房恩爱了!当众人躺在床上争论此时的阿明正在用什么姿势的时候,有一工友隔着窗口看到远远的路灯下;阿明与他媳妇回来了,赶紧大叫一声:“阿明两口子回来了!”
众人都有点傻了,但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齐齐闭了嘴,若大的宿舍里鸦雀无声,仿佛通通都睡死了一样,弄得进来的阿明与他媳妇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爬上了床。两口子以为大家都睡了呢!
阿明本来是想破费一把,去无证旅馆开个房间与媳妇好好亲热一下的,可是当他媳妇听到那个无良黑心老板说最便宜的单间也要三十块钱一晚的时候,她就说什么也不干了,三十块钱在乡下够她们家吃一个星期的猪肉了,生拉硬扯着丈夫往回走,阿明没有办法,只好回来了!
这一晚上,原本清静的夜晚,因为阿明与他媳妇儿的去而折返变得十分热闹。
宿舍里除了阿明之外,估计对其他十四个工友来说,是最漫长难熬的一夜了,几乎所有人都没能幸免于难,为什么只有十四人?那当然是因为有人早早就睡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劳累奔波了的林晓强!
阿明睡的宿舍里七张铁架床之一,上下二层,他睡的是上层,林晓强与另外一个工友是半路插班的,没有铁架床了,只能用木板铺了一张,而这些铁架床展转多个工地,早已经摇摇晃晃,晚上仅是翻个身就会吱呀作响,何况现在睡了两个人。
尽管小俩口上床的时候十分小心谨慎,但睡在阿明下层的工友也感觉到了两次不小的地震。安静了没一会,便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声及喘息声,很激动,很兴奋,很压抑的声音。
没几分钟,宿舍里所有没睡熟的人都感觉两人已经开始进入状态,开始的时候,阿明与他媳妇都是紧咬着牙根,分别闷声不响的猛干与被干。可是慢慢的,阿明的媳妇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开始偿试着小声又压抑的哼着,阿明像是被这种声音刺激得发了狂,动作猛了起来,到后来阿明的媳妇儿就像是失控的扩音器般呻吟声大作,很是惊天动地,叫天地也为之失色。
阿明考虑到舍友,最初还有所顾忌,可是慢慢的感觉上来了,也变得有点无法自主的不管不顾,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声。
女人的声音带着愉悦与兴奋,呻吟惋惋转转,高低起伏,阿明的咆哮低沉又带着怒吼,像是一首至命交响曲,在寂静的夜里如魔音穿脑一般,撕裂着、考验着其余舍友脆弱的神经。
整个宿舍的舍友的气息都变得沉重了,感觉很刺激,也很痛苦!而小两口却以为工友们白天做事太累,睡得很熟似的,越发的放肆起来。
最苦的人要属睡在阿明下铺的老张叔,老张叔虽然被称为叔,却并不是老态龙钟,相反只有四十来岁,正是老当益壮宝刀正锋之时!上了点年纪,他的定力要比别的年轻工友好上一个档次,可该死的是阿明这小两口搞就搞嘛,偏偏还爱耍花样,一个晚上不停的换姿势,可怜的老张叔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感觉到上面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个动作的深浅与力度!这可是差点要了老张叔的命了,再好的定力也是枉然啊!他所受的痛苦可以说是别人的两倍,后来几个工友在私聊的时候,他凭着那晚的床板震动之声,作了一下总结,那晚的要命交响曲总共奏了四次,一共响了2323次。最长一次是912响,最短是210余响,中间两次都是500多,而平均是600次不到!演奏姿势换了一十三个!
综合而论,阿明看起来瘦瘦削削,老老实实,性经验与性能力却属中上,而阿明的媳妇,老张叔不敢作太多的评价,概栝一句:阿明是个有福之人!
完全可以相像,那天晚上除了因疲备而烂睡如泥的林晓强之外,别的室友们是克制了多大的心理和生理上冲动,才不至于爬到另外一张床上去,作出失控的兽性形为,他们的神经在经受比严刑拷打还残酷百倍的煎熬后终于赢来了休息的曙光——那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五点半了,外面的天空都已微微露白。
经历久战,阿明与他的媳妇儿终于得到了久旱逢甘雨般的满足,幸福而又甜密的相拥入眠。而舍友们则在有的经过了或未经过、一次或者多次zw之后,不满足地抱着臭枕头或者潮被子,相当不幸福地入睡了。
第二天开工的时候,林晓强精神焕发的起来的时候,发现工友们包括阿明在内个个都变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熊猫,十分惊讶的问:“昨晚大家都加班了吗?”
回答他的是众人无力又无奈却整齐的叹息之声!
早上九点半,民工们正有气无力的在基底里忙活的时候,二胖叔侄赖带着一个比二胖胖好多倍的秃顶中年男人远远的走来了,一路上二胖叔侄卑躬屈膝的赔着笑脸对着胖子指指这里,点点那里,仿佛是旧社会里地主土财的狗腿子一般,而那胖子只是臭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看着二胖叔侄这副嘴脸,民工们不用脑子想,仅仅是用屁股猜测都知道是这工地承包商来检查工程进度了,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纷纷强自振作,打起精神来做工!
三人慢慢的走到了基底边缘上,二赖指着基底对那胖子说:“陈总,你看,我们的工人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基础有望在三个月这内打好!”
胖子终于说话了,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阵臭骂:“还得三个月?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合同上怎么说的?两个月你们就得完工,可是到现在还得三个月?超期这么儿,你们知不知道担误我这么多的时间,我得损失多少,你们以为这么大的工地是我一个人的吗?我也只是分得基底这部份……”
胖子走来走去的指着二赖骂得十分起劲,神情激愤难平,却没留意脚下的泥湿地滑,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深达五六米的基底摔了下去……
?
第四十七章 飞来横祸
二赖大惊失色的伸出手却拉他,可他的反应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当他伸出手,那个胖子已经在连连惨叫声中“卟通”的掉进了泥潭里。
在基底下工作的民工看着基底顶部摔下一人;像是一颗西瓜似的沿着倾泄的泥土一直滚到了基底的一个泥潭里;大家都呆愣得反应不过来,但正好借这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
基底并不是一个平面;要打桩;沏底角,打底边;里面坑坑洼洼的地方不知有多少;而胖子掉下那个坑原本就比基底要低三四米;里面原来也只是一些湿泥;可是在暴雨过后就变成了一个小潭;上面一层是水;下面全是淤泥;相当于红军过草地的沼泽一般!
胖子摔到深坑之后惊慌失措的大呼小叫喊着救命;在泥泞里挣扎翻滚;不一会就咕噜咕噜的沉下了大半个身子;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女人私处给紧紧的吸附着,而且还在不停的往下吸,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再动!
二胖叔侄在上面惊慌失色的朝基底下的民工大喊:“吗了个巴鸡,你们一个个躇在那干嘛,还不赶紧救人!”
众民工往上瞧了一眼,又往那个泥潭看了一眼,睬他俩就是三个五!这泥潭面积约有十来个平方米,四周没有攀附的东西,谁下去救谁都得冒着生命危险,一个不小心陷在泥浆里,那就是死路一条,极可能与胖子同归于尽!众人在心里想,助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胖子故……还是别扯了,赶紧打110吧!
二胖叔侄在上面急得跳脚,但他自己却不下来。胖子在泥浆里感觉身体正在缓缓的下沉,不一会水就齐到了胸部,却仍无人营救,他的心拌凉拌凉的一直凉到了骨子里,一双无神又绝望的眼睛看着众人,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此时,他已经不是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大老板,倒像是一条惶恐凄凉的丧家之犬!
民工们的心都不是铁打的,相反,他们都有血性,力所能及的见义勇为,他们肯定是不作任何考虑的!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就要消失,一出悲剧就要上演,谁都没有那么残忍与狠心,可是要下去救他却要赌上自己的一条性命,大家外出只是求点糊口的钱而已,并不是来赌命的,何况二胖叔侄那对傻瓜蛋与泥潭里的愣老板都忘了重赏之下有勇夫的道理,连个价都没开,谁愿意拿命去赌博啊,每个人的家中都有老有嫩,就算他们自己可以奋不顾身,但也要为家人想想啊。
胖子眼看就危在旦夕命悬一线了,众人虽然有救他的心,却没救他的那个能力,别看这水好像有点黄之外,还算透澈,可是看胖子落到水里泛起有泥腥子就知道水面下便是深不见底的泥浆,这样的泥浆潭,游泳冠军都得三思而后行,何况他们一介民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
“卟通!”一声响,正在民工们犹犹豫豫的时候,人群里一人跳到了泥坑里,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平时笨手笨脚,沉默寡言,却敦厚温和的林晓强。
“林晓强!好样的!你是个爷们,纯的!我为你的欢呼!我为你自豪!林晓强——你是民工的骄傲,林晓强——民工为你自豪……”林晓强的老乡阿明首先激动的叫了起来,叫着叫着就差点唱了起来,一石激起千层浪,紧跟着所有的民工纷纷又叫又唱了起来,群情激荡,不亚于迎来零八奥运开幕式。
落到水里的林晓强经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这才缓慢的向那胖子游去,距离不远,但水面下全是泥浆,他感觉自己就像在一锅稠稠粘粘的粥里游泳一般,每一个抬手伸腿摆身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坚难,四肢好像是绑了千斤巨石一般,每游出一米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却不精彩的**一样……在大约经过了**次这样的**之后,林晓强终于筋疲力尽的游到了那胖子的身边。
水此时已浸到了胖子的嘴上,看到林晓强靠近,他赶紧捉住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二人就在水里纠缠着,像是贪恋这泥浆的美容功效,迟迟不见上来。
岸上的工友们不禁急了,大喊:“林晓强,你发什么愣啊,赶紧上来啊!”
林晓强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悲痛欲绝的道:“你们以为我不想上来吗?可是这胖子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一动都动不了啊!”顿了一顿他又扭头对胖子说:“喂,老板,你不要这样缠着我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得完蛋啊!”
胖子此时已经惊慌过度,神智全失了,哪能听得进林晓强的话,他现在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像真的变身成为一只张牙舞爪的八爪鱼,手手脚脚紧紧的缠在他身上。
果然,林晓强的话还没说完,两人的身子已经开始下沉了,不一会两人便见鼻不见嘴了。
林晓强知道自己这次是要完了,一条命估计是要被胖子拖累得报销了,他什么都不可惜,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没有冲破伦理道德,把自己不属于处男的身体却是处男的心灵交给林晓玉,又或者是苏晶儿,再或者……反正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他破处,就算离开这个世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
想到这里,林晓强仰头向天默默呐喊。
曾经,有一份表面看起来是**其实却很单纯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
我很珍惜,可是却没敢霸王硬上弓。结果到死了,我还是个处男。
我很后悔,天下最痛苦之事却不是此,而是还有一个白里透红嫩得滴水的美女要勾引我,可我把她灌醉了之后却像柳下惠同志一样悄悄的离去。
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定会对她们说……我要日啊!
如果,一定要给这顿日加上一个限期。
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