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大闹南海(1/2)
却说金发仙姑欲只身独闯金龙王老巢,是日别过俊少年,起程出发,一路之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不一日来到南海边,举目一觑,但见海浪滔天,一片汪洋。其时一无人迹,二无船只,四野一片寂然。
俄顷,海中出现一艘船只,金发仙姑丹田之气一沉,朝其喊道:
“喂,船家,我要租船,请快快将船摇过来。”
不一会儿,一艘木船劈波斩浪摇将过来,很快就已拢岸。船上一童颜鹤发的老艄公打量金发仙姑一眼,问道:
“姑娘,你租船欲往何处?”
金发仙姑道:
“欲往南海金龙岛。”
老艄公一听说要去金龙岛,登时面色一变,道:
“老夫不知金龙岛在何处,路途不熟,姑娘另请高明吧!”
金发仙姑惑然道:
“南海中的老艄公居然不知金龙岛在何处,此话难以让人置信。”
老艄公道:
“老朽孤陋寡闻,实不知金龙岛之去处,请姑娘见谅。”
金发仙姑笑道:
“船家,你是怕我穷酸付不起船钱吧。”说着,探手入怀掏出一锭银子,又道:
“一锭不够,到岛上后还可再加一锭。”
老艄公甫见金发仙姑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小眼珠登时一亮,随又神色黯然,摇头丧气地说道:
“老朽是无福之人,姑娘的银子老夫是沾不上了。”
金发仙姑察颜观色,知是老艄公害怕金龙王而不敢擅自载人上岛,于是索性捅破这层窗户纸,说道:
“船家,你不敢送我上岛,我知个中原因,你是怕金龙王怪罪于你。”
老艄公闻言,登时惶惧不已,道:
“姑娘何出此言,老朽实感莫名其妙,少陪!”话音甫止,急忙撑船就欲离去。
金发仙姑见老艄公诚惶诚恐的样子,知是已被言中,蓦地心生一计,道:
“船家,你若就此离去,金龙王会更其怪罪于你。”
老艄公回首问道:
“此话怎么讲?”
金发仙姑道:
“我乃金龙王请来的客人,你若将我冷落在此,只要我将今日之事禀报金龙王,试想你还能在此谋生么?”
老艄公犹疑道:
“姑娘既是金龙王邀请的客人,却为何不见金龙王派船来接?”
金发仙姑道:
“金龙王本是邀我明日赴岛,因我有事提前一天,故此金龙王不知而未派船来接。”
老艄公将信将疑,犹疑不决,金龙王固然得罪不起,但金龙王的客人亦非等闲之辈,自然也是开罪不得的,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思念及此,说道:
“姑娘,不是老朽故意要为难于你,实在是内有苦衷,不敢冒然行事,倘若出了差池,老朽可担待不起。既然姑娘是金龙王请来的客人,那就另当别论,理应送你一程。姑娘请上船。”
金发仙姑纵身一跃,登上船去。其时,木船离岸三丈有余,金发仙姑飞落船头,木船竟然丝毫不动。老艄公目睹,心头一凛,始知这姑娘实非等闲之辈。
木船往大海中荡去,老艄公边划浆,边歉疚地说道:
“适才言语多有冒犯,请姑娘多多包涵!”
金发仙姑笑道:
“船家不必客气,你其所以那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晚辈自能体谅。”
老艄公道:
“能得姑娘这般宽容,老朽感恩不尽,但不知姑娘尊姓芳名,贵居何处?”
金发仙姑道:
“在下姓金,在仙姑山落草。”
老艄公续问道:
“金龙王很少与外界交往,不知金姑娘去岛上有何贵干?”
金发仙姑道:
“在下与金龙王有要事交涉。”她怕老艄公打破砂锅问到底,忙把话岔开道:
“请问老伯,此处离岛上还有多少水路?”
老艄公道:
“不远。”随又抬手往前一指道:
“请看,前面那片黑乎乎的影子就是神秘莫测,叫人闻名丧胆的金龙岛。”
金发仙姑举目一觑,果见茫茫海面之上隐约现出一些形同鬼怪的珊瑚礁石,木船渐渐靠近,小岛的影子也越来越大,再过少顷,岛上的树木也依稀可见。
又行一箭之地,忽见岛边荡出一条小船,船头上立着一人,朝来船喊道:
“喂,你们是哪里来的?”
金发仙姑道:
“这是什么人?”
老艄公道:
“这是岛上的护卫,身手可了不得。还是请金姑娘回他话吧。”
金发仙姑道:
“你走你的,不要理睬他。”
老艄公惶恐地道:
“倘若他怪罪下来,老朽可担待不起啊!”
金发仙姑面容一肃,道:
“放心吧,有我在此,谅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老艄公又大着胆子将船划去。
贼徒见来船对他的问话不予理睬,又怒喝道:
“停船,快将船停下!”
老艄公不知如何是好,回顾着金发仙姑。
金发仙姑神态自若,斩钉截铁地说:
“加快速度,朝来船划过去。”
贼徒见来船不但不服从命令将船立即停下,反而加快速度似一支离弦利箭朝他冲过去,登时大怒道:
“老不死的,你若不赶快将船停下,等下定叫你葬身鱼腹。”
老艄公只得将船停下,立身船头,说道:
“我是为你们送客人来了。”
贼徒愕然道:
“你为我们送客人?!”
老艄公道:
“她是你们金龙王请来的客人。”
贼徒道:
“胡说,金龙王请来的客人自有客船接送,何劳你费心!”
老艄公道:
“她本应明日到达,只因提前一天,是以贵岛还没来得及派船迎接。”
贼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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