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每个人所需要的(1/2)
你是不是愿意得到一句神妙的语句?一个可以停止争辩,消除怨恨,制造好感,使人们注意的听你谈话的语句。
是的,就有这样一句话,让我告诉你。你对人开始这样说:“对你所感觉到的情形,我一点也不会责怪你,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就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世界上最狡猾,最固执的人,也会软化下来。可是你必需极是真诚的说出那些话来,假如你是对方的话,你当然有他同样的感觉。让我举出卡邦的例子:就以匪酋卡邦来说,假如你受遗传的身体、性情、思想与卡邦完全相同,而你也处在他的环境,也有他的经验,那你就会成为跟他一样的人。因为那些便是使他沦为盗匪的原因。
例如:你不是一条响尾蛇,唯一的原因是,你的父母不是响尾蛇。你不会跟牛接吻,不认蛇为神明,唯一的原因是,你不是生在勃拉乌波答河岸,一个印度家庭中。
你会成为你这样的人,可居功的地方很少。那个使你恼怒,固执不讲理的人,他会成为他那样的人,他有过错的地方也很少。要对这可怜虫,表示惋惜、怜悯、同情。约翰柯,他常说的一句话,你必须牢记在心,当他看到街上一个摇摇晃晃的醉汉时,常说:“如果不是上帝的恩惠,我也会走上他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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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遇到的人,其中可能有四分之三都饥渴似的需要同情…!如果你同情他们,他们就会喜欢你。
有一次,我作播音演讲,说到“小妇人”作者亚尔可德女士。自然,我知道她是在“麻赛其赛斯”、“康考特”地方生长,及著述她的不朽名作。但我一时不小心,我说我曾到“纽海姆彼雪”的“康考特”,拜访过她的老家。假如我只说了一次“纽海姆彼雪”,也许可以原谅,可是我接连的说了两次。
随后,有许多的信函、电报,纷纷寄来质问我、指责我,有的几乎是侮辱,就像一群野蜂似的,围绕在我不能抵抗的头上。其中有位老太太,生长在麻赛其赛斯的康考特,当时她住在费城,对我发泄了她炽烈的盛怒。我看到她那封信时,对自己说:“感谢上帝,幸亏我没有娶那样的女人。”
我打算写封信告诉她,虽然我弄错了地名。可是她却连一点礼节常识也不懂…当然,这是我对她最不客气的批判。最后我还会撩起衣袖去告诉她,我对她的印象,是多么的恶劣……可是,我并没有那样做,我尽量约束自己,克制自己。我知道只有愚蠢的人,才会那样做。
我不想同愚蠢的人一般见识,所以我决定要把她的仇视变成友善,我对自己说:“如果我是她的话,可能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所以,我决走对她表示同情。后来我去费城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这位老太太,当时谈话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我在电话里说:“某夫人,几个星期前,你写了一封信给我,我多谢你!”电话中传出她柔和、流利的声音,问道:“你是那一位,很抱歉,我听不出声音来?”
我对着手上话机说:“对你来讲,我是一个你不认识的陌生人,我叫戴尔.卡耐基。……在数星期前,你听我电台广播,指出我那桩无法宽恕的错误。把“小妇人”作者亚尔可德女士生长地点弄错,那是愚蠢的人才会弄错的事……我为了这件事向你道歉,你花了时间,写信指正我的错误,我同时也向你表示谢意。”
她在电话里说:“我很抱歉,卡耐基先生,我在信果粗鲁的向你发脾气,要请你包涵、原谅才是。”
我坚持的说:“不,不,不该由你道歉,该道歉的是我…即使是个小学生,也不会弄出像我那样的错误来。那件事,第二个星期,我已在电台更正过了!现在我亲自向你道歉。”
她说:“我生长在麻赛其赛斯的康考特……两百年来,我的家庭在那里一直很有声望,我以我的家乡为荣。当我听你说亚尔可德女士,是纽海姆彼雪州人时,实在使我难过。可是那封信使我感到愧歉、不安。”
我对着手上话机说:“我愿意实在的告诉你,你的难过不及我的十分之一。我的错误,对那地方来讲,并没有损伤,可是对我自己却有了伤害。像你这样一位有身份、地位的人,是很难得跟电台播音员写信的。以后在我的演讲中,如果再有发现错误时,我希望你再写情给我。”
她在电话里说:“你这种愿意接受人家批评的态度,使人们愿意接近你、喜欢你……我相信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很愿意认识你,接近你。”
从这只电话的内容看来,当我以她的观点,对她表示同情和道歉时,我也同样得到了她的同情和道歉。我对自己能控制得住激动的脾气,这点我自己感到很满意…以友善交换了对方所给的侮辱,这一点也使我感到满意。由于使她喜欢我,使我得到更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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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位居白宫的要人,差不多都会遭遇到人类关系学中,这类问题的困扰。塔夫特总统也不例外……他从经验中,获得这样一个结论——同情是消解恶感最有效的药物。在他一部“伦理中服务”书里,塔夫特举了一个很有趣的例子,他请到如何使一个失望而有志气的母亲,平息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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