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准备《窦娥冤》(2/2)
看到这个要求,唐宁有些迟疑,这个时候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的刘兰芝好奇的向他问道:“咦,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唐宁将情况一说,刘兰芝不以为意的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你该去就去呗,反正咱家又不吃亏。”
唐宁知道这个梗出自冯导和他媳妇,但说实话他现在真没这个心思,于是辩解道:“人家都结婚了,我再怎么好色也不能犯这种错误。”
虽然刘兰芝对于这方面很是大度,但也希望相公的女人越少越好,所以在听到唐宁的这个回答很是开心,于是岔开话题揶揄道:“相公,我发现你学生时代的泡妞历史都很失败啊,大学时候的方雅是这样,高中时候的这位李梦楠同学还是这样。”
唐宁叹了口气道:“哎,我有什么办法,人胖嘴不甜、长得磕碜还没钱,能有小姑娘喜欢就鬼了,更不要说方雅和李梦楠当时那都是属于班花级别的,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所以你就放弃了在爱情上的追寻,自暴自弃的成为一个情场浪子了?”刘兰芝顺势问道。
“不是因为她们,而是因为另一个人。”唐宁看着远方,有些落寞的答道。
看着唐宁这幅样子,刘兰芝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问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而且也没有必要去问,于是岔开了话题:“对了、相公,你下一个要去的是哪篇课文啊?”
“千古奇冤《窦娥冤》。”唐宁一字一顿的答道。
说起来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冤案故事很多,比如杨乃武与小白菜,杨三姐告状、淮安奇案等等,要论起哪个冤案是最冤的这个很难说,但窦娥冤绝对是最深入人心的,尤其是血染白绫、六月飘雪、大旱三年的誓愿更是震撼人心。
“相公你说这窦娥许愿血染白绫、六月飘雪这我都能理解,但为什么她要大旱三年呢?这岂不是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百姓?”
“在冤屈无法申诉、没有一个人出来仗义执言的时候。对于窦娥来说,既然你们都不管我,那我又何必管你们呢?
在美国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铭刻著一位叫马丁.尼莫拉的德国新教牧师留下的发人深省的短诗。他曾是纳粹的受害者:
“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