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少年辞别回扬州 破庙扶危斗淫邪(1/2)
黄铎走上前,搀扶起陆羽,轻声问道:“陆兄,伤势可还要紧?”陆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伤倒是不打紧,只是没想到黄兄师从名家,这一路倒是小弟鲁班门前耍大斧啦。”黄铎见他言语中颇有责怪之意,忙道:“陆兄莫怪,兄弟五年未曾下山,所以对当今武林不甚了解,幸好有陆兄一路的介绍才略知一二,我在这里谢过陆兄啦。”陆羽见他言辞恳切,不似作伪,便道:“黄兄勿怪,是小弟多心啦,有黄兄在,小弟这趟镖可是捡了大便宜啦,就凭黄兄这手功夫俊俏,倘若肯加入我长风镖局,我爹一定会将黄兄奉为上宾。”言下之意,竟是想邀请黄铎加入镖局。
黄铎歉然道:“承蒙陆兄错爱,但是小弟志不在此,恐怕只能跟陆兄说抱歉啦。”陆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随即装作不在意道:“黄兄说的是哪里话,人各有志嘛,以后黄兄来衡阳一定要来我长风镖局,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黄铎笑着谢过。
此时,李帅也祷告完了救苦救难观世音,抚平了心中的情绪,走了上来,对着黄铎感恩带谢道:“多谢黄兄弟,这次多亏了黄兄弟,不然我可就血本无归啦。”黄铎笑道:“李大哥帮我在先,又帮我解燃眉之急,又捎我回乡,这也是李大哥好人有好报嘛。”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一行人又重新整顿出发,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了些拦路的劫匪,但功夫却也稀松的很,长风镖局的众镖师便把他们给打发了。
没过几日,众人便抵达了南京城下,黄铎对着李帅、陆羽一抱拳,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小弟思乡心切,就与李大哥、陆兄再次别过。”李帅道:“黄兄弟多年不曾回乡,心情愚兄也能理解,那愚兄就不多留你了。”说罢,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黄铎道:“黄兄弟,你包裹已丢,这里有点盘缠,你拿了路上使用。”黄铎急道:“李大哥你这是作甚?”李帅佯怒道:“出门在外没有方孔兄怕是寸步难行,愚兄给你准备了点盘缠,你切不可推辞,莫不是嫌弃愚兄铜臭缠身,不愿受之?”黄铎知道李帅是怕自己包裹被偷后身上没有银子在外有所不便,黄铎心下感动,又听李帅这话,忙抱拳道:“李大哥这说的是哪里话,折煞兄弟了!既然如此,兄弟谢过李大哥!”李帅喜道:“这就对了嘛,我们兄弟之间何须道谢!”陆羽也上前道:“黄兄,记得来衡阳之时到小弟家中来坐坐。”黄铎笑应道:“陆兄放心,届时定来府上讨扰。”
黄铎拱手与二人告别之后,嫌水路太慢,过了河便买了一匹快马,朝着扬州疾驰而去。傍晚时分便到了扬州城外,正是近乡情更怯,黄铎想到逝去的父母,竟也有点彷徨,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忒没出息。突然想起,不远处便是与李岩相遇之处,想到五年前那一幕,唏嘘不已,对这破庙不免也有点思念,便策马朝破庙而去。
驾马来到破庙外,破庙比之当年更加破败不堪,黄铎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想过了五年,这破庙更是不比往昔,罢罢罢,还是进城去吧。”拉转马头便欲离开,破庙里忽的传出“啊”的一声尖叫声,但是似乎立马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戛然而止。
黄铎脸色一变,厉声道:“谁!”说话间,从马上一跃而起,一个燕子三抄水飘入破庙。黄铎抬头望去,登时勃然大怒,只见一个汉子手掌正按着一个女子的脖子,另一只手正在解女子衣带,欲行不轨之事。已是黄昏时分,黄铎看不清女子脸庞,但见其肤如凝脂,料想也必是个美人胚子。那女子被脱得只剩下亵衣,嘴中被塞上了手帕,正不停挣扎抵抗,见了黄铎,仿佛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朝着黄铎拼命摇头,黄豆大的泪珠簌簌的往下落,嘴中发出着“呜呜”的响声。
黄铎喝道:“兀那淫贼,还不放手!”那汉子随手点住女子穴道,猛的转过头来,阔脸鹰鼻,眼角一道疤从额头直达脸颊,一副凶神恶煞模样。那汉子见到是个少年,眼珠咕噜噜一转,邪邪一笑道:“小子,爷爷是‘江湖四恶’中的老三花丛生,老子阅女无数,这个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看你也是个雏,等爷爷完事了你也来试试,等下要是表现的好,把爷爷看开心了,兴许还会教上你这么一两手!”
黄铎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淫邪无耻之徒,怒的浑身发抖,气的七窍生烟,暗道:“当年师父跟我讲到江湖上魔教之人,提到江湖四恶‘吃喝嫖赌’恶贯满盈,今日一见,真是下作到了极点,着实该死!”花丛生见着黄铎浑身发抖,还道他是怕了自己,笑道:“小子敢充英雄还会害怕?放心,只要你表现的好,爷爷不杀你,合了爷爷的口味,搞不好还收了你作徒弟。”
黄铎登时觉得心中怒火早已窜气三丈多高,大喝道:“淫贼闭嘴!真是无耻至极!今日我定要为民除害了!”花丛生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一般,纵声大笑起来,看着道:“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学别人替天行道。你花爷爷的命要是如此好拿,老子早已经死了千八百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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