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攘夷（1/2）

“咚！咚！咚！……”

蒋星猛地惊醒，听着船舱内传来的擂鼓声，蒋星拍了拍脸迅速起身，拿过戎服穿上直接下床走去。走出两步又回身过去把许久不穿都快忘记的鞋子补上。蒋星准备完毕看向一众矮灵，只见他们穿上一身特制戎服，见蒋星看过来便转过身去，后背上各自绣着甲乙丙丁戊的大字。蒋星嘿嘿一笑，嘱咐他们待在原地，摸出仅剩的锯刃打开木门。

船舱内到处是跑动的士卒与民夫，有人甚至头盔都未带就匆匆冲出舱门。蒋星并未走出舱门而是打开门后便站立于门前仔细看向周围。他语言不通路途不熟出去还不知什么情况。不过多时神色匆匆的商荣领着一队士卒大步向着舱门走来。远远的就向蒋星挥手示意，蒋星传音而过：“什么情况可用得到我？”商荣走近身前点了点头。蒋星迈出舱门又传音问道：“我那一众矮灵不会战斗是留这吗？”商荣又是点了点头，然后挥手示意蒋星跟上。蒋星嘱咐一众矮灵别出门，大步的跟着商荣走向前去。

沿途路过甲板，夜色中蒋星向外看去只见船首远处12艘蒋星熟悉的战船领头，一大片舢板尾随其后的牛首山船队，正猛地向楼船队伍冲刺而来。蒋星收回目光紧跟着商荣继续登上楼船顶部。

楼船顶部灯火通明，墨熙一身戎装，束起头发站立于前方。商荣将蒋星带至顶层，对着蒋星与墨熙作揖告退，随着士卒快速回到船舱之中。

蒋星对着墨熙传音说道：“我要做什么？”墨熙看了看蒋星沉吟片刻说道“我演示一遍你试试能不能记住”说完墨熙伸手一拍腰间一个巴掌大小的葫芦，葫芦中飞出一串荧光粉末。粉末一阵排列化为一个复杂的符咒。墨熙继续说道：“识海构成时，按照刚才的顺序”

蒋星仔细回忆了一番，盯着面前的符咒，手心上试画了两遍。已然从中午的震荡中缓过来识海中慢慢构成符咒，符咒一成便如之前一般快速被灵魂铸模而入。蒋星熟练的拟化而出，掌心吹出一阵大风。墨熙面色大喜对着蒋星夸奖道：“月桑的练气资质真是天赋异禀”蒋星傻笑了两声以作回应。

墨熙指向顶层前方一门铜炮，带着蒋星向前走去。墨熙对着两名正在清膛搬运炮弹的炮手命令了一番，取出一个镶嵌有数块玉石的头环对着蒋星传音说道：“月桑你应该知道大炮吧？你戴上这个识海便能操控300步内的炮弹”说着便拿出一个掌心大小的圆形炮弹，指着铜炮说：“你以刚学的风后符咒植入炮尾激发风伯炮，击中时再引发炮弹内部火石”

蒋星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对着墨熙说道：“人工榴弹嘛，不过如果速度太快炮弹我看不见”

墨熙指了指蒋星戴着的头环说道：“用精神去看，它会让你看到；父王常说战阵之中也是磨练的机会，战事将至，祝我们武运昌隆！”

蒋星点了点头，一旁的炮手给炮弹裹上麻布用着通条从膛口塞入炮弹。墨熙示意蒋星开炮，蒋星精神力灌输入头环之中催动符咒植入炮尾。嘭的一声，炮弹直飞而出，蒋星精神力注入头环；双眼如同拥有动态视力一般清晰的看到炮弹的轨迹，念头一出炮弹爆炸成一簇火团。墨熙夸奖了一番蒋星，便到中央之处坐上一张如同墨玉制成的桌椅之上。墨熙催动术法，一双半透明的巨大双瞳出现在船体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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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牛首山战船排列成一条直线布满河道，中间两艘战船各自站立一名萨满与十余名助手。数十名奴隶头顶插入祭器，萨满扭曲身躯于船首不规则的舞动。奴隶头顶涌出血色烟柱包裹住战船向前冲去。

蒋星所处船队，18艘楼船5艘已退至船队尾部保护运输船，剩余楼船分作3排顺着风向正面迎向对方。

蒋星位于前排最右侧，擦了擦手心的汗紧盯着面前冲来的大军。敌方快接近300步时，墨熙浑厚的声音从船顶传达而下。船舷两侧的士卒手忙脚乱投下大量小臂长度如同游鱼般的武器。一经入水，便飞快的向敌方游去。游鱼冲入烟雾之中却只有零星的爆炸声传来。牛首山战船依旧快速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