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棒惩棍（2/2）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丝毫不惧怕留下前科，只看你怕不怕……
何雨柱这样一说，贾张氏彻底没招了。
“趁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有件事我要说清楚。从今天起，我和秦淮茹家彻底断绝关系，她家以后的事都与我无关。我的工资一直都是秦淮茹领的，大家都知道，今晚必须把钱还给我，我只要五百块，多了不要，要是不给，我们就去派出所，到时谁愿意给我作证的，我每人给一块钱。”
何雨柱话音刚落，院子里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什么？
五百块钱。
“傻柱，你想讹钱吗？我们什么时候拿过你的五百块钱？”
听到这话，贾张氏顾不上在地上耍赖了，五百块钱可是他们的命根子。
实际上，每个月她都会从傻柱那里拿走二三十块钱，加起来几百块也不是个小数目，平常用钱痛快，到了还款时就不容易了。
“领工资时我亲眼看到秦淮茹替傻柱领了，我可以给你作证。”
“我也有看到，还见过她在院子里给他钱。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额，但这几年下来，五百块钱应该合情合理，我也去作证。”
“我也去，我也去……”
正如秦淮茹预料的那样，无论是院子里还是工厂里，知道这事的人不在少数。每人一块钱能买不少肉，过年时才能吃到一次，只为了去派出所作个证就能得这块肉，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各位老少爷们了啊。”
何雨柱乐滋滋地举手向大家拱手致谢。
“柱子，你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确实让人同情。
“秦姐，怎么是逼你呢？这钱本来就是我哥的，取回自己的钱怎么能算逼你？难道天底下就没有公道了？当初明明说是借用，如果借了不还，岂不是太过分了？”
不等何雨柱回答，杨雨立刻站出来，刚才的情景她看得清清楚楚，哥哥这些年帮助的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人。
“就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哪有光借钱不还的？”
“傻柱早就该看清这一点，这家子人没什么好东西。”
三位老爷子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偷鸡的案子会演变至此。
“柱子，秦淮茹家的情况你清楚，要不缓一缓？”
一位老人迟疑地说。这个人的表面看似慈善，实则总是占别人的便宜来自诩为善人。
多年来，他一直在劝傻柱去资助秦淮茹。可是他自己的钱为什么不拿出来呢？
“当然可以，老大爷开的口，我肯定得给这面子。”
另一位老人听何雨柱这话，心中顿生悔意，如果早知何雨柱如此好商量，他刚才定要挺身而出。那可是显示他在院中的威望的好机会啊。
然而，何雨柱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庆幸没有出头。
“不如这样，老大爷先帮秦淮茹把账清了。若老大爷真心想帮他们，这笔账便记到您的头上。不过是五百块而已，也不过是您五个月的工钱罢了。”
一番话说得老大家沉默了下来。这位老人家平常做派十分端庄，若真要拿出五百块钱也不成问题，但他绝对不会这么傻。
现场立刻响起一片唏嘘声，旁观的二大爷更是差点笑出了声。幸好他没有冲动，就这么几分钟，老大的威信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借钱还得还，欠债是天经地义的。你们家既然欠傻柱的钱，现在人家需要用钱了，就赶紧给人家筹上。不然若是闹到派出所，厂里知道了可对你家里人都不好。”
二大爷假惺惺地说。其实他也不见得是什么善茬，但何雨柱心里还是暗中对他点赞。他说得倒也中肯。
秦淮茹心里猛地一沉。二大爷的话说得没错，万一自己赖账的消息传到厂里，这年月名声很重要，一旦丢掉工作，全家人岂不是要过农村生活了？
今天怎么到处都有束缚自己的事情，每一个都给自己留下没有退路。特别是这个傻柱，平时几句话哄一哄，给他点小甜头，立马就能为她赴汤蹈火。今天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何雨水，平时亲热地叫她姐姐，今日却处处给她使绊。
“回头来我这儿取钱，若是没有，明天一早就和许大茂去派出所。别急，妹妹，哥请妹妹吃涮羊肉，二十五块钱，管够！”
何雨柱开心地拍了拍自己的上衣口袋，那里正是许大茂给的二十五块钱。
秦淮茹和贾张氏满脸悲愤，恨不得上去咬死何雨柱。虽然那些钱名义上是许大茂给的，但几乎相当于出自他们家之手。
呜呜呜……
棒棍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嘴皮子都被掀开，但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满是愤怒与怨恨。
“三位大爷……”
秦淮茹还想对那三位大爷再说几句，希望能求得他们的帮助。然而，这几位大佬向来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刚刚看到你们一家人怎么对待傻柱，现在轮到自己受委屈，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毕竟人家对你恩人的态度如此，又何况是对旁人？就算帮助了你们，最后怕也没啥好处。
“哎呀，这日子还怎么过啊，老天爷不如带走我吧！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恶霸，硬是要逼死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人。不仅没有人帮我们，还要天天欺负我，真是人心难测啊……”
贾张氏此刻又开始表演了，但周围的人似乎都已习以为常，一个都没理会她。大家都已经看透了这家人的本质，不帮你们反而成了过错？
如今每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平时可怜怜地给你们施以援手，却从不感恩。现在一出事就把整院的人都咒骂一顿，你们这样的人受些苦也算是活该。
“秦淮茹，你那小金库赶紧给我交出来，傻柱给了你五百块钱，你都拿去花哪里了？”
眼见院子里没有一个帮衬的人，回到家后，这位婆婆立刻对秦淮茹发起了攻击。这老太婆虽然知道傻柱每月都会帮补一些，但却没想到数额竟然这么大，显然，她认为秦淮茹私藏了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