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助情花香:父皇臣妾还要嘛(1/2)
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黎明便如迫不及待的访客,轻轻叩响了夜的大门。小乔儿仰头望向那逐渐被光明侵蚀的夜空,仿若在与即将消逝的梦境对视,心中的疲惫与迷茫如潮水般翻涌。这一夜的经历,好似一场光怪陆离的幻梦,现实与虚幻在其中肆意交织,令她迷失了方向。
她的双腿似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步都在地上拖出深深的痕迹,缓缓朝着自己的房间挪移。“愿这只是一场误会,夫君会如往日般归来,为我解开这乱麻般的谜团。”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声音微弱得仿佛被这渐亮的天光吞噬。
踏入房间,小乔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扫视着熟悉的一切。那床帏、那桌椅,往昔的温馨此刻却似嘲讽的鬼脸,让她心中五味杂陈。她的思绪飘回昨夜,起初对夫君的思念如春日藤蔓疯长,期待似绽放的繁花。然而,怀疑胡姬与夫君有染了的孩子,怒火瞬间将那美好焚烧殆尽,后花园中的场景更是诡异得如同恶魔的领地,胡姬的神秘消失仿佛被黑暗巨兽一口吞下,踪迹全无。这一切的一切,像无数细密的蛛丝,将她紧紧缠绕,令她陷入无尽的困惑与疲惫深渊。她像一只迷失在浓雾中的孤雁,不知该飞向何方,该相信何物,亦不知如何面对那未知的生活。
阳光如金色的溪流,缓缓淌满整个房间,小乔儿心中那希望的火苗也随之摇曳而起。“不能再这般浑浑噩噩,我要主动揭开这真相的面纱。”她暗自思忖,眼神中似有火焰在跳跃,那是坚定的决心在燃烧。她深知,前行之路或许荆棘丛生,仿若布满獠牙的巨兽潜伏在暗处,但她已然身披勇气的铠甲,准备与这一切未知的挑战奋勇相搏。
在那巍峨耸立、金碧辉煌的大唐宫殿深处,阳光宛如金色的利箭,穿过雕龙画凤、精致绝伦的窗棂,在地上洒下一片片如梦幻泡影般斑驳陆离的光影。唐玄宗李隆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被炼丹求长生的执念和杨贵妃的温柔乡消磨了壮志的君主,慵懒地斜倚在那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龙椅之上。他的眼神,恰似一潭被搅乱了的秋水,疲惫与昏沉如层层迷雾,在其中肆意弥漫。而江浩然,身姿如同苍松翠柏般挺拔,那深邃的目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又似无尽的幽潭,仿若潜藏着足以扭转乾坤的无穷智慧与惊世谋略,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宛如一座沉默却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巍峨山岳。
“那老娘好似一只终年聒噪不休的老鸦,整日里叽叽喳喳,着实恼人至极。唯有待她离去,这宫中方能恢复几分往昔的清静宁和。江爱卿,来,且莫要让这等琐事扰了心绪,与朕继续畅饮这琼浆玉液。朕满心殷切地盼望着爱卿此去西南边陲之地,能够如那展翅高飞的雄鹰,早日平定南诏与吐蕃的叛乱烽火,而后凯旋而归。届时,朕定会以最隆重之礼,率文武百官亲迎于宫门之外,设三日百宴,那宴席之上的珍馐佳肴将如繁星般璀璨,为卿与英勇无畏的将士们大肆庆功。”唐玄宗李隆基微微抬起那略显无力的手臂,端起那雕龙刻凤、盛满美酒的酒杯,酒水在灯光的轻抚下,闪烁着如琥珀般诱人的光泽,恰似一泓流淌着的金色溪流。
江浩然微微躬身,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恭敬而又沉稳地回道:“皇上,前番我朝发兵征讨,虽不幸遭逢重创,然南诏亦是伤痕累累,元气大伤。其诸多城池营垒仿若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残垣断壁,多有破损,人口数量犹如那秋日里凋零的落叶,锐减无数。此刻,他们征兵训练恰似那蜗牛爬行般迟缓,尚需耗费大量时日。而我大唐,兵源犹如那浩渺无垠的沧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财力更是雄厚得如同巍峨耸立的泰山,坚不可摧,此乃必胜之雄厚根基。此次出兵,务必严守机密,如同那暗夜中的刺客,隐匿身形。陛下可于朝会上宣称臣出使大食国,切不可重蹈剑南之师那般浩浩荡荡、招摇过市的覆辙,以免令敌军早早察觉,有了防备。正所谓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逸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仿若那神秘莫测的天书,不可先传,唯有机智果敢之士方能领悟其中真谛。”他话语滔滔不绝,仿若那奔腾不息、一泻千里的黄河之水,每一个字都好似蕴含着千钧之力,对兵法的深刻领悟如同那深深扎根于大地的古木,坚不可移。
唐玄宗李隆基听闻这一番话,眼中犹如划过一道璀璨的闪电,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仿若直到此刻,才如梦初醒,识得江浩然的庐山真面目一般:“奇也!奇也!江爱卿,朕竟全然不知你对兵法谋略的造诣如此登峰造极,若早知晓爱卿有此等惊世之才,南诏之战当初就应当由爱卿亲自挂帅出征,或许局势便会截然不同。”
江浩然心中暗自叹息,那叹息声仿若一阵无形的微风,在心底轻轻拂过。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仿若一潭深邃平静的湖水:“皇上,世间诸事皆有冥冥之中的定数。南诏战事往昔的失利,亦非皇上一人之过错,实乃其命中注定的劫数难逃。今南诏与吐蕃有幸遭遇微臣,此乃他们的厄运降临,恐难以逃脱覆灭的命运。大唐建国以来,吐蕃犹如一头凶悍无比的猛虎,一直是我朝最为强大的威胁。前次南诏之战,皆因吐蕃如那阴险狡诈的毒蛇,暗中切断我军后援粮道,方才致使我军陷入困境而败。此次微臣联合赵国珍部征伐南诏,将施展那如暗夜幽灵般的昼伏夜出之计,以及如传奇故事中的暗渡陈仓之策。凭借精准的情报收集与迅疾如雷的快速反应,以奇袭闪电战如那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突袭南诏。粮草自黔中之地调拨而来,犹如那源源不断的生命源泉,军士们则轻骑简装,仅携带三日干粮,恰似那敏捷的猎豹,准备在关键时刻迅猛出击。恰逢九月二十九南诏王生辰,此乃天赐良机,我军将以三千如钢铁洪流般的铁骑,如那划破夜空的流星,奇袭王宫,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一举活捉南诏王阁罗凤。而后再如那巧取豪夺的盗匪,奇袭南诏粮草,为我所用。彼时南方酷热难耐,南兵多如那愚蠢的蝼蚁,在干柴茂林旁安营扎寨,我军便可趁夜如那纵火的恶魔,夜袭火攻,定可使南诏遭受重创,大伤元气,从此再无半分余力侵犯我大唐边境。”
唐玄宗李隆基闻罢,不禁抚掌大笑,那笑声仿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在宫殿中回荡盘旋:“哈哈,爱卿真乃那鬼谷子转世重生,朕往日竟如那蒙眼的盲人,未察觉汝之诡谲奇才。如此一来,南蛮小王的死期仿若那近在咫尺的落日,即将来临。想当年诸葛亮费九牛二虎之力才七擒孟获,看来爱卿只需轻轻一擒,便可将南蛮王手到擒来。然吐蕃军士个个勇猛善战,仿若那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善于高原山地作战,朕仍忧心爱卿取胜之路布满荆棘,困难重重。”言语间,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若一座连绵起伏的小山丘,心中的忧虑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在心底翻涌不息。
江浩然神色镇定自若,仿若那屹立于狂风暴雨之中的巨石,仿若胸有成竹:“皇上宽心。南诏地形复杂多变,仿若那神秘莫测的迷宫,我军尚且有信心将其攻克,吐蕃之地虽荒凉贫瘠,仿若那被诅咒的不毛之地,亦有应对之良策。我军可分兵两路,一部犹如那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阻挡吐蕃敌军,一部仿若那耐心的猎人,只守不攻,困他个三个月之久。待成功取了南诏之后,再如那出山的猛虎,合兵一处,挥师杀向吐蕃,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鸡犬不宁。不过……”他微微一顿,那短暂的停顿仿若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极小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唐玄宗李隆基心中无限的好奇与疑惑。
“不过何事?”唐玄宗李隆基心急如焚,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江浩然,仿若要从他的脸上寻出答案。
“微臣此次征伐吐蕃,需皇上赐一物。”江浩然缓缓道来,声音沉稳而坚定,却在这宫殿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何物?何物?朕已赐上方宝剑,尚有何物比之更能彰显朕之信任与爱卿之尊贵?”唐玄宗李隆基满脸的疑惑不解,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迷茫,仿若置身于一团浓厚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微臣欲求吴道子之画。”江浩然此言一出,仿若一颗天外陨石砸落在平静的湖面,刹那间激起千层浪,令唐玄宗李隆基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仿若听闻了世间最为荒诞离奇的天方夜谭。他缓缓起身,伸出那略显颤抖的手,摸了摸江浩然的印堂,眼神中满是诧异与狐疑:“爱卿莫不是中了邪祟?要画何用?这画难道能化作那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助你在战场上杀敌制胜不成?”
江浩然神色凝重,仿若陷入了那遥远而神秘的前世回忆之中,无法自拔:“皇上不知微臣前世今生。吴道子之笔,乃微臣前世坐镇北斗时手中魔笔之一。文昌笔不慎落入东海,化为那定海神针,而吴道子手中之笔,却有着落笔成真的神奇魔力。其笔下所绘之龙,仿若那拥有生命的神灵,可龙啸九天,其声如那震碎苍穹的霹雳,霸绝苍穹。龙于地界,象征着皇权、权威、荣誉和那如熊熊烈火般的气势,仿若能以其无上威严征服四夷八荒。它若现身于画中的山岭之巅或峡谷之中,其声音仿若穿越了千古岁月的长河,响彻云霄,能让每一个听闻之人灵魂震颤,倍感震撼,仿若被那无形的力量击中内心深处。因此,微臣需其画九幅,首幅四龙图,另有八幅各异之作。此画于战场之上,犹如那能赋予大唐军士无穷力量的魔法源泉,能让他们在其威猛和气势的庇佑下,在龙啸的一声长啸中,如那被点燃斗志的狂战士,勇往直前,去创造属于大唐的无上荣耀。他其画钟馗捉鬼,钟大神便可如那穿越阴阳两界的英灵,从画里走出,挥舞着手中的辟邪宝剑,斩杀世间一切妖魔鬼怪。他画的美女,仿若那降临人间的仙子,能从画中袅袅婷婷地下来,用那纤细柔美的双手洗衣做饭。他画的老虎,可如那真正的山林王者,猛虎下山,威风凛凛,令敌人闻风丧胆。他画彼岸花,见者仿若被那神秘的诅咒笼罩,不由自主地走上奈何桥……”
高力士心急如焚,脚步踉跄,似被邪祟驱赶,匆匆奔回宫廷。唐玄宗李隆基见他归来,急切高呼:“高大将军,速传朕口谕,召吴道子携文房四宝及画钟馗之笔觐见,此乃大唐国运之战关键,不容分毫差池!”高力士虽满心疑窦,如坠五里雾中,却不敢有丝毫耽搁,领命疾驰而去。
宫殿内寂静凝重,李隆基犹如困兽,在震惊与困惑的泥沼中徘徊,内心惊涛骇浪:“此局究竟该如何化解?江浩然所言的画,真能扭转乾坤?”江浩然则身姿挺拔,目光如炬,似能穿透宫墙,望见边境烽火硝烟中那胜利的曙光,宛如神只欲以伟力庇佑大唐。
俄顷,高力士引吴道子前来。吴道子背负布袋,文房四宝在其中,唯特制画笔紧握在手,恰似战士紧握宝剑。行礼毕,吴道子问道:“圣上召臣,欲绘何物?”李隆基转首望向江浩然:“江太傅,你且将画之内容、意境与要求细细道来。”吴道子赶忙附和:“江大人但说无妨,莫说九幅,便是百幅,亦不在话下。”江浩然点头:“吴画圣,可带朱砂?”吴道子傲然答曰:“自是必备,无朱砂,吾画则如暗夜失星,灵气尽散,沦为死物。”李隆基深知吴道子画功通神,昔日邪病缠身,御医皆束手无策,然一幅《钟馗捉鬼图》悬于寝宫,当夜病除,仿若神迹。
江浩然命道:“此九幅画,首幅需绘四条火木水金之龙,中央绘一土形大蝙蝠。”吴道子闻之,仿若得神启,朱砂轻点笔尖,笔锋恰似蛟龙出海,雄健有力,于宣纸之上纵横捭阖。刹那间,四条巨龙跃然纸上,龙鳞闪耀似星辰,龙爪锋利若钢钩,张牙舞爪,血盆大口仿若欲吞天噬地,气势磅礴,似要冲破画纸,降临凡间。吴道子搁笔:“圣上,龙身已成,唯盼圣上点睛。”李隆基尚在惊愕,未料画作速成,不禁叹道:“真神人神笔也!”江浩然递笔与皇帝:“皇上,速用此笔蘸朱砂,点其眼珠,再题诗一首。”
李隆基接笔,轻蘸朱砂,手起笔落,八颗龙睛瞬间点就,又不忘在那蝙蝠两眼之中点了一笔。只见那四条巨龙似被赋予生命,身躯翻滚,眼珠灵动,昂首怒号,声震九霄,仿佛即刻便要腾空而起,驭风而去,那蝙蝠伸出巨大翅膀,翅膀下飞出成千上万的尖嘴黑色蝙蝠。李隆基沉思片皇上,速用此笔蘸朱砂,点其眼珠,再题诗一首。”,挥毫题诗于画上,而后唤道:“高大将军,取印来。”印落,画作灵光氤氲,大功告成。画上题诗:
祥龙舞四极,金火耀玄黄。
木德滋灵韵,水华凝瑞光。
土蝠居中镇,天地蕴幽章。
墨彩惊神鬼,唐廷福泽长。
高力士神色凝重,双手微微颤抖着在一旁铺纸,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重的仪式。那纸张在他手中沙沙作响,似是知晓自己即将承载关乎大唐国运的重责,也在微微战栗。“小玄子,快把此画收入袋中,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打开,”他低声嘱咐,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与神秘。小玄子赶忙上前,动作麻利地将画卷起,小心翼翼放入袋中,眼神中满是敬畏,“不然它们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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