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神助攻的队友们(2/2)
漠北插言问沈清瑶:“我一直想问,你在昆仑派是嘛身份?也是昆仑弟子?”
苍芸代为笑答:“清瑶是我们家的财政总管兼人事总管,昆仑派上上下下所有钱财和人事都归她调遣。”
仓央废材一语道破:“听起来怎么感觉她才是幕后掌门人捏?”
苍芸:“可以这样讲。”
刚回答完,沈清瑶就把田野手里的金元宝给拿了回去。
田野都还没捂热乎,愤曰:“嘿~~你这是干嘛?”
沈清瑶:“你和隔壁老王是好兄弟,对吧?”
田野:“那是当然。”
沈清瑶:“他结婚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田野不傻:“你这话,好像有诈……”
沈清瑶:“oK,你这个吝啬鬼可以不表示,但你家饭票也同样吝啬?不表示表示?”
田野可听不得别人说漠北坏话:“谁吝啬了?!我家饭票才不吝啬呢!我们当中属你最吝啬好伐?”
沈清瑶:“不吝啬就好。”沈清瑶将失而复得的金元宝抛了抛,“隔壁老王结婚,漠北作为兄弟,给的贺礼肯定不能少,少了寒碜。这元宝,就当是漠北…..还有你给的贺礼,我已经给你们打五折了,很温柔了嚯。”
田野:“这不还没结婚吗?”
沈清瑶扭头冲不远处的佣人们大喊:“来人啊,布置礼堂,达令今晚就要和新姑爷拜堂,都给我手脚麻溜点儿。”
仆人们一听,行动迅速,四散奔走忙活去了。
为了钱财,沈清瑶连自己的达令都卖。
“我去监工,顺便看看饭菜准备好没?”沈清瑶得了金子,借机遁之。
这可是田野豁出命赚的报酬,他肯定不会轻饶,追了去,誓要拿回该属于他的一切。
Vivian和苍芸看着加速逃窜的沈清瑶,咯咯笑。
Vivian对漠北等人致歉:“清瑶向来顽皮,你们别见怪。”
漠北:“薇薇姐,相信我。就这大半年的相处,沈清瑶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算是【守规矩】的了。”
Vivian欣慰:“差点忘了,你们是同学……大家能和睦相处就好,小漠北啊~~以后在学校,还请替我多帮衬一下清瑶。”
漠北眼皮跳:“帮衬她?她不欺负我们,就算积德了。”
仓央废材插话:“哇塞,沈清瑶在昆仑派的权力好大。为什么她外边儿坑蒙拐骗,你们还让她掌管门派的财务人事大权呢,不怕她把钱都卷跑吗?”
Vivian笑曰:“整个门派,她如果想要,给她便是,犯不着卷跑。”
苍芸叹了口气,与大伙儿边走边聊:“20多年前,清瑶的爸爸妈妈是第一批来我们昆仑派地界发展旅游业的人,山腰那间酒店就是她家的,我们两家人相当投缘,交情很好。我父亲一直也很同意她家的观点:昆仑派要与时俱进,要适应社会的发展,否则只会淹没在时代的洪流中。因此两家一直携手致力于门派的现代化商业改革。我和清瑶也从小一块儿长大。”
苍芸的声音低沉几分:“5年前,叔叔阿姨代表我们昆仑,前去欧洲做文旅推广和招商引资。结果在中东转机时,不幸机毁罹难。我们门派上下又无人懂世俗商业。清瑶聪慧机灵,于是所有担子就压到了她肩上。”
漠北哀叹:“没想到,沈清瑶爸妈是因为飞机坠毁去世的。”
苍芸摇摇头,低声语:“不是坠毁,是在空中解体。详细原因至今当事国也没给个交代,坊间传闻,是被导弹击中……”
空中解体!这是何等凄惨绝望。
攀谈到此,田野独自折返归队,他指着远处,向自家饭票抱怨:“特喵的!那沈清瑶仗着自己熟悉这片儿的地形,窜得像只猫一样,我居然追不上。”
田野双手叉腰,痛下决心,对漠北提要求:“等咱俩结婚办酒席的时候!份子钱得让她加倍给,连本带利捞回来!”
此话说得斩钉截铁、大大方方,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其他伙伴。
漠北翻了个白眼,无力吐槽。
……
苍芸带众人穿过花园,来到餐厅。
杨阳师哥全程没吭声,心里有鬼的他争当透明人,跟在大部队后头。
但走在最后的他还没跨进餐厅的门槛,就被人用力拉了出来,逮到一旁。
杨阳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卷款而逃的沈清瑶。
杨阳乐呵:“我亲爱的达瓦里希·瑶,你居然还敢露面?小心屋里边儿的田野不吃席,先吃了你,然后再吃你的席。”
沈清瑶没有回答,她扭扭捏捏假傲娇了十来秒,眼皮上翻不屑望天,傲娇完毕后才细声细气说了两个字。
“谢谢!”
“你说啥?我没听清。”杨阳将手做成扇形,搁在耳边,装腔作势眨眨眼。
沈清瑶拍打对方的肩膀:“你装蒜呀你装,师哥你有本事继续装。”
杨阳苦瓜着脸,无辜得就像白衣渡江的吕蒙、洛水之誓的司马懿:“美女,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沈清瑶:“你觉得我智商得低到何种程度,才会相信隔那个只会敲代码修电脑的隔壁老王是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来的昆仑?”(大家都心知肚明)
杨阳举手发誓:“我们五个绝对没有蓄意合谋,海子与苍芸实属千里姻缘一线牵。”
沈清瑶耸耸肩,没有再做逼问,转身离开:“某人啊,可真是用心良苦哟......既然你不愿承认,我也不勉强,哼~~”
杨阳依旧举着自己对天发誓的右手,纹丝不动,奸魅一笑,甚是帅气......
——剧透小剧场——
三年后,
西北大戈壁,
沈清瑶傲慢乖张:“喏~~~我可把当初你给我家达令的份子钱连本带利回礼了。”
“但别指望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可以一笔勾销。”
“oK,oK!我知道!”永远没心没肺的田野爽朗笑。
总是把【无功不受禄】记在心里的漠北头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