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虐待爱情 > 第124章 《那年雨大》

第124章 《那年雨大》(1/2)

目录
好书推荐: 威霸九霄 高考落榜穿越1931闪击东倞 综影视:想穿谁都行! 仙骨为引,我以凡躯证道 我骑着大黑虎翱翔兽世 1984年复课生的青春浪漫之旅 妖娆美人好孕,绝嗣男主喜若狂! 被车撞成修仙者我命由我不由天 狂傲九天之废材三小姐 刚出狱,女总裁坐不住了

我与Z君的真实青春。

(一)

高二文理分科,到了新班级一个月,我还认不全班里的同学。

我们学校管理很严苛,中午自习完,我趴在桌上睡觉,十月的天气,窗户外吹进来的风很凉。

被秋风吹得哆嗦的我拢了拢校服,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困倦之际,勉强睁开眼,看见隔壁组的男生,正伸手抽我同桌桌上的抽纸。

叫啥名儿不知道,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趁人家主人不在擅自拿人东西呢?

我望向他,他与我对视,手顿在半空,最终还是有点难为情地缩回去了。

我把校服盖在脑袋上,继续埋头睡觉。

这是我与他的第一面,其实,并不美好,甚至还有点儿尴尬窘迫。

(二)

同桌回来后,我悄悄告诉她,跟她隔了一条过道的男生偷拿她的面纸。

同桌笑了,说不碍事。

她说Z感冒了,面纸用完了才拿的,上午打过招呼了。

我惊愕,顿觉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也正是这样,我记住了那个男生的名字。

在我认不全的新同学里,他以格外新奇的方式,让我记住了他——Z

(三)

这之后的许久许久,我与Z并无关联。

直到高二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才有了联系。

因为个子高,我被班主任调到了倒数第二排,而Z,是我后排的同桌。

我的同桌是个可爱的女生,留着bobo头,有点微胖,但在我眼里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我叫她老纪。

Z的同桌叫大东,是个高分考进我们学校,但迷上小说和游戏后导致成绩暴跌的宅男。

我们四个,Z理科极好,数理化都名列前茅,但语文英语烂到没救。老纪很均衡,英语尤其棒。我偏科厉害,语文英语历史都不错,物理化一般般,大东么……不提也罢。

就这样,我们四个自发组成了自救小组,羁绊,就这样开始了。

(四)

起初也并没有多么相见恨晚,毕竟,学习是自己的事。

身边有个大神固然好,固然可以给你讲题,但有些东西,还得自己背,自己悟。

那个时候,我和老纪,并不怎么愿意跟Z说话。

他是个典型的理科男,沉默,还有点儿闷骚。

我和老纪,更喜欢跟大东聊天。

大东书看得杂,天南海北的都能侃,从历史军事,到文学小说,再到游戏二次元,他都很懂。

他情商高,很容易就能弄懂别人的意思,而且性格也好,跟他聊天很轻松快乐。

按现在的话说,他具备一个海王该有的全部特质——如果再帅儿点的话。

所以,直到高二上学期结束,我和Z都只是平平淡淡的前后桌同学关系。

(五)

真正的开始,应该从高二下学期算起。

我们高中是一所重点高中,但教学很苛刻,尤其我们那一届,被当成了小白鼠,全盘学衡水高中的模式。

学校里过于军事化的管制让我不堪其扰,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我得了胃病,很严重。

高二下学期,我家给我在校外租了房子,我的爷爷还和初中那样照顾我的三餐起居。

高二放学的第一天,我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第一次中午走出校门,奔向了家里热乎乎的饭菜。

刚出校门,就撞见了Z

他见了我也很惊愕,“你也搬出来了?”

我点点头。

走了一段路,我惊奇的发现,我俩租的房子居然很相近,只是过了桥以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起初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外租房子的同学很多,能租得靠近,也只是巧合罢了。

但是……

很快我就真香了。

哦不对,我们高中年代还没有真香这个梗。

(六)

我们学校晚自习很晚,十点才真正下课,而有些自我要求高的班级,或者遇到班主任有事拖堂的班级,可能会到十点半才离开。

走读生的第一天,很不巧,班主任啰里啰嗦没说完,硬生生拖到了晚上10点半。

教学楼接二连三熄灯,我回去的时候,一半的楼层灯都关了,人家高三的都走得差不多了。

我着急忙慌,收拾了一下就往住处赶。

因为我很怕黑,从校门口出去没多久就有一段路没有路灯,而且毕竟是高中,校门外偶尔还是有几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的。

出了校门我就埋头疾走,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更重要的是,我听见身后一直有个脚步声,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

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就差跑起来了。

我是个双鱼,你知道双鱼一旦展开联想该有多夸张吧?

我的脑海里俨然上演着一场大戏——

夜黑风高,一个纹着花臂的社会男,尾随我一个女高中生,究竟是劫财还是劫色尚且不知……

女高中生该如何应对,是发动她的飞毛腿,发力狂奔,还是转头给他一脚,踢他个半身不遂……

我终究没那么勇敢,只好拔足狂奔,身后的人也跟了上来,我充分发挥我的短跑优势跑出了十几米远,才听见身后的男声:“xx,你跑什么?”

是Z

我呆了,转过头看他,他几步跟了上来。

我身上都被冷汗湿透了,他居然问我为什么,我气死了,当场就质问他:“你跟着我干嘛?!”

Z特别纳闷,他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什么跟着你,这也是我回家的路啊!”

我当时臊得没话说,气急败坏地垂头走了。

后来差不多快一个月,我都会在下晚自习前打量他的举动。

我那时候是个特别拧巴又敏感的女生,很多话说不出口,比如约他一起走。

所以,只要看他开始收拾东西了,我就赶紧出门,赶在他前面出教室,与他保持十几步的距离。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早早就知道我怕黑路,所以装作不知情,每次都跟在我身后。

我们的关系,就像每天放学之间的距离。

从十几步,到五六步,再到并肩而行。

(七)

我跟Z彼此熟悉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虽然总在放学等着彼此,虽然一同上学回家的路上能聊几句,但拧巴的我,和闷骚的他,谁也没有戳穿那层窗户纸。

我们就像普通同学一样,仅仅是比普通同学,多了层前后桌的关系。

没多久,班主任重新分配座位。

我和老纪被调到了前排,他和大东被调去了别的组。

我和他,相隔了半个教室。

在一起说笑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等分开了,我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下意识地看向后门处,下课的时候,总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可十七岁,最怕流言蜚语的年龄,我的心思藏的那么严密,甚至和我同桌那么久的老纪都不知道。

(八)

我高中的时候,有很严重的胃病。

家里也正是担忧这个,才不惜花钱租房子,委托爷爷跟过来照顾我。

高一积下的病根,高二时最严重。

有一次晚上,我在家刚吃完饭,突然胃病发作,还没走出门,就哇啦一声全呕吐出来。

爷爷吓坏了,又是给我倒水,又是扶我休息。

我疼得脸色苍白,爷爷舍不得,就说:给老师打个电话请假吧,晚自习别去了。

我疼得连路都走不了,直接爬上床休息。

我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醒来一看,才八点半,晚自习刚下第二节课。

摸出手机想听会儿歌,忽然看到两条陌生来信。

“怎么没来上晚自习?胃病疼了?严重吗?”

“好好休息。”

两条陌生来信,陌生号码。

我不知道是谁,但潜意识里相信,是他。

第二天回到学校,你们懂的,桌上堆着小山一样的试卷。

老纪是个好人,她用书帮我压住了,防止卷子飞走。

我真的感动,感动得都快哭了。

自打分开后,我第一次走到后门那里,避开众人,问那两条信息是不是他发的。

他说是,他问班里胖子借的手机。

那一刻我是懵的,因为,我从未告诉过他我的手机号码。

这件事困惑了我很久很久,好几年后,他才告诉我,当初学校要求填联系号码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记住了。

牛批!

(九)

高二的时候,我们班主任是新调来的一个老师,她是个弱小的女人,留着齐刘海。

看上去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从前所在的学校不像我们学校,她们那儿生源太差,所以老师不管学生学不学。

我们学校的生源好是好,但好学生有时候有通病——桀骜不驯。

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班主任,那么这个班级的风气很容易走歪。

不巧了,我高二的班级就是这样。

刚开始还能争当排头兵,后来就不行了,年级大会上老是被年级主任点名批评。

那个时候,班里有好几个跳脱的人。

Z前排有个女生,她比较有个性,也比较放的开,她总爱缠着周围男生说笑,周围男生也比较跟她玩。

我说过,Z是个闷骚的人。

他很难像别的男生那样,主动同女生开玩笑,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但他也不懂拒绝。

某天下课,我下意识扭头看他,然后就气炸了。

女生坐在Z的课桌上,将卷子卷成圆筒指着Z,纸张几乎快要碰到Z的下巴。

明着看是挑衅,其实像极了挑逗。

Z是对那女生笑着的,然后就看到了我,笑容僵在脸上。

我当下就沉下脸,转身背对着他。

当天晚上,我没有等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第二天上学路上,Z在桥上堵我,追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阴阳怪气的说,“没怎么,你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嘛,有人陪你,你去呗。”

比起生气,其实我的醋意更重。

但Z是谁,典型直男啊,他能听出我的小心思才怪嘞。

他只看到了我的愤怒和生气,于是他硬邦邦的回呛我,“你跟癞子玩的时候,不也挺开心的?”

说完他就走了,留我在原地惊愕。

癞子是我的前座男生,他不秃,只是因为姓赖,所以外号叫癞子。

他跟大东一样,也是个能胡侃且有分寸的男生。

但跟大东的暖心不同,癞子比较皮。他能把你说恼了,又迅速一转弯,给人台阶下。

那段时间班级流行魔方,大家人手一个魔方,上课的时候手都搁在桌下扭啊扭。

我比较笨,玩不转这个。癞子就细致的给我画了步骤图,趁着下课闲暇时间,教我怎么看,怎么转。

我没想到,就这么一幕落在Z眼里,竟成了他不爽的点。

所以他故意跟别的女生说笑刺激我?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敏感,但也没有察觉这是明显的吃醋,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一想起我玩的魔方还是他的,气不打一出来。当天去文具店买了个一模一样的新魔方,下课的时候扔到了他怀里。

“还你!”

我把新魔方还给他,把他的那个旧的扔到了犄角旮旯,再也没有碰过。

时至今日,我依旧玩不转魔方,最多只能拼两层。

当然,在我们未曾戳破窗户纸的这段岁月里。

一切的吃醋和在意,都显得那么的——

师出无名。

(十)

那次的闹别扭,只是一次小插曲,似乎怄气了几天,就过去了。

大多数时候,我们还是好好学习的。

我说过,Z的文科奇烂无比,尤其语文。

而我语文又很好,单科在班级里名列前茅。

又一次月考,他语文考了班级倒数。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给他分析了许多许多,告诉他阅读理解的套路,可他怎么也学不会。

于是一连三天,我利用午休的时间,手写了一份阅读理解的题型和套路,给他送了过去。

他当时看着我,眼神不敢置信又似乎很惊喜,却什么也没说,连句谢谢都没有。

那个时候的我,到底还是小女生,因为喜欢,所以付出都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辜负我的心血,那份小册子,被他视若珍宝,从不外借。

后来他投桃报李,送了一份他亲手整理的物理笔记。

but……

字太丑,我完全看不懂哇!

泪奔orz……

(十一)

我小的时候,父母就一直在外做生意,奶奶早逝,我一直跟着爷爷生活。

爷爷很好,但他深沉内敛,从不像我的外公那样,慈祥温柔的对孩子说笑。

他古板,恩怨分明。

我多多少少有点受他的影响,自小拧巴又有点清高。

所以17岁的我,表达爱意的方式,就很老土——送礼物。

我去学校周围的礼品店,挑了一个‘马到成功’的摆件,送给Z,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那个摆件是普通的玻璃制成的,老板也不像现在网店老板那样神通广大会刻字。

老板给我扎了个挺漂亮的蓝色包装,上面绑了跟蝴蝶结,就完事了。

那个破摆件,花了我快五十大洋,当时快半个月的零花钱了。

我不知道Z拆开礼物时是何感受,只知道第二天,他请我、老纪和大东,去了学校附近的炸鸡店吃炸鸡。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好亏。

因为这么多年了,Z都没送过我一件礼物!!!

(十二)

在高中岁月里,好像都是我主动的多。

Z就是个完完全全的,且不解风情的直男。

只有唯二两件勉强算得上浪漫的,令我刻骨铭心。

第一件是高二下学期初,那个时候我跟Z刚熟络,放学的路上会一起走。

初春的季节,气候变化无常。

年轻人嘛,要风度不要温度。

仗着中午温度高,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裹了件校服。

晚上回去的时候,冻得瑟瑟发抖。

我跟Z抱怨说,“太冷了,我手都冻成冰块了。”

Z是个直男,他就笑,说:“哪有那么夸张。”

“我真没骗你,真没知觉了。”我伸出手,给他看我冻得苍白的手指。

鬼使神差般,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指。

不过一瞬间,就松开了。

我俩走到了桥尽头,他特别淡定的说,“是挺冷的,明天多穿点。”

我点头,木讷地转身而去。

到了家,呆呆的看着手掌,突然羞得满脸通红。

另一件事,就是高二快要结束的六月份了。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心照不宣倾心彼此,只差一个正式的告白。

不过这个告白,却迟到了好几年。

那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件是高二下学期,六月。

六月的天,孩儿的脸,阴晴不定。

早上出门艳阳高照,中午放学倾盆大雨。

我说过我们学校很严苛,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

当天校园里不带伞的人很多,我就是其中一枚。

Z中午先走了,因为我们除了晚自习放学回家,平时总避嫌,很少在校园里并肩同行。

跟校主任一天到晚盯着校园主干道抓早恋半点关系也没有!

总之那天,我搭了同班女生的伞,一直走到了校门口。

出了校门口可就为难了,她跟我正好方向相反。

我只能以手遮头,冒雨前行。

才走了一步,就被人拽住了。

是Z

原来他一直在等我,他说:“我就知道你没带伞。”

他把我拽了过去,伞身往我这边倾斜了些,“走吧。”

我:“……”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跟一个男生同撑一把伞。

我尴尬极了,手放下也不是,垂着也不对,最好干脆环在胸前,瑟瑟缩缩。

活脱脱像个被逮捕的犯人。

我这么委屈自己便也罢了,好巧不巧,天空飘来一朵黑云,呼啦啦一阵狂风暴雨,差点压垮伞身。

蓝格灰底的小破伞超顽强,为我们遮风挡雨。

可即使这样,也挡不住狂风卷湿了我一身。

我本就高,身边撑伞的这个更高。

我还跟他保持着一拳的距离。

“你靠过来点。”Z勉力撑着伞对我说。

“哦。”我回他,但动都没动。

笑话,我一个女生怎么能主动贴近你……虽然咱俩不清不楚的,但毕竟那啥,对吧?

我就在心里嘀咕。

突然肩上一重,Z换了只手撑伞,左手揽着我的肩,将我搂向他。

我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时间都忘了我是谁,我在哪儿。

伞身已经完全倾斜在我这边,我偷偷看了眼他,却只看到,他右边身子早已湿透。

鼻腔酸涩,心头发甜。

过了桥,Z执意要送我回去,我不肯,担心被爷爷看到。

Z急了,“就说是同学送你,怎么了?”

我还是不肯。

正巧这个时候爷爷来给我送伞,他站在路边喊我名字。

我挣脱Z的手臂,向爷爷跑过去。

就这短短几步距离,瞬间淋得湿透。

滂沱大雨砸得地面起了一层烟雾,模糊了眼前景,心上人。

(十三)

按理说,高二下学期结束前,我们已经算得上互相喜欢,班上嗅觉敏锐的,看见我过去Z那边,也总会会心一笑。

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却忘了当初与他决裂的原因。

也许是无止尽的争吵?也许是永远不在一个频道的聊天?也许是,我主动累了却从未等到他的付出他向我走来?

这里插一个Z君的小插曲。

高二暑假的时候,我不小心被一种酸性药剂灼伤了手指,qq上跟他抱怨,你知道Z怎么回复的嘛?

他说:什么药剂这么牛逼?666啊!

这就跟现在网上女孩子烧到39度,男孩子喊666一样,在死亡线上反复横跳。

总之,高二暑假过后,我单方面与他决裂了。

(十四)

我们学校很奇葩,往届高二升高三是不分班的,只有我们这届小白鼠,高二升高三又分班了。

不过这次分班,我谢天谢地!

一则,高三了,我狠心跟Z断了关系就不想再和他在一个教室里朝夕相处。

二则,我高二的那个班级实在辣鸡。

我高一高二所在的班级都是年级里令人头疼的存在,高三了,我终于被分到了一个好班级。

我们的班主任,是个爱穿旗袍,踩着哒哒哒的高跟鞋,披散着一头及腰长发在楼道里穿梭的,实打实的背影杀手——

灭绝。

大抵每个学校都有那样一个‘灭绝’,我们这位灭绝,名副其实。

高三一年,我终于感受了一把斗志昂扬好班级的学习氛围。

灭绝治下的班级,无人胆敢犯上。我对灭绝,是又敬又怕。

灭绝其实对我很好,她知道我有胃病,所以在我请假的时候从不刁难我,而且在我成绩下滑了,还会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

灭绝有段话令我每每想起,记忆犹新。

高三冬天,恰值2012年,玛雅预言世界末日的前一天,灭绝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你最近怎么成绩下滑这么多?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今天也要给我好好学习,知不知道?”

我当时感慨万千,觉得灭绝说得对极了,人生的意义就是这样啊,即使明天是末日,今晚依旧要做好自己的事。

现在想想,屁嘞,第二天都世界末日了,我还学个屁!

但高三,确实是我生命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灭绝也是我高中十分感激的一位恩师。

but,高考前夕,同班同学拿了同学录让我写,我在晚自习课上填写时被巡查的主任抓到了(我靠窗)

灭绝得知以后,让我站了两节课!

人生耻辱啊!

(十五)

我的整个高三岁月,几乎都被考试、卷子压的喘不过气,再加上我选的是不擅长的理科,啃物理啃得头大。

虽然学习占据了高三的大部分时间,但并非和Z没有交集。

分班时巧也不巧,Z正好在我隔壁班,一墙之隔。

他的班主任是个很年轻,却很得学生敬爱的好老师。

高三刚开始的时候,Z因为我单方面的决裂堵过我好几次,有时是在楼道里,有时是在回家的路上。

我每次都是沉默不语,远远甩开他。

谁说少年的爱是炙热奔放的,这分明就是敏感害怕又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啊!

Z被我冷了好几次,终于心寒了。

我们班有个他初中的同学,是个女生。

高三刚开学没几天,那个女生跑过来主动跟我打招呼,并说:“你和Z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我那个时候特别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于是冷漠的回答她:“不是。”

女生讪讪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尴尬得无处遁逃。

大家千万不要学我啊,这拧巴敏感的性格真的一点都不讨喜!

(十六)

前两天我问大东,我说,你还记得我高中的样子吗?

他说:记得啊,碎短发,不好惹,跟你说话总要小心翼翼的,害怕你生气。

我说:是啊,我当初真的丑到自己都看不下去,不知道为什么Z眼瞎了会喜欢我。

大东说:丑倒不至于,就是你那性格特别女文青,可能Z就喜欢倔强又敏感的小白花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夫人很败家,但她又太能赚了 重生去父留子,世子大喊我没死! 娶妻无敌,娘子筑基我成帝! 囤货开荒:我靠网购富养战神将军 拒不复婚,二嫁大佬嗜她如命 逃荒暂停!我靠游戏打造世外桃源 贵女天娇 暴富很难?我靠种田带飞全家 神印:穿越成圣采儿的哥 换嫁后超好孕,渣男一家悔哭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