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尿裤子的老太（1/2）

掌柜的心里明白，赵飞云的医术确实有其过人之处。然而，这个赵飞云啊，实在是个特别能闹腾的家伙，尤其钟爱折腾那些新药和新方法，给整个药堂带来了一箩筐的麻烦。掌柜自己都数不清到底给他收拾了多少次烂摊子。

此时，赵飞云一把拉住了小伙子，急切地说道：“你娘不会有事的，你瞧瞧她如今的这个状态，我若是破开她的脑袋，取出她脑袋里面的那个肉球，她也压根感觉不到疼痛的。我们得赶紧抓住这个时机，给她进行治疗啊！”

小伙子再次紧紧揪住赵飞云的衣服，满脸惊恐地吼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还想着破开我娘的脑袋？她现在都已经成这副模样了，你再破开她的脑袋，我娘哪里还会有命在啊？”

小伙子是坚决不同意赵飞云的提议，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赵飞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毕竟五麻丹的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这次倘若不尝试一下破开脑袋的手术，下次就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够再有这样的机会尝试这种手术了。

此刻，四周的氛围变得异常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赵飞云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不甘。

小伙子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赵飞云面色冷峻，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若是不同意，就将我的那一斤银子退还给我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什么！”小伙子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惊愕，吼道：“你竟然还想要回银子？你得先还我娘的命来！”他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

小伙子怒不可遏，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紧紧抓住掌柜的衣服，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说道：“你们九九药堂必须得负责！倘若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报官查封你们这药堂！”他的手指紧紧揪住掌柜的衣服，由于太过用力，指尖都微微泛白。

此时，外面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人群中传来阵阵喧哗声。大家纷纷交头接耳，指责九九药堂草菅人命。掌柜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周围的喧嚣声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淹没了整个药堂。人们的目光如同锐利的箭矢，齐刷刷地射向掌柜和赵飞云，让他们感到如芒在背。

东方心中了然，他目光如炬，洞悉着眼前的一切。五麻丹，在他的判断中，应当是一种能使全身麻醉的药剂。那位老太太想必是对这麻药过于敏感，药效发挥得极佳，以至于完全丧失了任何意识。他暗自思忖着，想不到在这东升大世界之中，竟然还有如此这般的全身麻醉药。

旁边的医生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起身，开始对赵飞云发出指责之声。

掌柜原本是十分欣赏赵飞云的本领的，然而今日之事闹腾得实在太大，已然快要超出他所能掌控的极限了。而且，赵飞云未曾经过他的同意，便私自给病人服用了五麻丹，这使得他此刻处于极为被动的境地。

掌柜的目光凝视着赵飞云，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说道：“赵飞云啊，你可有法子让她尽快苏醒过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赵飞云的期望，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满。

赵飞云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掌柜啊，你看此时此刻，正是进行手术的最佳时机啊！若是将她弄醒了，可就无法破开脑袋取出那颗肉球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果断，仿佛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

此刻，赵飞云的脸上写满了执着与坚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医术的执着和对手术成功的渴望。

“什么？竟然还要破脑袋？”围观的人群顿时激动不已，喧哗声此起彼伏，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情绪失控，纷纷将手中的垃圾向着药堂扔去。

掌柜的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赵飞云，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斥责：“赵飞云，你的脑袋难道是被驴给踢了吗？你好好看看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状况！你立刻马上把老太给弄醒！”他的声音在药堂内回荡，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赵飞云的脸上则写满了失落与无奈。为了炼制这一颗五麻丹，他历经了八百多次的失败，耗费了整整两年多的时间。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心血，几乎快要濒临破产的边缘。这颗五麻丹，是他无数次尝试和努力的结晶。

而且，为了尝试五麻丹的效果，以及一直渴望尝试的破脑袋手术，他将自己仅剩下的一斤银子给了小伙子。如今的他，身上已然身无分文，一贫如洗。想要再炼制出一颗五麻丹，恐怕又得积攒许久的银子，经历漫长的等待和努力。

此刻，赵飞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奈。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而去。

形势着实比人强，赵飞云纵然再不甘心，也着实没有其他可行之法了。他默默地从药具之中取出一根纤细的金针，那金针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带着几分无奈与决绝，在老太太的几个关键穴位上小心翼翼地扎了几针。

几针下去，只见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上几句话。她艰难地张了张嘴，却是未能发出任何声音，随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众人见状，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老太太还是有救的。

小伙子见状，急忙一把抓住赵飞云，他的手紧紧攥住赵飞云的衣袖，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衣袖扯破一般，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惶恐：“你快想办法把我娘给弄醒啊！”

赵飞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缓缓说道：“你不必如此焦急，待这药效一过，她自然会醒来的。”

然而，小伙子怎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不信任，语气中也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你必须立刻马上把我娘救醒！快点！我才不相信你呢！”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坚定的执念。

此时的赵飞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似乎对这一连串的事情感到有些无力应对。

赵飞云没有办法：“这没必要啊，她睡一觉，药效一过就醒来。”

掌柜的一脚踢在赵飞云屁股上：“什么没必要，这很有必要，你必须立即，马上行动救醒她。”

赵飞云没有办法，只好说道：“你们准备一大壶温开水，再拿一瓶蜂蜜来。”

很快温开水和蜂蜜准备完毕，赵飞云兑了一大碗的蜂蜜水，让小伙子用汤勺撬开老太太的嘴，赵飞云倒了一点蜂蜜水在老太太的嘴里，老太太嘴一动，把蜂蜜水吞了下去。小伙子看他娘还能主动吞咽蜂蜜水，心里略微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