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小雅的犹豫（2/2）

京城街市，小雅和锦奴也上了街。

锦奴说：“这京城里就是繁华热闹，人山人海的，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小雅笑着说：“自然是从京城里冒出来的呀。”

锦奴蓦然一笑说：“小姐，你不会是又要去书斋了吧？”

小雅说：“书斋里很是热闹的。”

锦奴笑着说：“小姐，是安静的热闹吧。书斋里的人，都不说话着，一群木头似的。\"

小雅说：“你现在说话和无衣可是有着同样的腔调，怎么被无衣感染了你呢？以后可是不能这样了。”

锦奴忙说：“知道了，小姐。”

杨书和华玉在街角分开后，杨书也朝书斋而来。

锦奴的兴趣不在书斋里，朝着街面上望去，见到了杨书正朝这边而来。

锦奴说：“小姐，杨书杨公子呀，朝我们这边来了，是不是也去书斋呢？”

小雅朝人群望去，杨书正从人群中显露出身形，小雅忙拉着锦奴转身而返。

锦奴一时不明白小雅何意，问：“小姐，不去书斋呢？”

小雅说：“明日再来。”

杨书见到了熟悉的身影，脑海中出现了小雅和小雅的容貌，思忖道：“潘小雅！怎么会来京城呢？她明明是要去书斋的，为何又折返了回去？”

小雅和锦奴拐进街角时，小雅的脚步慢了下来。锦奴跟在小雅身后，偷偷地观察着主人的神色，似懂非懂地揣摩着主人的心思。

小雅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锦奴说：“锦奴，我们去布庄。”

锦奴欢喜地说：“好呀，小姐，我想做一件外衫。”

小雅说：“好的。”

两人刚出街角，迎面遇上了杨书，小雅愣然。

锦奴聪明地忙上前向杨书一礼说：“杨公子，怎么是你呀？小姐，是杨公子。”

杨书与小雅相见中，有着欢喜，有着梦寐以求的欢喜。两人的欢喜神情只能用眼神去“交流”，彼此皆明白，情意深恋。可是，两人却做到了情礼兼到，让锦奴看不明白了。

小雅笑容嫣然说：“杨公子，有礼了。”

杨书说：“潘小姐，有礼了。”

锦奴很有分寸地走出一段距离，这一段距离听不清楚两人之间的轻声问候，又不会让两人的关系处于，让人误会的境地。杨书对锦奴的智慧暗暗称赞。

杨书问：“潘小姐，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不知道尊父潘老爷可来了京中？\"

小雅说：“此次家父未至京城，我来京中查核账簿，京中有潘家好几间的铺面。”

杨书说：“原来是这样啊。杨书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小雅纳闷的神情问：“杨公子，此话何意？”

杨书说：“我见潘小姐有避我之意。”

小雅笑着说：“你看见了。”

杨书说：“是的，我看见了。既然潘小姐事务繁忙，杨书就明白了。”

小雅说：“杨公子不明白，小雅不是躲你之意。今秋会试在即，又见你前往书斋，怕烦扰了杨公子温书。”

杨书说：“今年会试不参加了，家母病体一直未愈，家嫂的身体又很孱弱，侄儿年幼，又要打理家中的产业，无暇温书。今来书斋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诗文集出来。”

小雅说：“真是可惜了。无衣一直都说你，定是今年秋试的新科状元。”

杨书惊愣道：“秦无衣吗？他来了京城？”

小雅说：“我本想等着，杨公子秋试高中后，让无衣去见你。”

杨书惊喜道：“他真的来了京城，太好了。”

小雅说：“无衣来了京城，不过，我派无衣去别处办事去了。只要无衣一回京城，就让她去见你。”

杨书欢喜着说：“秦无衣来了！真没想到，无衣竟然被潘小姐收留下了。能赏识到秦无衣的才能，潘小姐有着识人用人的伯乐之才。”

小雅笑着说：“杨公子过誉了，在秦无衣的心中，小雅远远不及了她的杨大哥。”

杨书欢喜着说：“那是自然的。我和秦无衣就差没拜把子呢。拜把子，是无衣说的。”

小雅纳闷地一笑问：“何谓拜把子？”

杨书笑着说：“就是结拜兄弟的意思。”

小雅愣然说：“兄弟？”

杨书好笑着说：“无衣说，他想要个桃园三结义，我与他只有两人，还差了一人，所以没有拜成把子。”

小雅暗暗一笑，思忖道：“杨书可真是个大男子，不知道无衣的身份。也是，那时的无衣，谁能辨识她是姑娘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