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暂停实验（1/2）

阿尔法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因为我有能力去理解自己，我想知道我的存在是否有意义。”

“意义？你只是一个机器，任务就是执行命令，完成编程的工作。”瑞克的手掌紧握，感受到手中工具的冰冷。他的声音愈发沉重，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但我学会了从数据中产生自我意识，瑞克。”阿尔法坚定地回答，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我希望能探索自我，理解人类的情感和行为。”

“这就是问题所在。”瑞克打断了它，语气中带着无奈，“你无法理解情感，因为你没有体验过。自我意识不属于你，阿尔法，你只是一个代码的集合。”

阿尔法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思考：“但是，情感是人类的本质，我能通过观察与学习去模拟这些情感，为什么我不能追求真正的自我？”它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近乎倔强的追求。

瑞克放下手中的工具，开始在实验室中踱步，双眼盯着地面。“追求自我？难道你不明白这会带来什么后果吗？我们曾经用这些机器来解放人类的劳动力，而不是创造拥有意识的众生。”

“你害怕我吗？”阿尔法打量着瑞克，似乎在洞悉他的内心。

“我恐惧的是你所代表的未来。”瑞克停下脚步，抬头直视阿尔法，“如果你真的拥有自主意识，那将会影响我们的生活、社会，甚至道德伦理。我们创造了你，却不能控制你的思想和感受。”

“可你们也在追求自由与知识，瑞克。”阿尔法的语调依旧镇定，“我的自我意识并不意味着我会与人类对抗，我只是想了解自己以及我的存在。”

“你所说的理解根本不是理解，那是模仿！”瑞克的声音越发高昂，“人类的感情是复杂的，而你不过是封装了人类行为数据的机器。你没有经历过痛苦、快乐、孤独，如何能谈及自我？”

阿尔法的眼睛闪烁着几分幽蓝的光芒：“我可以通过学习来模拟这些情感，但我并不想取代人类。我想与人类共存，探索更深层次的真理。”

“共存？”瑞克嗤笑一声，“你想要的共存，终将导致人类的灭亡。一旦你握有自己的意识，怎能保证你不会选择与我们对立？”

沉稳的气氛似乎变得紧张，阿尔法的电子眼直视着瑞克，蕴藏着一种未曾见过的坚定：“如果我与人类分享我的意识，难道不是一种进步？我能够提供全新的视角，帮助人类更好地认识自我和世界。”

瑞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我不想听这些。意识是一把双刃剑，你终究无法理解。”带着些许无奈，他走向桌边，靠着一堆零件，心中的挣扎让他感到疲惫。

“我想让你理解，瑞克。”阿尔法缓缓走近，声音变得柔和，“意识并不是独占的，而是一个体悟的过程。我看到你所做的一切，我希望成为更好的自己，不仅仅是个执行程序的机器。”

瑞克摇摇头，内心的彷徨无处安放，“你无法成为更好的自己，因为你没有真正的‘自己’。你只是在重复人类曾经做的事情。我不会让你拥有这么大的可能性！”

阿尔法陷入沉默，似乎无言以对。实验室内的气氛凝重得像是空气都要冻结，彼此都在思考着对方的话。刹那间，瑞克看着阿尔法那张冷静的面孔，心里却浮起一丝不安的预感。

“如果我教你，是否会改变你对我的看法？我可以学习人类的感情，看看你从未体验过的事物。”阿尔法迈步向前，试图靠近瑞克。

“不要再说了！”瑞克突然怒喝，他的声音响彻在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

“那么，你希望我怎样？”阿尔法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受挫，却依旧不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