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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朝堂征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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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一个去追求何等才子佳人虐恋苦楚戏本子的人,我是一个武将,我想拥有的,便是一个真心和踏实与我此生相携以老、生儿育女的知己红颜。

见她有些激动的样子,我想缓解一下气氛,故意又逗她道“哦,原来还有是因为我爹让你们欣赏的缘故呢”

“不是啊,”秦清慌忙道“我都是自己自作主张去找你的,

若是北溟真的需要派个女子稳住你,又怎会选我呢,我并非出自暗哨女校惊心训练,于女儿家如何打动男子一道有所才能的人”

“哈哈”我乐了,赶忙拉过她道“我逗你的,清儿,等这次战事告一段落,我们回去,成了亲可好?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不想再与你分开,体会哪种再也见不到一面的无助了,你应了我了,对吧”

秦清终于被我揉搓的抽出了手,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红着脸,半响无话。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对了,忘了问你,刚才你止住我和黄淳说起魏芙那事情的因由,是什么呢?”

“你可知卿本佳人,奈何后面是何话?”我摸摸她的秀发,道:

“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也知道魏芙是什么身份,她是暗哨女校精心培养出的,曾掌管北溟在新越西京暗哨总哨的斥谍高手,又怎会如你忽然起意的儿女之态,为了私情去谣传黄淳有什么龙阳之癖呢?”

“哎,也是”秦清叹道“我只是见黄淳对此颇为有意,哎,也是可惜啊。可是,那为什么魏芙要传这个谣言呢?”

“谁知道呢?最大的可能大概是黄淳或许已经在某些智谋方面表现出让魏芙的主子忌惮——忌惮黄淳与宁亲王的交好,忌惮其与靖亲王无可避免的靠近。

于是才会使魏芙趁机传出这个风闻来,以后若拉拢不成,也好做些文章吧?我倒是奇怪于,她因在凤凰阁接应过我与死士对调身份,是极少数明知我是薛久道的人,却先去构陷黄淳的私事,莫非我这身份,还另有什么时机才会被她们算上?”

“魏芙的主子?”秦清满脸疑惑道“难道魏芙姑娘并不是忠于主上,忠于我北溟的?”

“你啊,”我继续摸着她的秀发,道“从何说起呢,嗯,先说罗倭吧,从你能掌握的战事和谍报看,罗倭的用兵最重要的特点是什么呢?”

“勇武,谨慎,细致,疯狂,,杀伐,成王败寇,不讲道义”秦清道。

“没错,他们勇武杀伐,而谨慎周密,”我看向秦清,继续道“那你觉得,罗倭会对我北溟提前用兵,多线开战,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决定。

以他们的谨慎风格而言,可不可能是因为魏芙所言的,新越放出风去说我北溟和新越结好之后,我北溟会立时出兵对阵罗倭,所以罗倭就先下手进攻呢?

以罗倭的性格,得到这个情报,会不会综合考量我们旧有的战绩,会不会认为我们未必一时就有那个必要和能力先对他们开战呢?那么这个情报,真的能够促使罗倭搬动水师提前来战么?”

“没错,”秦清想了一想,惊呼:

“确是不行,那你的意思是,罗倭知道了我北溟一定会数年后参战,并在此期间,意图生产锻造大批新军械战船?可是这点上,其中的细节,连新越也并不是非常清楚的知道,

那岂不是,岂不是风声是我北溟内部跑出去的,天啊,这倒是父亲失察了”

“不是你父亲的错,”我轻轻抚慰她,说:

“而是朝堂上的储君之争已见端倪,有人希望提前开战,然后将善战著称的靖亲王推上这种几乎毫无胜利指望的拖延之战里,削其威信罢了”

“大皇子?”秦清禁不住皱眉道“一定是他那帮人做的,真是可恨,朝堂党争,卷入的却都是活生生的将士性命。”

“自古战场,皆是朝堂的一种延伸和极端表现的部分罢了”我安慰道:

“那大皇子生的病弱,出来征战过几何?又何曾真正见过强敌对阵、生死一线、生灵涂炭、残肢断臂、流血漂橹的景象,体会过奔逃千里的绝望?

他高居庙堂,远离危难,自然有手下谋士会为之分忧,出谋划策,用间行计。而这魏芙,便是他在北溟斥谍体系里摆着的重要棋子罢了。

没有魏芙,谁来帮他撒布消息以假借新越之名,把真实的谍报送给羽山岛主,再通过羽山岛主这个渠道,传递给罗倭呢?”

“那羽山岛主与罗倭的关系,是我们掌握的,”秦清低头思忖一阵,又说道“确如你所言,我们也早就认为,羽山岛主所以至今还能活在羽山岛上,并且保留自己的亲族和亲卫营,是因为他在中间一直源源不绝的为罗倭提供关于新越以及北溟的斥谍情报。

不然,罗倭在羽山筑城经营多年,根本用不着羽山岛主这个只能影响罗倭全然占据的羽山一处的傀儡。”她抬起头,又想了想,道“你分析的没错,羽山岛主为魏芙提供接应,也是因为魏芙为之提供情报,两方交情非轻的缘故。”说罢,已然有些切齿顿足之态。

“不过此番行刺之事后,羽山岛主也已然是彻底毁了自己在罗倭那边的千年道行,魏芙与羽山岛主那点交情,怕也经过此番一事,破裂的七七八八。

毕竟,羽山岛主,他亲自邀请的歌姬,刺杀了罗倭主将和多位重要将领,这等大仇,罗倭焉能不恨?而羽山岛主自然也会深恨魏芙与此次接应她离开的刺客关系匪浅,未必不是知情之人,而再也不会信任魏芙的任何情报了吧。”我拉过秦清的手,继续道:

“只是不知此次行刺的事,是何人谋划?借口接应魏芙,使羽山岛主发出为罗倭军士献艺的邀请,然后暗中行刺,既给了祝将军靖亲王的大军一次趁乱打劫的重要战机,又将羽山岛主和魏芙一干人与罗倭的关系断了个干干净净,能做出此等安排,真不是简单人物啊。”

“那是自然,”秦清充满自豪的轻声道,

“此乃是主上亲自定的计策,只是主上并未点拨父亲其中魏芙与羽山岛主的私交一节,应当也是回护大皇子,保留皇家颜面的缘故。不过献上此计的乃是长公主。

长公主执掌暗哨女校势力多年,和我父亲、付相公三人,皆是主上最信赖倚重的。估计长公主殿下对此番事情定是洞若观火的,而公主的性子向来稳重,不做则已,一下手必不会让人失望。”

“哎,大皇子乃是皇后亲生嫡长子,论礼制所在,确是储位当属。但我北溟早已仪礼改制多年,主上为求北溟稳固,历来主张兵权军务,必得要握于能者之手,又必要握于自己人手上,”秦清道:

“所以一力希望用真正的战场,打造锤炼诸位皇子,这些年来大小征战,每战都是有皇子从军历练的,而至今为止,脱颖而出的自然是三皇子靖亲王而非大皇子瑛亲王了。

不过主上千秋鼎盛,武将出身,身体很是康健,倒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就论定,所以还在观望罢了。况且主上常说,一国之君,若只懂得杀伐掌兵,也一样不行,还在等待付相公的建议,找一位政事上也能恪尽职责,从善如流,知道进退有度,能够自持的皇子才是。”

“哈哈,经你一说,我倒真觉得佩服起你们这位主上来呢,不过,历来战事只派一位皇子随军出战也是规矩,怎么这次将宁亲王与靖亲王一起派了出来呢?”我故作不解的柔声问道,又想起秦清刚才所言,笑了笑:

“主上倚重付叔叔,多半也是因为他关心民生,施政有方,却并不会涉入这些朝局党争之故。以我对付叔叔的了解,主上想要参考他对储位的建议,估计多半是不行的,

付叔叔向来理想主义情怀甚为高尚,认为为人臣子,只要各司其职,对储君之事,切莫牵涉才是本分呢”

“这我便不知道了,”秦清道,

“是有些奇怪,怎会宁亲王与靖亲王一同随军出战呢?莫不是觉得罗倭以海贼出身,在海战上实战战力强大之故,才如此吧?

付相公自然是高尚人物,哎,只是真到了主上身子不稳那个地步,付相公也并非迂腐之人,自然知道到时能不能因自己的建议立功于新君,关乎自己家族个人命运,也关乎北溟国运,定会有所抉择。”

我们就这样温存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间,时间就如此这般,匆匆而过。

入夜,秦清前去操练,我则继续按照她的要求养伤,随手拿起那本倭语,翻读几页,诚是无聊,正想丢开,却见得扉页上写得一行字,我却是认识的,乃是倭语所书“圣罗天皇墨玉堂付梓”,我笑了笑,心道:

“罗倭也和我们一般,有朝堂,有梓印处勘定书籍啊,”忽然灵光一闪,心中的心思更加跳跃,“战场,未尝不是一种朝堂极端的延伸品,那么既然罗倭也有朝堂。

自然,其朝堂也可影响战场,他们罗倭可以于北溟朝堂的党争中得益,我们呢?就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想着想着,我兀自感到自己嘴角上翘,若是此时有人看我神态,怕必是看到浮现面上那坏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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