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在乎（1/2）

当四合院得知这一情况后，懊悔不已。如果他们像何大清那样当初花费些资金把户口迁移到帝都，现在就不必如此为难。

现在的帝都市民才能获得商品粮配给，非本地户口者是无法获取的。而在贾张氏家中，除了贾东旭以外，其他人全都是农村户籍，以节约家庭开支。

自此，贾张氏开始抱怨贫穷，易中海随之提出号召众人给贾家捐款。听到这些，何雨柱对何大清道：

“每人最多捐赠一角两角就行，若贾张氏不愿意，就把钱收回来，就说她太贪心。以后与贾家撇清关系，如果你不愿意，就询问街道主任他是否认为你的捐赠额太小。别的不必管。”

何大清依照吩咐行事，易中海果然首先发难，大清直接提出要去街道办事处调查此事。这下把易中海逼急了，而目睹何大清的贾张氏怒火冲天地骂了起来。

借此机会，何大清痛斥道：“奶奶呀，就算只是两毛，也不是什么大数目。现在一斤细粮是十八分，粗粮便宜一半是一毛。这样算来，两斤粗粮加上一斤细粮都不够，你还嫌少，简直是贪婪得不知足。老易啊，虽然邻居这么多年，但我不想跟你们撕破脸。贾家的事就不要找我，要找也不怕，让街道主任过来；否则我亲自上门去质问他们！”

说完，何大清握紧两毛钱离去了。看着这一幕，其他人纷纷效仿，不料贾张氏却不为所动，不论金额大小，拿到钱后回家都会被骂。

此事闹大后，除非贾东旭反复道歉，否则贾张氏恐怕早已受到众人的联手排斥送回农村。四合院的生活自此变得波澜不断。

何大清得到何雨柱支持，拒绝处理和贾家相关的事务，乐得袖手旁观，欣赏热闹。而易中海多次尝试打探何雨柱的行踪，但都被何大清代为不知且未予回应。他曾找过鸿宾楼查询，却无任何音讯。

意识到兄妹们的命运不明，何雨柱不负责任的父亲又有了新生儿，对这对兄妹毫不关心，聋老太太心中担忧。不过这仅是聋老太太的看法，而易中海则暗自庆幸。因为他已经控制了两个孩子的生活费，尽管多年不曾提及，何大清对此从未追究。

现在没有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消息，易中海并不焦急。他相信终有一日贾张氏会成为唯一的抉择，那时或许聋老太太会站出来，从而压过何大清。易中海如是说，希望安抚聋老太太的忧虑情绪：

“老太大，你看贾东旭这些年表现得多孝顺。您若觉得选他没错。秦淮茹那姑娘你也见到了，遭受那样的待遇也没多抱怨，她多么忠厚善良。小俩口如此孝顺，将来肯定能好好侍奉。让咱安心吧！”听着这些话，聋老太太挥挥手道：

“算了，中海，你回去，我需要静静思考。”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心意未决，便不再强求。他相信，时间长了贾张氏一定会胜出，那时候聋老太太也许能帮上自己对付何大清。

如今，何大清每日沉迷于笑话，只要和他没关系，便万事不理，安之若素。而何雨柱对四合院的事情全然不顾。

何大清开口说道：“柱子，如今每项工作都有评分标准，我该参加评定吗？”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道：“应该参加，肯定要参与。我去，能评到多高的级别我就努力评多高，多少分就拿多少分。顺带去我师父那瞅瞅，厨师评级怎么做。”

何大清笑道：“不用，全帝都评鉴中，厨师已经改叫炊事员了。总共分10级，最低级10级每月27块5工资，最高等级1级则是89块5。测评将在三家餐厅——丰泽园、鸿宾楼和峨眉酒家展开。明天下午就开始。”

评定持续两个月时间，只要是厨师都可以参加，不过要求6级以上。六级到十级可以在各自单位里评定，但薪金差距不小，比如六级厨师薪水降到了48块5，比他之前的60块差得多。何大清渴望参与：\"我觉得，多年你的教导，我离大师级别不远，我很想一试!\"

听到何大清的热情，何雨柱欣然道：“行，你去鸿宾楼，我去丰泽园吧！”

大清不解地问道：“你不是鸿宾楼荣誉厨师吗？”

摇头回应，自从公私合营，他已经不再具备那个身份。虽不在岗位上烹调，炊事员证还是要拿到。何雨柱安慰道：“不必担忧，专心参加评级就好，我明儿也去，你呢？”

大清道：“我也会去，哎，你师父要不要一块去见见面？”

何雨柱摇头：“不必特意叫来，你让师父也参评即可，就说这是我说的。他年纪也快到了，评完就差不多可以退休，有份养老金待遇呢。”

何大清闻言欣喜道：“还有这个好处啊，真不错。那薪水再低也没关系，退休时有个保障总比没有强。”何雨柱同意道：“确实是这样。”

满心欢喜，何大清回到家中，打算和宋子语分享这个喜讯。在实行限购制度后，何雨柱已停止肉类收购，因为猪肉价格高涨难以购买。但他过去三年花了近三百个黄鱼（当时的硬币名）收购近一千头猪、羊一千多只、鸡鸭鹅五千多只，以及三百多头牛。人们常认为那时期没有养殖场，但事实上，直到一九五五年以后才有严格管控，此前商贩仍然遍地贩卖动物。

农业方面，五八年之前农村的鸡鸭鹅养殖颇为普遍。五八年后的自然灾害导致大量停止养殖，然而待灾情缓和并确定安全后，人们逐渐恢复养殖。

养殖业的增长被认为是资本主义表现，而真正的调控来自国家对肉品统一购销和国有食品厂的建立。何雨柱清楚，自己囤积的食物大致就在此范围内了。

然而，何雨柱并不介意，因为他已经积累了许多需要的东西，并且学习所需的知识也都有所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