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双王会面，来自预言的应验！（2/2）

蜀平乐本意也没打算与国王正面冲突，他同样明白，国王的问题是过去式，就算现在解决了也没办法根除问题。

而且就算要根除，也需要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现在周围都是死人堆的情况下，就算你让国王以死谢罪也代表不了什么。

他可是在山堡之巅里见过国王年轻的画像，年轻时候是那么的英明神武、俊朗非凡。

如今现在的国王显得是格外的沧桑，在近乎魔怔的寻觅永生，最后也落的这步田地，实在是可悲。

蜀平乐在意的不是国王口中的生死灵药，也没有在意他的国家是否会复兴，他要做的是让国王在明白一切后的绝望，然后在生者的见证下赐汝安息。

他想要所有人，不论是死者、感染者、活人、信徒。要他们见证，让他们明白，国王的统治在那一刻彻底划上句号。

……

蜀平乐走在国王的后面，嘴里还咬着刚买下来的眼球问：“跟我讲讲，这国家具体是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的？”

国王只是呵呵一笑，于是耐心的跟蜀平乐讲起了曾经的来龙去脉：

“如果倾诉者是你的话，本王可就敞开的唠了，就不讲以前的成功，我们只说最近……当时本王已经老了，人在大限将至时候会总会胡思乱想，心有不甘，每每到夜里我都很害怕，害怕有一天突然死去；你的名誉，你的一切都将在死亡化为齑粉，不论你名垂千古，还是遗臭万年，都只是历史的一角。”

国王停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令他不开心的事情，他旋即摇了摇头继续讲：“可我不想就这样死去，我想要永生下去，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辉，于是我倾尽举国之力寻找永生。”

他说的越来越激动：

“在请来的大批炼金术师里，收藏家的造诣最高，很快在炼金上取得了进展；这个永生的关键——就是在山洞开采牟利的红水晶，也就是他们口中常说的贤者之石。如果不是跟你游历遍了整个国家，我永远也不会明白，是炼制贤者之石的失败品跟废料堆积在墓地，先是感染了植物，顺着植物根茎流进了庇护所，再到下水道，导致监狱的死囚犯吃了老鼠感染。”

“这样的传播效率让我意识到严重性，于是我下令封锁了监狱跟外界一切来往，可终究阻止不了…雾萦港湾的沦陷。我只好放弃了拯救计划，只有以杀止杀，才是破局的关键！加大万灵药与人造人的进度，只有这样才可以扶大厦之将倾！”

国王的神色黯然，刚握紧的拳头也垂了下去：“太慢了，终究是太慢了，我退守的山堡之巅中心的大树长也出了眼睛，这里也沦陷了，我也怕是也被感染，于是我不论成功与否强制实行人造人方案，肉体与灵魂分离，只为了拖到最后的解药。”

蜀平乐似乎对这个国家的沉沦并不意外，甚至略带讽刺的评价：

“国家上下所有人，包括快死了的囚犯也为你而奉献身体投入实验，而你注定也让他们失望了。”

蜀平乐与国王推开大门，来到了摘星楼。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现在将你杀死吗？”

国王听了蜀平乐的话后噗呲一笑，他太了解蜀平乐了，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的暴行而将自己杀死，蜀平乐所图谋的是更大的目的：

“你太过于狂妄了，甚至比我当年更甚…你打算在众人面前处决我，你我之间的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不过，这失败的人只能是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国家的决心啊……想必那时候挫灭了你的傲骨，我也会用你之前同样的方式招揽你。”

蜀平乐冷哼一声，抬手一枪捅死飞在头顶上的魔法书童，很自然而然的说道：

“好啊，我当然也想体验一下失败的感觉，就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国度的“凝聚力”吧......阻挠者可以宽恕，迷失在欲望的奴隶，我必将给予剥夺。

现在反倒是我很欣赏你的胆识了，我想——或许在你没有做出那么愚蠢的行径之前，你会是为劲敌……”

“哈哈哈，是吗！你若是与我生在同一年代，想必会让那时候的我不再无聊了吧！你我本就是一类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你是我的话，当初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国王不会为自己的罪行辩解，这是刻在骨子里的高傲，而曾经的辉煌权威受到了挑衅，他该让蜀平乐领会一下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现在这个世界中，人人都可以是决策者，谁也不例外。我将要做的便是在你的国度上建立新的秩序，让它在这片死气沉沉的大地上重新开花。”

蜀平乐直白的表态，随后来到了国王的后方，他现在可没有为这家伙开路的打算。

国王耸了耸肩只能带路向前：“好冷酷，不过我仍然会在摘星楼顶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勇士，庆祝我获得永生。托你的福，我已经收集了足够的细胞。”

两个各有心思的人，直奔观星台，在这期间留给两个人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很漫长。

期间他们有过各种话题，就算是将来的敌人，也没想着现在就开始大打出手，能让他们尽兴的，恐怕只有那真相浮出水面的决战，才能让二人稍微认真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