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要跟我硬碰硬(2/2)
大胖子安德鲁把肿胀的右手拿出来,周启仁继续用魔术的名义施展生物电治疗,“下面说的是成功之路的八大要素。第一,我有坚定的承诺,你们要勇于学习新功夫,改变自己的心态和形象气质;第二,以百分百的相信来投入,相信新功夫,相信自己.......”
“新功夫?莫非是变魔术的功夫?”
“我们来俱乐部不是学打拳击的吗?学什么新功夫?”
“......”
看到俱乐部的拳手们又闹哄哄,周启仁直接抛出了一个很现实的大饼:“大家耐心点等我讲完,咱们一起去星巴克吃饭,管饱,还免费。”
听说是真管饭,拳手们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
说完“武德”内容后,周启仁和众弟子又表演了几个类似橡皮筋复原和硬币穿越之类的障眼法小魔术,无论是那些受伤恢复的拳手,还是围观的吃瓜群众,全被周启仁神乎其技的魔术惊呆了。
68名青少年踊跃报名加入了周启仁的凤凰公司,反正罗西已经帮他们给了培训费。
功夫不功夫对这些单身青年来说都无所谓了,主要是想学一门手艺,学到那些连小孩子都能耍的小魔术,他们快乐得要上天,因为对他们而言,所谓的魔术简直就是泡妞利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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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边周启仁在讲武德表演魔术的时候,伯林教授已来到了BBC的演播室。
等测试完广播设备后,一位穿着红领带西装革服的男主持接过了话筒,“伯林教授,你能说说你对‘浪漫’这一词的定义吗?”
伯林教授坐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想了想,咳嗽道:“咳咳,也许你们期待我的演讲一开始就给浪漫主义做些定义,或者试图做些别的定义,或者至少给些归纳概括什么的,以便阐明我所说的浪漫主义到底是什么。但我不想进入这个陷阱。”
“伯林教授,你说这个陷阱的意思是?”主持人一脸黑线,你作为牛津的哲学教授来接受采访不就是来阐明这个模糊的问题吗?
“去年放假的时候,我给我的一个学生布置了一个小论文,他却给我写了一本四百多页的书,对我来说是件很不浪漫的事情,但是对他而言,能把我布置的小论文写出了一本四百多页的大书,如果不是因为浪漫,是谁也做不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主持人看着伯林教授脸上洋洋得意的表情,客气问道:“能举个例子吗?”
伯林教授淡然道:“当一个人想从事对浪漫主义这个问题的归纳时,哪怕只是无关宏旨的话题,比如说吧,我这个学生在书中萌发出了一种对待自然的全新态度……”
主持人微笑道:“您的学生和您有不同的意见吗?那他一定是个调皮的学生。”
伯林教授把怀着的《林中路》拿出来递给主持人,介绍道:“我的思想是自由的,同样我也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他这本书起始于对现代最基本的内容的反思,身心二元,主客二分,真理的相符论,科学的本质,艺术经验的去真理化,叙述起来却倒转了整个故事,直追到希腊,将现代跨越成问题的一种对象化问题,变成形而上学,在开局时就有的对存在与存在者之存在论,差异的遗忘。围绕存在之真理问题对艺术和诗的本质的沉思,对我们形而上学以及文明史的总体观点......”
一下子说那么多专业名词,而伯林教授的牛津音又快,过了好一会儿还未反应过来,主持人尴尬笑道:“伯林教授,你能简单点说吗?”
“你别看他写的像一本散文集或诗歌集。其实,它不是一本严格的哲学着作,严格来说这是一本反哲学的哲学着作。要说严格,他写的这本《林中路》具有它自身的严格,而它的这种严格断不是传统哲学所要求的严格,毋宁说,是外表的严格摆了。就像一个穿了西装的战斗士,他虽然穿着西装,但内心依然是狂热的。”
听完伯林教授的讲话,主持人忍不住翻看手中的书稿读了起来:“嗯,是托尼周写的《林中路》,林中多歧路,而殊途同归.......”